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沙發上,目送于碎碎進了廚房,似乎沒有注意到自己,寧凡趕緊一躍而起,躡手躡腳地跟了上去。
開玩笑,不搞清楚于碎碎為什么態度反常,他哪有心思優哉游哉。他雖然喜歡裝傻,但不是真傻。
直覺告訴他,于碎碎進廚房肯定沒打算干好事。
卻見于碎碎卻只是拿著一瓶牛奶,倒在杯子里,除此之外,并沒有什么特別的舉動。
寧凡有些納悶,不至于吧,難道是自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誤解了于碎碎?
“誰讓你調戲本姑娘,這杯變質的牛奶就賞給你了,喝完不謝!”
寧凡正準備溜回客廳,卻聽于碎碎突然輕聲道,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
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子曰的果然沒錯。要不是我偷偷跟來,鐵定要上了大胸妹的當。竟然敢對我下手,一會兒可就別怪我耍流氓了。
寧凡得意地笑了笑,看到于碎碎端起杯子轉過身來,趕緊一個箭步,回到客廳。于碎碎看到他時,寧凡正翹著二郎腿叼著煙,翻看一本時尚雜志。
陰謀得逞!
“看你還得不得瑟,以為本姑娘是那么好欺負的?”于碎碎松了一口氣,看樣子寧凡沒有發現自己的舉動,“略時小懲,拉幾天肚子就好。”
說實話,第一次做這種缺德事,她還是有些忐忑。不過一想到寧凡調戲自己的得意表情,又咬了咬牙,決定做一次壞人,就當是給這個色狼一個教訓。
想到這兒,她裊裊婷婷地走了過去,將牛奶遞給寧凡。
“我這里暫時沒燒水,這杯進口的加拿大牛奶便宜了你,你先解解渴吧,喝完了幫我治療。”
寧凡放下雜志,吊兒郎當地掃了一眼做賊心虛的于碎碎,大咧咧地揮了揮手,道:“就放這兒吧,我還不渴,一會兒完事兒再喝。”
完事兒?于碎碎蹙了蹙好看的柳葉眉,有些不爽,這詞聽起來怎么這么別扭。
“嘿,本姑娘親自動手伺候你,你還不給面子是吧。”于碎碎鼓了鼓嘴,假裝生氣起來。
寧凡裝作無賴地攤了攤手,道:“那好吧,我喝還不行么。”
說著拿起桌上的另一個杯子,接了一杯桶裝水,仰頭一口喝干,然后抹干嘴巴上的水,道:“我農村來的,渴了都是喝冷水,這進口牛奶還是你自己享用吧。”
“你……”于碎碎猝不及防,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本以為寧凡很容易就會上鉤的,沒想到這廝竟然不喝,哼,鄉巴佬,渴了喝冷水你以為是很了不起的習慣么!
于碎碎郁悶地將杯子放到桌上,氣呼呼地道:“愛喝不喝。”
表面氣呼呼的,腦子里卻飛速運轉,想著還能用什么法子讓寧凡上當。可惜她平時秉公執法慣了,還真不習慣這些彎彎拐拐的門道,越是著急越是腦海一片空白。
“好了,水也喝了,現在開始治療吧。”這時,寧凡笑著站了起來,看著于碎碎。
于碎碎回過神來,滿是不甘心,但也只好放下牛奶的事。來日方長,咱們走著瞧。
“躺下!”
“躺下?躺哪兒?”于碎碎驚了一下,治療月經不調要躺下來?
寧凡笑呵呵地道:“你覺得躺那兒舒服就躺那兒,我覺得沙發上或者床上都是不錯的選擇,如果你追求新鮮刺激,茶幾上也是不錯的選擇。”
于碎碎狐疑地盯著寧凡,心道這家伙不會是想占我便宜吧。而且,沙發或者床上也就罷了,怎么茶幾上也行?追求新鮮刺進又是什么玩意兒?
“還愣著干嘛,趕緊的呀!”
寧凡笑著催促,心里卻樂開了花。報復才剛剛開始,這就受不了了啊。
于碎碎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還是不情不愿地躺在了沙發上。想了想,又爬起來指著寧凡嚴厲警告:“你……你手腳放干凈點,否則我,我饒不了你!”
“這話可不能亂說,我還是未經人事的處男,說實話,我真擔心你一會兒受不了把我怎么著了,”寧凡做了個鬼臉,“還有,我們要立個規矩,如果你對我行為不檢點了,一定要對我負責!”
死不要臉的無賴!
于碎碎翻了翻白眼,無語望著寧凡,你是未經人事的處男,說的人家好想就經歷過人事一樣。還對你負責呢,臉皮真厚!
“別磨嘰了,大男人的婆婆媽媽!”于碎碎斥道。
寧凡展顏一笑:“好吧,那我就簡單粗暴了。”說著松了松皮帶。
于碎碎頓時大驚失色,警惕地望著他道:“你想干什么!”
“不干什么呀,早上吃的太撐了,松一下皮帶免得影響操作。”寧凡露出人畜無害的笑容。
于碎碎拍了拍胸脯,原來是自己神經緊張了,于是不耐煩地道:“好吧,趕緊的。”
寧凡摸了摸腦袋,一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樣子,隨后又道:“把衣服脫了!”
“什么?”于碎碎剛剛放下的心又懸了起來,“為什么要脫衣服!”
“額,說錯了,是脫鞋子!”寧凡有些不好意思了,咧嘴笑著,露出白白的牙齒,傻乎乎的樣子,確實不像是故意開玩笑。
于碎碎憤憤地瞪了他一眼,終于還是慢慢脫了鞋子。
玉足閃亮,滿室生輝,好一雙漂亮的美足。
寧凡咽了一口口水,心頭一片火熱,他簡直不敢相信,一個女警的腳,竟能如此漂亮光潔。村頭二丫的腳跟她相比,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啊。
這下賺大發了,寧凡拿起玉足,手中溫潤如玉,心癢難搔。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挖出來!”于碎碎是真氣了,寧凡這豬哥的樣子也太明顯了。
額……
寧凡恍然一驚,趕緊回過神來,訕訕地笑了笑,在于碎碎的怒視中進入狀態,祛除心中雜念,凝神屏息,雙手手指按住兩個穴位,慢慢上推,注入真氣疏通經絡。
這一手乃是古醫術中最基本的推宮過穴,必須以真氣輔助,方能最大程度體現效果。現在按摩店的假把式與之相比完全不在一個層次。
足底隱隱有溫暖氣流流動,癢酥酥卻又無比舒服,于碎碎原本浮躁煩亂的心很快變得平靜。暗暗想到,雖然這家伙沒個正經,又色又無恥,但這醫術,確實沒的說。
憑他這一手醫術,開個門診什么的,掙錢還不是分分鐘的事么,就是不明白他為什么非得黏上楚朝霞,難道僅僅是為了吃軟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