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誰還敢要激情?”
這血腥暴力的場面已嚇的一眾在場的女人驚聲尖叫。有的甚至已開始扯著嗓子叫保安,可是哪里有保安的影子。
剩下的之前還嚷嚷著要群毆寧凡的,見這家伙雖然看起來干瘦,打起人來卻是毫不留情,如同殺神,那還敢前來領(lǐng)取“激情”?
“一群慫包!不敢上就別比比,我凡哥就是個吃軟飯的,并且已經(jīng)將出軟飯這活兒準(zhǔn)備永久干下去了,誰要是再敢唧唧歪歪,我凡哥先讓他激情激情!”
眾人已開始左顧右盼,不敢正視寧凡。
“另外,楚朝霞是我未婚妻,誰要敢打她的主意,先問過我凡哥的意見!”
所有男人都低下頭去,那還敢看一眼這煞星一樣的家伙。
他們再傻,也看出寧凡的實(shí)力了,就剛才那出手,就算全部一起上,也未必是人家的對手。
寧凡端起桌子上的紅酒,咕嚕嚕喝了一大口,道:“啊呸,這酒確實(shí)不如上次喝的拉菲好,這林飛揚(yáng)也太不地道了,說好的管夠呢?”
……
……
林飛揚(yáng)從三樓下來,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
剛才他離開的時候,已經(jīng)給奶油小生和附近幾個男人使眼色,就是想讓他們給寧凡難堪,盡情羞辱他,如果能讓他丟丑,那是最好不過了,如果再揍他個鼻青臉腫,那感情更好。
能在女神面前表現(xiàn)一下,讓寧凡出丑,讓這小子知道點(diǎn)天高地厚,不要搶別人的風(fēng)頭和女朋友,那才是林飛揚(yáng)的目的。
為此,他還專門吩咐樓下的保安,奶油小生進(jìn)去的時候,全部撤出來,準(zhǔn)備看好戲。
他估計著時間差不多了,這才慢慢走下樓去。
首先他就看到了奶油小生,心里暗爽了一下。奶油小生嘴巴因?yàn)檠蚺庞踩嚼锩?,挫傷了下顎,腫起來一塊,既然奶油小生都受傷了,寧凡也不會好到哪里去。
林飛揚(yáng)迫不及待地掃視全場,尋找寧凡的身影,掃來掃去,終于在角落里的自助餐桌前發(fā)現(xiàn)了寧凡的身影。
可是,不大對啊,只見寧凡端著紅酒,正氣定神閑悠哉悠哉地喝著,那像一個受傷的人?
這不科學(xué)!
此時,楚朝霞也從衛(wèi)生間出來了,她可不想寧凡給自己捅出什么簍子,雖然自己不喜歡林飛揚(yáng),但也不能拆人家的臺,讓一個大少下不來臺。
她急匆匆趕回酒會舞臺時,卻見寧凡正坐在一張桌子旁,端著紅酒杯,咕嚕嚕又喝下去一大杯酒。
在場的眾人三五成群,各自吃各自的,都不敢看他們。
“你沒有欺負(fù)他們吧?”楚朝霞有些不可思議地問道。
“沒有啊,剛才我們聊的挺嗨,氣氛很融洽、關(guān)系很和諧!放心好了,老婆大人!”寧凡翹著二郎腿,道:“不過寧凡這小子真不夠意思,這紅酒,沒有上次的拉菲好喝!”
“真沒事兒?”楚朝霞還是不放心,以前寧凡這家伙的處事風(fēng)格,他可是親眼目睹的,怎么這么和諧,和諧得有些詭異。
“真沒事兒,不信你問問那邊那娘們兒!”寧凡一指奶油小生,對他勾了勾手指。
奶油小生本能往后退,由怕寧凡再給他來點(diǎn)“激情”,他可受不了,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你說,我們倆有夫妻相嗎?”
“有,絕對有,郎才女貌,十分般配。”奶油小生捂著腫脹的嘴巴,說話都有點(diǎn)不利索。
“你打他啦?”楚朝霞看著奶油小生腫脹的臉驚訝道。
“沒,絕對沒,不信你問問他!我凡哥是那樣隨便打人的人嗎?”寧凡邊說著,邊用眼睛狠狠瞪著奶油小生。
“不是凡哥打的,是我吃羊排,不小心碰到骨頭,扎的?!蹦逃托∩粗鴮幏材抢匣⒁粯拥难凵瘢歉艺f是他打的。
凡哥,太兇殘了,還能不能再兇殘點(diǎn)?
“吃羊排要小心點(diǎn)嘛,羊排骨頭硬,容易扎著嘴,下次一定要注意啊!把自己吃成個羊頭,那可不好!”寧凡好心好意地叮囑道。
奶油小生眼含熱淚地走開。
楚朝霞還要懷疑,見人家都親自承認(rèn)不是寧凡打的了,楚朝霞也不好再說什么,何況,寧凡也沒啥事兒。
林飛揚(yáng)已經(jīng)走了出來。
“林少,你可得為我們做主,你看我這嘴巴,給這混蛋打的,跟豬八戒似的!快見不得人了!”見到林飛揚(yáng)走下樓來,眾人紛紛圍了上來。
奶油小生捂著臉,一臉快哭出來了的表情。
“就是,林少,這小子在你的地盤上打人,太不給你面子了!必須收拾他!”
“奶油小生的女朋友也被打了,肚子挨了一拳,現(xiàn)在還在衛(wèi)生間呢,硅膠都弄破了!”
“到底怎么回事兒?”今天,人是他邀請的,酒會是他組織的,見眾人都被打了,他必須負(fù)責(zé)。
不過他想不通,這么多人,居然讓寧凡一個人打成這樣。
楚朝霞面色有些尷尬,畢竟是自己的人在別人的地盤上打了人。
寧凡卻像個沒事人似的,繼續(xù)啃自己的羊排,羊排烤的脆生生的,別說,還真是美味。
林飛揚(yáng)正想上前向?qū)幏灿懻f法,自己朝前走,后面卻空無一人跟著。
“怎么,你們都不去?”林飛揚(yáng)蹙眉道。
“還是讓保安收拾他吧,這小子太彪悍了,我們不是他對手!”剛才親眼目睹寧凡的身手,確實(shí)沒人再敢動老虎的屁股。
老虎屁股那是每個人都敢摸的?
“你們……好吧!”那我也不用去找他了。
林飛揚(yáng)飛速在腦海里盤算著,放棄了去找林飛揚(yáng)理論的念頭,既然沒能讓寧凡在楚朝霞面前出丑,那自己再上去,豈不是更丟丑?何況寧凡身手這樣好,上去了也是白搭,說不定被他狠揍一頓,那可不好。
這樣虧本的買賣,林飛揚(yáng)沒有做過。
“今天咱們認(rèn)栽吧,改天再找人收拾這混蛋!”一人自我安慰道。
“不用改天!”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我道上的朋友了,他是飛魚幫的人,待會兒他安排兩個好手過來,我就不信弄不死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