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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奇呵呵笑笑:“沒事,我不怕他們,可也不想老被人家騷擾。哎,你剛才說要帶我吃什么來著?”氣的陶樂樂捶他一拳頭:“剛才誰說要請客的?怎么搞半天變成我?guī)愠粤耍鋈瞬荒芴珶o恥了吧。”
方奇哈哈一笑:“好吧,隨便你想吃什么,今晚我請你。對了,你的鐵桿粉絲呢?”
陶樂樂大怒,嘎吱一聲踩下剎車:“方奇,你是不是覺得我不哭,你不舒服,存心硌應人的吧。”方奇馬上反應過來,撓撓臉,“哦,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不會說,可難保楊玉虎不會說出來,對吧。”
陶樂樂重新開動汽車:“放心吧,這是原則問題,他還沒傻到作死的地步。”車子停在青鳥咖吧前,方奇瞅了瞅:“你也不用替我省錢吧,請你吃飯的錢我可是有的。”
跟著陶樂樂上了樓,找了個臨街的窗子坐下,點了兩份便餐和咖啡,兩人邊吃邊聊,方奇見陶樂樂一臉不開心的樣子,便問:“怎么了,吃個飯還跟我欠你二十塊錢似的。”
陶樂樂噗嗤笑出聲來:“不是你欠我,是我欠你的,看叫你出來一百個不樂意,一萬個不情愿。我可是開了一夜的車才從外地回來的,剛聽說你回來了,所以第一個就跑去找你了。沒想到一見面就給我個老貓洗臉。”
方奇抬起臉來:“不會吧,你跑哪去辦案了要開一夜的車?”
陶樂樂疲憊地喝了兩口咖啡,點上一只煙:“跟杜老頭有關(guān)系,我記得你跟我說過,這個杜老頭有問題,現(xiàn)在一查果然有問題。”方奇不解地看她:“你這思維太跳躍了吧,我只是隨口一說,你又何必這么認真。”
陶樂樂吐出個煙圈,“是啊,我也可能是出于警察的敏感吧,覺得這杜老頭也許是真的有問題,隨手就查了下他,你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方奇皺皺眉,“拜托,別賣關(guān)子了。直接說,別浪費時間,今天我們系主任還跟我說十天之后要參加全市的煉丹淘汰賽呢。”陶樂樂呵呵地笑著就用那只夾著煙的手端起咖啡來飲了一口:“我發(fā)現(xiàn)咱倆真是有聊不完的話題,一聊就能聊到一起去。”
方奇警惕地讓開些:“你可別跟我說什么藍顏紅顏什么的哈,我是個色盲,對這東西不敏感。”陶樂樂橫他一眼,把煙摁滅在煙缸里,“跟你說吧,杜老頭極有可能是二十多年前殺人奪寶案的主犯。我之所以這么說,就是因為他多年前也是因為煉丹賽上與人發(fā)生口角,奪了人家的丹藥才殺的人。”
方奇眨巴著眼睛:“哦,你說的這些跟我一毛錢關(guān)系都木有哎。”陶樂樂卻是擠了擠眼,“我要是說出來,你就知道有關(guān)系了。他之所以殺人奪寶,就是因為對方會一爐兩丹的特殊煉丹手法。”
“昂?”方奇頓時被勾起了興趣,“一爐兩丹,還有這種事?”陶樂樂又說:“是啊,我也是從當年的檔案里找到的資料,說對方還有本煉丹秘籍,人被殺之后,不僅丹藥被搶,連那本秘籍也不在了。”
雖然說陶樂樂由杜老頭說話的口音而懷疑他是西南人,那也只是個懷疑。好在她在警察大學進修期間,那邊就有好幾個同學就是西南人,陶樂樂把杜老頭的說話錄音拿去給他們辨別,還真辨別出口音出自何處。通過當年保存的血跡進行DNA比對就能查出杜老頭是不是兇手。
方奇只對一爐兩丹這種特殊的煉丹手段感興趣,又不好直接打斷她,只能聽著她絮叨著講下去。陶樂樂也只是剛?cè)×搜獦踊貋恚€沒能回警局。可是當陶樂樂說到那個地名時,方奇也不由的凝神細聽起來。
陶樂樂說的那個地方正是方奇和苗苗剛來基地,是他倆第一次執(zhí)行任務鬧蟲災的那個西南城市。
陶樂樂聽了方奇的提醒,隨手在內(nèi)網(wǎng)上查閱了杜老頭的戶籍,戶籍上寫的是遷自西北某個小村莊,可是杜老頭的口音完全不是那地方的,想起進修期間同班同學口音,感覺到特別像,便將錄音發(fā)給同學。
幾個同學得出判斷:杜老頭就是那個城市的人,因為無論你走到哪里,說話的口音總會帶出鄉(xiāng)音,這點你根本不會注意,也是無法改變的。通過同學找到當?shù)鼐謱v年來的在逃犯和杜老頭的照片作了對比,查出二十多年前一宗殺人奪寶案案犯相似度達百分之四十七。
這百分之四十七也僅僅是剛過相似度鑒別合格線,這是不能當作認定案犯依據(jù)的。但是陶樂樂去了之后,經(jīng)過深入了解,才知道殺人奪寶案并非是單獨的個案,還與另外一起詭異的蟲尸案有關(guān)。
那座西南城市下面的幾個縣多屬苗疆,苗疆人善蠱術(shù)。行兇之人就居住在苗寨,他的名字卻不姓杜,而是叫范海新。
方奇聽了一口飯差點沒噴出來:“我勒個去的,他怎么不叫吸血鬼教父?!這名字也太牛叉了吧。”陶樂樂也沒理他,繼續(xù)往下說。范海新是城里人下放到了苗寨,在這期間他喜歡上了一個美貌的苗女。那個女子看他有文化,也很喜歡他,可是就怕他變心,兩人經(jīng)常約會。有次終于沒能忍住就那個了,你懂的。
可是不久,范海新就托人找關(guān)系又回城了。癡情苗女還給他做了一雙鞋子走了幾十里的山路送到城里,可是她看到卻是范海新跟另外一個漂亮女人躲在角落里做那事。范海新自此惡夢就開始了,先是做整夜做惡夢,早晨起來對著鏡子一照,嚇了個半死,原來他的眼球里爬滿了好幾條蟲子。
幾經(jīng)周折經(jīng)人指點才知道是中了苗疆情蠱術(shù),聽說只能由放蠱人自行取出蠱或者同樣以金蠶蠱對付那人才能化解。可他一打聽金蠶蠱不僅難得到,而且苗疆人都不愿意說此事。經(jīng)人指點迷津,他跑到泥丸從修煉邪術(shù)人手里買了一只蟲子回來,假意與癡情苗女復合。
豈知,他根本就不知道,情蠱是很難收回來的,但只要與不做負情漢,一輩子相守便永遠不會犯。范海新回城就那城里那女的父親幫他辦的,他又怎么可能與苗女相守一輩子,便狠心把那只買來的蟲子種在苗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