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山野小神醫(yī) !
肖曉玲當然不會在吳艷面前示弱,叉著腰站著:“你糊弄鬼呢,剛才還說冤枉。我跟方奇可是實打?qū)嵉慕舆^吻,對啊,你剛才也說了嘛,怎么了,很不舒服吧。”
吳艷眼睛氣的冒火,一把站起來攀住方奇的脖子,將臉就擠貼在他的臉上,嘴里還咕噥著:“我就不信了,我要就地正法啦!”這妞確實是沒接過吻,笨拙的直曉得把嘴唇貼在方奇的嘴上,跟啃包谷棒子似的,這一通又咬又啃。
方奇給她弄的嗷嗷直叫,推開她拿濕巾擦臉上,沒好氣地:“死丫頭,你弄我一臉口水!”把肖曉玲給樂的又是拍手又是跺腳,一幅樂不可支的樣子。
方奇擦臉的時候,吳艷又從沙發(fā)上蹦上他的后背跟只小猴子似的,方奇剛站起來冷不丁又被她帶的跌坐在沙發(fā)上,“艷艷,劉璞玉來了!”
吳艷嚇了一跳,趕緊松開手從沙發(fā)上爬起來:“哪兒呢?”待發(fā)覺上當了,才恨恨道:“太平公主,你別得意,我可是小黑哥的小老婆,你是通房小丫頭!”
肖曉玲才不會管什么大丫頭小丫頭呢,還在那兒樂。王安然從里面走出來,奇怪地看看他們:“什么事啊,這么高興?”待她看到方奇舉舉手里的藥丸:“方奇,看我剛剛新鮮出爐的第一枚丹藥。”
她拿過來給方奇看,方奇拿著那枚還有溫度又黑又小還散發(fā)著焦糊氣味的藥丸,都不忍心打擊她:“不錯,雖然快烤糊了,還好沒全糊。”
王安然不滿地奪過藥丸:“我可是用最差的藥材煉制的,苗苗還對我好一通夸贊呢,你小子可不說一個好字。我就要成為牛氣哄哄的大煉丹師啦!”
方奇笑道:“安然,我不是打擊你。鼓勵你下吧,如果你能繼續(xù)進步,煉制出來的丹藥品質(zhì)會很高,因為你是金屬性的修煉者,成品率不高,但是你煉制出的丹藥一定會很貴。”
三女都是不解:“為什么?”方奇解釋道:“金屬性的真氣不一樣嘛,煉制出的丹藥自然與眾不同。”
吳艷腦洞大開,“金屬性的修煉都難道能煉制出金子來?哇靠,王安然,你豈不是是點石成金!真要是煉制出金子來,你可記著給我?guī)讉€,我想打一個十公斤重的金項鏈,掛在脖子上氣死那幫子土癟。”
三人都笑個不停,吳艷提到點石成金,方奇倒是想起自已和苗苗在古波斯皇宮時看到的那本煉丹醫(yī)書,對王安然說:“你過來,我倒有個點石成金的心法口訣,你自已體會下。”說著把口訣背給她聽。
因為是古波斯語音,三人都沒能聽明白是什么意思,肖曉玲找來紙筆讓方奇寫下來,方奇就按照注音的方式把口訣寫下來。她們看了好幾遍,完全看不懂。
方奇說:“這是波斯語,你只要記住音就行了,了解含意沒有任何意義。”接著解釋了一通梵文咒語的意思,說現(xiàn)代人誦經(jīng)大多并不了解含意,但是只要知道是怎么讀的,一樣會有效果。這是依葫蘆畫瓢地學(xué)習(xí),要想真正領(lǐng)悟到真正的內(nèi)涵,就得尋找古籍去學(xué)習(xí)體會了。
其實現(xiàn)代人讀經(jīng)書也都是如此,沒人能理解經(jīng)文的正真涵意。就算是當年的大唐高僧唐三藏傳經(jīng)書到中原,也不過是校正前人對音譯的謬誤,也沒能理解真正的涵意。饒是如此也成了一代的大德圣僧,只因為他丫的學(xué)的比一般人像。
若不是方奇和苗苗重走了一遍西域,也不會知道這里面的彎彎繞會這么多。一般來說,真正懂得佛教經(jīng)意的人只存在于阿育王時代之前的佛陀年代,因為他們既懂的意又知道讀音,是以才成為神仙。
而后來的人,特別是傳到中原的顯宗,經(jīng)過僧人們的傳播和翻譯,一代一代以訛傳訛,已經(jīng)嚴重背離了原教義的音意,只能依樣學(xué)樣,連皮毛都學(xué)不上。
相反,因為藏傳佛教更接近于佛陀時期的音域,所以得道的僧人才更多。皆因二者傳播的方式不同,相對而言,藏傳密宗更接近原始佛教。
三人聽了,眼神里都露出崇拜,肖曉玲是古武傳承者,自然有更多的體會,不住地點頭:“方奇,原來是這樣啊。想開悟還真是不簡單呢。”
方奇笑了笑:“其實你學(xué)的并不是真正的佛教宗意,而更多的是從道教里抄襲來的東西。道教的東西咱們很好理解,佛教因為用的是古梵語,沒法理解也很正常。就算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也沒法理解。老子出函谷關(guān),說不定他就把道教的東西改了改,變成佛教的呢。”吳翠玉和劉璞玉苗苗也先后走出來,這段時間苗苗只是在指導(dǎo)她們煉丹,其實也只是指導(dǎo)張麗和闞萱萱,吳翠玉和劉璞玉只是在旁邊看著。
她們這幾個人里,除了張麗和王安然一心要煉丹,其他人則純粹是打醬油的,可學(xué)可不學(xué)的。闞萱萱是暗夜山的人,就算她不學(xué),回到暗夜山也會有人專門輔導(dǎo)她。王安然并非想要參加大賽,她只想弄個煉丹師的證書糊弄她爸媽而已。
苗苗已經(jīng)提出要退出大賽了,剩下的人則只有張麗最為用功了,蓋因她無權(quán)無勢,又有特殊的丹氣,是以她才盯著煉制個沒完沒了。方奇也有意讓她在煉丹上出人頭地,借以擺脫家庭對她的束縛。不然他也不會特意去敲詐金世遲了,說起來他還得感謝那個家伙,要不是他及時提醒,方奇也不會讓潘老頭給張麗看相了。
不管怎么說,張麗能有這樣的煉丹體質(zhì),方奇還是很為她高興的。至少能讓她擺脫家庭不受重視的抑郁,不然她也不會有那么古怪乖戾的脾氣了。
看看時間不早,方奇想起晚上答應(yīng)唐宋的事來,把在唐宋家發(fā)生的事跟她們說了說,恰好闞萱萱從屋子里出來,聽了這事,不以為然道:“這算什么事,我來想辦法。正好我們暗夜山要訂做一批高檔修煉服。我們山上也是有莊園的,種植的都是上好的苧麻,供應(yīng)給山上織布,可惜山上做修煉服的手藝不咋樣。普通的弟子也就算了,執(zhí)事以上的弟子穿著就很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