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啊?還要灌迷藥啊?”瘦高男人阿哲愣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成這樣,他微微皺了皺眉頭,低聲嘀咕道:“之前也沒說要灌迷藥啊?”
“不灌迷藥這妞能任由我們拍果照嗎?行了,反正錢也收了,咱們還是趕緊辦事兒吧!”說著,阿輝從兜里掏出一顆小藥丸,沖阿哲揮了揮手示意他到另一邊。
阿哲有些不情愿,可事已至此沒有別的辦法,只好配合阿輝來到另一邊,準備將杜青青抓住。
見狀,杜青青急忙抓起床頭的一盞臺燈,猛地砸向阿輝,阿輝反應(yīng)夠快,一下子躲了過去,趁著間隙杜青青從這邊床跳了下去,掙扎著往外跑去。
阿輝卻是根本不給杜青青逃跑的機會,疾步上前一把抓住杜青青的頭發(fā),將她又給拖了回來,杜青青只覺得頭皮一陣疼痛,頭發(fā)仿佛要被拽掉了一般,疼的她眼淚都下來了。
“臭婊子!還敢跑!”阿輝怒罵一聲,猛地抱起杜青青扔到了床上,阿哲這時也爬了上來,按住杜青青的雙手,讓她沒辦法反抗。
“阿哲,按住了啊!別讓她掙扎!”說著,阿輝拿出那顆小藥丸硬是塞進了杜青青嘴里,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吐出來。
杜青青頭發(fā)凌亂不堪,扣子也在撕扯間松開,露出一大片美好,她眼角帶著深深的淚痕,眼神中充滿了無助和絕望。
漸漸的,藥丸在杜青青嘴中融化,即便沒有吃下整顆,這點藥量也足夠讓杜青青渾身燥熱產(chǎn)生反應(yīng)了。
“差不多了吧?阿輝,你趕緊松手,別再給憋死。”阿哲驚慌的叫道。
“我有數(shù),放心吧!”阿輝冷笑一聲,遂即松開手。
杜青青大口的呼吸著,繼而猛烈的咳起來,剩下還沒融化的藥丸都被她給吐了出來,藍色藥丸混合著唾沫融化,最后沾染在床單上,留下一灘印記。
“差不多了。”阿輝看著床單上那灘印記猥瑣的笑道;“哈哈……待會兒這妞可得求著咱們上她。”
“真上了會不會有事兒啊?”阿哲有些心虛的問道。
“不會的,到時候拍下果照,有了把柄在我們手里,這妞還能怎么著?這迷藥藥性可是非常強烈的,待會兒這妞肯定得求著咱們上,咱們也就當幫忙了。”阿輝瞇著眼睛壞笑,眼神中滿滿的都是猥瑣。
“哎呦!好像起作用了!”說話間,阿哲看到杜青青已經(jīng)不在掙扎,雙眼迷離,意識漸漸朦朧,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俏臉通紅一片,仿佛陷入了情迷之中。
“嘖嘖……好戲開始了!”阿輝得意的笑了笑,遂即松開杜青青,拿出手機遞給阿哲說道:“阿哲,你來拍,我給她脫衣服。”
“靠!為什么不是我脫衣服你拍啊?”阿哲不滿的叫道。
“尼瑪?shù)模偛拍阊具€不敢上呢?這會兒又搶著脫衣服,你丫是不是犯賤啊?”阿輝咒罵一聲,將手機強行塞到阿哲的手里,遂即將他推到一邊,爬上床后便開始脫杜青青的衣服。
杜青青此刻意識雖然有些渙散,可當阿輝觸碰到她的身體時,杜青青還是下意識的護住衣服,不讓阿輝得逞。
“我擦!這娘們吃了迷藥都能頂住啊!”阿輝拉了幾次衣服都沒拉開,不由得咒罵道。
“你丫能不能行啊?不行我來!”阿哲拿著手機切換到拍照模式,眼睛卻是緊緊的盯著床上不斷扭動的杜青青,那凹凸有致的身材,白皙細膩的肌膚,緋紅嬌嫩的臉蛋,一切都牢牢吸引著阿哲的目光,不知不覺間身體燥熱難當。
“靠!閉嘴!讓你看看老子行不行!”阿輝怒吼一聲,遂即一手按住杜青青掙扎的手臂,一只手則拉著衣服猛地往下拽。
只聽呲啦一聲,杜青青上身的衣服就這么被撕開了,性感的黑色內(nèi)衣頓時呈現(xiàn)在兩人眼前,那白皙水嫩的肌膚和黑色的內(nèi)衣形成鮮明的對比,讓兩人不禁垂涎欲滴。
“嘖嘖……這身材可真棒啊!”阿輝不由得驚嘆一聲,雙手伸出緩緩的往那兩座高峰上摸去,站在一邊的阿哲也一個勁兒的吞咽口水,蠢蠢欲動的想要上前觸碰。
“砰!砰砰!砰砰砰!”
