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高,出絕活兒,廢了這小子!”
林伯一直說這小子莫測高深,極有可能和暗黑勢力有關(guān)聯(lián),鄭凱倒想看看,這小子到底有什么能耐,能夠讓武功高絕如林伯,也對這小子懷著幾分驚懼。
干瘦老者剛才若不是避讓得及時,早就被寧凡一拳擊中,此刻心跳還未恢復(fù)正常,咋聽到主子如此吩咐,不由得硬著頭皮又折身回來。
“是!”
話語剛落,一枚鐵鏢已迅猛朝著寧凡射了過來。老者突施暗算。
“來的好!”寧凡殺意已起,見對方竟然不按江湖套路出牌,心里已極為不爽,打算給老者一個嚴(yán)重的警告。
待鐵鏢飛近,一張口,銀牙已硬生生將鐵鏢咬住。
“著!”鐵鏢已被他轉(zhuǎn)身朝著老者射了出去,半截已沒入老者的手臂,一絲血跡從老者的手臂上流了下來。
“哎喲!”老者吃痛,抱著受傷的手臂,已一個跟斗栽了出去。
鄭凱大驚,沒想到林伯手下最厲害的角色居然也不是這小子的對手。這本已是巔峰對決,如今自己一方顯然已落下風(fēng)。
“老高!”鄭凱呼道。
老高立馬站了起來,折身朝著寧凡又是一拳擊打過來。
比起受林伯的責(zé)罰,他更愿意死在寧凡的手上。
面子在哪里丟掉,就得從哪里找回來,這是江湖規(guī)矩。所以,老者一只手雖然已不大靈活,另一只手還是無比迅猛地朝寧凡下身抓來。
“好陰損的功夫!”寧凡見對方使出撩人下陰的陰損招數(shù),骨子里的殺意又更濃了,雙手橫抱,腿已朝著老者下盤橫掃了過去,來勢迅疾,老者只好抬腿硬接寧凡的鐵腿。
“砰!”
老者倒退了三步,而寧凡穩(wěn)穩(wěn)地站在原地。
“既然你這樣不按江湖規(guī)矩,也別怪我心狠!”說著,寧凡已如燕子穿云,輕飄飄以手作鷹爪,朝老者抓去。
慌忙中,老者用手掌接了寧凡抓過來的手指。
“咔擦!”一聲爆響。
老者聽到自己骨節(jié)碎裂的聲音,隨之而來的,是一陣刺骨的疼痛。一只手的五個手指頭已被對方硬生生扯到骨折。骨刺穿透皮膚,整個手掌已浸出血跡。
“老高,你沒事兒吧!”這時,鄭凱才意識到自己遇到硬茬了,還不是一般的硬。
老高悶聲不吭,盡量讓自己不發(fā)出任何聲音來,實質(zhì)上額頭上的冷汗,已禁不住像水一樣流淌了下來。
“現(xiàn)在,不如我們繼續(xù)玩一玩脫衣服的游戲!”寧凡轉(zhuǎn)身,已不再看干瘦老者。冷冷盯著鄭凱。
老者的一雙鷹爪,已告報廢,三五年內(nèi),想要復(fù)原,已經(jīng)很困難。
“你不是想看看洋蔥內(nèi)部的顏色嗎?我也想看看,不知道你這個洋蔥,里面又是什么顏色!”寧凡笑嘻嘻地道。
“你……”鄭凱已面露懼色,吃驚地抓住身上的西裝,仿佛不抓緊,瞬間就會被剝個精光。
“不用害怕,我只是想和你玩兒個游戲,看你剛才這么熱衷玩兒這個游戲,我凡哥也是童心未泯,想看看洋蔥內(nèi)部什么顏色!”
洋蔥的內(nèi)部到底什么顏色?
