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王雙耷拉著腦袋昏死過氣,原來青龍幫的那群家伙,一個個看的心驚肉跳。
幸好他們剛才第一時間選擇了投降,要不然也會跟王雙一個下場,這個身材瘦小,眼神吊兒郎當的家伙,分明是個心狠手辣的家伙!
一團爛泥似的戴青龍艱難地抬起頭。
寧凡對這一切視而不見,眼睛回到戴青龍的身上,調侃道:“戴老大,看到這樣的場景,不知道你心里作何感想?想你堂堂青龍幫的老大,可是,到最后竟然沒有一個弟兄敢站出來為你說話!”
戴青龍面如死灰,臉上的怒火幾欲噴出來,道:“今天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這群白眼狼,我他媽當初真是瞎眼了!”
寧凡冷哼道:“不是他們無情無義,是你該檢討一下,平時你是怎么對自己手下的這些弟兄們的,你用心了嗎?”
戴青龍平常吃香的,喝辣的,有什么好事兒哪有手底下弟兄們的份兒?
“當然,這些問題你現在可能想不明白,那就等你到了陰曹地府,再仔細琢磨吧!最后,你還有什么心愿未了,如果可以,我幫你完成!”
戴青龍傻了!
一同傻掉的,還有站在旁邊的韓虎。
他沒想到寧凡竟然會這樣對待他,非要置他于死地。
剛才他還在想自己好歹是青龍幫一幫之主,在貧民窟,甚至在整個東海市都是個人物,必須寧死不屈,堅決不能屈服于寧凡的淫威下,大人物就必須有大人物的傲骨。
士可殺不可辱!
可是,現在他害怕了,他親眼目睹王雙被打斷雙腿,已經痛得暈死過去,人,哪有不怕死的?現在他只想寧凡留自己一條狗命。
“寧凡,不,凡哥,求求你放過我,以后我戴青龍愿意小犬馬之勞,鞍前馬后伺候你,我愿意臣服于你!只求你,留我活命!”
戴青龍褲子抖快尿了!
寧凡琢磨了一下,點點頭,道:“你這家伙武功還算不錯!周彪,你們覺得呢?”
“嗯,確實不錯!”周彪看著戴青龍,能夠和寧凡過招的,身手不會差到哪里去。
看著涕泗橫流的戴青龍,站在寧凡身邊的鷹爺也湊過去,在他耳邊輕聲道:“凡哥,這個人的實力確實不錯,很能打,現在我們鷹幫新成立,接下來還要和飛魚幫斗,如果他能誠心歸順我們的話,咱們的實力又得到了提升。”
“是啊,是啊,凡哥你就留著我吧!”
已經被嚇破膽的戴青龍看到了一絲希望。
寧凡點點頭,笑道:“嗯,你還算一條漢子,既然大家都勸我留你一條命,我想,你是不是也該拿出點誠意來?”
“有件事,我想問你。”寧凡再次開口。
“昨天晚上,有一個懷著兩個月身孕的少婦,在胡同里被人糟踐后殺害,你知道是誰干的吧?”
“是韓虎干的!”
戴青龍轉身看著韓虎。
“草,你出賣我?”韓虎眼睛瞬間被燒紅了。
“那你,愿不愿意在警察局指認他?愿不愿意當證人?”寧凡道。
“愿意,當然愿意,這混蛋欺男霸女,我早就看不習慣了!何況,是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
其實,這樣的事情,戴青龍又何嘗少做過?
“媽滴,叛徒!”不等戴青龍反應過來,韓虎油亮的鐵頭已撞向戴青龍。
“咔擦!”
寧凡哪能容他放肆,鐵頭撞過來的瞬間,寧凡一挫足,輕舒猿臂,一扯,已硬生生將韓虎扯了過來,再一擰,韓虎的一只胳膊,瞬間骨裂。
“哼,想殺人滅口?”寧凡冷冷道。轉身吩咐周彪道:“綁了,帶下去!送警局!”
想必,這應該是于碎碎最想看到的結局。
寧凡掃視了大廳一眼,道:“剛才我已經說過了,你們若是跟了鷹幫,以前的事情我可以既往不咎,只要好好跟著鷹爺做事,我不會虧待你們!”
“同樣,有幾件事,我必須跟你們說清楚,誰要違背,看看王雙、韓虎,他們就是你們的下場,我寧凡絕不手軟!”
“背叛幫派者,殺!恃強凌弱者,殺!強奸婦女者,殺!”
全場震懾!
……
“小鷹,你不覺得這地方不錯嘛?比你哪里可大多了,同樣是幫派,你有沒有覺得差距有些大?”
一切都塵埃落定,寧凡閑來無事,帶著鷹爺在青龍幫總舵轉悠。
聽他這么說,鷹爺有些尷尬,道:“那可不,如果不是你,也沒有我們鷹幫,更不可能有我鷹爺的今天,現在咱們有了第一場勝仗,以后卻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青龍幫之所以這樣豪闊,也與戴青龍的心狠手辣有關系,他手底下的場子,斂財手段,那可是要多少,有多少,就算我在飛魚幫的時候,也望塵莫及!”
“這說的,倒是事情,戴青龍這家伙建立青龍幫之后,開設賭場,放高利貸,弄夜場,賺了不少錢!”
“嗯,那以后鷹幫的總舵,就搬到這里了。”寧凡道。
“別啊,我們還是住在原來的那個地方比較好,我看還是凡哥你搬到這里來住!”鷹爺道。見寧凡還要推辭,他趕緊道:“咱們鷹幫要是能夠統一貧民窟,以后能夠將飛魚幫拿下,咱們鷹幫的總部就搬到哪里去,哪里可比這里還豪華!”
“嗯,這個主意不錯,不知道韓龍的虎皮交椅是否暖和!”
寧凡哈哈大笑道:“現在他弟弟韓虎眼看就要在監牢里待一輩子了,不知道這小子是否還坐得住不!”
兩人邊走邊聊,不知不覺上了二樓。
“嗯?這里莫非是戴青龍的臥室?”
走到一個房間的門口,寧凡忽然停下腳步。
“八九不離十!”鷹爺上下打量了幾眼,按照別墅的普通布局來看,這里應該是主臥的位置。
“進去看看!瞧瞧戴青龍這小子有沒有搞什么金屋藏嬌之類的事情,說不定現在里面就躺著個小明星什么的!”
寧凡開玩笑道,伸手推開了臥室的大門。
突然,一抹寒光從屋子里竄出來,直奔寧凡的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