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傲天瞪著她,最后無奈一嘆,“你這個狡猾的女人。”
連著好幾天沒去,害他以為安婷羽放棄了,結(jié)果這女人竟然在跟他耍心機(jī),白擔(dān)心了。
安婷羽懶懶的挑眉,“你不是在鬧脾氣嗎?怎么不鬧了?”
“被你這么一整,你覺得我還鬧得起來嗎?”景傲天沒好氣的瞪著她。
“怎么鬧不起來?繼續(xù)耍你的大爺脾氣啊!有多大就耍多大,反正吃醋你向來最拿手。”
“你故意氣我的是不是?”景傲天氣呼呼的坐在她的對面,“你以為我喜歡這樣啊?還不是你從來都不對我說那三個字,而且總是跟他們糾纏不清。”
“誒誒誒,你這話怎么說的?什么叫我跟他們糾纏不清啊?我跟誰糾纏不清了?”安婷羽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真是越說越離譜了,她可是除了他以外,別的男人的手都沒有牽過……
呃?
好像也不對,雖然無意,可是為了救人取暖,她跟莫有殘?zhí)拐\相見過,而且付墨也對她發(fā)過一次神經(jīng),突然親過她,所以……
不過這也不能算是糾纏不清吧!
畢竟她是無意的。
只是這事絕對不能讓這醋桶知道,否則又要打翻醋罐子了。
安婷羽從中回神,可是剛回神就看見一張放大的臉,此時,景傲天正狐疑的看著她,“你在想什么?”
“沒呀!哪有想什么。”
“那我剛剛說什么了?”
“你剛剛……剛剛……”安婷羽心虛的一陣干笑,“我沒聽清楚。”
“我就知道,你那魂都不知道丟哪個男人身上去了。”景傲天又抱怨的道,明明他就坐在她面前,結(jié)果她卻還有心思開小差,果然是個讓人放心不下的女人,稍不小心就會被哪個野男人拐跑。
“哈哈”
安婷羽只能哈哈一笑,突然有點(diǎn)心虛,因?yàn)樗齽倓偟拇_在想別的男人了,雖然不是他所想的那樣。
“還笑?”景傲天瞪了她一眼,“趕緊說。”
“說什么啊?”安婷羽一愣,不明白他突然要她說什么。
“那天你不是說要解釋?現(xiàn)在說啊!只要是你說的我就信。”說到最后,景傲天的語氣變得有些卑微,以前還沒有喜歡上安婷羽的時候,他從來不知道喜歡一個人會是這樣的,現(xiàn)在他才知道,當(dāng)你愛著一個人的時候,你會變得很渺小,很卑微,哪怕是謊言,你也愿意相信。
安婷羽盯著他,再盯著他,似乎在考慮著什么,突然,她揪著他的衣襟,一個傾身,送上自己的紅唇……
景傲天一愣,回神就加深了這個吻,直到一吻之后,景傲天才看著那張傾城的小臉,玩味的笑道:“你這姿勢,怎么跟男人耍流氓的時候一樣無賴?”
安婷羽柳葉眉兒一挑,“你不是要解釋嗎?這就是我的解釋,先聲明,這種事我可沒有對別的男人做過。”
“不是對我做過嗎?”
一道慵懶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安婷羽與景傲天尋聲望去,只見付墨不知何時優(yōu)雅的依在門邊。
“我敲門了,見沒人來又沒鎖,我就自己進(jìn)來了。”像是解釋什么,付墨又道。
安婷羽丟他一個白眼,誰在意他是怎么進(jìn)來的?
“付墨,你剛剛說什么?”景傲天微微瞇起了眼,眸中散發(fā)著凌厲而冰冷的光芒。
“我說我敲門了……”
“上一句!”
“哦”付墨哦的一聲,拖長了聲音,然后挑了挑眉,“你是想說剛剛那個姿勢是吧?雖然姿勢有點(diǎn)不同,不過我跟小羽兒做過同樣的事哦。”
小羽兒?
安婷羽一陣惡寒,額前黑線一片,嘴角狠狠的抽搐著,她撫著額,正想說些什么,可是此時,景傲天已經(jīng)一陣低喝,“安婷羽!”
“停停停停停,”安婷羽連說了好幾個停,然后一臉的無奈,“景傲天,你白癡啊?怎么別人說什么你都相信?你是笨蛋嗎?”
“難道我們沒有親吻過嗎?”像是看不得別人幸福,付墨又頑味的說了一句。
安婷羽一陣啞言,好半響才道:“是……是做過,不過……”
“你果然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景傲天一臉幽怨的看著她。
“你胡說八道什么啊?”安婷羽瞪了他一眼,“又不是我自愿的,是他突然吻了我,關(guān)我屁事啊?”
而且那天付墨那么做明顯就是在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回頭,安婷羽又瞪著付墨,“你這混蛋,再敢胡說八道我油炸了你。”
“哎!”付墨故作一聲嘆氣,“太沒禮貌了,我可是你舅舅,有這種侄兒,心寒啊!”
安婷羽白了付墨一眼,“你再裝,接著裝,給我繼續(xù)裝,你還心寒呢!我看你是想被丟進(jìn)池塘里‘冷’靜一下。”
“這大冷天的,你這抬太損了吧?”真要丟下去,他還不凍個半死?
