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黑色商務車上,白紫菱被一個壯漢死死的抱住,一手捂著她的嘴巴,另一個人則是拿出繩子將白紫菱手腳全都綁了起來,最后嘴里被塞上一條白毛巾。
驚恐害怕之時,白紫菱看見從對面疾馳而來的那輛黃色小奧拓,她多想拍著車窗告訴王鐵棍自己就在這輛車里,可手腳都被綁住,兩個大漢虎視眈眈的瞪著她,白紫菱沒有任何機會。
“鐵棍,我在這里!我在這里!”白紫菱就這么眼睜睜的看著那輛黃色小奧拓從他們這輛車旁邊疾馳而去,她內心無助的吶喊著,可奇跡最終還是沒有出現,王鐵棍的車嗖地一聲駛了過去。
“老大,人已經抓住了,現在去哪里?”其中一個壯漢拿出手機打出電話匯報道。
“北郊的荒廢農場。”手機中響起一記低沉的聲音。
“好的,老大。”
黑色商務車在新修的馬路上疾馳而過,直奔電話中所說的地點。
王鐵棍開車徑直來到度假村工地,門口老劉正在聽著收音機,見是王鐵棍來了,便笑呵呵的打著招呼道:“鐵棍,你來啦!真不巧,白總剛走呢!”
“啊?紫菱走了?”聞言,王鐵棍猛地踩下剎車沒有往工地里面駛去,遂即探出頭一臉驚訝的問道。
“是啊!就剛剛,說是公司的副總找白總有事兒,還挺著急的,白總就跟著他們來的車一起走了。”老劉說道。
“副總?錢康嗎?是錢康親自來的嗎?”王鐵棍皺了皺眉頭問道。
“好像不是,那人說是錢副總讓他們來的,啥地皮出問題了,我也不懂這些,后來白總看上去挺著急的,直接就上了他們的車離開了。”
這話讓王鐵棍眉頭皺的更深了,這事兒聽上去沒什么問題,可王鐵棍的心卻不由自主的緊張起來。
“紫菱沒交代什么嗎?”王鐵棍問道。
“沒啊!直接就上車走了,他們看上去都很著急的樣子。”老劉說道。
聞言,王鐵棍心中的不安愈來愈重,遂即拿出手機給白紫菱打了過去,可一直響到結束手機都沒人接,再打的時候手機直接關機了。
王鐵棍急忙翻找著手機中的通訊錄,尋找錢康的電話,遂即打了過去,錢康倒是接電話了,只是他的回答讓王鐵棍更加不安了。
“白總?我沒讓人去找白總啊!地皮也沒問題,怎么了?白總不在工地嗎?”錢康疑惑的問道。
聽聲音不像是裝的,如果錢康說的是真的,那證明白紫菱真的是遇到危險了,想到這里,王鐵棍神色愈發陰沉,也不顧錢康一遍又一遍的問詢,遂即直接掛斷了電話。
老劉探著腦袋看向王鐵棍,見他臉色很難看便小心翼翼的問道:“鐵棍,咋了?白總該不會是出啥事兒了吧?”
“接走紫菱的車什么樣?”王鐵棍突然想起什么似得,著急的問道。
“一輛黑色的商務車,挺大的呢!”老劉越說越有些心虛,王鐵棍的模樣讓他有種不安的感覺,好像白紫菱被壞人抓走似得,“鐵棍,是不是出啥事兒了?”
“我先走了。”王鐵棍似乎根本沒聽見老劉的問話,冷冷的丟下這么一句,遂即調轉車頭飛快的往外駛去。
在回來的路上王鐵棍遇到了那輛黑色奔馳商務車,從仙地村出來這樣一輛車他還覺得十分奇怪,特意多看了兩眼,可沒想到白紫菱就在那輛車上。
一路王鐵棍猛踩油門,心中還抱著一線希望,或許剛走出仙地村沒多久,速度快的話可以趕上,可當王鐵棍開車走到新修路的盡頭出現三岔路口的時候,他猛地踩下剎車。
一條路是通往縣城,一條路是通往高速公路,王鐵棍猶豫了,不知道該走哪一條。
“紫菱,你在哪里?”王鐵棍呢喃自語,看著前方的道路,卻不知該如何選擇。
就在這時,王鐵棍的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王鐵棍神色一滯,遂即接了起來。
“王鐵棍,沒忘記我吧?”手機中傳來一道陰沉的聲音,王鐵棍微微一愣,旋即反應過來這聲音的主人是誰。
“錢余!是你綁架了紫菱?”王鐵棍狠聲質問道。
“哈哈……你還不算笨!白紫菱就在我手里,她不是你的情人嗎?你害的我一無所有,我也要讓你痛苦百倍!”錢余冷笑一聲,語氣中帶著猙獰和瘋狂。
“你想折磨的人是我,只要你放了紫菱,我任憑你折磨。”王鐵棍著急的叫道。
