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此時,邵偉和李瀟瀟已經(jīng)進(jìn)入七樓房間,一個中年男人正在廚房忙碌著,見兩人進(jìn)來便笑呵呵的上前打著招呼。
中年人的熱情讓李瀟瀟少了幾分疑慮,聞著廚房里面飄散出來的香味,李瀟瀟肚子里面的蛔蟲被勾了起來。
“邵大少,你們先坐吧!飯菜馬上就好!”中年人笑呵呵的說道。
趁著李瀟瀟不注意,邵偉沖著中年人使了個眼色,中年人點了點頭,遂即進(jìn)入廚房繼續(xù)忙碌。
很快,飯菜便端到桌上,三道菜色,外加一人一份的湯盅。
“請慢用!”中年人微微一笑,遂即離開了用餐的房間。
“瀟瀟,這位大廚做的湯絕對精品,你可以先嘗嘗。”邵偉笑瞇瞇的說道。
“哦……”李瀟瀟沒有想太多,遂即打開湯盅,淡雅的香味飄散開來,有種沁人心脾的感覺。
“嘗嘗看!”看到李瀟瀟一臉滿意而陶醉的神色,邵偉急忙催促道。
李瀟瀟拿起湯勺舀了一下,剛遞到嘴邊將要喝下去之時,外面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頓時打斷了李瀟瀟的動作。
邵偉神色一滯,眼中略過一絲陰狠之色,中年人適時出現(xiàn)在門口,疑惑的看向這邊,似乎在詢問邵偉,是誰會這么不識相,這個時候過來敲門?
“有人在敲門,你們沒聽見嗎?”李瀟瀟疑惑道。
“哦……可能是找大廚的,我們別管了,繼續(xù)吃飯吧!”邵偉訕訕的笑了笑,遂即示意中年人去看一下,“快喝湯吧!涼了就不好喝了!”
“哦……”李瀟瀟點了點頭,拿起湯勺正準(zhǔn)備喝。
“瀟瀟!瀟瀟!聽見嗎?我是孟陽!”突然,伴隨著敲門聲,又響起孟陽的喊叫聲。
聞言,李瀟瀟抬頭看去,驚訝道:“是孟陽!是孟陽上來找我了!”
邵偉心中大驚,他已經(jīng)派人來收拾孟陽了,怎么這家伙還能上來?難不成自己人都被干倒了?
“不是,瀟瀟,你聽錯了吧?”說著,邵偉起身準(zhǔn)備去關(guān)房門。
李瀟瀟聽得十分清楚,明明就是孟陽的聲音,而邵偉逐漸露出邪惡的本性,沖著李瀟瀟露出一個陰險的笑容。
“邵偉,你想干嘛?”李瀟瀟感覺到不好,急忙起身往外跑去。
“不準(zhǔn)走!今晚你來了就別想走!”邵偉砰的一聲關(guān)上房門鎖死,遂即一把抓住李瀟瀟手臂。
房門外,孟陽敲了許久都沒人開門,急得他只好撞門,砰砰砰的聲音不斷傳來,中年人也有些慌了,他只是一個做飯的大廚,根本不會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情。
“砰!”
伴隨著巨大的聲響,房門被沖撞開,中年人嚇得立馬躲到一邊神色戚戚的看著孟陽。
“邵偉那混蛋呢?瀟瀟呢?”孟陽上前一把抓住中年人衣領(lǐng),怒吼著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中年人驚恐不已,掙扎著想要逃離魔爪。
“靠!”孟陽大罵一聲,猛地?fù)]拳將中年人打倒,遂即開始挨個房間找。
當(dāng)走到邵偉和李瀟瀟所在的房間時,孟陽沒有擰開門把手,遂即神色一凜,準(zhǔn)備踹門。
可孟陽的腳剛抬起來,房門被打開了,李瀟瀟拍了拍手從里面走了出來,孟陽頓時目瞪口呆,順勢看了一眼房間里面。
只見邵偉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鼻子正在緩緩流著鮮血,一只眼睛烏青,看上去十分狼狽。
“瀟瀟,你……你沒事兒吧?”孟陽瞠目結(jié)舌的問道,問完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問題實在有夠愚蠢,邵偉都被打成這幅模樣了,李瀟瀟還能有什么事兒?
“當(dāng)然!那家伙已經(jīng)被我收拾掉了!”李瀟瀟得意的笑道。
“呃……好吧!”孟陽尷尬的點了點頭。
“孟陽,你怎么會上來?這家伙做了什么?”李瀟瀟疑惑道。
“三個人想要襲擊我,是這家伙派來的手下,已經(jīng)被我解決掉了,我怕他對你不利就上來了。”孟陽解釋道。
“靠!這個渣渣!真夠陰險的!剛才攔著我不讓我出來,肯定沒安好心,被我揍一頓就老實了。”李瀟瀟說道。
孟陽愣了愣,心里有些疑惑,難道邵偉會這么傻?明知李瀟瀟有武功還敢硬來,那不是找抽么?
“哎呦!哎呦呦!”
