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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應(yīng)答道:“算是吧,好像提前了,多謝二位助老頭我修成正果,現(xiàn)在我可以化成人形,而不用擔(dān)心會招來雷擊了。”身上金光一閃,慢慢褪色,又變成個須發(fā)皆白的老頭。上下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問道:“這里又是什么所在?”
苗苗說是神仙洞府,孫應(yīng)微微點(diǎn)頭:“難怪這里靈氣會如此充足,真是個好地方啊。”方奇說道:“可惜我們就要走了。”老參精現(xiàn)在化形成人,要想再有所突破,則需要很長時間,不是一天兩天十年八年就能修煉成的,孫應(yīng)心里很清楚,就算是很留念這地方,也沒辦法。
方奇仍然讓孫應(yīng)縮小,再裝進(jìn)口袋里,帶著他跟著苗苗走出洞子。剛一游出洞子就看見小黑和小白跟鰩魚在海水里打成一團(tuán),這些鰩魚還真是記仇,都已經(jīng)這么多天了,這些家伙仍然就守在這附近。
不過這兩個家伙也確實(shí)不賴,雖然被鰩魚電了一次又一次,卻是皮糙肉厚沒敗下陣來,方奇一直以為這兩個家伙是個口花花的慫貨,現(xiàn)在看倒是膽子肥了不少。
小黑和小白從開始的害怕到現(xiàn)在跟鰩魚爭斗,也是一個進(jìn)化的過程。膽子跟喝酒一樣,都是練出來的。現(xiàn)在他們完全能夠戰(zhàn)勝膽怯勇于出手,所幸鰩魚并不多,也就那么十幾條。打殺了一會,已經(jīng)有七八條鰩魚被殺死,剩下幾下嚇的一扭頭逃之夭夭。
他倆一臉得意地各拖了一條鰩魚往上面游去,方奇和苗苗也跟著上浮出去。一露出水面就見外面已經(jīng)風(fēng)平浪靜麗日當(dāng)空,上了小島,把鰩魚拖上去。
這兩條鰩魚簡直長的跟小船一樣大,小黑和小白也打餓了,兩個撕咬著那條鰩魚吃肉,方奇和苗苗則用刀子割下一片片肉來做烤肉吃。吃飽喝足躺下瞇縫著眼懶懶的睡上一覺。修行到現(xiàn)在這種地步,已經(jīng)到了不食不飲的地步,就算不吃飯也不會覺得餓。
可是他們并不知道這座珊瑚島要朝哪個方向飄,更不知道已經(jīng)離海岸有多遠(yuǎn)了。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奇拍拍手叫那兩個家伙起來:“伙計(jì)們,起來干活啦!”
兩匹馬站起來,讓他們坐上去,躥起來躍上天空,太陽照射在身上很舒服。按照飛行的路線,仍然是往西飛,因?yàn)樵谶@茫茫無際的大海里,根本沒有可以作為參照的地方,他們也只能一直往西方飛。
過了一會,苗苗忽然指指前方的一條亮線:“你看那是不是海岸邊?”方奇一瞅,果然是條海岸線,一拍黑馬:“飛快點(diǎn),快到岸邊了。”黑馬白馬奮力展動翅膀朝著海邊飛,離海岸邊還有幾十公里,天便下了起雪花,原來那那條亮線便是白雪皚皚的海岸。
飛臨近了,海岸邊有座不高的小山,并沒有看見人的蹤影。兩人降下高度,落在小山之下,方奇伸長脖子看看四周:“咱們不會落在沒人的地方吧?”
苗苗一催馬:“管他呢,先看看有沒有人,真要是蠻荒地帶咱們再辨認(rèn)方向回去。”因現(xiàn)在他們還不知道身處何處,先弄清楚地方再說。
經(jīng)過一遍樹林,前面出現(xiàn)個村莊,村莊很小很分散,房屋低矮。兩人剛到村口,忽然從村子里躥出一條狗,沖著他倆狂叫,小黑打個響鼻,嚇的那狗一溜煙逃走,狗是逃走了,倒把草里的人給驚動出來,好像怕見光似的,手打涼篷看看他倆,嘴里嘰里哇啦不知道說的是什么。
從屋子里又出來個篷頭垢面年紀(jì)大的老婦人,這老婦一見趕緊鉆進(jìn)屋子里。方奇和苗苗停在不遠(yuǎn)處,就見此男人好像個挖煤工人,滿臉炭黑,眼角上還糊著眼屎,他剛才喊叫的聲音方奇倒是聽出來了,他喊的是“左治大人又來收稅了!”
左治大人是誰,聽起來貌似腳盆國的語言。那個朝代的腳盆還處于幕府朝代,皇上是傀儡,甚至連傀儡都算不上,只能算作附庸,靠著幕府政權(quán)混口飯吃,不至于餓死。開辟強(qiáng)軍政治的第一位幕府將軍則是中原人的后裔,此后便一直向下沿襲了幾百年。
因?yàn)閷δ_盆的歷史不是太懂,所以方奇現(xiàn)在只知道現(xiàn)在是賴實(shí)源控制著整個腳盆國。特么現(xiàn)在居然跑到極為落后的腳盆之地上來。想想南方大風(fēng)暴把珊瑚島吹往北方也在常理。既然在腳盆國,那再往西南方就能回到中原。
但現(xiàn)在還是找個地方先住下再理工清楚,便朝著那男子走去,那男子見兩人走到跟前撲通一聲跪下:“地頭,家里實(shí)在是揭不開鍋了。”他說話雖然有點(diǎn)結(jié)巴,但能聽出是中原漢話無疑。
腳盆歷史上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自已的語言,跟棒子一樣全盤吸收中原漢話,除了地方口音不同,書寫的官方語言也是用漢語,只到后來明治維新才改革成日語。
但是中原漢文化影響了這個島國幾千年,無論是精神還是生活無時不刻不映射著中原文明的影子。這個男子見騎著高頭大馬衣著華麗,只是是“地頭”,左治是收租的,地頭是左治的東家,他的地位太卑微,根本無緣得見。
方奇說:“你且起來說話。”男子剛站起來便見村口又飛跑來一匹馬,方奇和苗苗扭頭看去,見來者是個瘦瘦的頭戴三棱巾男子,手里拎著馬鞭子,馬背上還有個背囊。
那人跑過來見他倆明顯愣了下,但看這兩人的服飾和大槍弓箭駿馬也不敢得罪,趕緊從馬上溜下來,“敢問二位是哪位將軍府上的?”左治也算有點(diǎn)見識,知道這樣的人必是大將軍府上的武士,一般人是沒資格騎這樣的高頭駿馬。
方奇和苗苗相視而笑,心說還真是刷臉的時代,從哪兒看出我們是將軍府上的人?隨口道:“他是禾田君,我是圓大可。”他姓方,方的反義詞是圓,誰料左治聽說撲通跪下:“原來是源將軍的府上!”
尼瑪,歪打正著,鐮倉幕府可是赫赫有名源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