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兩人愣住了,一個是商場中人,一個是官場中人,兩人對神州的高手以及排行榜這些事情一無所知,裘霸九提及的御榜他們更是聽都沒聽說過。
“御榜是什么?”兩人幾乎異口同聲的問道。
“是匯聚全神州高手的一個榜單,只有六十六名高手可以上榜,六十六人,你們可以感受到這份榜單的價值了吧?”裘霸九得意的說道。
“我擦!這么厲害?”陸振軒驚詫道。
要知道全神州有十三億人口,而這個榜單只有六十六個名額,能進(jìn)入這個榜單足可見這人身手之強(qiáng)悍。
“我靠!裘老大,你既然認(rèn)識這樣的高手,怎么不早點(diǎn)請出來?害的咱們白白浪費(fèi)這么多精力!”李天澈不滿道。
裘霸九幽幽的嘆息了一聲,說道:“這位高手可不會輕易出山,一方面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閑云隱鶴一般逍遙自在,另一方面,即便知道他的行蹤,也沒有人能請得動他?!?br/>
“那裘老大又是怎么跟這個人認(rèn)識的?”李天澈問道。
“我跟這位高手有過一面之緣,游玩之時恰巧碰見,有幸喝過幾杯酒,但他不愿留下任何聯(lián)系方式?!濒冒跃艧o奈道。
“這人叫什么?現(xiàn)在能聯(lián)系上嗎?”陸振軒著急的問道。
“他叫仇天,御榜排名四十九,前幾天我剛得知了他的消息,據(jù)說是在x市出現(xiàn)過,我打算派人去尋找一下。”裘霸九道。
“我看行!需要什么幫助裘老大盡管說,我這邊一定盡全力支持?!崩钐斐汗麛嗟?。
“對,有什么我們倆能幫得上盡管說,咱們的目標(biāo)只有一個,那就是除掉王鐵棍!”陸振軒道。
裘霸九看了看兩人,神色中多了幾分自信,看來拿出這最后一招殺手锏拿對了,只要能請到仇天,所有的事情便可以迎刃而解。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那這事兒就這么定了,咱們可都是一條船上的人,到時候邀請仇天加入少不得要兩位幫忙,你們到時候可得不遺余力啊!”裘霸九笑著說道。
李天澈和陸振軒微微一愣,當(dāng)看到裘霸九那狡猾的笑容時,頓時明白了他話中的意思。
“放心吧,裘老大,只要這事兒能辦好了,錢什么的不是問題?!崩钐斐捍蠓降恼f道。
“錢不是老子的強(qiáng)項(xiàng),但掃尾的事情我可以幫忙,你們不用擔(dān)心?!标懻褴幍坏?。
“好的,那一言為定!”裘霸九笑呵呵道。
李天澈和陸振軒隨后離開,裘霸九也沒耽擱,立馬叫來了高大頭等人,裘霸幫十大金剛召來了一半,交給他們的任務(wù)就是去x市尋找仇天。
高大頭等人收拾了一下便啟程了,坐晚上的飛機(jī)直奔x市,而與此同時,一向平靜的x市也變得熱鬧起來。
神谷架附近,游客來來往往,這一片本就是景區(qū),每天都會有游客來到這里探險,但僅限于外面開放區(qū)域,森林更深處則是有人把守,不讓游客進(jìn)入。
茂密的森林中,一個由幾十人組成的團(tuán)隊(duì)正在往里面行進(jìn)著,一邊走一邊用各種儀器進(jìn)行探測。
身著迷彩服的特種兵將所有的專家圍在中間,他們神色警惕的看向四周,隨時注意應(yīng)對緊急狀況。
何高虎也被包圍在其中,正跟幾個專家商量著什么。
“咱們已經(jīng)找了好幾天,什么線索都沒有,這樣盲目的繼續(xù)下去,不知何時才是個頭啊!”何高虎望著那茫茫無際的森林,十分無奈的說道。
“老何,這事兒可急不得,要是寶藏真這么好找的話,那所有人都能來尋寶了!”一個專家笑著說道。
“說的也是!哎……我這人急性子,幾天沒線索就著急的不行,殊不知,這片森林咱們才走了十分之一而已,看來咱們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焙胃呋⒖嘈Φ馈?br/>
“沒辦法,咱們探測歸探測,也不知道隱藏在洞穴里面的東西能否被探測到,如果探測不到,那咱們這些功夫都是白做的?!睂<业馈?br/>
“哎……這可不是一件輕松的任務(wù),還要應(yīng)對外面景區(qū)的那些游客,這事兒真不好辦。”何高虎愁眉不展,這幾天毫無進(jìn)展,何高虎有些灰心了。
“那些游客就交給當(dāng)?shù)毓賳T處理吧!咱們還是專心進(jìn)行!對了,你說的那兩個幫手什么時候能來?”