說話間,那個中年人掙扎著爬了起來,捂著腮幫子就要跑,孟陽速度夠快,倏地一下上前一把抓住那人后衣領(lǐng)子,將他直接拉了回來。
“說!邵偉這家伙到底安了什么心?”李瀟瀟一把抓住中年人衣領(lǐng)質(zhì)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中年人一個勁兒的叫喚,一看就是個慫貨。
“快說!不然我廢了你雙手,以后你可就別想做什么大廚了!”說著,李瀟瀟示意孟陽去廚房拿刀。
明晃晃的菜刀在眼前閃來閃去,嚇得中年人差點尿了,腿腳一軟跪倒在地,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叫道:“邵大少讓我在你的湯里面放了迷藥,都是他讓我干的,我也是沒辦法啊!你饒了我吧!”
“靠!怪不得那家伙一個勁兒的讓我喝湯,原來里面有迷藥!”李瀟瀟怒罵一聲,一腳將那中年人踹開,冷冷道:“你丫也不是什么好東西!”
“瀟瀟,現(xiàn)在怎么辦?”孟陽看了看昏迷過去的邵偉,一臉愁容。
“先回去再說吧!”李瀟瀟緊蹙眉頭,拉起中年人說道:“把那家伙送醫(yī)院吧!”
“是!是!”
兩人回到李家跟李洪軍說了事情經(jīng)過,得知這件事后,李洪軍踉蹌幾下差點暈倒。
這打的可是邵振東的兒子,如果邵振東因此計較起來,他們李家根本承受不住天宏集團(tuán)的打擊報復(fù)。
“爸,是邵偉那家伙居心叵測在前,我們只不過是自衛(wèi)罷了,邵振東難不成是個不講理的人?”李瀟瀟理直氣壯道。
“哎……瀟瀟,你不懂,在權(quán)勢和實力面前,哪里還有什么道理可言?”李洪軍幽幽的嘆息道。
“要找就讓他找我好了,一人做事一人當(dāng)。”李瀟瀟憤然道。
“傻丫頭,爸怎么可能讓你一個人扛?”李洪軍嘆了口氣,遂即看向孟陽說道:“孟陽,你去打探下消息,看看邵家那邊有什么動靜兒?”
“好的,李叔!”說著,孟陽離開。
“瀟瀟,你先回房間休息吧!這事兒爸需要好好想想。”李洪軍無力的揮了揮手,神色頹然的回房間去了。
看著李洪軍滄桑的背影,李瀟瀟心中略過一絲愧疚,如果不是她這般任性,事情是不是就不會到這般地步?
而此時,夜市上的人漸漸少了,許久都沒有屠戮組織的人出現(xiàn),王鐵棍估計已經(jīng)差不多,遂即拉著初夏離開了這里。
“待會兒我自己過去,你就在這里等我。”一處漆黑的胡同內(nèi),王鐵棍對初夏說道。
“不行,今天聚集了屠戮這么多成員,你一個人去很危險。”初夏道。
“我一個人行事會更快,你跟著一起去我反而還要擔(dān)心你的安危,根據(jù)你給的線索,我直接摸到霍川辦公室去,只要解決掉霍川我就回來,以那些人的速度根本追不上。”王鐵棍說道。
“可是……霍川身手高強(qiáng),如果不能在最短時間解決他的話,其他人便會沖上來,到時候你還是沒辦法脫身的。”初夏擔(dān)憂道。
聞言,王鐵棍突然揚(yáng)起嘴角露出一抹壞壞的笑意,眼神灼灼的盯著初夏說道:“怎么?你這是在擔(dān)心我嗎?”
這時,初夏才發(fā)覺自己似乎真的是有些擔(dān)心過頭了,可就是莫名的從心里感覺到擔(dān)憂,生怕王鐵棍應(yīng)付不來,雖然他很厲害,可那里畢竟是屠戮的老窩,危險系數(shù)還是很高的。
“我才沒有!我只是……只是不想一個人回去。”初夏一臉?gòu)尚叩牡拖骂^,如果不是這條胡同太黑,很輕易便可以看到那緋紅不已的臉蛋。
“哈哈……放心吧!咱們打的賭還沒兌現(xiàn)呢!我又怎么會輕易讓自己死在里面?”王鐵棍自信的笑道。
說起打賭的事情,初夏又是一陣羞澀,王鐵棍這個奇葩,竟然將所有屠戮殺手都認(rèn)出來了,一個都沒落下,甚至有一個隱藏在旅行團(tuán)中,初夏都沒認(rèn)出來,但王鐵棍一眼看出來。
偏偏今天集結(jié)的屠戮成員非常多,平時都沒這么多人,可今天一下子集結(jié)了幾十號,這個賭輸了,豈不是要被王鐵棍親幾十次?
“哼!你這家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開玩笑!”初夏一臉羞澀的嬌嗔道。
“我可沒開玩笑,這個賭約就等我回來后兌現(xiàn)吧!幾十個吻,嘖嘖……想想就很美啊!”王鐵棍笑呵呵道。
“行了,你可以去了!”初夏惱羞成怒,遂即將王鐵棍推了出去。
“哈哈……乖乖等我回來啊!”王鐵棍大笑一聲,轉(zhuǎn)身往外面走去。
“一定要小心!”王鐵棍還未走遠(yuǎn),初夏淺淺的聲音傳來,王鐵棍聽見了,但是沒有回頭,嘴角微微勾起一絲得意的笑,徑直往步行街里面走去。
“我會在這里等你回來!即便要兌現(xiàn)賭約都沒問題!”看著王鐵棍離開,初夏心中不禁暗暗呢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