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翠咯咯笑了。
然后他們談了談細節,就分手了。
翠翠問:“你怎么不去看看那個陳少俠呀?”
但他身邊有一個袁捕頭。
除了會見官員外,我什么都不怕。
同時,我勸你,這件事辦完以后,不要和任何官員來往,免得你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我啊!我才不管他們呢!”
就這樣,翠翠和寶兒才轉身回到陳府大院……
青青問:“他在哪里?沒跟你一起去嗎?”
“姐姐,我們以后再談吧。讓我們去。別讓他們等我們。”
他們都從瓦片上跳了下來。
袁捕頭迎上前去問:“是誰呀?你抓住他了嗎?”
這時,陳少白也從院子里出來了,看到他們,便焦急地問:“是什么人?”
翠翠說:“是路過這里的武林高人,跟我們開了個小玩笑,現在沒事了!”
陳少白如釋重負:“我還以為是玉華羅剎呢!玄靈高手是誰?”
“江湖游俠上良。”
陳少白驚訝:“是游俠商良!”
翠翠點頭:“你也認識他嗎?”
“我只聽到他的名字,沒有見面的機會。”
陳少白心動了,又失望地說,“小夏,你怎么不請他坐一會兒?”
“他奇怪,話沒說上兩個字,說是有急事離開。別擔心,陳少俠,你明天也許能見到他。”
“真的嗎?那太棒了!”
翠翠問袁捕頭:“今晚坐船去嗎?趁熱打鐵,以免黑夜充滿夢境。”
“好!今晚去。”
“袁捕頭最好把這件事交給別人,坐他的船去。”
“然后我帶事主來,你在河邊等我。”
“好!”
一艘小船從河堤上蕩下來,順流而下。
他們是豹兒、青青、翠翠、陳少白、袁捕頭和其中一名捕快,還有原來的船主。
船長王向湖和他的兩個水兵江波,江浪。
次日凌晨,約莫午夜時分,船到了河邊。
而河岸上,又停泊了一艘新船。
袁捕頭很驚訝:“我們在這里著陸?不是去梧桐橋嗎?”
翠翠眨了眨眼睛說:“因為玉華羅剎在這里。”
“哦?”
袁捕頭和捕手不禁望向河岸,除了那一艘船,岸上卻無人。
陳少白也不解:“玉華羅剎在那條船上嗎?”
心想:這是不可能的,怎么可能玉華羅剎在這河邊等著我們抓呢?”
翠翠說:“我們上岸就知道了。”
正在這時,一個商人從船上走了出來。
翠翠朝他問:“叔叔!有人帶來了嗎?”
商良笑著說:“是啊!在客艙內。”
翠翠對袁捕頭說:“殺船搶船的賊,就在那只船的船艙里。去抓住他!”
不僅袁捕頭抓住了頭,連陳少白也感到愕然:玉華羅剎在船艙里嗎?在這里等人來抓嗎?這是天底下一件怪事。
袁捕頭簡直不敢相信,有了玉華羅剎的武功,她能不戰而俘嗎?
他問翠翠:“小俠,你不會逗我們吧?”
翠翠見他幾乎將眼球都快瞪了出來,憋著笑說:“我怎么敢逗你袁捕頭?他們在船艙里。抓住他們!”
袁捕頭像以前一樣拿起了武器。
翠翠又說:“你別動武器,上去只抓人上去,不能用來打架。”
袁捕頭再次震驚了。
在這種情況下,他強迫自己和船長上了船。
不出所料,船艙里綁著兩個兇狠的中年男子。
但他們是如此沮喪!
翠翠、豹兒和陳少白也來了。
袁捕頭不解地問:“他們就是那些劫船殺人的人嗎?那玉華羅剎呢?”
翠翠的回答竟又來了:“他們不是兇手,我不敢保證。袁捕頭,你最好叫他們承認吧。看看是不是。”
翠翠指商良,“他是抓住他們的認。”
商良嚇了一跳,沒想到翠翠會這么說,笑道:“嘿,小兄弟,你是不是搞錯了?我努力去抓強盜,卻變成了一個強盜?”
