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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指禪是什么樣的功夫,這幫和尚心里清楚的很,此乃是少林絕學(xué)真?zhèn)鳎退阌腥司氁惠呑游涔σ参幢啬芫毘梢恢付U。老和尚也沒這本事,雖然南北少林都把一指禪奉了無上神功,可是他們卻沒有幾個人能練成的,是以對會用一指禪神功打傷小輩的人抱著無比忐忑的心情。
正好方奇想要搞清楚弘福寺到底要鬧什么妖蛾子,上山問問也好。
弘福寺坐落在大馬山山巔之上掩映在綠樹之間,規(guī)模不小,至少有三重大殿,另有僧舍無數(shù)。
走進(jìn)了弘福寺,直入第三重后殿,這層殿卻是禪堂。老和尚請他們坐下,有小和尚端上茶水,老和尚放下禪杖,和氣道:“繁華喧囂之地,耳目無凈難以入定,所以貧僧才去甫田渡過三月,剛回來就聽說最近不太平。護(hù)法和女菩薩就是為此事來的?”
方奇喝了口茶:“算你聰明,那你知道為什么不太平?”心說這老和尚倒是會推卸責(zé)任,出了事他說自已外出三個月。但是自已多少和佛門有點瓜葛,他師父若在倒是要見上一面好好嘮嘮。
在接觸了幾幫子和尚之后方奇才覺得老豆子師徒確實有兩下子,真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啊。你看人家那徒弟,一打眼就瞄出他有錢,想訛他的錢。可是臉上長著瘊子的惡和尚卻只想打架,這特么是什么年代了,還動不動就動手?長點腦子好不好,能把我口袋里的錢騙去算你有本事。
老和尚略顯尷尬,“是貧僧疏于管教,武弘沖撞了大護(hù)法,罪過罪過。”
嘿,這老頭還挺滑頭啊,居然跟我玩起太極拳來。方奇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兩個瘦和尚:“你問問他們吧,警方已經(jīng)來過了吧,他們還會來。”
果然外面一陣吵嚷,警官帶著幾名警察走進(jìn)來:“方院長,你們沒事吧?”
方奇說:“沒事,正好遇到他們的住持回來了,你們聊吧,我們走。”沖苗苗一使眼色,欲起身要走,老和尚坐不住了:“護(hù)法,請慢!”那兩個和尚蹦過來攔在門口。
三個警察都懵圈了,“什么護(hù)法?什么意思?”
老和尚合掌:“幾位警官請坐,這是我們佛門中的事,我有幾句話要和護(hù)法說。”那兩個瘦和尚看師父眼色忙讓開去招待三個警官。
老和尚請方奇和苗苗來到天井院中,大和尚站在后殿門口那朝這邊看,“是不想讓我們走了?”
“不是這個意思,請護(hù)法別誤會,你傷了徒孫,一指禪神功無人能治的好,還懇請治好徒孫。”
方奇暗自好笑,自已不過是打穴手,他們倒誤以為是一指禪,嗯,那便好,我正好可以裝逼,看看那邊的大和尚,“他想和我動手,不然他不服氣啊。”
苗苗噗嗤直笑,“人家是想挽留你教他幾招嘛。”
老和尚臉紅:“還請護(hù)法不要再取笑了,救人要緊,不然他的手腿就廢了。”
領(lǐng)著他們來到廂房,瘊面和尚還在叫疼,旁邊兩個小和尚也不知道怎么辦才好,見他們進(jìn)來趕緊閃開。
方奇查看了下他的傷勢,不紅不腫的,但是那條腿和胳膊都拖著想動都動不了,坐在床邊問:“還疼不疼?”
和尚點頭。
“那你告訴我,你跑到山上放飛蟲是什么意思?”
瘊面和尚哼哧了一會,咬咬牙:“我是看見那東西長相恐怖,怕嚇著人,出家人又不能殺生,所以才帶到山上放了的。”
苗苗連連冷笑盯著大和尚,“你徒弟說是放生,這事不會你也知道吧?”
大和尚本來莫名其妙的,反問武弘:“你放的是什么東西?”
武弘說:“三只怪鳥,長的太難看了,好像阿鼻地獄里出來的東西,我念了經(jīng)才放的。”
嗬,這瘊面和尚還會狡辯,不過他真咬定這么說,方奇也拿他沒辦法,本來他這套說辭也在理,反正不會承認(rèn)是他操縱著蛛甲蟲襲擊警察的。這個官司是打不清了。
“算了,武弘,丑話我跟你說清楚,你作了什么惡事,自個心里清楚,人在做天在看,別以為沒人知道。”伸手在他幾處大穴上用手指頭戳了幾下,這次他特意用的是單指,意在讓這幫和尚也看看,既然他們認(rèn)為自已會一指禪,讓他們繼續(xù)誤會好了。有所顧忌總比肆無忌憚的好吧。
當(dāng)然,他幾指頭戳出來時還故意裝逼了下,都是練家子,在人家面前露出破綻會貽笑大方。
武弘果然渾身輕松,爬起來作禮:“多謝相救!”
他師父也松了口氣,合什道:“多謝高人救我徒弟,我服了。”
出來時,老和尚好像頗為不舍,“師父多年前就料算到護(hù)法到來,沒成想會是這樣,貧僧真是大大的不敬。若能晚走一日,愿聽護(hù)法教誨。”
方奇心說,真特么扯蛋,我跟你說禪,你能聽懂嗎?打個哈哈:“不用了,佛門凈地,我是俗人一個,吃不慣齋飯素菜,拜拜。”正要走,警官跑出來:“怎么我們一來你就要走?”看看老小和尚,“你們還稱他護(hù)法,是干什么的?”
估計這老和尚也是聽他師父的,要是扯能扯出一籮筐來,方奇說:“我是醫(yī)生,他們就稱為護(hù)法。我們先進(jìn),你們做你們的事。”
警官說:“我們的車在外面,一會一道回去。”
出來果然見外面停了兩輛車,方奇和苗苗坐進(jìn)去,苗苗問:“放氣,你裝的可真像,就是差一根蔥。”
方奇搖頭,“老小和尚都狡猾狡猾嘀,據(jù)我所知,這甫田少林也算名門正派,越是大門派越是約束極嚴(yán)格,怎么會教出這么個歪瓜咧棗來。真搞不懂了,你說會不會是他們想隱瞞什么?”
“我又不是百事通,你問我,我怎么知道?”苗苗往后一靠,“我倒是有個辦法,有句話說的好,要知心腹事只聽背后言,咱們來夜探弘福寺,怎么樣?”
方奇嚇了一跳,“你膽子大了,咱們倆連那墻都蹦不上去,你還跑到老虎嘴里揪胡子,真不想好了?別看老和尚年歲大了,可那禪杖我瞅至少也有四五十斤,一幫野和尚群毆,咱倆扛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