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權說了幾句顯得弱智的廢話就不在繼續說了。
    他和時藥的見面就此結束。
    從這段對話里，無論是時藥，還是警察，都覺得有一種神經病的征兆。
    但目前他們有了一個猜測。
    施權背后存在著一個人，這個人或許有什么計劃在展開，但無意之中被時藥破壞。
    所以施權說時藥是那個變數。
    時藥覺得她不是變數，施妤才是。
    年紀輕輕不作死施權今天也不會進監獄去。
    想歸想，時藥還是將自己和施權見面的事情告訴了封瀾晏。
    “他見你？”
    果然，封瀾晏還是有些興趣的，畢竟連他都想不到施權會見時藥。
    時藥將施權所說的那些話轉告給了封瀾晏，并分析道：“雖然聽起來挺神經病的，但我推測，這和他背后的那個算命師有關。如果按照人類的認知來看，算命師能夠窺探一些天命的確是比較神奇的存在，但施權相信的應該遠不至此。”
    “他找我見面，看起來挺像是示威的，他在向我表示，他背后的那個人無所不能。”
    說到這，時藥嗤笑一聲：“我就不信就這樣還能把他給撈出去？”
    這事要是施權單獨和時藥對上指不定他還真的能被撈出去，但這件事是封瀾晏督辦的。
    上面都已經派出專門的調查組了，哪怕是政權中心的人要撈人都是癡人說夢。
    “他已經是個棄子。”封瀾晏道，“他這樣表達，證明了他背后的確有一股不小的勢力，但他從事的事情，將人販賣到國外，除了創造巨額利潤，還能夠做什么？”
    這是一條黑暗的線，接觸的必然是黑暗的人。
    似乎就是為了牟利鋌而走險干的事情。
    但施權掙這筆錢是為了什么？
    時藥想到什么，立刻道：“有調查他賬戶上的資金嗎？”
    “資金都很正常。”封瀾晏早就調查過最重要的資金：“施權從事這行賺的所有錢都在他海外賬戶上面，且都和他進行過的交易對得上，除了日常消費，他的資金并沒有轉給任何人，只有一小部分在謝南笑和施妤身上。”
    也就是說，他并沒有拿錢去養背后勢力的事情。
    這要是一個偽裝，十幾年裝下來也不容易，錢始終是擺在那的。
    時藥倒吸一個涼氣：“他背后的人不圖錢，難道真的是神？”
    只有神才不愛錢。
    封瀾晏冷笑一聲：“不愛錢，只能證明一點，這個人本身一定很有錢，不需要錢，那就是有別的目的。”
    只可惜時間太短了，想要得到大量的信息，需要很長一段時間。
    封瀾晏還得日常忙公事，這些都和他的工作扯不上線，等于額外多出了大堆工作量，當然，為了時藥的安全，他并不覺得累。
    討論到這，封瀾晏還是下了定語：“看來看去都只有玄虛宗最符合條件。”
    既不缺錢，又不是個名門正派。
    時藥覺得有道理，但也沒證據，只能道：“看施權的口氣，我覺得像是單獨的一個人，玄虛宗的人我也只見過幾個，穆肖和安伽詠也沒這能耐，一個都被整進牢里了，除非調查他們內部人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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