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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想要逃脫
霍淺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紅色的絨布盒子,素瑤還以為,霍淺學人家的老婆婆,給兒媳婦送轉運珠,就是一條紅線,中間穿著一個小金豆,她同事宋萍萍年前她的婆婆就送了她一個,素瑤記得好像就是裝在這樣的盒子里。
素瑤接過霍淺的新年禮物,打開盒子一看,里面是一只水晶雕刻成的小雞。
昏黃的路燈下,那只小雞閃著零星的光芒。
“這只水晶小雞,好漂亮啊。”第一次收到新年禮物,素瑤感動的一塌糊涂。
霍淺有些無語,素瑤也太不識貨了,這明明是他花了大價錢用鉆石雕刻的小雞,價值連城,怎么在素瑤這兒就成了廉價的水晶。
不過這樣也好,素瑤至少不會瞻前顧后,說太貴了不肯收。
霍淺溫柔的笑著,黑眸里透著對素瑤的不舍。“喜歡就留下吧。”
他現在很想帶素瑤一起走,自己孤孤單單的一個人,回到空曠的家,一點人氣都沒有。
“我要回去了,他們還等著我買啤酒回來,今天家里來了好多人。”素瑤拍了拍自己的頭,她一興奮,竟然把自己要去做的事情,拋到腦后。
霍淺不滿道:“既然來了很多人,他們干嘛讓你這么晚了出來給他們提啤酒,你是多愿意伺候他們。”
素瑤裝作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我吃多了,正好出來走一走,你早點回去吧,過年你怎么跑出來了,身邊的親戚朋友,你怎么交代。”
素瑤這話明顯是沒有過心。
“我哪有什么親戚朋友,只有自己一個人,所以節日對我來說真的是無所謂。”
冬天帶來的寒氣遍布每個角落,西北風刮來,讓人感覺寒風刺骨,光禿禿的樹木可憐巴巴地聳立在小區的道路兩旁,素瑤緊了緊衣裳,抬頭看著霍淺籠罩在昏黃燈光下的那一張臉,面無表情,云淡風輕,卻讓人能感覺到,她骨子里的孤獨。
素瑤想起了霍淺是孤兒,他對自己的身世一無所知,又怎么可能有親戚這種奢侈的東西存在。
素瑤低垂下頭,愧疚涌上心頭,“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提到的。”
霍淺像是逗弄孩子一般,抬起手撫弄著素瑤的頭發,“這有什么對不起的,我已經習慣了。”
霍淺幫著素瑤買酒送到樓下,在漆黑的樓棟里,霍淺將手中提著裝滿啤酒的方便袋子,矮身放在了地上。
素瑤發怔的看著她,霍淺緊接著就把素瑤逼到了角落里,雙手緊緊地箍住素瑤的腰,唇迫不及待的去吮吸著素瑤的櫻桃小嘴。
素瑤被霍淺突如其來的吻,最開始有些沒有反應過來,緊閉著雙唇,完全沒有配合。
霍淺用牙齒輕輕的咬著素瑤的唇瓣,素瑤的唇瓣就好像是被一把鑰匙解鎖,她終于張開嘴巴,任由霍淺的舌尖與她的舌尖,癡纏撕磨。
霍淺的吻越來越激烈,激烈到讓素瑤一度窒息,不能自主呼吸,差點背過去氣去。
過了很久,素瑤陶醉在這個吻中,剛剛凍的還渾身直打冷顫的她,現在體內燃燒著一團吞噬著她身體的火焰,身子又酥又麻,就好像是沒了骨頭,酥軟的想要癱在的地上。
霍淺結束這個綿長又帶著掠奪性的吻,素瑤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霍淺握住素瑤的手,放在他西褲前的凸起。“都很久沒有做了,你想不想。”
隔著西褲,素瑤感受到霍淺欲望的叫囂,那里硬的跟鐵一樣,滾燙灼手。
跟霍淺已經有段日子沒有做過,上次在A市,霍淺重感冒,又有很多事情要處理,最后幾天,他們雖然躺在一張床上,霍淺也都是規規矩矩的,沒有碰過她,后來回了上海,霍淺又很忙,再次見面,她又來了大姨媽。
素瑤難以啟齒,有好幾次在夢里,她都夢到霍淺壓在她身上,他在霍淺的身下,忘情的大叫著,早上起來,昨晚剛剛換過的內褲,濕成了一片,欲望難以自持。
素瑤紅著臉,羞于啟齒,女人的矜持提醒著她,不要告訴霍淺,她內心的真實想法。
她違心的搖了搖頭,“不想,每次做都很痛,鬼才會想跟你做那事兒,避開還來不及呢。”
霍淺捏了捏素瑤緋紅的臉頰,輕笑道:“你水再多點就好了,你這是再提醒我,前戲還要做長。”
霍淺這么直白的把床上事拿出來說,素瑤小小的手掌攥起拳頭,錘在霍淺結實的胸膛上。
“平時一本正經的,葷話張口就來。”
