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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跟我在一起
霍淺一把把素瑤推倒在了床上,從后面把素瑤的褲子脫了下來,又把素瑤的黑色蕾絲內褲一下子拽了下來。
他拍了下素瑤雪白的屁股,俯身在上面發泄似地狠狠的親了一口,留下個一處不清不淺地吻痕。
又起身幾下解開自己的皮帶和褲子。
素瑤這次并沒有反抗,壓抑太久的她,身體里的野性也被釋放了出來。
霍淺一邊將手探進素瑤的衣襟,低聲沙啞道:“跪在床上。”
素瑤像是被施了魔咒一般,跪在床上,翹著圓圓的屁股,只覺得的下身一緊,撕裂般的脹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了嗯的一聲,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人填滿。
霍淺沒有太心急,他緩緩地在素瑤溫暖的花園里,抽動著。
素瑤沒有最開始那么痛了,渾身卻像是被抽取了所有的重量,身體輕飄飄地,好像在天空中飛翔。
素瑤的濕潤,潮濕著霍淺,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每一次的撞擊,都頂到最底。
一只手拽開了素瑤的白襯衫,拉開胸-罩,握著素瑤的渾圓揉捏著。
霍淺低喘地問道:“我是誰?”
素瑤緊咬著嘴唇,在霍淺地強烈撞擊下,發出求饒,“銘佑,輕點……”
霍淺的臉上浮現出陰霾,一味兒地侵略著素瑤的身體,
“啊……啊,銘佑,我快受不了了,你……慢點。”素瑤雙手緊抓著床單,自己的身體好像是快要松散地木架子,全部要斷裂。
咕嘰,咕嘰的水濺聲,充滿了糜-爛情欲-望的味道。
宿醉過后的素瑤頭痛地好像腦仁隨時要蹦出來一樣,但下面的疼痛,遠比頭痛要厲害的多,好像是裂開了一道口子。
她回頭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霍淺,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怕自己發出了驚叫聲。
昨天發生的一切,喝斷片的素瑤,已經記不太清,但她隱約能記住,自己和小狗一樣跪在床上的樣子。
素瑤掀開了蓋在身上的暗灰色被子,發現自己連條內褲都沒有穿,更能告訴她昨晚發生了什么,下身已經變得紅腫外翻,素瑤的臉刷的一下變得通紅,渾身上下的每個毛孔,都像是被小針扎著,后脊梁骨冒出瑟瑟的涼風。
霍淺的睡眠很輕,躡手躡腳地素瑤,還是吵醒了他。
霍淺睜開眼睛,和轉身的素瑤四目相對。
素瑤忙鉆進了被子里,避開霍淺的眸光,遮蓋住自己赤-裸的身體。
素瑤聲如蚊音地開口,“昨晚……”
霍淺的情緒看上去并不怎么太好,淡淡地,“昨晚你喝醉了,我們上床了。”
素瑤不能怪霍淺趁人之威,關于昨晚僅存地記憶里,素瑤記得住,他是楊銘佑回了家,她咬了咬唇,喝醉了以后就臉盲的毛病,怎么始終就改不了,他又一次的錯把霍淺當成了楊銘佑。
她雖然不怪霍淺,一切是她自作自受,不過也小聲嘀咕道:“知道我喝醉了,你這么做是不是不好,”
霍淺指著自己的脖子,上面遍布了昨晚素瑤留下的吻痕,不冷不淡道:“那你這樣做就很好了?如果不是你那么主動,昨晚也不會發生什么,不過也是怪我,沒有控制住。”
素瑤撓了撓自己亂的和雞窩一樣的頭發,絕望道:“我出軌了。”
霍淺輕哼,“你跟我睡過又不止一次。”
看著素瑤剛起床的那張白皙的小臉,霍淺不由地有些出神,他很喜歡素瑤的那雙眼睛,干凈透徹,小巧的耳垂和鼻子,沒有化著口紅的櫻桃小嘴不點而赤,雖然頭發和亂,但是腮邊的幾捋發絲隨意的垂落,看上去讓人很舒服。
霍淺看素瑤看的出神,明明眼里充滿了溫情,素瑤卻被他盯的渾身發冷,沒辦法,這個男人的氣場太強大,清醒的素瑤根本沒有辦法在他面前放肆地喘息。
“我要走了,我欠你的錢,已經還了,我們以后就不用再見面了。”素瑤挪了挪自己的身體,每動一下,都有種正骨地痛,鬼知道昨天霍淺到底是怎么折騰她的。
印象里霍淺的體力好像不是一般的好,就好像是第一次,她直接就暈了過去。
“你跟我在一起吧,你現在這樣子,跟離婚有什么區別。”霍淺在被子里,抓住了素瑤的手腕,從來沒有主動說出這種話的霍淺,挽留著素瑤。
素瑤自始至終都給霍淺不一樣的感覺,這種感情很奇妙,霍淺說不上來,就好像他從來不參與別人的事情,竟然能對素瑤這么關心,如果換做是任何一個女人在他面前醉成一灘爛泥,他絕對會無動于衷,嫌棄地走開。
而且從沒有一個女人,可以讓霍淺這么癡戀著她的身體,一向自制力很好的他,還是抵抗不住素瑤帶給他的誘惑。
一見鐘情?霍淺不太贊同,倒不如說是他對素瑤的好感,突然驟增,他不能說愛上了素瑤的一切,但是霍淺很確定,他對素瑤的身體徹底著了迷。
霍淺的話,被素瑤當成了笑話,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耳朵出了毛病,產生了幻聽。
素瑤甩開了霍淺的手,又重新問了一遍,“你剛才跟我說什么?”
