安婷羽懶懶的挑眉,“我若是有印象,又何需用猜測的話來反駁?”
她若有安天羽的記憶,她就不會如此被動了。
“爹,付家除了這個養子舅舅,還有別人嗎?付家是做什么的?”安婷羽突然問了一句,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以前她從未聽見付家有什么人,突然跑出一個舅舅她已經夠震驚的了,她可不想回頭又跑出一個外公或者外婆什么的。
“你還有一個外公,而且你外公是我朝的前任太師,與你爺爺曾是患難之交,也是這層關系,爹才能幸結識你娘,然后娶了她,只是可惜啊!當年因為你娘的事,你外公立即辭官離開了天門,也與我們斷了消息,直至你爺爺辰壽的時候,我們才從付墨嘴里得知,你外公現在陳國過著與世無爭的生活,至于付墨,他現在已經是陳國的國師。”
“國師?”聞言,安婷羽一愣,“陳國國師不是云墨嗎?”
記得她曾在野史中看到過,陳國的國師是姓云,單名一個墨字,可是什么時候變成付墨了?難不成野史有誤?
“云墨就是付墨,其實付墨成為付家的養子之前就是姓云,付墨父母早亡,是你外公的一個友人之孫,在你外公友人去世后才成為付家的養子的。”
“原來如此,在離開相府之后,他恢復了自己的姓氏,所以世人只知道陳國有位國師叫云墨,可是卻不知道,云墨就是付墨。”
“是啊!若不是你爺爺辰壽的時候他來了,又提起過,我們都不知道他原來恢復自己的姓氏了呢!”安東臨說著有些嘆氣,想當年,付墨還小的時候可是常常圍繞在他與夫人的跟前,那時候的付墨多可愛啊!可是如今,就算再見也只有冷漠。
當年付墨雖然還小,可是對于夫人的死,付墨一直懷恨在心,所以二話不說就隨著婷羽的外公離開了,說來那時候付墨會出現在壽宴上,他與老頭子也一直覺得挺奇怪的,畢竟離開了那么多年又突然出現。
從安東臨那里得知付家的事情后,安婷羽心中只想著一件事,那就是父母早亡的付墨為何要恢復自己的姓姓?只是單純的想恢復還是為了隱藏自己?biqubu.net
還有就是多年不曾回來,回來就那么恰巧的喝醉了,又說安天羽的孩子是他的,如今還要帶他們母子離開,難道真的只是因為他恰巧發生的錯事?
一連串的問題在安婷羽腦海里纏繞,可是她既不是安天羽也不是付墨,她不知道事情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更不知道付墨心中真正的打算,所以也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
說是改日,付墨真如他自己所言,真的改日又來訪了。
看著再次出現的付墨,安婷羽冷眉輕挑,“我說舅舅,我該叫你付墨還是云國師啊?你此次前來到底是因為個人問題,還是因為陳國?”
“隨你愛怎么叫都可以,但請別叫我舅舅,雖說我是付家的養子,其實我也不算是你的舅舅,而且我比你大不了多少。”
“那么舅舅什么時候回去?”安婷羽并沒有如他的愿,叫一聲舅舅可以拉開某種距離,叫一聲名字那是自找麻煩,兩者的選擇她很清楚。
“你們什么時候跟我回去我就什么時候回去。”
聞言,安婷羽呵呵一笑,“我說舅舅,你這話就好笑了,我又不是你離家出走的妻子,我安安穩穩的住在自己家,何需跟你走?”
“還有,今天我就跟你把話挑明了,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我只有一句話,你是你,我是我,當然,兒子也是我的,與你無關。”安婷羽說著又加了一句。
“那么我也告訴你一句話,父就是父,子就是子,父子永遠不會是陌生人。”
安婷羽意思意思的勾了勾唇又放下,“等曦兒長大了我會告訴他,他的父親只是個采花大盜,剛采花就死了,沒有我的同意,你永遠只是個舅爺。”
“你何必如此固執?”付墨原來淡漠的表情終于多了一絲不明的情緒,“你真以為景傲天與封北見不會在意你的過去嗎?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東西都沒有了,還未婚生子,就是圣人也未必能包容,更別說與你在一起他們還會遭遇各種流言蜚語,所以不管你最后選擇景傲天還是封北見,你們都不會幸福。”
“看來你把我的事情調查得夠清楚的。”安婷羽美麗的眼眸微微瞇眼,寒光在眼中閃爍。
“我只是討厭輸!”
安婷羽冷冷的勾起了唇,諷嘲的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理解為你為了接近我,為了接近幽冥而設下了圈套?你對我很‘了解’不是嗎?”
“你要這么理解也是你的自由,但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我說的是實事。”
“事實?何為事實?這世間真真假假,真假難辯,一張口說出來的事實也許是事實,但它更有可能是偽造。”
“即使是偽造也有核實的機會,可是你……似乎不打算如此呢!”付墨淡漠的表情,一雙深邃的瞳眸盯著安婷羽,聲輕語淡,明明在辯論著著,可是卻不因此而浮躁。
“我還真沒有這個打算。”安婷羽也沒跟他客氣,直接就承認了。
一件已經過往的事,與她也沒有直接的關系,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她可不想隨之起舞,她已經有自己的生活,不想因為一個突然跑出來的舅舅被打亂,更別說她根本就不是真正的安天羽,她沒有必要承受別人留下來的后果。
付墨盯著她,再盯著她,好半響,他突然說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什么地方?”
“你該去的地方。”
“你在跟我玩文字游戲嗎?如果是,請恕我不奉陪。”安婷羽冷冷的道,什么目的都沒有了解清楚,讓她跟就跟啊?誰知道他不是耍陰謀。
“去看你娘!”說罷,不等安婷羽開口,付墨就先行離開了。
聞言,安婷羽皺了皺眉,稍想了下才跟著走了出去。
“哥哥,那個不是安大小姐嗎?那個男人是誰啊?”相府外,景傲天與景輕舞剛到就看見安婷羽隨著一個男人離開。
“嫂子,我們在這呢!”不等景傲天開口,景輕舞又大聲喊到。
安婷羽一愣,回頭,只見不遠處的馬車上,景輕舞朝她招著小手,而她的身旁,景傲天也在馬車內。
安婷羽回頭看了付墨一眼,又看了看馬車的方向,她道:“你們先回去吧!我今天還有事。”
說罷,安婷羽已經隨著付墨離開了,獨留下景輕舞與景傲天面面相視。
“哥哥,你跟安大小姐吵架了嗎?”景輕舞人小鬼大的問。
景傲天白了她一眼,“沒有!”
“那為什么別人比我們還重要啊?還是她移情別戀了?你被安大小姐甩了嗎?”
“你這丫頭胡說什么?你沒聽她說有事嗎?等她辦完事自然就會回來了,別在這里瞎胡說。”景傲天寵溺的敲敲她的小腦門,那雙犀利的瞳眸卻若有所思的看了安婷羽剛剛離開的方向一眼。
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剛剛那個男人不是陳國的國師云墨嗎?他為什么來了?而且還與安婷羽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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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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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