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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要不是跟著那個老頭,早就……
什么老頭!那是你大伯!一說起這個我更來火,沖小美女嚷起來:要不是看在阿姨的份上,你以為誰都愿意帶著你?帶你干什么?能做飯還是能洗衣服?別看你學了點道術,說白了,小道!知道什么叫小道嗎?就是連我這種半吊子都打不過的東西!
你……小美女氣的直瞪眼。
有本事出去練練,我倒要看看你那個什么索有多厲害,還小道呢,今天……旁邊的年輕人一挽袖子就要上來拉我。
好了!老婦人忽然語氣嚴厲起來:給我出去!是不是以為我躺那幾十年,就什么都管不了了!出去!
年輕人臉色陰沉,很恨地看我一眼,說:有能耐就跟著我走,沒能耐就老老實實呆屋里別動彈,敢出來,廢了你!
出去!老婦人猛地拍了下桌子。
我第一次見她發這么大的火,小美女似也被嚇著了,不再吭聲。而那個年輕雖然有些意外老婦人的脾氣,但還是沖我不屑的笑一聲,對著老婦人道聲歉就轉身離開了。
剛才他那幾句話說的人肺都要氣炸,就像老道士說過的那樣,連明珠峰那般危險的地兒我都闖過來了,獨生脈這屁大的地方,算什么?
我腦門充血,抬腿跨步,就要往外走。老婦人一把拉住我:你要干什么去。
出去!他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如果不去……
年輕人之間,逗個嘴都是小事。他們在家里橫行慣了,很少出去,所以個性怪了一些,倒沒什么壞心。你就在這吃飯,有我在,誰也不敢動你!老婦人說。
您的好意我領了,但老道士和獨生脈談事情,是在為獨生脈的未來做打算。這是他的好心,不能讓人當了驢肝肺!更何況,我與獨生脈什么恩怨也沒有,不過跟老道士走在一起就處處針對。這口氣,我忍不了。
好大的口氣,好像你還真的很厲害一樣。小美女在旁邊插嘴。
氣到了極點,我反而冷靜下來,感覺整個頭腦都清涼一片。我走到小美女的面前,盯著她那雙漂亮的大眼睛:今天阿姨在這,你說的這些話就算了。但我告訴你,老道是你大伯,不是親的,但絕對比你這些所謂的師伯對你更好!他在明珠峰差點死掉,出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救你們倆。他不想告訴你們,是因為他是塊石頭,但我不是!我有熱心腸,只不過我沒他有本事。而且我還要告訴你的是,阿姨不開口,你是跟定他了。你若聽人一句勸,就改改你的臭脾氣,別以為走哪都是公主,好像誰都看得上你一樣。
這話說的有些難聽,小美女氣得滿臉通紅。沒等她開口,我就從旁邊走過。老婦人的臉色我沒敢看,因為我知道自己現在說的話不太好聽。老婦人人很好,但當面說她女兒,總有種過意不去的感覺。
這一次,老婦人沒有攔我,只是輕輕嘆口氣:年輕氣盛,每個人都會有。我知道攔不住你們,但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手。
嗯,知道了。我回了一句,隨后邁出大門。
外面,已經有三個年輕人等著了。
見我出來,他們互視一眼笑起來:呦,還挺有膽子的,一個人敢出來了,我還以為你一輩子都打算在里面縮著呢。
不知所謂的小屁孩。我不屑地瞥著他們。
你說誰是小屁孩!一個年輕人氣沖沖的要上來。
說的你們所有人,怎么著,想打架?你上來試試,我一個人打不過你們三個,但誰第一個來我揍誰。我躺下,你也躺下,往死里打。我盯著他,說:不信的話,你過來。
那人有些猶豫,他旁邊的一人說:跟蠻貨一樣毆斗算什么,我們都是修行的人,自然用道法解決問題。你不是八索一脈嗎,天天被吹的跟什么一樣,還不是連我們都不如。有能耐,咱用道法比劃比劃。上次在老林子里,要不是有個光罩突然跑出來,早把你們倆都給捆死了。
我呵呵笑起來:不說這個,我還真以為你們有多少本事。算了,以你們那點眼力,也就能看看你們獨生脈的一畝三分地。外面有多大你們知道嗎?我隨便說個地方說個東西,你們聽過嗎?一點見識都沒有,跟土包子似的,裝什么能耐。
這話,自然是用來氣他們的。出來前我就想明白了,只要我出去,肯定沒辦法善了。所以要么引出老道士解決麻煩,要么我自己把麻煩解決。老道士解決麻煩的方式,就一個字,打!
誰不服,就打到他服!
第七十九章 獨生脈(6)
但我不行,八索道法我只學會兩種,都和揍人無關。唯一能攻擊的十殿輪轉王法相,又是專對付陰魂鬼物。
所以想解決麻煩不可能,唯一能做的,就是盡量占上風。反正我有道法護身,誰也打不著我,只要言語上勝利了,那就是優勢。
別以為能說會道就算厲害,你不是會隱身嗎,你隱啊。有本事別躲進屋子,我倒要看看你能隱多久!一個年輕人冷笑著。
他說的是實話,萬物莫視有時間上的限制,雖然現在已經延長到一個多小時,但我要在獨生脈呆著的時間,遠不止一個小時。時間過了,我就是任人宰割的靶子。
但人就是這樣,不吃饅頭蒸口氣。
這時,一個年輕人快步跑回來。一見到我們,他立刻大喊:不好了,不好了!
怎么了?與我對峙的一人問。
咱們不是在流空山找到東西了嗎,那里還有一批人,杜師兄剛才和他們有了爭執。對方人多,我怕師兄吃虧,就趕緊回來報信了。
杜師伯不是去了嗎?你沒遇到他?