霍淺沒有一絲含糊,斬釘截鐵道:“跟我在一起。”
霍淺的認真,換來了素瑤的迷茫,“霍總,您是不是發燒了,還是在玩我?我已經結婚了,而且長得只能說一般,沒有好的家事,學歷也不行,跟您在一起?這不是在開玩笑嗎,還是我理解錯了,您是想把我當成您的情人,不對,情人也太抬舉自己了,準確的說應該是炮友。”
霍淺無所謂道:“這些我都不在乎,我也從來沒有想拿你當做發泄的工作,我是很認真地再跟你說這件事,誰規定的結婚了就不可以離婚。”
面對著一臉嚴肅的霍淺,素瑤膽怯又害怕,霍淺深諳的黑眸里,好像凝結著威脅和逼迫,盡管他是再用商量的口吻和素瑤說著話。
很明顯光著身子的素瑤,現在不適合跟霍淺這么在床上牽扯過去,她發現霍淺靠的她越來越近,霍淺的欲望的滾燙貼在她的腿上,素瑤的腿清楚的感覺到了那處的灼熱在悸動著。
“我很愛我老公,出于報復也好,酒后亂性也好,我們睡了,但是也不代表,我會去離婚,我說過,這輩子只結一次婚,只有結婚了,我就不會離婚,霍總,您還是放過我吧,我這種家庭婦女跟您這種人玩不起的,您身邊什么樣的人沒有,如果您對我有好感,估計也就是一時的新鮮勁兒。”素瑤絲毫不顧忌霍淺的感受,口口聲聲的表達著她對楊銘佑的感情。
“我最清楚自己,不用你去猜忌我對你是不是只有一時的新鮮感,我認定的東西,無論付出多大代價,我都會得到,也包括人。”素瑤的話讓霍淺聽了心里很不舒服,素瑤寧愿守著出軌的丈夫,也不愿意給他一次機會。
霍淺這么自信,素瑤也能理解,霍淺是誰,霍式的總裁,富可敵國的富豪,三十多歲的年紀有著自己的商業帝國,在商場上翻雨覆雨,只手遮天,素瑤還聽說,霍淺也并非是干干凈凈的生意人,他之所以走到今天,身上不知道背負了多少的血債。
他想要得到什么,確實不費吹灰之力。
素瑤壯著膽子,反駁霍淺說:“人和東西不同,我有感情,我對我的家有感情,你一句話,我就要離婚,您太把婚姻當成兒戲了。”
素瑤一次次地激發著霍淺掠奪的欲望,他心里更加確定,一定要征服素瑤,無論用任何的方式。
素瑤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光著身子,她為了離好似隨時要捕獵的霍淺遠一些,不充當他的獵物,掀開被子走下床,她也不愿意跟霍淺蓋同一床被子。
霍淺看著渾身赤-裸地素瑤,彎腰在地下拾著昨晚被他扔到地上的衣服,誘人白皙地胴體,纖細如楊柳般的腰枝,不大卻挺立的渾圓,上面的那抹紅櫻,讓霍淺想下去溫柔的去吮吸。
只穿了一條內褲的霍淺,從床上走下來,對已經穿好衣服的素瑤說:“我送你……”
素瑤拒絕道:“不用了,我自己坐地鐵回去。”
霍淺點了只煙,平和道:“我說的是認真的,我不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
素瑤沒有理霍淺的對著鏡子,理了理自己凌亂的頭發,又順便照了照脖子,怕霍淺和她一樣,在她的脖子在留下吻痕,如果她脖子上有吻痕,回家被看到,那無疑就變成了世界末日。
又聞了聞自己的身上,有沒有霍淺身上的古龍水味兒。
她對著鏡子長嘆了一口氣,她現在變成了曾經自己最痛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