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飯時氣氛慢慢活躍起來,在大家的帶動下,姬小美心情也逐漸好轉(zhuǎn),不時跟眾人開個玩笑,她活潑而率真的性格也讓白紫菱很喜歡,兩人聊到興起大有一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王鐵棍這頓飯反倒吃的異常郁悶,白紫菱和姬小美兩人一直在熱聊,根本沒人搭理他,本是主角,結(jié)果愣是被眾人給無視掉了。
“好了,時間不早了,我回去了。”吃完晚飯,看天色已晚,白紫菱便起身告辭。
“我送你!”王鐵棍笑著說道。
“沒事的,我自己回去就好。”白紫菱笑了笑,隨后跟眾人道別,看向姬小美的時候,白紫菱的笑容中帶著一絲意味深長,兩女對視有種惺惺相惜卻又當(dāng)仁不讓的感覺。
看著白紫菱和姬小美臉上那一抹怪異的笑容,王鐵棍反倒不知道該不該去了,此刻他心中只有一個感嘆,女人的世界真的好難懂!
道別后白紫菱便走了出去,姬小美也徑直回到了屋里,王從軍和王靈兒尷尬的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么,王鐵棍幽幽的嘆息一聲,心里始終還是放心不下白紫菱一個人回去,遂即追了出去。
姬小美在屋里也聽見王鐵棍跑出去的聲音,臉上閃過一絲失落,遂即又恢復(fù)了那精神振奮的模樣,她要跟白紫菱公平競爭,不管怎樣她都不會放棄。
“你怎么跟來了?”看到追過來的王鐵棍,白紫菱心里泛起一絲絲甜蜜,可臉上卻故作平靜的問道。
“這黑燈瞎火的我哪能放心你一個人回去。”王鐵棍笑著說道。
“仙地村我已經(jīng)很熟了,一個人也沒問題。”白紫菱有些微怒轉(zhuǎn)過頭故意不看王鐵棍,那模樣倒像是小情侶間的撒嬌。
“你再熟能有我熟嗎?還是我送你吧!”王鐵棍緊跟上前說道。
看著王鐵棍關(guān)切的笑臉,白紫菱腦海中不禁浮現(xiàn)出她進(jìn)院子時看到的那一幕,心里那種酸酸的感覺再次涌起,話語中不知不覺也帶著一絲酸意。
“真不用了,我不想因?yàn)槟闼臀胰堑眯∶啦桓吲d。”
“你想太多了。”王鐵棍無奈的笑了笑,遂即自顧自的往前走去。
王鐵棍這話讓白紫菱有些迷茫,不知道他說想太多究竟是什么意思,是不讓她想的太復(fù)雜還是說王鐵棍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過,帶著疑惑,白紫菱跟上王鐵棍的步伐往工地走去。
一路上,兩人誰都沒有說話,淡淡的月光照射在那條幽長的小路,蟲鳴聲此起彼伏像合奏交響曲一般,兩人靜靜的享受著夜晚的美好,任何話語在此刻都顯得多余。
工地上的工人早已吃完晚飯,三三兩兩的湊在一起打牌娛樂,整個工地都顯得十分熱鬧。
“白總,您回來啦!”老張他們一撥人看到白紫菱熱情的打著招呼,與此同時大家也看到了王鐵棍,老張笑呵呵的說道:“鐵棍兄弟,你也來啦!過來跟咱們玩幾把啊?”
“哈哈……好啊,反正閑著也沒事,湊合你們玩玩。”王鐵棍大笑一聲,來到老張他們這邊找了個位置坐下。
白紫菱本想直接回辦公室的,可看到王鐵棍加入了這些工人里面,她便停了下來,好奇的看著他們玩牌。
三個人玩的斗地主,不帶彩頭不好玩,不過因?yàn)槎际枪と怂酝娴囊膊淮螅痪窒聛硪簿蛶讐K錢,不管輸贏大家都玩的起。
可王鐵棍剛加入進(jìn)來不到半小時就把另外兩人身上的零錢都贏走了,惹得老張很是郁悶,倒不是心疼這十多塊錢,而是王鐵棍的牌也太好了,每次都是地主,每次都憋的他們一張牌出不去,每次還都翻倍,這樣的牌估計換誰都沒心情繼續(xù)了。
“不玩了,不玩了,這根本沒法玩嘛!”老張一臉郁悶的叫嚷道。
“可不?鐵棍兄弟,你這手氣也太好了,我們玩不過你。”另一個工友愁眉苦臉的叫道。
“嘿嘿……不過就是玩?zhèn)€開心而已,別搞得跟冤大頭似得,喏,贏你們的錢!”說著,王鐵棍將贏兩人的錢又退了回去,他玩牌就是圖一樂呵,沒想真要這些工人的錢。
“這……這怎么好意思呢?”老張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硬是沒拉下臉拿那錢,另一個工友可不管那些,見王鐵棍不要這錢,他立馬笑呵呵的拿了回去。
“行啦,你們幾個玩吧,我得回去了。”說著,王鐵棍站起身準(zhǔn)備離開。
就在這時,突然一個工友急匆匆的跑了過來,對白紫菱說道:“白總,老牛不知道怎么了,肚子疼的不行,這會兒疼的都在地上打滾了。”
“怎么會這樣?”白紫菱神色凝重的問道。
“不知道啊,晚上吃完飯沒多久就開始肚子疼,一開始以為是胃疼就吃了點(diǎn)藥,可沒想到疼的越來越厲害,這會兒已經(jīng)受不了了,疼的滿地打滾呢!”工友著急的說道。
“走,去看看!”說著,白紫菱跟著工友往老牛所住的地方走去,老張等人也紛紛放下手中的牌緊隨其后,王鐵棍猶豫了一下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簡易的板房內(nèi),上下鋪一共六張床,老牛躺在最里面的一張下鋪床,此刻正蜷縮在床上,雙手捂住小腹,不斷的扭動著身體,出哼哼唧唧的叫聲,看樣子十分痛苦。
“老牛,你好點(diǎn)沒?白總來了。”工友來到小床前對老牛喊道。
“疼……疼死……疼死我了。”老牛幾乎是咬著牙根說出這么幾個字來,臉色慘白一片,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冷汗。
“白總,這可怎么辦?咱們工地沒有會治病的,要不我去村里找個大夫?”老張著急的說道。
“我懂醫(yī)術(shù),我來看看吧!”站在最后面的王鐵棍此時走上前,仔細(xì)觀察著老牛的癥狀。
王鐵棍的神奇工地上的工友也都見識過了,他說懂醫(yī)術(shù),基本沒有人懷疑,只覺得王鐵棍更加牛逼了。
“鐵棍,需要什么藥品你告訴我,我辦公室有醫(yī)藥箱。”白紫菱說道。
“不需要藥品,讓廚房的人熬點(diǎn)白粥就行。”王鐵棍淡淡的說道。
“啊?”聞言,老張等人驚訝的張大嘴巴,不可置信的問道:“這病一碗白粥就可以了?”
