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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老小子無一日不想修煉功夫,可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個廢柴,跟誰學都沒用。后來,無意間淘到一本天地大合術的古書,一看就入了迷,原來這本書說的就是恢復功夫的。經(jīng)絡俱斷,丹田破碎,功力散去,無論是內家功還是外家功,都可以通過這種采戰(zhàn)術恢復功力。
一晃幾十年過去,姚家的勢力還是相當強悍的,姚丹藥派出的弟子到處打聽,終于將人到中年的姚丹爐接回姚家。姚丹藥托了個關系,讓姚丹爐在國藥鑒定協(xié)會安排了個職位。一方面,通過姚丹爐全國各地搜集珍稀藥材,另外也可以讓他去找那個傳說中梨花宮水屬性的女人。
眨眼又是十多年,姚丹爐不負所望,憑著他坑蒙拐騙的口舌之功,愣是一步步登上協(xié)會會長之職,又靠著抄襲和拼接的手段弄了個教授的虛名。當然,他對神碼鑒定藥材也并非狗屁不通,畢竟見的多了,心里也是有點數(shù)的。這些年來恐嚇帶詐騙為姚家弄了不少的天材地寶,現(xiàn)在隱藏世家也是明里暗中又與姚家做起買賣,就連上古世家和門派也有幾家開始與姚家接觸。
也正是去了岳山縣鑒定千年靈芝,他才發(fā)現(xiàn)那個葛昭昭竟然與書中所說的梨花宮女人體態(tài)一樣,心中大喜過望。用盡各種各樣手段都未能奏效,不僅如此,還遭到一幫混混的威脅。
后來,他打電話給哥哥姚丹藥,請示派人來,但是派來的人都如泥牛入海,如同人間蒸發(fā)了一樣,活不見人死不見尸。這么絕妙的女人,他當然不會死心,接連不斷地派人出去,只是這幾回長了心眼,只是監(jiān)控,而不是靠的太近。
很快就發(fā)現(xiàn)想綁架葛昭昭實在是太難了,她身邊不僅有兩個外家高手,甚至還有不明行跡的人保護。以他的本事根本查不清楚保護葛昭昭的到底都是些什么樣背景的人。再后來,曾家的人也出現(xiàn)了,緊接著便是別動隊,情況越來越糟糕。他一直覬覦那個千年靈芝的,還沒等到下手,靈芝就已經(jīng)被轉移走了。
方奇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壞了他的好事,他當然恨的牙根癢癢,現(xiàn)在劉家來求藥,他當然不會輕易就讓他劉家得逞。所以才會橫插了一杠子,直接就翻臉不認人,管你什么面子不面子。
劉強生和孫老哪里知道,這里面還有這么多的彎彎繞。只是覺得姚丹藥可能也只是想多要點錢的,可是姚丹爐一出現(xiàn),事情立即就有了大轉變。別說現(xiàn)在靈芝還有沒有,就算是有,劉強生也不可能拿著方奇的東西來換一顆小還丹丸,這簡直就是敲詐勒索。
一路開車回去,劉強生都在不斷地打電話四處求援,可是急找這種丹藥一時又哪有那么好找的。打了幾十個電話,對方要不就說沒有,要不就一口回絕;還有人不好回絕便說找找看,找到再打他電話云云,他心里清楚,這樣基本也都是沒戲的。
孫老聽他急的嗓子都啞了,便說:“劉隊長,你也別太著急了,回去我也問問,也許會找到的。方奇小友和令媛肯定不會有事的。”回到醫(yī)院時,孫靜怡見兩人兩手空空地回來,知道事情沒辦成,忙說:“方奇的心跳和呼吸平緩下來,這是好跡象,也許他不久就會蘇醒。”
兩人都不太相信,劉強生也是個修煉者,知道真氣泄盡,那對于一個修煉者來說無疑是個惡夢,不光人可能會成為植物人,更有可能功夫盡失,一夕之間倒退到黃階之下。那與廢人又有什么區(qū)別?孫老雖然不知道修煉者真氣散去會有多大的影響,可是現(xiàn)在看來,情況也是很不樂觀的。
跟著孫靜怡來到病房,劉強生直奔方奇的病床前翻看了下病歷記錄,確實如孫靜怡所說,方奇的心跳和呼吸頻率從剛開始的二百來次一直下降,目前已經(jīng)心跳接近九十,呼吸接近五十。可是方奇仍然緊閉雙眼,好像熟睡了一般。
再看女兒和吳艷,女兒的情況比較糟糕,吳艷已經(jīng)快接近正常。劉強生捏了捏額頭,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方奇一時醒不過來,女兒怎么辦?能治療女兒怪病的人只有方奇,等到方奇蘇醒過來,女兒會不會死去?
孫靜怡見劉強生也只有這么半天功夫,整個人就已經(jīng)脫了形,便提醒道:“劉隊,您是修煉者,能不能用真氣給方奇檢查下?”她也是看見方奇用真氣給她檢查身體,才會有此說法。其實她也根本不知道,雖然同為修煉者,修煉的心法不同,真氣也會有所不同,像方奇那種萬能充似的純和真氣少之又少。
而且方奇是個修行人,他身體內的真氣比之修煉者凝聚的真氣又要醇厚了很多,好像一個高級版本的系統(tǒng),可以向下兼容。而低級版本的軟件卻無法向上兼容,道理是一個道理。
孫靜怡不懂,可是劉強生卻是懂得,無奈何地搖頭:“小孫,你不懂,我沒法檢查他的身體,他的真氣跟我的不一樣。”
這回孫靜怡也傻眼了,訥訥道:“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嗎?”
孫老卻向孫女兒伸出手來:“我不帶手機的,把你的電話借我用用。”孫靜怡拿出手機給爺爺,孫老拿著手機出去了。
忽然病房門被人敲響,孫靜怡拉開門,見是個兵哥哥,剛要開口詢問,卻聽他說:“劉隊,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爸爸了,他一會就送來兩顆小還丹來。”
劉強生似乎不相信自已的耳朵,不過他馬上就想到肖業(yè)進的身份,快步上前搗了他一拳頭:“你小子,怎么不早說!害我急的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
肖業(yè)進搔著后腦勺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不起,劉隊,我也不知道家里有沒有,剛才才接到電話說已經(jīng)在路上了。”
劉強生長長地出了一口氣,一顆懸著心總算放回到肚子里了,不過他馬上又問:“你問問你爸爸,能不能弄三顆來。”
“啊!”肖業(yè)進嘴巴張的能塞進拳頭了,一顆丹藥都費出老了勁了,長官居然要三顆,這不要人命嘛。
就在這時,病房里突然嘀地一聲長鳴,接著又有節(jié)奏地響起來,孫靜怡大叫:“MYGO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