就在這時,門口突然響起一陣撞門聲,兩人皆是被這巨大的聲音嚇了一跳,阿輝猛地停手從床上跳了下來,兩人驚慌失措的收起手機,想要逃走,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卻發(fā)現(xiàn)要出去只能走大門,這里是五樓,跳下去不死也殘。
“怎么辦?怎么辦?”阿哲慌張的叫道。
“靠!我特么怎么知道?”阿輝怒罵一聲,遂即打開臥室門走出去,往門口方向望了一眼,外面的撞門聲并沒有停,還在砰砰的撞著,大門似乎也有了一些松動,如此震動讓人感覺仿佛地震了一般。
“你去看看外面來了多少人?”阿輝推著阿哲往前走,一邊走一邊說道。
“我擦!尼瑪?shù)倪@種事兒想到我了?咱倆一起去。”阿哲不悅的叫道,遂即拉著阿輝兩人一起小心翼翼的往門口走去。
透過貓眼,阿輝看到外面有一個瘦削的年輕人,面色黝黑穿著粗糙的t恤,看上去就像是一個進城的小農(nóng)民一般,也正是這個小農(nóng)民在不停的撞擊著房門,除此之外別無他人。
“就一個人!好像還是個鄉(xiāng)巴佬!”阿輝一邊看一邊對阿哲說道。
“我擦!一個人撞門力氣這么大?尼瑪這門都晃了?”阿哲驚呼道。
“反正就一個人,咱們倆一起沖出去,肯定能跑的掉!”阿輝狠聲說道,事到如今也只有這一個辦法,不然等人家破門而入的話,他們還不知道能不能跑出去?
“哦……”阿哲遲疑了一下,看著愈發(fā)松動的房門,他心里很是害怕,一個人的力氣怎么能這么大?不過撞了幾下門都要被撞裂了。
“好……”阿哲狠了狠心,剛想說好吧,結(jié)果話還沒說完,就被接下來的一幕給嚇傻了。
伴隨著砰的一聲巨響,房門轟然被撞裂,阿輝和阿哲異口同聲的驚叫一聲,遂即便被快速倒下的房門給砸倒了。
“靠!這門尼瑪也太結(jié)實了吧?”王鐵棍拍了拍雙手,怒聲咒罵一句。
“哎呦!”
“砸死老子了!”
被房門精準砸中的阿輝和阿哲慘叫不已,為了安全,杜青青安裝的房門質(zhì)量非常好,平常的話三五個人都撞不開,今天王鐵棍一個人就給整扇撞斷了,更悲催的是阿輝和阿哲,被這么結(jié)實的房門狠狠砸在了下面。
“你倆特么誰啊?”王鐵棍揮了揮飛揚在身前的墻灰,遂即指著房門下面的兩人問道。
“哎呦!哎呦呦……”
阿輝鼻梁骨都被房門給打斷了,鮮血緩緩的流了下來,阿哲也沒好多少,房門倒下時帶著猛烈的沖擊,突出的腦袋直接被撞出一片淤青,整個人都有點暈乎。
“你……尼瑪?shù)挠质钦l?”阿輝捂著鼻子沖王鐵棍吼道,遂即手一抹鮮血沾的滿手都是,手肘的位置還隱隱作痛,那一剎那的沖擊讓阿輝渾身都有些發(fā)麻。
“啊!血!我流血了!”阿輝驚呼一聲,整個人都有些慌亂了。
“靠!流點血就嚇成這樣,真尼瑪慫!”王鐵棍不屑的叫道,隨后也不管這倆人,直接踩著房門走了進去,這一踩下面的兩人再次慘叫起來,叫聲在整棟樓里面回蕩,搞得像是午夜兇鈴一般。
“青姐!青姐,你在哪里?”王鐵棍進入房間后便四下尋找杜青青的身影,客廳內(nèi)狼藉一片,臥室的門敞開著,隱隱傳來一陣急促的喘息聲和嚶嚀聲。
“青姐!”王鐵棍驚呼一聲,遂即跑進臥室,映入眼簾的便是杜青青那如游蛇一般扭動的嬌軀,衣服被脫的只剩下個內(nèi)衣,下面的裙子已經(jīng)被撩開,里面的風(fēng)景時隱時現(xiàn)。
看到這一幕,王鐵棍愣了一下,遂即反應(yīng)過來,急忙從床上掀起毛毯將杜青青的身體蓋住,可杜青青吃了迷藥,此時意識已經(jīng)模糊,剩下的只是本能,王鐵棍剛將毯子蓋上去,杜青青便直接拉開扔到了地上。
“我擦!這尼瑪又是中迷藥了啊?”王鐵棍無奈的暗罵一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此時阿輝和阿哲兩人也從被房門砸的劇痛中緩過來,紛紛從房門底下爬出來,本想趕緊溜走,結(jié)果還沒爬起身王鐵棍便又轉(zhuǎn)身出來了。
“靠!尼瑪?shù)膬蓚€渣渣,你們是不是給青姐下迷藥了?”王鐵棍沖過去一把揪住阿輝的衣領(lǐng)怒罵道。
“啊!放開我!”阿輝渾身疼痛不已,王鐵棍猛地拎住,讓他更疼了。
“想讓我放開就趕緊說!為什么要這樣做?”王鐵棍怒吼道。
“有人出錢讓我們這樣做的!”為了能讓王鐵棍早點放開自己,阿輝急忙叫道,站在另一邊的阿哲見狀渾身顫抖不已,想趁著王鐵棍不注意悄悄溜走,可不想剛轉(zhuǎn)過身便被王鐵棍一腳給踹倒了。
“哎呦!”阿哲又是痛呼一聲,趴在地上爬不起來,王鐵棍拎著阿輝向前幾步,一腳踩在阿哲的后背上,這下阿哲想動都動不了。
“是誰?”王鐵棍看都不看腳下的阿哲一眼,怒視著阿輝沉聲吼道。
“李俊陽!那人叫李俊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