杜師伯去了?我到了半路就道力不濟,所以跑回來的,估計跟師伯錯過了。不過,有師伯去,那肯定沒問題了。
那是自然。有人說。
哎,對了……之前進屋報信的年輕人忽然看向我:不是說我們獨生脈的人沒見過世面嗎?如今我們與人出了麻煩,還請帶著我們去見見世面。當然了,如果你怕了就別去,免得回頭被人傷了,我們還得負責照顧你。
你說相聲呢?我說:竟然你們這些小屁孩想開眼,我就帶你們去,先說好,別回頭見人多就慫了,太丟人。
帶路!我大手一揮,很有大將之勢。
幾個年輕人嘿嘿一笑,轉身就走。
他們行走的方式都一樣,以道法驅使林木攜行。速度比常人跑步快了數倍,我要沒點手段,真要被他們恥笑半天。
這群人的目的其實很簡單,并不是真的想揍我一頓,他們只是想讓我丟人。我丟人,就等于老道士丟人,也就解整個獨生脈在老道士一人面前低頭的怨氣了。
換句話來說,老道士這顆堅果沒人能啃動,這群牙齒不好的小僵尸,就準備啃我這棵陽光燦爛的向日葵了。
眼看他們越跑越遠,我念起八索道咒,進入虛無的世界,全力追趕。他們的速度很快,但比起我在虛無中的奔跑,還是要慢一些。
很快我就超過他們,而此時,已經看到前方的小山了。那里隱約可見一些人站立,估計就是他們要趕去的地方。
我全力狂奔,直接跑到那群人后面。回頭時,四個小子離這還有不到四百米。
待他們只剩一百米的時候,我撤去道法,顯出身形。
我的突然出現,讓在場眾人都有些緊張。這邊為首的,自然是已經趕到的杜師兄。而對面,十幾個身著黑衣勁褂,腦后盤著古怪辮子的人站在那一動不動。
見到是我,杜師兄只瞥了一眼沒說話。后方四個小子已然趕到,我甚至聽到他們說:就那小子,哈哈哈,讓他在后面吃塵,丟……
這句話,他們只說到一個丟字,因為我已經轉過身看向他們:你們幾個,太慢了。
我其實也只比他們早到那一兩分鐘,但就是這點時間,足夠我充回大尾巴狼了。
高高在上的不屑語氣,只講一句就轉身的瀟灑姿態,再配上我那出塵的氣質……嘖嘖。
幾個小年輕被我震了一下,有些驚疑不定,從我身邊經過時沒有開口說話,只眼神游離地看我幾下。
為了維持我高人風范,我雙手后背,眼睛直視前方,根本不理會他們。
獨生脈?原來是近處的道友,失敬。對面站著的一個黑衣人拱手施禮:不過這東西是我們先發現的,還請道友行個方便,大家交個朋友。
誰跟你們是朋友啊!再說了,這東西憑什么就說是你們先發現的,明明就是我們先拿到的!一個年輕人站在杜師兄身旁,趾高氣揚地說。
呵呵,這位小友說的也沒錯,的確是你們先拿到的。那個黑衣黑褂,腦后盤有怪異小辮的男人笑了笑,說:你們不是看過了就扔了嗎,我們拿到的時候,你們都準備下山了。總不能說,你們碰過的東西,不管你們要不要,別人都不準拿了。
你別說,還真就是這規矩!流空山是我們獨生脈的,這山上所有的東西都是我們的,我們不要,別人也不準碰!那個年輕人說。
呵……這口氣倒不小。這位道友,我看他們都以你為尊,還請說句公道話。那人拱手看向杜師兄。
他說得沒錯。杜師兄手背在后面,我看不見他的表情,但聽語氣,也是傲慢的一塌糊涂:流空山距我獨生脈不過七里,自然屬我脈管。這山上的東西,自然也都是我們的。小輩沒這份眼力勁,可也不能被人蒙騙了。
誰蒙騙了!你說話小……那邊有人似按耐不住,指著這邊就要沖上來。
為首的人一把攔住,笑著說:華夏大地,山川太多,從古至今,也沒個規矩說是屬哪一位的。就算憑本事爭奪,也是有人住在這做洞府。獨生脈離這七里路,這七里范圍內的東西,總不能都屬你們吧。
就是這樣!杜師兄回答說。
對面的人都氣爆了,好幾個人腳步都在動,指不定啥時候就沖來揍人。別說他們了,我在后面都聽的上火。
這也太霸道了,都什么年代了,還玩這套呢。整的跟拆遷辦似的,走到哪興致來了,隨手畫個圈,大手一揮,啥啥都按你說的辦了。
這么說來,道友一定要與我們過不去了?對方說。
那倒不是。杜師兄說:東西還來,你們走人。
我這才知道,東西還一直在人家手里呢。整件事已經看明白了,幾個獨生脈的小年輕摘果子撿著了石獸,覺得沒什么意思就給扔了。走半路想起來,和他們周師叔帶回來的石獸一樣,又趕緊回來撿,結果被人先一步拿走了。
這事還真說不上是別人的錯,你要走前面撿一百塊覺得是假錢扔地上,我撿起來你又跑來跟我要,我能給你么?態度好點,說不準也就給了,可瞧瞧獨生脈那群熊樣,動不動就跟豆腐腦吃多了一樣,能給也不給你。
如果我們不還呢?那人問。
不還?那就甭下山了!杜師兄旁邊的年輕人說,在他身后,一群年輕人都跟著起哄。
我們是秦嶺山的人,道友若愿交個朋友,以后來秦嶺做客。那人依然客氣地說。
做客……杜師兄背在后面的手指輕彈,一道青光沒入腳下草叢。他把手抽回身前,說:那我請幾位,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