“我也不知道,我打電話問問吧!”說著,何高虎拿出手機(jī)打了出去。
神谷架景區(qū)內(nèi),一個背著背包戴著帽子和墨鏡的男人正站在一處角落中,深邃的目光看向森林更深處,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好奇和疑惑。
“那里面究竟有什么呢?”男人一手摩挲著下巴,笑瞇瞇的自語道。
王鐵棍正在駛往仙地藥廠的路上,接到何高虎打來的電話。
“鐵棍,你跟阿宇什么時候過來啊?”何高虎急切的問道。
“明天吧!何叔,你們有線索了嗎?”王鐵棍問道。
“呃……暫時還沒有,等你們來了再說吧!”何高虎郁悶道。
“恩,好的,下飛機(jī)我們直接就過去。”王鐵棍道。
掛斷電話,王鐵棍到了仙地村,村口大樹下站著一個人,待走近后王鐵棍這才看清,原來是楊景山的父親楊力。
“楊叔!”王鐵棍疑惑的看過去,楊力在看到王鐵棍車子駛來時,突然跑了出去,就這么擋在王鐵棍車前。
王鐵棍一個急剎車停了下來,遂即下車走到楊力近前問道:“楊叔,您這是干嘛?”
“鐵棍,你回來啦,景山那混小子做的事兒我都知道了,哎……真是對不住你?。∥乙矝]想到景山會做出這樣的事兒來!”楊力苦著臉說道。
“楊叔,事情已經(jīng)如此,不必再說了?!蓖蹊F棍平靜道。
“鐵棍,你看在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份上,饒了景山這一次吧!”楊力哀求道。
“楊叔,我想事情前因后果你應(yīng)該都了解過了,我從未逼迫過楊景山,他出賣藥廠,即便知道了我也沒趕他走,是他自己選擇辭職離開,又能怪誰呢?”王鐵棍無奈的攤了攤手說道。
“哎……我知道,這事兒都是景山的錯,你看能不能再給景山一次機(jī)會?”楊力試探性的問道。
王鐵棍幽幽嘆了口氣,他何嘗不知道楊力在這兒等他的目的,可即便是一個村的老鄉(xiāng),王鐵棍也沒辦法在這件事兒上再做退讓,沒有報警抓楊景山已經(jīng)是很大面子了。
“不好意思,楊叔,這事兒恕我無能為力?!蓖蹊F棍嘆息道。
“鐵棍!咋能呢?你可是藥廠的廠長,你說話管用??!你就給他一次機(jī)會吧?回去我一定會好好教訓(xùn)他!”楊力苦苦哀求道。
“楊叔,我有我的原則,這樣背叛藥廠的人我絕對不會讓他再回去?!蓖蹊F棍態(tài)度堅(jiān)定的說道。
楊力臉上劃過深深的失落,略顯滄桑的面龐讓人有些不忍,可王鐵棍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心軟,楊景山是不可能再回藥廠了。
王鐵棍安慰了幾句隨后開車往藥廠駛?cè)?,通往藥廠有一條狹長的小路,周圍是一片樹林。
剛走到這條小路上,王鐵棍隱隱約約聽見一陣慘叫聲,停下車子王鐵棍仔細(xì)聽去,聲音似乎又沒有了。
“難道是我聽錯了?”王鐵棍狐疑的嘀咕了一聲,剛要啟動車子離開,突然又傳來一記慘叫聲,這一次王鐵棍聽的十分清楚。
“我靠!什么情況?”王鐵棍下車仔細(xì)傾聽,聲音似乎是從樹林里面?zhèn)鱽怼?br/>
關(guān)上車門,王鐵棍徑直往樹林里面走去,一邊走一邊觀察周圍的情況,雜草都被踩到,樹枝也被折斷了不少,看地面上雜草被踩的如此凌亂,可以猜測進(jìn)入樹林里面的人不少。
“有意思!誰這么膽大包天,竟然敢在我們仙地村為非作歹?”王鐵棍自語一聲,遂即快速往里面跑去。
越往里聲音越清晰,一記又一記的慘叫聲響起,聲音聽上去似乎有些熟悉,王鐵棍速度很快,行進(jìn)中只能看到一記模糊的影子在穿梭。
“??!”
“哦嗚!”
“咳咳……”
樹林深處,四個男人正圍著一個人痛毆,你打一拳我來一腳,這個被打的人仿佛成了他們手中的玩具,就這么踢來踢去。
“哈哈……這個玩法不錯啊!老大!”一個偏瘦的男人笑呵呵道。
“那是!既能讓他感受到更多倍的痛苦,又能讓我們玩樂一番,一舉兩得!”身形壯碩的一個男人大笑道。
“不過,老大,咱們這樣打真的沒事兒嗎?萬一真打死怎么辦?”瘦男人猶疑道。
“靠!你丫不會下手別那么重啊!可以打著玩但別弄死,不然咱們也會惹上麻煩的!李總說了,就是給這家伙一個教訓(xùn),讓他老老實(shí)實(shí)的閉上嘴?!苯涯腥肆R道。
“哦……不都說讓人閉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弄死么?不弄死你咋知道他能不能真正閉上嘴?”瘦男人嘀咕道。
“這就不是咱們操心的事兒了,反正咱們拿的錢就是教訓(xùn)這家伙一頓,廢個胳膊腿什么都沒問題,主要是別弄死就成?!?br/>
“好嘞!我最喜歡廢人手臂了,這事兒我來干!”瘦子興奮的叫道。
“哈哈……好,那就交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