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死他們!”金絲眼鏡男見援兵殺到,頓時來了精神,也不顧眼睛的疼痛,吩咐前來救援的殺手。
“砰砰!”又是兩聲槍響,殺手分兩撥直撲柜臺的豹哥和餐桌旁的寧凡。
“丸子,乖,躲在桌子底下別出來,看爸爸收拾壞人!”說著,寧凡手中緊扣的兩枚銀針已分兩個方向刺向撲過來的兩名殺手。
“哇哇!”兩聲,兩名殺手抱著手掌直喊。
又浪費老頭子的兩枚銀針,真特么可惜。要是能練到老頭子飛花摘葉皆可傷人的地步,就不會浪費這些銀針了。
豹哥眼看殺手已經撲到,只能起身應戰,一條腿橫掃過去,將對方撲過來的身子踢飛,另一名殺手卻已緊隨而至。
“小心!”蘇月婷驚得眼睛都直了。
“砰!”一顆子彈已擊中豹哥的胸部,豹哥眼睛瞪得大大的,用身體擋住了殺手第二次射出的子彈。
“砰!”殺手也被寧凡快速撿起的手槍一個點射,撂倒在地。
“砰砰砰!”寧凡眼睛里的怒火更炙熱了,一轉身,幾個點射,瞬間撂倒撲過來的幾名殺手。
同時,扣在左手的銀針也灌注了真氣,暴雨似的朝著各個方向的殺手撒了出去……
殺手們應聲倒地。
寧凡站了起來,仿若殺神,眼睛里的寒光仿佛能殺死人。
“你……別過來!”金絲眼鏡男戰戰兢兢地道,被寧凡逼到了墻角。
寧凡一只手已伸出去,抓住金絲眼鏡男的右手手肘,一拉,咔嚓!再一拉,咔嚓!
金絲眼鏡男一只手算是徹底廢了。
金絲眼鏡男幾乎痛得昏厥過去,道:“你要干什么?”
這不知死活的東西,現在還問我凡哥要干什么!
“寧凡,你不能隨便殺人!那是犯法的!”這時,寧凡耳邊已響起于碎碎清脆的聲音。
聽到有人報警,說燒烤店內有打斗,在周圍出警的于碎碎已及時趕到,迅速控制住局面。
寧凡確實已動了殺心,眼睛燒的火紅。
“你不能殺我,你會坐牢的。”金絲眼鏡男眼見警察殺到,知道大勢已去,現在還是保命為上,趕緊提醒對方。
只見寧凡再次伸手,將金絲眼鏡男的左手拉了過啦,咔擦,又是一聲脆響,金絲眼鏡男這回真痛得暈了過去。
就算不能殺你,我凡哥怎么能輕易放過你這渣滓?
于碎碎見狀,心里一顆巨石才算落了下來。
如果寧凡真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于碎碎還真不知如何收場才好,好在寧凡及時清醒,只是將對方手臂重傷。
不過,金絲眼鏡男這下一雙手,也算是徹底廢了,再好的接骨專家也甭想再給他治好。
凡哥的重手法,又豈能是一般骨科醫生能夠救治的?
“豹子爸爸,你不要睡著,我不要你睡!你快醒醒啊!”這時,丸子已大聲在豹哥身邊哭泣。
蘇月婷曾給丸子說過,人死了,就是“睡著了”,丸子不要豹哥睡。
中槍的豹哥躺在地上,已陷入昏迷。身子卻還是直挺挺擋住蘇月婷。
于碎碎上前撕開豹哥身上的白色T恤,查看了一下豹哥的傷勢:還好,子彈雖然打中豹哥胸部的肌肉,卻沒有打中心臟,還有救。
看來,肌肉厚實也是一大好處,如果豹哥不是皮糙肉厚,估計現在已經見上帝去了。
“小鄭,快開車把傷者送去醫院,現在打120救護車已經來不及了!”于碎碎果斷吩咐下屬。
小鄭聞聲,已叫了另外兩個同伴,將豹哥的身體抬上警車,迅速將他送到醫院。
“豹哥他……不會死吧?”蘇月婷驚魂甫定,囁嚅著問道。如果豹哥真的死了,她將會愧疚一輩子。
“應該不會,子彈沒有打中心臟,只是流血過多,必須馬上進行搶救!”于碎碎安慰道。
“豹子爸爸不會死,他還會醒來的,媽媽!你不要哭了。”丸子也懂事地為蘇月婷擦眼淚。
于碎碎大感詫異,寧凡一臉嚴肅,并沒有像平時那樣盯著自己的胸部看。
難道……這小子改性了?