樓棟里,安全通道的門口,素瑤和霍淺同時聽到有防盜門開門的聲音。
素瑤嚇的一哆嗦,應該是二樓的鄰居要出門,她急著要走,“我要回去了,耽誤太長時間了。”
霍淺微嘆了一口氣,越來越忍不下這口氣,他知道自己后來居上,破壞別人的家庭是不對,但是在感情面前,又何必腦袋大度
他忍無可忍道:“年后,你抓緊辦離婚,這樣的日子,你辛苦,我也辛苦,你自己再想想,我走了。”
霍淺又在逼她,素瑤看得出,霍淺那么清高自傲的人,這樣的日子,能忍下去,根本就不是他的性格,他要爆發是早晚的事情,如果不是顧慮她的感受,楊銘佑恐怕現在就已經不知道在哪了。
霍淺的手段,素瑤也算是親眼見識過,就說在A事,他不眨眼的砍掉了劉忠的雙手后,還是一臉平靜和漠然,看在倒在血泊中的劉忠,連救他的意思都沒有。
后來她回到上海,才聽劉培培打來電話說,劉忠已經死了,是被人活埋的,不用多想,也會知道是霍淺做的。
這樣手段毒辣的霍淺,有時候的狠勁兒,根本就不像是正經的生意人,倒像是一代梟雄。
素瑤想象不到,霍淺爆發的時候,她身邊會發生什么天翻地覆的改變。
內心掙扎的霍淺,敷衍的點了點頭,并沒有開口說話。
出去買酒用了將近一個小時,素瑤一回來,就被趙雯麗數落說:“買點酒就去那么半天,怎么辦點什么事情這么墨跡呢。”
素瑤在楊家不受待見,很大一部分原因,也是因為趙雯麗總是在人前罵她,從來不會在親戚面前,給她留一點面子,久而久之,大家對素瑤的態度也跟趙雯麗站在了一個陣營。
這些親戚,雖然都不是很待見她,但是表面上都是和和氣氣的,只有楊銘佑的表妹殷樂,她無論什么時候見到素瑤,都會貶低她幾句,總是在素瑤面前擺架子,又在親戚中間,說著素瑤的不是。
素瑤給自己找了個合理的理由,推托道:“下樓碰上個老朋友,多聊了幾句,不好意思啊,聊著聊著,耽誤了不少時間。”
這話鉆進了正坐在棕褐色真皮沙發上喝茶的楊銘佑的耳朵里,他狐疑的問素瑤說:“我怎么不知道,這個小區里,有你的老同學,就算見老同學,一家人都等著呢,也不知道早點回來。”
素瑤看著圍在一桌上酒席正酣的這些人,熱熱鬧鬧說說笑笑,再看對她橫加指責的丈夫,晚上要出去買酒,讓她一個人拎回來的楊銘佑,她的身上還有霍淺留下的溫度。
素瑤越來越搖擺不定,她想要從這個壓抑的家里解脫出來,得到自由。
如果沒有趙雯麗和楊沛,她周末的時候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自然醒,不用每天心急火燎的趕回來給他們做飯,更不用在楊家的親戚那里,接受冷嘲熱諷,想想這一切,素瑤的前所未有的暢快。
素瑤手插在身側的口袋里,緊緊地攥著霍淺送給她的新年禮物,敷衍的回答,“她來串親戚,正好碰到,對不起回來這么晚。”
殷樂知道前不久,素瑤的外公去世了,素瑤剛脫掉衣服坐下來,殷樂就哪壺不開提哪壺,譏笑道:“嫂子,你外公去年去世了吧。”
素瑤點了下頭愛答不理的“嗯”了一聲。
殷樂并沒有露出同情的表情,“聽說你在鄉下的外婆好傷心。”
想起在鄉下的外婆,素瑤的心情更加不好受,她已經計劃著多攢點錢把外婆接回上海,可是外婆就是不肯來,說住的不習慣,寧愿跟舅舅他們住在一起。
她難過的回答說:“外婆和外公在一起這么多年了,當然會舍不得外公離開。”
殷樂譏笑道:“應該是舍不得你外公的錢吧。”
大家都知道素瑤外公每個月的退休金有很多,素瑤的外公一去世,家里的頂梁柱就沒有了。
這話引來了素瑤的極大不滿,他一臉厭惡的看著殷樂尖酸刻薄的嘴臉,怒聲道:“有你這么說話的嗎,殷樂你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素瑤這么一發飚,空氣瞬間變得凝固,家里一下子安靜起來,誰也沒有想到,好脾氣的素瑤,敢這么說大聲的在飯桌上數落殷樂。
趙雯麗撂下筷子,苛責的埋怨道“素瑤,你干嘛呢,大過年的,你作什么妖。”
觸及到了素瑤的底線,素瑤忍不下去這口氣,她起身冷聲道:“我身體不舒服,回房間了。”
素瑤轉身就回了臥室,房門摔的老響,怒氣填胸的她,為了壓制住自己,睡衣都沒有換,就躺在了床上,她默默的流著眼淚,現在她的眼眶越來越不爭氣,眼淚動不動就奪眶而出,年越來越大,她的心也越來越脆弱。
PS今天還是一更,明天恢復雙更,么么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