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老婆,別再為那渣滓難受了,多不值得。也不要想太多了,你折騰了一晚上了,估計也累了吧,閉上眼瞇一會兒,讓眼睛休息一下吧。”寧凡道。
“也好!”
楚朝霞哭了好一會兒,眼睛有些疼,還真的有些疲憊了。
她緩緩閉上眼睛,想讓自己放松一下。
坐在前面的寧凡忽然轉(zhuǎn)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她的脖頸上按了一下,楚朝霞馬上全身松軟,緩緩?fù)岬乖诤笈诺淖紊稀?br/>
他的目光回到后視鏡上,眼神瞬間變得冰冷而奪目起來。
后視鏡上,后面黑漆漆的一片,可是寧凡的知覺告訴他,隱身在黑暗中,正有幾輛車在距離一千米左右的地方,靜靜地跟隨著他們。
這幾輛車從玲瓏會所出來之后,一直不動聲色地跟蹤著楚朝霞的卡宴,沒有開燈,也一直沒有行動,他們肯定是在等待著一個最佳的時機(jī)。
外環(huán)線上,是從玲瓏會所通往市區(qū)最捷徑的道路。
這條路由于市政府的規(guī)劃,最近一直在翻修,很多地方坑洼不平,甚至有大段大段的地帶都沒有路燈,車流量也很少,尤其是晚上這個時候,已經(jīng)很晚了,路上幾乎看不到行人和車輛。
“月黑風(fēng)高,真是殺人放火的絕佳路段!”
寧凡冷笑一聲,話還沒說完,一直跟在后面的幾輛車已經(jīng)有了動作。
……
“老爺,玲瓏會所的計劃失敗了。”
白浩天的辦公室里,身材干瘦的張叔面色陰沉地向白浩天匯報情況。
“媽滴,失敗,又是失敗,能不能找點靠譜的人,張叔,你一直,沒有讓我失望過,怎么近來總是讓我失望?”白浩天陰森森地看著張叔,臉色比張叔的更難看十倍、百倍。
張叔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終于又抬起頭來。
“那個寧凡確實出乎我們的意料,我們派出去的三個殺手,偷襲失敗之后,被注射了我們?yōu)樗麥?zhǔn)備的藥物之后,幾乎都變成了白癡。”
“不過老爺你放心,這些雖然出乎我們的意料,但是我還準(zhǔn)備了第二著棋。做了另外的安排,不出意料的話,現(xiàn)在我們的人已經(jīng)將他們阻截在外環(huán)線上,這一次,相信他們插翅也難飛了。”
“你能保證這次計劃萬無一失?”白浩天咬牙道。
張叔點了點頭道:“這次派出去的十八個人,都是我高薪從地下黑拳市場聘請過來的,每一個實戰(zhàn)能力都特別強(qiáng),手底下功夫不弱,而且,這次,我安排的是歐陽雷帶隊!”
“歐陽雷,就是你讓我每月花100萬月薪養(yǎng)在咱們集團(tuán)里的那個歐陽雷?”白浩天動容道。
沒錯,就是他。
這個歐陽雷,早年混跡于歐洲雇傭兵,生性兇悍無比,受過專業(yè)訓(xùn)練,在部隊的時候,就是當(dāng)之無愧的兵王,拿過多次的散打、截拳道冠軍,后來加入歐洲雇傭兵之后,策劃過很多次刺殺,從未失手過。我和他養(yǎng)父認(rèn)識,這才將他拉進(jìn)了咱們集團(tuán)內(nèi)部。
張叔緩緩道。
白浩天點點頭,咬牙切齒道:“沒想到養(yǎng)兵千日用兵一時,張叔你還在我們集團(tuán)隱藏著這樣的高手,兵王歐陽雷,這下我看寧凡這小子怎么應(yīng)付,這一次,我一定要給非非報仇!”
……
前后有六輛路虎,在距離幾十米的地方停住,把寧凡開的卡宴夾在了中間。
閃耀的大燈全部被打開,將整個外環(huán)方圓幾公里的地方照耀的如同白晝。
看來這次陣容搞得真不小,白浩天那老小子也是太看得起我凡哥了,居然搞這么大的陣仗。
寧凡笑了笑,從容將卡宴停下,看了一眼后排的楚朝霞,緩緩開了車門,走了出來。
車子前,約莫二十來個黑衣大漢懶散而立,身材健壯,神情倨傲,用各種蔑視的眼神掃視著寧凡看起來干瘦的身材。
不過,站在前面的那個剪著板寸方頭的大漢有些例外,約莫三十歲的樣子,身材壯碩,站得筆挺,身上暗暗偷著一股不可小覷的氣勢,和其他人完全不同。
“你就是寧凡?”
大漢冷冷地詢問道。
站在中央的寧凡聳聳肩,將黑色西裝脫下來,掛在車頭的玻璃鏡上。道:“沒錯兒,正是凡哥我,你們是白浩天派來的?”
“誰派我們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最好識相點,跟我們走!”大漢口吻依然冷冷的。
寧凡笑了笑,道:“口氣不小,是吃了大蒜吧?不過,我凡哥想走就走,要留就留,沒有人能攔得住,攔得住我的,只有美酒美女,還有美食,這些,白浩天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是嗎?我想留的人,就一定能留下,至于美酒美女,還有美食,不好意思,都沒有!”帶頭大漢語氣平靜地道,好像在說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就憑你們?一群渣滓,好像還不夠資格!”寧凡笑道。
這句話說的相當(dāng)自傲,狂妄自大,帶頭漢子的眉頭也不禁一皺,另外十多名大漢不樂意了。
“雷哥,這小子太拽了吧,根本不把兄弟們放在眼里。”
“我草,是夠裝吊的,不過一會兒他就會知道了,裝逼遭雷劈,裝吊萬人搞!”
“不要跟他廢話了,老子直接上,卸了他,看樣子車?yán)镞€有個小妞,一會兒弟兄們享受一下,讓雷哥在前,我們在后,兩不耽誤,輪流來!”一個大漢猥褻地道。
他們言語放肆露骨,帶頭大漢眉頭緊鎖,似乎對他們的作風(fēng)也微有不滿。
“你當(dāng)過兵?”寧凡沒有理那些猥瑣的大漢。
“是,我叫歐陽雷!”當(dāng)過雇傭兵。在部隊是連續(xù)拿過三年的散打冠軍,兩年的拳擊冠軍。
寧凡有些驚訝,對于國內(nèi)特種組織他還是有些耳聞的,像歐陽雷這樣的人,他還是第一次聽說。
“嗯,很不錯,終于來了個稱頭點的。”寧凡冷冷地道。
“你知道我是當(dāng)兵的,莫非你也是當(dāng)兵出身的?”歐陽雷挑眉道。
“雇傭兵,曾經(jīng)結(jié)識過!”寧凡笑道。
當(dāng)時和老頭子在非洲叢林時,見過的雇傭兵確實不少。
“我草,歐陽雷,張叔可是吩咐過的,今天這個小子必須死,你怎么和他說個沒完?”歐陽雷身后的一個大漢不滿地道。
“你這個傻逼,提張叔干嘛?這不明擺著告訴他我們是白總派來的嘛?”另外一個大漢趕緊道。
“媽滴,就算知道了,又怎樣,難道他還能在閻王爺哪里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