翠翠笑道:“誰知道你捉的是不是玉華羅剎。”
“嗨!要是我知道你這個人很難對付,我就不會闖過這一關!”
“啊,你沒辦法!”
此時,袁捕頭已經將事主帶來。
事主一見到兩個被捆綁的賊人,并憤怒地指著臉上的傷疤漢子,說:“就是他,將我的兒子砍死,踢他的身體到河里。”
翠翠說:“船夫,你看清楚了,別再認錯人了,那不好辦。”
“我沒有弄錯,”船主叫道,“即使把他燒成灰燼,我還能認出他來。他是謀殺我兒子的兇手。”
他指著另一個賊說:“就是他殺了胡先生。”
胡師傅,又名劉縣令姐夫。
商良仿佛放下了一雙重擔,對翠翠說:“這一次,我沒抓錯人吧?”
“那么,非常感謝您!”
翠翠又對袁捕手說:“兇手,我給你帶來了!你帶他們回衙門。”
“謝謝小俠和這個游俠的幫助。但是……”
“你是在問玉華羅剎嗎?現在我可以告訴你,我們在這里和她戰斗,殺死了她,她的尸體被埋在河岸的石沙上,你可以把她的尸體帶回去。或者你可以砍下她的頭拿回去。”
袁捕手這才明白,翠翠為什么叫自己不用帶部隊來,因為他將早早將玉華羅剎殺了,她的手下也被抓了,沒有必要再打了,他只是過來帶人回去而已。
然后他說:“小俠,你怎么不早說呢?我擔心他們會跑掉。”
翠翠眨眨眼說:“早說了,沒味道了!現在不是更有趣了嗎?”
袁捕頭哈哈大笑,心想:看來這個小俠,童心還沒有退卻,喜歡捉弄人,難怪他會把錦衣衛的潘三爺逗笑。以后不要得罪他。
翠翠又說:“袁捕頭,你回去后怎么跟劉大人說呢?”
“我將把實情告知。”
“那不是很好嗎?你最好這樣說。玉華羅剎拒捕,你不得不這么做。在所有人的力量下,她受了重傷,最終死于重傷。”
陳少白站在他身邊說:“袁捕頭,這是最好的說法!玉華羅剎搶劫一艘船并殺人,如果他把船奪回來就是死刑。”
袁捕頭笑著說:“好!這就是我要說的。”
“袁捕頭,這樣我們就走了!可以分手了,可以再見了。”
袁捕頭有些愕然:“小俠不回嘉定州?”
“我們回去干什么?再說,我們真的不想見你們那愚蠢的劉大人。”
陳少白問:“三小俠也不喜歡露面,在我家住了多少天?”
翠翠眨了眨眼睛說:“陳小俠,你是不是想看看那個神出鬼沒的江湖游俠么?如果你愿意,就跟著我們。”
陳少白高興地說:“好!我跟著三位。”
翠翠對袁捕頭說:“袁捕頭,你把兇手帶到船上去!至于我們原來的船夫,他不會陪你們回去了。”
袁捕頭不知所措:“那,那船怎么能拖得住呢?”
翠翠指著事主:“他不是船夫嗎?那艘船也是他的。歸還是他的權利。如果你缺人,這條船上有兩個水手,他們會幫你把船開回去。”
所有這些細節都是昨晚翠翠、豹兒和商良同意的。
所以一大早就開始等待。
翠翠又對青青舉起手喊:“青哥,你可以帶王大爺他們過河。”
青青響應船的召喚,和王向湖一起去打點行裝。
袁捕頭見此情景,無計可作,只好將玉華羅剎的頭砍了下來。
然后他帶著兩個罪犯坐船走了。
臨走前,陳少白對袁捕頭說:“請你轉告我的家人,我過幾天就回去。別為我擔心。”
“陳少俠放心,我會把話帶來的。”
見他走后,翠翠對王向湖說:“叔叔,你看這條船。它已經是你的了。”
王向湖愣住了:“是老頭的嗎?”
“叔叔,你因為我們,已經失去了一艘船。我們不應該給你一艘船嗎?”
