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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家伙見方奇轉眼連敗兩個師兄,心里惶恐不安,舉起金剛杵便來迎戰,可是多杰羅卻狂喊了句藏話,伐阇羅聽了臉如死灰,哪里還敢戀戰,使出吃奶的力氣朝山下絕命狂奔而去。
方奇并沒有刻意要去追擊伐阇羅和多杰羅,而只是云淡風輕地拍拍手叫了聲:“滾吧,滾的遠遠的!”多杰羅背著縛日羅,伐阇羅扛起半死不活的伐折羅轉眼間便跑的沒影子了。
謝兆陵好一陣子才回過神來,走過來問:“方神醫,您剛才使用的是什么功夫,怎么轉眼便連敗兩人?!狈狡娴匦α诵Γ盎厝グ桑麄兪遣桓以賮碚夷銈冎x家的麻煩了?!?br/>
謝家人已經從監控視頻里看到方奇大敗兩人嚇退兩人,自然對方奇更加恭敬有加。方奇有心想再裝逼的,可是一想這是吳艷姥爺家啊,又是吳尊的岳父,不管怎么說執晚輩禮還是必須的。隨便應付了幾句便說要去寒冰洞去看看吳艷的母親,謝兆陵兄弟倆說:“酒席業已準備,不如先吃了飯再去看看不遲?!?br/>
酒席間,方奇聽了介紹才知道謝家并不算人口眾多。他們居然在大寒山,這里與鐵血門的小寒山相距倒是不遠,只是上古門派與隱藏世家卻是兩個世界。大小寒山雖然直線距離不遠,中間卻相隔著一條通天河,這條河猶如天塹,將隱藏世家與上古門派隔開。
這里也算是隱藏世家生活最為偏僻之地了,常年天寒地凍十分寒冷,一年僅有短暫的兩季是夏季,根本分不清春秋兩季。謝家隱居與此就不想參與到世俗紛爭之中,可是想躲開想躲開,卻又糾纏其中了。
方奇以為他們是坐擁巨大財富才會隱居于此的,可是現在又被人惦記上了。沒有強勢的武力保護自身,擁有再多的財寶也只不過是待宰的羔羊。
幾杯酒下肚,方奇又舊話重提:“實話說吧,那金剛四煞已經兩殘,短時間內他們是不敢來騷擾你們,可是他們幕后之人又豈是那么容易放手的。我覺得與其這樣逃避,不如先找個強大的聯盟會比較好,再選擇出弟子加強修煉,借助丹藥迅速提高戰斗力。否則我也不看好。”
謝兆陵喝了些酒,終于談及此事,“幕后指使者就是隱藏楊家和你們世俗界的施家!”說到楊家方奇覺得還是很有可信度的,可是施家若是參與進來,那可不是什么好事了。施家畢竟是個手握兵權的超然存在,雖然只在世俗界,影響力卻是連暗夜山那樣的上古門派執法者也不敢小覷。
這兩家早先就有所勾結,楊家一直攛掇著施家使壞,先是幾乎滅了劉家,現在又蠢蠢欲動想要動謝家,動謝家的目標太明顯了。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想找個借口也實在是太簡單了。
謝兆謙也是滿臉郁悶之色,看起來他比謝兆陵更加懦弱,只是憂慮,卻沒有任何解決辦法:“你說去找聯盟,我們又能去找誰聯盟。現在的人都是狼子野心,搞不好會引狼入室,反為不妙?!?br/>
方奇聽了很是不爽,冷冷笑道:“那你們躲藏在深山老林子里,他們就不會來找你們麻煩了嗎?如果只一味地像駝鳥一樣逃避,你們只會被滅掉!”
謝兆陵忙說:“我也是知道這樣不是個辦法,也做了很多的防范措施。抵擋他們進攻力量還是有的,只是長久以往也會呈現頹勢?!狈狡嬲f道:“你的女婿是吳尊,他就是個很好的擋箭牌,偏偏你們跟他斷絕關系?,F在暗夜山直接把神秘隊劃到他們的勢力范圍之下,有人覬覦謝家恐怕也是要掂量一二了?!?br/>
謝兆陵沒有喜形于色,反而臉上有點難堪,“以前我對吳尊有所誤解,總以為他是看中謝家財產,所以搞的很僵。他來山上哀求我幾次,我都沒同意他,恐怕這也傷了他的心。現在,我要認了他這個女婿,他會不會……”
方奇拿出手機撥打吳尊的電話:“吳叔叔,能不能請你來大寒山一趟,我有個好消息要告訴你,盡快吧。”放下手機,“好了,我就不用去看阿姨了,我剛剛晉級又打了一架,現在身上還覺得不太舒服,請給我找個地方修煉。等吳叔叔過來,再去叫我?!?br/>
謝兆陵趕緊起身帶著方奇到謝家建在半山腰上的一處密室,只要看到山上層層疊疊的建筑物,方奇就能明白謝家富可敵國真不是吹出來的,那是真有錢。
難怪他去古墓只取有用的東西而從來不拿財寶,所謂盜亦有道也不過如此。潘家人被謝兆陵嚇唬了一通,也不敢再輕舉妄動,每次遇到他去便主動閃開任其自取。
這處山壁呈內弧形,修煉室就建在山壁之下,這里還有電梯通往崖頂的古塔。方奇看到下面的房舍全是古色古香的建筑,也不亦驚訝:“家主,你們家人口并不多,修了這么多的房子空在那里豈不是可惜了的?!?br/>
謝兆陵嘆道:“先祖來到此地隱居也只是買下這里的大戶人家莊園罷了,并不是自已修建。想我們謝家原先也曾是三四百口的大戶人家,曾祖父那一輩子在南洋折損了近百人,據說是中了降頭術,還有沒有人逃脫出去也不知道了?!?br/>
來到建在崖下的翹檐屋子,推開房門,里面打掃的很干凈,陳設也很簡單。里面只有一個香案,香案上放著個香爐。謝兆陵點上一支長約一米的大香柱插在香爐上,說:“這里也是我常來修煉的地方,方神醫就在這里修煉吧,很安靜的?!?br/>
謝兆陵掩上門輕手輕腳退出去。方奇盤膝坐在暖席上,開始進入大禪定。這里雖然沒有任何的取暖設備,屋子里卻絲毫不覺得寒冷,想必與這山下有溫泉也有關系。
多杰羅和伐阇羅二人一背一扛背著兩人一口氣跑下山道,把受傷的兩人放進汽車里。再看這二人形容枯槁就好像兩個六七十歲的干巴老頭,伐阇羅探試了下兩人的鼻息又給二人度入一部分真力,這兩人還是面如金紙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