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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走到中間才看見石壁邊是個柜子,拍拍胸口:“哎喲,嚇死爹了?!毙睦锎笙?,柜子里也許有可以填飽肚子的東西,跑過去把里面的東西全掏出來,不料不小心把什么東西弄掉在地上“咣啷”聲悶響摔的粉碎,就聽見墻角響起個幽幽聲音“啊——”
嚇的約翰汗毛全豎立起來,兩腳一軟跌坐在地上:“鬼!”
可是那鬼只會發出“啊”的聲音,并沒有撲上來害他,約翰鼓起勇氣慢慢爬過去,到了近前才看見墻角的木頭椅子上坐著個人,正啊啊地倒氣呢,膽子又大起來,吐泡口水罵道:“尼瑪,啊啊啊,啊你妹啊,老子讓你嚇的尿都出來了!知道不知道人家現在都不叫啊啊啊了,叫啪啪啪,這叫與時俱進,懂嗎?”
那人聽他這么一說也不啊了,約翰知道是活人,大概是餓的,湊上前才看清楚是個白胡子老頭,這老頭正瞪眼瞅他呢,不知道咋是這樣的眼神,好像瞪著小偷似的。
約翰便說:“你跟我一樣啊,也是被人關進這里面不給飯吃吧,實話告訴你,老子也是給餓昏了頭才到處亂跑的,噯,跟你打聽個事兒,我有兩位朋友,說上來治病救人的,人呢?”
老頭又啊了聲,約翰聽著不對勁,用手一摸,老頭嘴上捆了根繩子,身上還綁了好多道。“臥槽,搞半天,你還是被人捆綁上了。好歹沒人捆我,爺爺我才逃出來的?!?br/>
伸手解開老頭身上的繩子,待把老頭身上的繩子全部解開,老頭喘了半天氣:“你的朋友確實是救了我,不過他們被人捉去爐鼎里燒死了?!?br/>
“啊!”約翰一屁股坐在地上,“你們,你們咋這么壞?我們救你們,你們把爺我關起來,還把他倆弄去燒死了,天理難容??!”
老頭一把捂住他的嘴:“小伙子,別嚷嚷啊?!蓖德犕饷鏇]啥動靜才說:“你快背著我從這逃出去,他們也想殺了我,當然更不會放過你們的?!?br/>
約翰嚇的尿都出來了,“怎么會這樣啊,不是說修道院是救人的嗎,還殺人?幺妹的,毀三觀哪?!?br/>
白胡子老頭壓低聲音說道:“我是這個修道院的院長,以前確實是救人的,可是人心壞了,有人想搶朗基努斯槍去獻給魔王,想做魔王的仆從,咱們時間不多了,要趕緊跑。你快背我走?!?br/>
約翰雖然害怕,可見這老頭兩眼瞪的老大,便抱怨道:“你們每天只給我喝一碗稀粥,我都餓的打晃,哪有力氣背你?你發揚自力更生艱苦奮斗的精神,自個走吧,我跟著你?!?br/>
老頭嘆道:“我是被人用法術給制住了,不然根本不需要你背,我都能背著你跑?,F在沒辦法,只能你背著我跑路咯?!?br/>
約翰見這老頭雖然精神還不錯,可真的動彈不得,無奈何只得背起老頭往外走。走到中間那盞鐵吊燈下面,老頭又說:“那啥子,你剛才摔碎的東西,你把那里面的東西拿來給我。”
約翰只得又背著他回去找摔碎的東西,果然在地上摸到個圓盤狀的小東西,把那東西塞給老頭,背著他便往外面走,他剛拉開門,便聽到下面傳來說話聲,因為洞子曲折幽深,聽不太清楚,只能聽到嗡嗡的回聲。
老頭忙說:“壞了,走不脫了。你把我送回去再用繩子捆綁住,出來時把門再鎖上,不然你給逮住就扔進火爐子里了?!?br/>
約翰也知道是真壞事了,趕緊又把老頭弄回去綁在椅子上,跑出來重新鎖上門,縮身藏匿在旁邊的狹窄洞子里。
上來的兩人并不是老嬤嬤,而是她的兩名心腹男修士,他倆奉命前來檢查老院長的,兩人來到門前打開鎖頭,挑著燈在老院長面前照了照,發覺老頭仍然昏迷不醒,繩子還綁的好好的,并沒有異常。
他們便挑著燈又往回走,他倆走下去剛巧到了主通道,就聽見外面有人叫喊,扒著一個小洞口朝外面望去,就見下面站著幾十人,手里還抬著張床,不知道是床上是什么。但看這些人衣著打扮,便知道這些人是軍隊的人。
兩人不敢作主,更不敢就這么稀里糊涂就把石門打開讓他們進來,慌忙一溜煙跑到爐鼎那里向老嬤嬤報告。
老嬤嬤正在指揮著修士們做最后一輪煉化,已然煉了兩天兩夜,想必那件神器已然煉化出來了,聽了兩個心腹說外面有軍隊抬著東西在山下叫喊呢,雖然心里納悶不已,可眼下正是最為關鍵的時候,哪能說走就走呢,便說道:“不用理他們,先煉化出爐石再說吧。”
卻說布牙納山下人不是別人,正是霍亨斯家族的人。公爵府自打迎來紅衣大主教率領的一幫子長老驅魔,那天驅魔沒能成功,還死了好幾個,不光紅衣大主教和五名主教都當場掛掉,其余幾人都受到不同程度的傷害。
這事鬧的很大,連國王都親自出馬來到公爵府調查慰問。本來教會、國王、霍亨斯家族是三位一體的執政模式,毀了哪一方,其余兩方的日子都不會好過。也不知道哪里走漏了消息,城中的教眾聽說紅衣大主教死在公爵府,自發地前往公爵府外,一時成千上萬的百姓將公爵府團團圍住。
公爵和國王也緊張的不得了,趕緊從城外軍營調集軍隊前來將公爵府保護起來。但是這么多的教眾圍住公爵府,說不定就會鬧出事來。
后來三方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陣子,比紹說傳說中的隱修士能力很大,而且他們能一直侍奉上帝,對付附身于陶芬小姐身上的惡魔肯定有辦法??墒牵[修士在什么地方,卻沒人知道,隱修士的傳說甚至有幾千年,并且他們屬于傳說中的錫山會,法力無邊,很是厲害。
可是這些神秘的修士再牛逼,教會也有辦法把他們的行蹤都挖出來,沒多久比紹便從教會的圖書中找到錫山會的落腳點。
公爵雖然覺得比紹有推脫責任的嫌疑,可是面對教會和國王兩方面的壓力,也是沒有絲毫的辦法,親情也只能先放在一邊,但又抱著一絲幻想,便派出二公子帶著他妹妹從后門去找布牙納山修道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