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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l市的幫派,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便是裘霸幫,混元幫覆滅,裘霸幫就成了l市名副其實的最大幫派,但l市很大,裘霸幫的勢力不可能遍布每個角落,所以除了裘霸幫之外,一些小團伙勢力會如雨后春筍般冒出頭來。
像蔡老二的淮海幫,不過就是幾十人的小型勢力團體,很容易便可以成立,可潰散也不過就是瞬間的事情,如果勢力沒辦法扎穩腳跟,即便不被其他的小團體滅掉,裘霸幫也不會坐視小幫派做大。
要想在裘霸九的眼皮子底下建立自己的勢力,那首先要做的就是低調,不著痕跡,這也是此刻王鐵棍心中的想法。
l大學周邊是一個很好的入手點,這一片商鋪林立,以大學生為主,又在市里位置,剛好可以讓煞虎門在這里建立一個落腳處。
上次跟彭浩洋溝通的想法在此基礎上便可以開始大展拳腳,而且有了田逵山的這股勢力,一切都可以更好的發展。
王鐵棍的話讓彭浩洋不禁熱血沸騰,一想到不久的將來小弟成群,威風凜凜的模樣,彭浩洋便激動不已。
而田逵山卻是有些茫然,他不知道煞虎門,更不知道王鐵棍心中的想法,不知不覺間,他已經開始跟隨王鐵棍的腳步走下去。
“鐵棍兄弟,你說的這個王宏就是煞虎門的老大嗎?”田逵山疑惑的問道。
“也可以這么說。”王鐵棍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哦……好吧,我明天會去找他的。”田逵山答應道。
不知為何,田逵山總感覺王鐵棍身上有種十分神秘的感覺,說是小農民,卻跟幫派的老大認識,一個電話就可以讓這個幫派老大幫助他,甚至給他投入資金,這種事情看著就像天上掉餡餅似得,田逵山也沒做什么就得到了這么多收獲,這讓他始終都有些不真實的感覺。
王鐵棍對這件事卻十分篤定,田逵山的人品他都看在眼里很是欣賞,而田逵山那一根筋的性格也是王鐵棍更加堅定的原因,這樣的人不會選擇叛變,煞虎門進入l市市里的第一個據點必須是可以相信的人,否則很可能滿盤皆輸。
三人這頓酒一直喝到了后半夜,田逵山酒量也非常好,三人湊在一起倒也喝的盡興,空瓶子扔的滿地都是,直到喝的店里都沒酒了,三人這才無奈的結束。
“山哥,別送了,我們走了!”彭浩洋拉扯著田逵山的衣服,嘴里說著別送了,可手還一直拉著人家的衣服不放。
“呃……浩洋老弟,不讓我送也成,你總得先松開我啊!”田逵山一臉無奈的說道。
“哦……忘記了……”說著,彭浩洋松開田逵山,可腳下一個不穩差點摔倒,這家伙酒量一直很好,可惜遇見了酒量更好的兩個人,喝到最后竟然醉了。
“媽呀!這家伙看來是真醉了!”田逵山急忙扶住彭浩洋,兩人又是一番糾纏,怎么都扯不開。
“山哥,不用管他了,扔我車上,待會兒我送他去酒店。”王鐵棍苦笑的搖了搖頭,遂即將車門打開示意田逵山扔進去。
好不容易將彭浩洋搞定,王鐵棍跟田逵山打了聲招呼隨后離開。
看著小奧拓疾馳而去,田逵山還有些茫然,今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一切仿佛做夢一般,幾個小時前他還是一家燒烤店的小老板,而現在他就成了擁有幾十個小弟的老大。
“哎……”
田逵山幽幽的嘆息一聲,對于驟然的改變,他的心中有著一絲忐忑,一絲不安,隱隱中還有著一絲興奮,或許從今天開始他的人生將會迎來嶄新的開始。
王鐵棍開車來到l大學附近的凌云酒店,彭浩洋是這里的常客了,已經凌晨,大廳還有值班的經理,見是彭浩洋,有些迷糊的經理一下子清醒過來,急忙開了個房間將彭浩洋送了上去。
酒店內安全問題倒是不用擔心,王鐵棍徑直開車離開了,而此時凌云酒店內的另一個房間內,陸振軒正頹然的躺在床上,整個房間都回蕩著響亮的屁聲和濃濃的惡臭味,即便打開窗戶,打開房間內的換風系統都沒用,惡臭味始終無法完全消除。
“靠!尼瑪的,這事兒肯定是那個小農民干的!”陸振軒一拳猛地捶在枕頭上,臉上滿是憤怒的神色。
從舞會出來后,陸振軒便開車準備回家,結果一路上臭屁就沒停過,整輛車都彌漫著那股讓人無法忍受的味道,陸振軒只好打開窗戶狂飆車,驅散這股味道。
可即便這樣也不行,到了小區外,陸振軒猶豫了,這個樣子回家肯定會被問起是怎么回事兒,想了想,陸振軒調轉車頭又回到了l大學,本想去找王鐵棍詢問清楚,可沒想到他們早已離開。
郁悶不已的陸振軒只好來到凌云大酒店開了一間房間,開始了獨自一人享受回味的過程,這味道實在太難聞,熏的陸振軒到現在都睡不著。
心平氣和還好一些,肚子里面制造出濁氣的速度便不會那么快,可一旦陸振軒生氣,那屁就會一個接一個的往外崩,搞得陸振軒都快崩潰了。
就這樣,陸振軒度秒如年般硬扛著,在接近凌晨的時候,屁聲停止了,惡臭味也逐漸散盡,陸振軒也扛不住沉沉的睡了過去。
這一個晚上注定有些人會睡不著,蔡老二被帶到分區警局,李隊長很負責的將彭浩洋所說的話傳達給分區局長,權衡利弊,局長毫不猶豫的給蔡老二扣上多項罪名,數罪并罰,加起來最起碼要坐十多年牢。
蔡老二無助的靠在門邊,遙望著門外的自由,他到現在都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不就是收個保護費么?怎么就把自己收進了警局?