“放心,沒你損呢!”安婷羽勾起了唇,似笑非笑,又似諷嘲。
聞言,付墨聳了聳肩,“算了,懶得鬧你了,父親想見你呢!你回來也沒上付府,害父親一直在擔(dān)心你。”
“我不是捎信說沒事了?而且也說了過些天再去。”安婷羽柳葉眉兒蹙了蹙,離開一陣子,剛回來,她這邊也忙得不可開膠,景傲天這邊又給她鬧,而且有些事她也想弄明白,所以回來之后只是捎了個信,還沒有去看過付中寒呢!M.??Qúbu.net
“沒見著人,他哪能安心啊?而且聽說你傷勢嚴(yán)重,回來又沒見人影,他老人家一直擔(dān)心著你是不是還沒好呢!”
“知道了,晚點(diǎn)我會過去。”安婷羽回道。
“我也一起去。”此時,景傲天趕緊說道,說著還不忘瞪了付墨一眼,擺明了就是在防備他。
安婷羽懶懶的挑了挑眉,“你可想好了,我外公可不是個好對付的人,你若走進(jìn)付府,就算沒有性命之憂,你也會被扒層皮。”
“這是我該面對的。”景傲天淡然一句,小云曦的事,不只是安老爺子,安東臨,不少人都對他很生氣吧!而其中就包括付中寒。
聽說知道他是小云曦的親生父親,又記不起那些事之后,付中寒可是生了好大的氣。
“那好吧!”
安婷羽一句話,他們來到付府,可是……
“你個王八蛋,挨千刀的,誰讓你進(jìn)我付府的大門了?”
剛進(jìn)門,付中寒一見景傲天就怒目橫眉,隨手拿起身旁的東西就往景傲天身上砸,嘴里還一直不停的罵。
景傲天躲過襲來的花瓶,“付太師……”
“我付你的頭,我現(xiàn)在是太師嗎?我就是一個無名小卒,我哪敢跟你堂堂景王爺叫板啊!你厲害,玷污了我家丫頭還不承認(rèn),你這死不要臉的。”
聞言,景傲天嘴角暗地抽搐著,這個老爺子……
真是蠻橫的話,叫一聲付太師也是錯的,而且還說什么不敢跟他叫板啊?
他現(xiàn)在不是在叫板是什么啊?
而且被砸的人是誰啊?
好像是他吧!
雖然覺得付中寒蠻橫,但景傲天也只能一直陪著笑臉,“那個……付老爺子……”
“我很老嗎?”
我靠!
這樣也有意見?
景傲天實(shí)在是無語了。
“外公,你要么就砸準(zhǔn)一點(diǎn),要么就別砸了,這砸來砸去的,又砸不中,還浪費(fèi)了那么多家具,多可惜啊!”此時,在旁邊吃著葡萄的安婷羽笑呵呵的說道。
“你這女人,你到底幫誰啊?你竟然叫他砸我?”
“你這丫頭,你到底幫誰啊?你的意思是叫我別砸了?”
兩道聲音異口同聲,一個是來自景傲天的,一個是來自付中寒的,說完,倆人相瞪一眼,又撇開了頭。
“哼!”付中寒氣呼呼的丟下手中的東西,又瞪了景傲天一眼,“我告訴你,別以為你是曦兒的父親我就不敢對你怎么樣,我告訴你,你若一天沒給他們母子一個交代,我就一天不原諒你。”
“付老爺子,說真的,本王也想給他們一個交代,可是本王真記不起這件事了,在本王的記憶中,羽兒改變之前,本王就見過羽兒一次,所以真不是本王推托找借口,本王是真的沒有一點(diǎn)印象,如果有,本王豈會不認(rèn)?羽兒是本王喜歡的女子,曦兒又是我們的孩子,本王沒有道理不認(rèn)不是嗎?”
聞言,付中寒雖然還是怒著一張臉,可是想想,景傲天說的似乎也不是沒有道理,對安婷羽的感情他都認(rèn)了,他還有什么不能認(rèn)的?
“總而言之你還是要給他們一個交代,否則他們以后就是跟著你也不清不楚的。”最后付中寒只能又說出那么一句話,而景傲天也只能趕緊點(diǎn)頭稱是,表示一定會找出原因的。
“哎,看來是結(jié)束了。”安婷羽丟下手里的葡萄,拍了拍手,笑得甜美,臉上很有看戲的味道。
“你這丫頭,惟恐天下不亂,也不想想我們這是為了誰。”付中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
安婷羽呵呵一笑,說道:“外公,我這是看你氣色不好,需要好好的發(fā)泄,這不,吼兩嗓子之后是不是舒暢多了?”
“你呀!”付中寒無奈一笑,寵溺的目光在眼中散開,但隨即,他又想起了什么,然后緊張的道:“對了,你身體怎么樣了?真的沒事了嗎?”
網(wǎng)頁版章節(jié)內(nèi)容慢,請下載愛閱小說app閱讀最新內(nèi)容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diǎn)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yàn)檫@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hù)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jī)構(gòu),主要的職責(zé)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dāng)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dāng)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shí)力強(qiáng)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jìn)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wǎng)站即將關(guān)閉,下載愛閱app免費(fèi)看最新內(nèi)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jìn)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jìn)去。
進(jìn)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