翠翠指著商良說:“如果你覺得這條船不好,你問他,也許他會從船上扣下銀子買條壞船給你。”
眾人都笑了。
青青笑著說:“兄弟,你嘴巴里有些德行嗎?”
商良也笑著說:“我是一個老實人,跑腿,從不欺騙老板。你這樣說是在損害我的名譽。我要你付錢。”
翠翠微笑:“有人說,奸商,奸商,無奸不商。我怎么能相信你?王叔叔,你最好上船檢查一下一切是否安全。這是生死攸關的事。萬一船漏水或折成兩半,我可不想掉進河里去喂大魚。”
王向湖笑了,說:“好!我先檢查一下。”
“叔叔,你應該做的。這是你的生計,在他離開之前一定要確定,否則他‘貨物概不退換’,你就不能起訴他了。”
人群又笑了起來。
王向湖帶著江波,江浪真的登上了船,在各處仔細檢查,眼里帶著滿意的笑容。
翠翠問:“叔叔,怎么了?船沒事吧?”
王向湖笑著說:“好,好,不僅比老人家原來的船好,而且比剛才的船好!甚至可以穿越大海,抵御任何風暴和巨浪。”
商良對翠翠問:“我沒有侵吞銀子吧?”
翠翠笑道:“叔叔,這對你來說太難了!”
“現在貨物到手了,我可以走了。”
翠翠一只手正拉著他:“啊!你還不能走。你得陪我們走水路。我對此有點不安。”
“你要我陪您到哪里去呢?”
“重慶”。
商良很震驚:“去重慶?這不是水道,這是好幾天的水道!”
“是啊!水路可能長也可能短,有時幾天,有時幾個月,有時一年。”
“現在,你要我陪你嗎?”
“你跟著我們,我們不能餓死你。”
“不,誰來養活我的家人呢?”
“我不在乎。”
“現在,你講道理了嗎?”
“我啊!跟別人講道理,不是跟你講道理!為我們掙了不少銀子。”
青青、豹兒和王向湖知道商良的脾氣,笑而不語,想看看翠翠是怎么捉弄上良的。
但陳少白不一樣,心想:這個商人和翠翠有什么關系,翠翠才那么不放過他。
他不禁問翠翠:“小俠,難道他過去得罪過你嗎?”
“他太可憐我了!”
“哦!他做了什么?”
“他是在一個小鎮的酒館里拒絕救我們,然后在我們和幾個人販子在船上時踢我們,他們誘騙我們喝迷幻藥,差點把我們賣了。不信你去問王大爺。”
王向湖笑著說:“是啊,是啊,對了。老人可以證明。”
商良叫道:“老頭!你怎么沒有良心呢?”
“我老爹說的是真的!”
陳少白也從他們的微笑中看出了翠翠和這個商人之間并沒有深仇大恨,大概只是懲罰了他,問:“小俠,你打算怎么懲罰他?”
“他跟蹤我們一年半了,我想懲罰他。”
商良說:“我家里黃臉老婆娘不餓死嗎?”
陳少白感受到了這種在玄靈從未見過的懲罰。
要是他是個奸詐的商人,那倒是最好不過了。不過,一想到自己的妻子,他就不忍心想到自己竟是個正派而有俠士風度的人。
他說:“小俠,如果他沒有犯什么大罪,看在他買的船的份上,你為什么不放他走呢?”
翠翠笑著問:“我真的放了他,你不后悔嗎?”
陳少白震驚:“我后悔什么?”
“你不想看那個游俠嗎?”
“想!和他有什么關系嗎?”
“當然有,而且落到他身上。”
“哦!你知道他是誰嗎?”
這時青青說:“哥哥,陳少俠是個誠實正派的人,你別逗他了!”
她對著陳少白,又指著商良問:“陳少俠,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嗎?”
陳少白茫然:“他是什么人?”
“他是浪子商良。”
陳少白不敢相信:“真的嗎?”
