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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一章冤家聚頭
霍式對趙雯麗起訴誹謗罪開庭,楊銘佑現(xiàn)在縱使有通天的本領,也敵不過霍式手下的精英律師團隊,趙雯麗一審就被判刑兩年零八個月,并要求對素瑤公開道歉,剝奪上訴的權利。
趙雯麗無非就是被人當槍使,在網(wǎng)上抖出素瑤的黑料,她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帶來這么嚴重的后果。
已經(jīng)六十幾歲的趙雯麗,身體也一直不怎么太好,常年的血壓高頭暈,她怕自己進去就再也出不來了。
好不容易盼著兒子有出息,現(xiàn)在楊銘佑過的這么風光,她還想著自己的后半輩子怎么也該過上錦衣玉食的生活,在親戚朋友面前好一頓的吹噓,說她家現(xiàn)在的錢,躺在床上什么都不做,都夠花上上百輩子,想買什么買什么,想吃什么吃什么。
在寢室們的艷羨目光里,好不得意,要不是法院下了傳票,她甚至都已經(jīng)忘了自己被素瑤起訴誹謗罪。
上庭之前,楊銘佑安慰她沒有事,最多賠點錢就是了,趙雯麗的代表律師,也是自信滿滿的告訴趙雯麗,心放到肚子里,他有信心和霍式的律師團隊抗衡,打贏這場官司。
現(xiàn)在法院的一審判決,讓趙雯麗崩潰不已,直罵素瑤是掃把星,都已經(jīng)和自己兒子離婚了,還能拖累她。
楊銘佑無能為力,法院的判決書已經(jīng)下了,他現(xiàn)在剛剛坐上jk總裁的位置,也想著讓趙雯麗以后享享清福,現(xiàn)在一切都出乎他的意料,只能佩服霍淺的律師團隊,把人往死里定。
他不忍心看著趙雯麗被抓,這件事要是傳出去,jk的總裁的母親被霍淺弄到了監(jiān)獄里,這不是讓人笑掉大牙。
楊銘佑心里攢著怒氣,他竟然失去了理智,認為找素瑤沒用,直接去了霍式要求和霍淺面談。
楊銘佑誤以為自己現(xiàn)在的身份進到霍式,不需要預約,他在公司大堂的前臺,自報家門,現(xiàn)在的身份,讓他頭抬的老高。
前臺漂亮的女員工對楊銘佑抱歉的微笑,“對不起,您沒有提前預約,是不可以進到頂層的。”
在霍式大廈工作過的楊銘佑,自然知道頂層是有多難進,如今身份不同,他的底氣自然也很足,繼續(xù)強調(diào)自己jk總裁的身份,還說有很很重要的事情,必須要跟霍淺面談。
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女員工依舊抱歉的拒絕了楊銘佑的要求,再不影響公司大堂秩序的前提下,她會說三次請離開,如果對方還是不走,她依照慣例會通知大堂保安,叫他們把人強行帶走。
畢竟每天要見霍淺的人太多,攀親戚認朋友的,什么樣的人都有,霍淺總不能每個人都要見。
況且楊銘佑的身份特殊,誰不知道他是現(xiàn)在霍太太的前夫,這么亂套的關系,前臺更不敢輕易的放人上去。
楊銘佑和前臺僵持不下,態(tài)度越來越無理蠻橫,他甚至惱火的扯下自己的領帶,摔到了一點,完全不顧形象。
這兩年,楊銘佑的性格越來越暴躁,他前兩天甚至出手打了一個女孩,jk公司里都已經(jīng)傳來,說他們新上任的總裁,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伸手就給了年輕女孩一巴掌,那女孩不過是不小心撞到了他,手里的咖啡不小心弄了他一身,就因為這么點小事,一個大男人還跟女人動手,胸襟和格局大不到哪里去。
大堂的保安已經(jīng)聞訊過來,剛剛還對楊銘佑態(tài)度恭敬禮貌的女員工,一臉嫌棄的看向楊銘佑,對保安道:“這人沒有預約要見霍總。”
保安每天都要處理很多這樣的人,再棘手的他都見過,就像是上次過來個女孩,非說肚子里懷著他們霍總的孩子,要見霍淺。
女孩長得很漂亮,就是現(xiàn)在網(wǎng)上流行的長相,瓜子臉大眼睛化著很濃的妝,穿著黑色抹胸,個子中等,瘦骨嶙峋,胳膊和腿都瘦的跟竹竿一樣,挺著個大肚子。
那女孩在公司大堂可是鬧出了很大的動靜,仗著自己是孕婦,沒有人敢動她,就開始撒潑,說要見孩子的父親。
到底還是鬧到了霍淺那兒,霍淺只丟下了句,“把這個神經(jīng)病帶走。”
保安對那個女孩印象深刻,瘋瘋癲癲的樣子,讓人看了都瘆得慌。
他和同事按照霍淺的意思,把女孩趕出了大堂,其中一個同事動作有些粗魯,搞得那女孩摔倒在了地上,當場就見紅了,孩子也沒保住。
保安一臉正氣的對楊銘佑下起了逐客令,“先生,現(xiàn)在請您離開,沒有預約不能見霍總。”
楊銘佑冷笑,“老子怎么感覺見霍淺比見你們祖宗都難,你不知道我們很熟嗎?他老婆都讓我睡過。”
楊銘佑說出這話,頓時后悔,他只是剛剛在氣頭上,一時間口不擇言,這話不偏不倚,被最近每天都過來的葉檀聽了個正著。
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葉檀不知道楊銘佑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他難道也是過來找霍淺的,起初他看背影覺得有些熟悉,也沒太敢認,當她走近,聽到熟悉的聲音,和說出的這些話,她確定了身份。
葉檀朝背對著他的楊銘佑,冷嗖嗖的開口,“楊銘佑,你還敢大搖大擺的出現(xiàn),也不怕半路被車撞死。”
楊銘佑太熟悉這個聲音,他轉(zhuǎn)過身看到葉檀,他的反應要比葉檀淡定的多,好像早就預料到,葉檀會來這里一樣。
他緊蹙著眉,陰陽怪氣道:“不勞煩你費心,我現(xiàn)在安全的很,身邊都是葉總您以前的保鏢,很奇怪,他們對我倒是忠心耿耿,葉總怎么也來了?是想要牢牢抓緊前夫的這根救命稻草嗎?”