啊呸!我于碎碎怎么會有這樣的想法,該死!
燒烤店來行兇的殺手已陸續被警察帶到警局,下屬匯報,一共有30名之多,多數都受了傷。
靠,一間不到40平米的燒烤店,居然來了那么多人行兇,唐龍也是下了血本了。
“你確定豹哥會沒事?”寧凡一臉嚴肅地問于碎碎。
“嗯,確定沒事,只是手臂上的子彈已打穿他的骨頭,可能恢復后他會有很長一段時間不能下床!”于碎碎道。
“那就好!”剛才確實太兇險了,寧凡出道以來,經歷過不少兇險,還是第一次感覺如此危險。
“走吧!”于碎碎道。
“去哪里?”確定豹哥沒事后,寧凡又陷入懵逼狀態。
“警局啊,你、還有蘇月婷,你們統統都要跟我去警局。”于碎碎看到寧凡陷入懵逼狀態,也是夠夠的了,道:“難道你以為這樣就算了,你看你弄傷的這些人!夠判你好幾輩子了!”
我日,那我不去!寧凡耍起了賴皮。
“真是笨豬啊,你們不去做筆錄,我怎么收集證據,將這伙人繩之于法?”見寧凡耍起賴皮,于碎碎一跺腳,道:“你想讓唐龍繼續逍遙法外?”
“嗯,那還差不多,是得指控這小子!”寧凡這才乖乖就范。
“另外,我還要起訴你,你這江湖騙子!”于碎碎銀牙一咬,湊過臉來低聲道:“說好經過你針灸后我那個就會正常,這個月又不正常了,你這江湖騙子!”
“經期又失調了?”寧凡抬起頭,一下子滿血復活。道:“你活該,那可不能賴我,你這個月是不是老熬夜?是不是總吃冰冷食物?尤其是冰激凌!”
于碎碎一臉黑線:“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那你月經紊亂了干我啥事兒?我囑咐過你要忌口的,你都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寧凡不懷好意地道:“要不要我再給你治療治療?”眼睛已不老實地爬到于碎碎傲立的雙峰。
“流氓!”如果不是有蘇月婷在,她真想踹他一腳。
哎,這小子終于正常了!
你妹啊,我怎么覺得他現在的這個樣子才正常呢?真是活見鬼!于碎碎在心里暗罵自己白癡。
這時,寧凡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是一曲《彩云之南》。
老土!
“寧凡,你死哪里去了?”于碎碎老遠就能聽到電話那頭葉曉憤怒的聲音。
“再不回來,你這個月的工資就別想領了!”
“你瞅瞅,如今這些資本家……殘酷啊!”寧凡一臉抱屈的樣子,道:“要不,你先帶她們先回去做筆錄,我先走,隨后再去警局?”
我凡哥可不想被開除,還要繼續小白臉、吃軟飯的生涯呢,弄不好去晚一秒楚朝霞真會炒我魷魚!
于碎碎無奈,只好道:“那你去吧,別忘了回來做筆錄!”
“好的,我的于大警官!”臨走,寧凡又道:“記得啊,我再免費給你治療一次,下次可要收費了。”寧凡眼睛又不老實了。
“趕緊滾,馬不停蹄的給我滾!”
于碎碎也是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