沉默許久的豹兒說:“少俠,他是一個真正的流浪者,我不會對你說謊。”
青青、陳少白都不相信,但豹而的話,他忍不住相信,趕緊上門說:“在下陳少白去拜見商大俠。”
商良連忙答道:“陳少俠,千萬別弄錯了。我不是商大俠。”
這一次,又讓陳少白尷尬了,用眼睛看著豹兒。
豹兒連忙說:“商大叔,陳少俠是真心想見你的,你不能這樣。”
青青也說:“商大叔,你太矯情了!”
商良拍著陳少俠說:“陳少俠,你別介意,我的意思是,我不配當商游俠,人們叫我什么游俠,我也受罪了。如果你不介意的話,以后叫我商叔或商良。其實,看我的臉是個小商人,像大俠嗎?”
陳少白說:“商叔藏在街上。表現出俠士風度,但不露面。不是大俠,而是奇人!年輕一代早已被名利所吸引,如今可以拜見商大俠,大慰。
“陳哥,你太客氣了,但你讓我不舒服。客氣地說,如坐針氈。你最好像他們一樣,無拘無束,像老朋友一樣,這樣我就舒服了。”
翠翠說:“就是!你最好捉弄他一下,這樣他會舒服些!”
陳少白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覺得,和這些古怪的人結識是一件有趣的事,而且他不像見到體面的人那樣急于求成。
商良對他說:“陳兄,我這人功夫倒不怪。說到武林怪人,我們中間確實有一個,你想知道嗎?”
陳少白睜大了兩眼:“真的嗎?商叔,你不是在捉弄我吧?”
“不,不,這是嚴肅的事情。我不像那個自稱是玄靈小殺手,喜歡捉弄人的人。”
陳少白又愣了:“玄靈小殺手?”
商良指著翠翠和青青:“當他們倆,見人就自稱是什么玄靈小殺手。你看他們像殺手嗎?”
陳少白說:“商叔開玩笑!他們怎么會是玄靈小殺手呢?”
“你說的是他們嗎?”
“不,不,是另一個。”
“誰?”
商良指著王向湖說:“你知道他是誰嗎?”
王向湖連忙說:“商大俠啊,你可不能取笑我這個老人。”
“誰在跟你開玩笑?”
鄱陽蛟王這個外號不是開玩笑吧?”
陳少白說:“鄱陽湖蛟嗎?巍然屹立在長江中下游的仁慈的王老大爺?”
“除了他,是誰?”
陳少白連忙跪下行禮。
大家都驚呆了,不知道陳少白為什么要送這么大的禮物,連王向湖都驚呆了:“陳少俠,你——”
“前輩是我家的大恩人,我怎么能不崇拜呢?”
“陳少俠,你一定搞錯了!我和陳少俠從來就不認識對方,就是進了四川,也從來沒有救過什么人,怎么成了你家族的大恩人?”
“前輩不是白浪幫的王向湖前輩嗎?”
“是!老漢的就是向湖。”
“年輕一代也沒錯。你還記得曾反對一群土匪在九江長江,江西,并保護一個老人姓陳,護送他到重慶嗎?”
“是——是這樣,先生——”
“這是我已故的父親,他從未忘記他的言語。他在臨終時留下了遺言,說他會報答前輩的恩情。但年輕一代的進家中,去鄱陽湖尋找老者,老者與小孤山的巫師經過戰爭,使得小孤山從此在江湖中被驅逐,而老者也消失了。年輕一代游遍了長江中下游,卻找不到一個能遇見他們的人。他們傷心地回去了,而他們的恩人卻隱居在岷江上。”
眾人聽見這話,就知道是這樣。
商良說:“王哥,小殺手說我矯情,我看你比我還矯情!你知道陳少俠的家在嘉定,你為什么不去看看他們呢?見到陳少俠也假裝不知道,太說不過去了!”
陳少白說:“商伯伯,這也難怪王前輩。的確,我父親以前從未見過我。此外,我父親在搬到嘉定之前住在重慶。我父親并不知道。”
翠翠說:“那王伯伯也該打屁股了。”
豹兒說:“小翠,你怎么這么說王叔叔的?”
“我錯了嗎?他們費了好大勁才找到他,但他卻擠在岷江上的一條小船上。他不該打嗎?”
豹兒說:“王叔叔怎么知道陳少俠搬到嘉定去了?”
wap.xbiqugu.l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