楊銘佑的冷嘲熱諷,讓葉檀胸中怒火翻騰,如果有可能,現(xiàn)在她真的想親手殺了這個狼子野心,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虧了她在楊銘佑最落魄的時候收留他,雖然葉檀承認,這只是他對霍淺的報復心理。
她憤恨的開口,“那你又來找霍淺干嘛,難道是現(xiàn)在仗著自己春風得意,機關算盡來的萬貫家財去在霍淺面前炫耀?在霍淺那兒,你算個屁,小心禍從口出,剛剛你說的那句話,可被不少人聽到了。”
楊銘佑下意識的慌亂,后悔自己剛剛的沖動,可話也已經(jīng)說出去了,況且他說的也是事實,他是素瑤的第一個男人。
他毫不留情的打擊著到現(xiàn)在還把霍淺想象的那么美好的葉檀,“霍淺是有本事,我知道我比不過,霍式家大業(yè)大,jk算是什么,可霍淺再有本事,跟你有關系嗎?你現(xiàn)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還指望著霍淺可以幫你?拜托,你別做夢了。”
葉檀和楊銘佑吵的不可開交,前臺只能給頂層打電話,霍淺聽聞,讓他們兩個全都上來。
這兩人湊一起,霍淺不想讓他們公司那么多員工的面前丟人現(xiàn)眼,影響到他。
葉檀和楊銘佑兩個人同時出現(xiàn)在霍淺的辦公室,終于霍淺答應見她,葉檀在霍淺面前,委屈的哭了出來,簌簌的眼淚低下,在楊銘佑眼里,葉檀矯揉造作,霍淺眉眼未動,葉檀的眼淚,根本就不能打動他。
“你們兩個都找我有什么事?”霍淺將手中的文件夾扔到了桌子上,揉了揉眉心,這兩個人,他誰都不想見。
“霍總,我媽的事情,我想我們還有商量的余地,都是這個女人說給我媽錢,指示我媽這么做的,我媽那個人,見錢眼開,一時被蒙蔽。”楊銘佑手指著葉檀,把全部責任一股腦的都推到了葉檀的身上。
葉檀忙否認,說這件事和她無關。
到底是誰慫恿的,霍淺心里清楚,葉檀的狡辯就是在撒謊,不過她也沒有去過多責怪葉檀,這也算是他對葉檀最后一點愧疚之情,他沒有捉住這件事不放。
這兩人屏息凝神,好像都在等著身居上位者的霍淺,發(fā)號施令一樣。
霍淺問楊銘佑,“你來找我是想我撤訴?庭外和解?”
楊銘佑的來意被霍淺識破,他點了點頭,哀求說:“霍總,我媽年齡大了,很可能進去就出不來了,她身體一直不好,您大人大量,何必跟一個老人過不去呢。”
楊銘佑賣慘的效果適得其反,霍淺嗓音冷淡的開口,“那你應該問問你媽,素瑤都已經(jīng)跟你分開那么久了,為什么她還要跟素瑤過不去,素瑤根本不欠你們楊家的,這么多年,你們還總是把自己偽裝成了受害者的模樣,當年素瑤在你們家受過多少委屈,你心里應該都清楚。”
很明顯,霍淺已經(jīng)給了楊銘佑答案,這事沒得商量,想要庭外和解,簡直是在癡人說夢。
這下輪到葉檀開始幸災樂禍,眼窩里還含著淚花的她,勾著唇角,嘲弄著楊銘佑,“自己親媽都管不了,你這樣的男人,除了靠女人上位,還會做什么。”
楊銘佑眉毛怒氣沖沖的向上挑著,嘲葉檀嚷道:“你閉嘴,我媽我自然會管,不用你多事。”
霍淺皺眉看著兩人,倒是覺得般配,他無奈苦笑,“今天既然你們都來了,那不如所有的事情就一起解決了,以后你們誰都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