“哈哈……果然如此,原本我還不相信你會為了個女人來送死,看來某人更加了解你啊!”錢余冷冷的笑道,遂即語氣一轉,平靜的說道:“想救你的女人就來北郊廢棄農場吧!給你十分鐘時間,看不到你人的話別怪我不客氣,我這些兄弟一個個的可都如狼似虎呢!你的女人又長這么漂亮,我可不敢保證十分鐘后他們會做什么。”
說完,錢余根本不等王鐵棍答應便掛斷了電話,王鐵棍瞬間怒了,眼神中猛地迸發出一股強烈的殺氣,自從回到仙地村,只有在干掉那兩個刺客聯盟的人之時王鐵棍才出現過這樣的殺氣,人在面臨生死存亡或者觸碰到他的逆鱗之時,就會迸發出這種強烈的殺氣。
王鐵棍扔下手機,掛檔踩油門一系列動作瞬間完成,遂即車子徑直飚了出去,駛向北郊廢棄農場的道路。
此時廢棄的北郊農場,這個農場也屬于當初錢余弄下的地皮范圍內,現在準確來說已經變成了白氏集團的,到手的肥鴨就這么飛了,竟然還是落在一個女人的手里。
錢余看著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上的白紫菱,心中暗恨不已,他所有的一切都被她的男人給毀掉了,王鐵棍就是罪魁禍首。
那天在華韻私人會所,裘霸九雖然沒對錢余怎么樣,可卻狠狠的訛了他一筆錢,有錢五在手中做人質,錢余根本沒有其他選擇,只能忍痛用錢換自己的兒子,錢本來就是留給錢五的,如果他廢了,那留下再多錢又有什么用。
就這樣,錢余連唯一留給錢五的遺產也都被榨干了,混元幫僅剩下的幾十個小弟傷的傷殘的殘,錢余就連安置這些小弟的錢都拿不出來,此舉也深深的傷了混元幫兄弟的心,大家紛紛選擇離開。
此刻偌大的混元幫只剩下不到十個兄弟,錢五一條腿還瘸著,行動都不靈活,可為了看王鐵棍的下場,不惜拖著這條殘腿來到了這里。
“爸,待會兒王鐵棍來了一定要弄死他,不然沒辦法解我的心頭之恨!”錢五坐在輪椅上,憤憤的對錢余說道。
“那必須的!王鐵棍只要敢來就必死無疑!不僅是為了兒子你,更為了我們混元幫!”錢余狠聲說道,猙獰的神色,充滿殺氣的目光,整個農場都彌漫著濃濃的殺氣。
白紫菱驚恐不已的看著錢余,事實上她并不認識錢余,不過剛剛的通話內容讓白紫菱猜出幾分來,不管認識不認識,白紫菱心里很清楚,如果王鐵棍真的來了,那以這些人臉上的殺氣定然不會饒過他。
眼淚緩緩流下,白紫菱恨死自己,怎么會輕易相信那人所說的話就這么跟著他上了車,如果不是她太大意,怎么會讓自己陷入險境?怎么會讓王鐵棍為了她再次陷入險境?
上次王鐵棍奮不顧身救自己的那一幕還歷歷在目,白紫菱怕了,她害怕王鐵棍受傷,更害怕王鐵棍因此而送命。
“鐵棍!對不起!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白紫菱心中暗怪自己,淚水更是止不住的流。
“爸,這妞真漂亮,等收拾完王鐵棍那小子把她給我吧!”憤恨過后,錢五猥瑣的眼神頓時盯上了白紫菱。
“行!反正咱們父子倆啥也沒了,一個女人而已,玩夠了就給兄弟們玩玩,報完仇享受夠了,咱們就跑路,全神州那么多殺人犯,那么多強女干犯,能抓住的又有幾個?哈哈……”錢余神色猙獰的大笑道。
“嘿嘿……好!太好了!在病床上這么久都沒碰過女人,現在可是心癢難耐啊!”錢五一邊垂涎三尺的看著白紫菱一邊猥瑣的笑道。
“還有三分鐘,兒子,別這么心急。”錢余淡淡的說道,遂即將白紫菱嘴里的毛巾拿出來,笑呵呵的說道:“白紫菱,白總,嘖嘖……堂堂白氏集團的總裁,干嘛要跟一個小農民糾纏在一起呢?如果不是因為他你會落到這種境地嗎?是不是很后悔?可惜了,白瞎這么漂亮的美人了!”
“呸!混蛋!流氓!跟鐵棍在一起我從來都沒后悔過!你們這些人渣,遲早會得到報應的。”白紫菱怒斥道。
“呦呵!白總脾氣還真不小啊!你還生氣?尼瑪的,我被王鐵棍害的一無所有我該不該生氣呢?看看,瞪大你的眼睛給我好好看看,這片地皮原本都是屬于我的,是王鐵棍,都是他害了我,不然我現在還是混元幫風光得意的老大,現在你得到了這塊地皮,注定要付出相應的代價!兔子急了還咬人,更何況我本身就是一只狼!”錢余惡狠狠的罵道。
“哼!你不會得逞的!”白紫菱冷眼看去,臉上滿是不屑和鄙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