“恩,先去準(zhǔn)備吧。”王鐵棍一臉平靜的說道。
“哦……”老張內(nèi)心十分疑惑,可也不敢多問,遂即吩咐一個工友去熬粥了。
此刻老牛還在不斷扭動著身體,仿佛被蟲子噬咬一般疼痛,大家都好奇的看著王鐵棍,不知他會如何治療老牛。
“大家沒事都出去吧,讓這屋子里面通通風(fēng)。”王鐵棍對眾人說道。
見狀,白紫菱沖眾人揮了揮手,示意大家都出去,老張帶著工人們二話不說直接走了出去。
眾人都走了,只有白紫菱沒離開,王鐵棍也沒有避諱她,從兜里直接掏出盒子打開,夜晚的燈光下,金針隱隱散著一絲光芒,白紫菱驚訝的看著這根金針卻并沒有多問。
王鐵棍扶起老牛,將金針扎在頭頂?shù)纳T之上,隨后在老牛的兩只腳底各點(diǎn)了一下,一只手扶著老牛一只手凝聚力量按在金針之上。
空氣中一股氣流隱隱波動,不仔細(xì)感覺的話根本現(xiàn)不了,這股力量正源源不斷的被注入到老牛體內(nèi),治療著疼痛的部位。
跟老張他們說話的時候,王鐵棍已經(jīng)了解了老牛肚子疼的原因,腹痛大部分原因都是吃了不干凈的東西,可老牛的癥狀尤其厲害,臉色慘白雙眼漸漸無神,可見由于腹痛導(dǎo)致腸胃急性炎,要是治療晚的話恐怕會導(dǎo)致休克。
王鐵棍用金針打開生門,封住腳底的穴位,用自身的力量引導(dǎo)金針能量進(jìn)入老牛體內(nèi),修復(fù)炎的位置,只有這樣老牛才有一線生機(jī)。
幾分鐘后,炎的地方已經(jīng)修復(fù)完畢,老牛也漸漸停止了扭動,疼痛的感覺在慢慢消失。
就在這時,王鐵棍猛地伸出指頭點(diǎn)在老牛后背偏下的位置,隨后緩緩?fù)弦苿樱@股突如其來的力量讓老牛內(nèi)臟劇烈翻騰起來,難受的他再次掙扎翻滾。
白紫菱站在一旁著急的不行,看到老牛舒緩下來時她剛松了口氣,可不到一分鐘老牛又掙扎起來,白紫菱的心也瞬間提了起來,一臉擔(dān)憂的看向王鐵棍。
此刻王鐵棍卻是神色淡定,似乎眼前的狀況是在他的意料之中,老牛扭動了一會兒后開始頻頻作嘔,臉色憋得青紫一片。
在這股力量的強(qiáng)烈刺激之下,老牛終于哇的一聲吐了出來,黏糊糊的一堆也不知道是些什么,直到吐的酸水都出來了,王鐵棍才停了下來,收回力道的同時將金針也拔了下來。
“鐵棍,怎么樣了?”見狀,白紫菱急切的問道。
“沒事了,讓他好好休息一下,待會兒讓老張喂點(diǎn)白粥,這東西好消化,他身體太虛弱,最近三天只吃白粥就好。”說著,王鐵棍讓老牛平躺下來,找到一條毯子蓋在他的身上。
“哦……好的。”白紫菱答應(yīng)一聲,隨后走出去對老張交代了一番。
其他工友知道老牛已經(jīng)沒事一顆心也終于放了下來,與此同時,大家看向王鐵棍的目光也生了改變,就像是在看一個神奇的存在。
馴服那么大的蟒蛇,在幾分鐘的時間內(nèi)治好老牛的病,這都絕非常人可以做到的,可這個看似瘦削的年輕人做到了,而且做的讓人驚嘆不已。手機(jī)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yōu)質(zhì)的閱讀體驗(yà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