而此刻,還有一人一夜未眠,那便是與王鐵棍達成交易的嚴德標。
金有財抓了阿鬼,不知道關在什么地方,嚴德標找了一晚上都沒有找到,金有財這只老狐貍果然很難對付,無奈之下,嚴德標決定親自去找金有財。
金氏集團大廈,金有財一臉得意的坐在辦公室內,就在這時,一個下屬敲門走了進來,恭敬的說道:“金總,嚴德標來了。”
“讓他進來吧!”金有財淡淡的說道。
隨著一聲門響,嚴德標從外面走了進來,神色陰沉的可怕,自從跟在金有財身邊開始,這還是嚴德標第一次在他面前沉著臉。
“嘖嘖……阿標,你這臉色可不怎么好看啊!”金有財冷笑道。
“阿鬼在哪里?”嚴德標走到金有財身前,冷冷的質問道。
“哈哈……”金有財突然狂笑不止,遂即起身瞪著嚴德標,沉聲說道:“這人啊就不能有軟肋,一旦有了軟肋,你便時刻要擔心受制于人,你在我身邊呆了幾個月,雖然你很了解我的處事方法知道我做的很多事情,可同時我也摸清了你的軟肋。”
“阿鬼在哪兒?”嚴德標再次厲聲問道。
“你的這個徒弟身手還不錯,只可惜比你差遠了,腦子也不夠用,比你更加差遠了,既然這么差,為什么還要回來救他呢?重新培養一個徒弟想必也比這個強,何必冒著生命危險回來呢?”金有財笑著說道。
“他在哪里?”嚴德標怒視著金有財,眼神中閃爍著一絲殺氣。
面對十分危險的嚴德標,金有財卻并沒有太過驚慌,他重新坐回沙發中,笑瞇瞇的說道:“想救出阿鬼,就要按照我說的做,先說說,昨天我離開后你去了哪里?”
嚴德標神色微微一滯,難道金有財已經知道他見過王鐵棍了?不,應該不是,如果知道了,金有財肯定不會像現在這般平靜。
“沒去哪里,只是一個人找了個地方待了會兒。”嚴德標淡淡的說道。
“是嗎?”金有財審視著嚴德標,想從他的神色中看出這話的真假。
不得不說,嚴德標的表情管理一直做的都很好,就連金有財這樣的老狐貍都沒辦法看出破綻來,其實他心里隱約也有猜疑,嚴德標會不會跟王鐵棍聯手,這個想法剛剛浮現便被金有財給否定了。
怎么說嚴德標都是金有財的手下,就算他有這個心,那也得王鐵棍能信得過,最起碼這么短的時間內是不可能。
“是,我不想繼續做你的保鏢了,請放了阿鬼,我們會悄無聲息的離開。”嚴德標平靜的說道。
“我怎么知道你手里有沒有我的把柄?又或者會不會出賣我?我向來不相信活人的嘴。”金有財的神色愈發陰狠,如果是普通手下要走便走了,可偏偏嚴德標是他貼身的保鏢,知道他太多的事情,這樣的人留著始終都是一顆定時炸彈。
就在嚴德標放王鐵棍去追自己的那一刻開始,金有財已然起了殺心。
“所以呢?你想讓我死?”嚴德標冷笑一聲,斜著眼瞥向金有財。
“我一直堅信,只有死人才能永遠閉嘴。”
金有財眼中濃濃的殺氣已經說明了一切,只是他太低估嚴德標了,從始至終,嚴德標就不是一個普通的打手,而是屠戮殺手組織內的精英。
“那得看你有沒有那個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