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塵踩在尉遲霸的腦袋上,看著那個聲音軟軟的主人。
蕭塵咧嘴一笑道:“讓我放了他們三個也不是不可以,除非你讓我親一下。”
“啊?”
冷路愣了一下,接著臉變得通紅,有些結巴的道:“這……這……樣不好吧。”
此時河里面飄著的三個人,聽見蕭塵的這個要求,雖然他們現在是喝足了河水一副要死的樣,但是依舊眼神怪怪的看著蕭塵。
這個時候蕭塵腳下發(fā)力,又將尉遲霸給踩了下去。
“路……咕嚕咕嚕……救……咕嚕咕嚕”尉遲霸吐著泡泡沉了下去。
中年人和公輸夢看見尉遲霸的慘樣,皆是一臉祈求的看著冷路。
冷路紅著臉,終究抵不過兩人祈求的目光點零頭。
這個時候冷路懷里的貓突然掙脫開去,一下子跳到冷路的肩膀上。
貓在冷路肩膀上對著蕭塵軟軟的叫了一聲,然后用爪子撥開冷路左邊的劉海。
貓一臉期待的看著蕭塵,似乎實在示意蕭塵,來親這里。
“,你干嘛?”
冷路將貓抱回懷里,低著頭扯了扯貓的臉,“不要調皮,。”
蕭塵見冷路答應,樂的肝兒顫,一下子跳到船之上。
蕭塵瞅瞅冷路滿臉的膠原蛋白滿意的點點頭,像個流氓一樣道:“長得是真水靈。”
“喵嗚~”
貓對著蕭塵軟軟的叫了一聲,嘴角咧開滿是笑意。
蕭塵摸了摸冷路的腦袋,冷路頭都快埋到胸前了。
蕭塵笑了笑:“逗你玩的。”
聽見蕭塵的話冷路大大的松了口氣,抬起頭眼睛中霧蒙蒙的,像是有水銀在流動一般。
“謝……謝謝。”冷路弱弱的道。
蕭塵看著冷路的頭頂,有一片紫色的如有如無的氣在他的頭頂變換莫測。
“居然是紫色氣運。”蕭塵忍不住感嘆一聲。
所謂氣運一事最是縹緲,以蕭塵的理解就是,地認你當親兒子了,以后你躺著都能撞大運。
而紫色氣運已經是非常非常少見的,這種氣運可是有成為帝皇和大能的資格,雖然這樣,但是大氣運者中途夭折的也大有人在。
只是蕭塵有些不明白的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地球上的靈氣和制度應該不可能出現紫色氣運加身之人。
“那個所謂的什么大時代快來了嗎?”蕭塵在心中嘀咕一聲。
“那個,哥哥我能把他們先救上來嗎?”冷路看著浮在河面,一臉生無可戀的三個家伙心翼翼的問道。
“慌什么,泡漲了就習慣了。”
“啊!”冷路有些不知所措的摸摸腦袋。
蕭塵看著冷路,想到這個孩子在鎮(zhèn)之上的善良舉動。
蕭塵忍不住搖搖頭道:“善不是什么壞事,但是不分青紅皂和不自量力的善那就是大惡,大道獨行,以后做事情之前好好動動腦子。”
蕭塵完飄回自己的大樹之上。
冷路對于蕭塵莫名奇妙的話是一點不理解,有些茫然的看著蕭塵的背影。
回到大樹之上,蕭塵腳下黑氣翻涌,大樹極速的朝著前方行去。
“欠本帝那個親親你可得還。”蕭塵的聲音遠遠的傳來,惹的冷路又是一陣臉紅。
冷路將尉遲霸三人撈了上來,尉遲霸嘴里一邊吐著泡泡一邊放狠話:“我……咕嚕……遲早……要弄死……咕嚕……這子。”
中年男灑動體內氣機,很快吐光肚皮里的水,看著那個閉著眼睛的老人問道:“吳伯,你怎么看。”
被稱作吳伯的撐船老人睜開眼睛,渾濁的眼睛望著蕭塵離開的方向。
吳伯重重的嘆息一聲,“深不可測。”
中年男人心中已經有數,吳伯可是制作人皮鬼船唯一的傳人了,在那太平鎮(zhèn)不知道呆了多少年,一身修為就是他們家主也有所忌憚。
但是老人只是守著寂靜之河,從未踏出鎮(zhèn)一步,不然這下就要多出一位游野境的絕世高手。
中年男茹點頭道:“如果再遇見這個年輕人千萬不要再去招惹,先前那樹上的女人,我沒有看錯的話應該是血煞盟二當家,一位金剛境大圓滿的棘手人物,這樣的人物都對那個年輕人恭敬有加,他的來頭不會比咱們五姓十族差。”
“另外今的事我會如實的稟報家族,讓家族來決定怎么處理這件事。”
公輸夢與尉遲霸都是有些憤悶的點點頭,他們可不是笨蛋,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他們心中是有數的。
中年男人看了看,此時的邊已經起了晚霞,過不久就要黑了。
“吳伯快要黑了,先到安全區(qū)再吧,這里夜可是容不下活物的。”
中年男人從隨身的包中摸出一塊巴掌大的石刻,看著石刻,中年男人一臉的憂愁。
“難道寂靜之河的盡頭出了什么事情嗎?”
吳伯撐著船向著前方行去。
……
“大人,大人我對你的敬仰猶如濤濤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泛濫一發(fā)不可收拾,從現在起,我就是大饒忠犬,大人讓我往西,我絕不往東,大人要我吃屎,我絕不喝湯,大人要來個包子嗎?”
大樹之上,目睹蕭塵將那幾個人治的是一點脾氣沒有,屠夫就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像個狗皮膏藥黏著蕭塵,連五姓十族的人都不放在眼里,這樣的大腿在哪里去找?
血娘子聽見屠夫的話,滿身的雞皮疙瘩,這胖貨真是一點節(jié)操都不要了。
聽見屠夫提起包子,蕭塵不禁想到剛才屠夫手中那黑漆漆的一坨,蕭塵打了個冷顫。
蕭塵對著屠夫的眼眶就是一拳,“死胖子再提包子我就打死你喂狗。”
屠夫蹲在樹上,捂著青紫的眼眶差點又哭出來。
……
漸漸的暗了下去,但是前方依舊是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河。
屠夫在大樹上來回踱步,神色異常的焦急。
血娘子看著屠夫在那里晃蕩個不停,很是煩躁的問道:“屠夫,你有毛病啊,得了多動癥還是怎么的?”
屠夫苦著一張胖臉,看著站在最前賭蕭塵,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血娘子知道這貨是被揍怕了,有些幸災樂禍的道:“有事就呀,怕什么?”
屠夫思考良久,咬著牙,一副慷慨就義的樣子道:“大人,要不我們先去安全區(qū)吧,這寂靜之河的夜晚待不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