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山野小神醫(yī) !
孫靜怡遲疑了下,伸出皓月如雪般的手腕放在桌子上,方奇伸出兩根手指頭搭在她的脈搏上,孫靜怡手腕稍微一動,本能想縮回去,可終究沒動。
方奇故意釋放出一股灼熱的真氣輸入進去,孫靜怡的體質(zhì)十分奇怪,那股真氣在其體內(nèi)游走了一個周天,方奇就感覺其體內(nèi)就像一塊巨大的冰塊。
孫靜怡也不知道是因為真氣還是老是被個男子摸覺得害羞,臉上緋紅一遍,等方奇收回手去她慌忙縮回手腕子,臉上仍然是紅通通的。
孫老卻是喝酒吃菜,好像沒看見似的。方奇有些奇怪,問道:“孫老,難道還有冰屬性體質(zhì)嗎?不是水性嗎?”
孫老說道:“其實冰也是水屬性的一種,并不是什么特例,她這種屬性可以煉丹嗎?”
方奇搖了搖頭,有些尷尬,“其實我那個叫煉藥,不叫煉丹,煉藥和煉丹還是不一樣的。只能去參加考試,讓煉丹的老師看看了。”孫靜怡此時已經(jīng)恢復平靜,兩眼看了看問道:“那你是什么屬性的體質(zhì)?”
方奇回答:“我是火屬性,不過也應該可以修煉出水屬性,因為早年我?guī)煾刚f我是純陽體質(zhì),后來找人教我修煉陰屬性,做到陰陽平衡,不然會出問題的。”
陰陽平衡是修煉者的大方向,也是基礎。陰屬性太重的人容易生胃病、風濕、肺病這類陰寒的病;而陽氣太重的人則容易患有甲亢、心臟病等等病癥。唯有陰陽平衡,人體才能平衡。
孫靜怡聽了微微低下頭,好似無意間問:“聽說醫(yī)科大也錄取你了,你為什么沒去?”
方奇搔搔后腦勺,不好意思地笑笑:“其實報醫(yī)科大,我也是給逼的。我在家鄉(xiāng)開了個醫(yī)院,衛(wèi)生系統(tǒng)的人三天兩頭來檢查,我突擊考了個醫(yī)師證,但是還要升級就報了醫(yī)科大。如果不來這里,可能需要幾年修完吧,說到底就是應付差事。”
孫靜怡掩嘴竊笑:“上崗當然要考證的,你這樣什么證都沒有就敢給人家開刀治病的我看也沒幾個人敢這么做。”
方奇愣了:“你怎么知道?”
孫老插嘴道:“靜怡也是好奇,你一個鄉(xiāng)下土中醫(yī)怎么敢給人家開刀接骨,后來查了你們醫(yī)院的網(wǎng)站,又看到你寫的學術論文才知道你這么厲害。”
“爺爺!”孫靜怡嬌羞地扭扭身子,隨即又向方奇解釋道:“其實我也挺好奇,你怎么會那么大的膽子,看你破解了遺傳病密碼,才知道你跟我們走的完全不是一個路子。”
方奇苦笑,“是啊,我知道,野路子。”
孫老倒是挺嚴肅,“不是野路子,而是非常正統(tǒng)的傳統(tǒng)路子,你可千萬不要妄自菲薄,中醫(yī)才是我們的正統(tǒng)。看到你用中醫(yī)治好了劉老爺子的病,向我們證明西醫(yī)解決不了人類的問題,我們確實應該在中醫(yī)藥上深耕發(fā)掘。靜怡原先也是有這樣的誤解,不過她已經(jīng)轉(zhuǎn)變過來了。”
方奇笑:“我倒是想起來,原來我們公司股東就是個外國留學回來的,學的就是西醫(yī)。現(xiàn)在卻把全身心撲在中醫(yī)研究上,因為她已經(jīng)證明西醫(yī)只能治標不能治本。”
孫靜怡眼睫毛忽閃忽閃:“你說的是不是葛昭昭?”
方奇點頭,女人就是敏感,昭昭姐的資料恐怕也被她挖的差不多了吧。
吃了飯,方奇把幾份藥品配方拍了照片發(fā)送給張胖子,準備讓他去制藥生產(chǎn)。初期,方奇跟孫老談了下,并不打算把常用藥全部生產(chǎn)出來,而是貼近原有的生產(chǎn)線生產(chǎn)出新的藥品,這樣也可以減少很多的額外開支。畢竟,上一條新流水線也需要不少錢的。
看看時間差不多了,方奇要告辭回去,孫老說:“靜怡,你送送方奇吧。”
“嗯,”靜怡答應了一聲,帶著方奇走出屋子,一直走到院門那。孫靜怡還要送他,方奇忙說:“安全起見,這段路就不用你送了。”
孫靜怡站在院門口,手扶著門框,兩眼看著方奇,說了句讓方奇啼笑皆非的話:“怎么,怕我賴上你?”
方奇聳聳肩膀:“那好,正好吃的太多,你幫我消化消化也好。”
兩人并肩往外走,孫靜怡剛剛洗過澡,離的如此之近,她的身上還散發(fā)著某種洗發(fā)水的香味,倒讓方奇有點意馬心猿。方奇突然冒出個壞壞的念頭,一把捉住她的手,孫靜怡大驚失色,死勁地掙扎了兩下,沒能掙開,兩人大眼瞪小眼瞪了一會兒,她終于放松下來。
只是兩眼還警惕地盯著方奇,好像感覺到將要發(fā)生什么事似的,胸口起伏不定。
方奇握住她的手,能感覺到她的心臟在劇烈跳動,萌發(fā)出點惡趣味來,猝然把嘴伸到她面前,他這個舉動嚇了孫靜怡一跳,慌忙向后退去,可是后面卻被墻擋住。她兩眼驚恐又有些期待地盯著方奇的臉。
方奇忽然忍俊不禁笑起來,往后退開。孫靜怡才知道自已是上當了,懊惱地想甩開他的手,無奈他的手那么有力,攥的緊緊的,怎么也甩不開。倒是把自已的手弄的生疼,呼呼喘著粗氣跟個受氣的小媳婦似的跟方奇擰著,兩眼就盯著方奇,滿含著各種復雜。
“冰山美人,你到底要干嘛?”方奇一臉壞笑地看著她,“你要是想甩我,我就放開手,想不想?”輕輕地松開手。
孫靜怡本來可以縮回手的,可是現(xiàn)在就有點尷尬了,想了又想,終于鼓起勇氣猛然一縮手,不料那只手又攥緊,這回她沒在掙扎,只是微微地蹙眉,因為她的手里全是汗水,可是他的手卻是冰冷有力。
孫靜怡也期待發(fā)生點什么,可是這家伙竟然只輕輕地說了聲:“走吧。”牽著她的手她有些被動地跟方奇的腳步,沿著胡同朝外走去。她家離方奇停車的路邊并沒有多遠,很快就來到方奇那輛吉普車邊,方奇松開手。她只覺得自已的一顆心也跟著那只手松開了,她就是那么奇怪,想發(fā)生點什么的,可是又本能地反抗,只待到方奇松開她的手,心底才涌起一陣淡淡的失落感。
“回去吧,我看著你回去。”方奇靠著車子,輕聲說道。
孫靜怡扭頭往回走到自家院門口看見那家伙還站在路燈下朝她揮手,可是她沒進門,只是看著她鉆進車子發(fā)動開遠,才幽幽地婉嘆推門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