于碎碎已閉上眼睛,實在不好意思看這一幕。寧凡可是說到做到的,雖然他憎恨鄭凱剛才對她的無禮,但要她眼睜睜看著一個大男人被脫個精光,實在是有些不好意思。
刺啦,刺啦……
一排撕扯的聲音過后,鄭凱已只剩下一條三角短褲。
“洋蔥的內(nèi)部原來是白的嘛,我以為會是黑的呢,你小子,皮膚保養(yǎng)得居然這么好!城里人啊,我以為只有女人會保養(yǎng),沒想到奶奶滴你小子也保養(yǎng)的很好!哈哈!”寧凡像個孩子一樣,好奇地打量著鄭凱裸露的肌膚。
好像,這就是一場游戲。
“尼瑪啊,不帶這么玩兒的!”鄭凱都快哭了。
“以后別動不動就剝別人的衣服,這算是掠視懲戒!”寧凡目光一冷,突然冷冷地道。
“我……”鄭凱無語。
“碎碎,你說,這倆混蛋該如何處置?”寧凡拉了拉一旁還微微閉著眼睛的于碎碎,道:“這爛攤子我可不收拾啊,交給你了!”
于碎碎也是真生氣了,突然圓睜雙眼,踢了鄭凱一腳。
“流氓,我讓你看看什么是洋蔥的顏色!”
鄭凱頓時疼的蹲了下去。
“葉凱旋和那小子在雜物間里,你一會兒可以帶走了!”寧凡在胸口一摸,一個帆布包已經(jīng)掏了出來。再一抖,一袋粉狀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這小子居然幫著運毒!”
剛才于碎碎和老者打斗的瞬間,寧凡已悄無聲息拐進(jìn)雜物間,將男孩和葉凱旋制服,葉凱旋果然是來送貨的。
于碎碎掂量了一下地上的白色粉末,起碼有一公斤。
“這專門坑姐姐的貨,要是讓葉曉知道了,心里不定得多難受!”寧凡心里突然有些替葉曉難受。
這樣不爭氣的弟弟,要換做我凡哥,早就一把捏死算了。
精神委頓的葉凱旋此刻也逐漸清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被一根繩子和來接貨的男孩綁在一起,寧凡和一個女警模樣的人正盯著自己。
“寧凡叔叔,你放了我吧!”葉凱旋是認(rèn)得寧凡的,能讓鷹爺服服帖帖的人并不多,寧凡就是其中一個,葉凱旋當(dāng)然不會忘記。此刻,只能寄希望于他,所以苦苦哀求道:“寧叔叔,求求你看在我姐姐的份兒上,饒了我吧!”
寧凡一拍葉凱旋的腦袋,道:“我有那么老嗎?居然叫我叔叔!”
葉凱旋趕忙討好似的道:“是,凡哥!”嘴里說著,眼睛皮看起來卻顯得疲倦不堪,呵欠連連。
于碎碎將葉凱旋的手臂拉了過來,拉開袖子,只見上面明晃晃有幾個細(xì)小的針眼,明顯是注射過。
“這混蛋,不僅運毒,還注射毒品!”
這回,他姐姐葉曉得有的煩惱了。寧凡不禁搖了搖頭道:“開始我只是覺得這小子混蛋,沒想到竟然這樣混蛋!”
于碎碎掏出手銬,已將男孩和葉凱旋老鷹捉小雞一樣擰了起來。
這時候,也只能將他帶到警局進(jìn)行強制戒毒了,再說,她還要順藤摸瓜,將整個販毒團(tuán)伙一舉抓獲,不然,這一代將永無安寧。
“那這小子和老頭呢?”寧凡指著一旁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鄭凱和捂著臂膀上流血不止的老者道。
“讓他們滾吧!”于碎碎銀牙一咬,道:“看著他們我就心煩!”
“還不滾?”既然于碎碎已經(jīng)放話,他也不好說些什么,道:“以后要玩兒剝洋蔥這種游戲,記得叫我啊。”
說著,已和于碎碎大步離開了胡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