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鵬沒有說話,他的副官上前說道:“這是軍用物資吧?”
杜楓自然是點點頭,心里想著:沒錯這就是軍用物資,而且還是現(xiàn)生產(chǎn)出來的,要是摸摸還熱呢。
“這是我部發(fā)現(xiàn)外籍軍隊潛入的證據(jù)!”副官拿出一張有些不清晰的照片說道:“這是一支外籍武裝部隊,我們懷疑他們潛入了這里?!?br/>
“這我可就不知道了?”杜楓無辜的說道,現(xiàn)在這片土地上哪怕是用警犬一點點的搜查,也都找不到那些傭兵的痕跡,對于自己毀尸滅跡的手段,還是相當?shù)淖孕拧?br/>
副官點了點頭對著陳忠原道:“陳市長,現(xiàn)在我們懷疑杜先生,涉嫌非法盜取軍需物資,并且勾搭外籍恐怖主義組織販賣國家機密技術(shù)?!?br/>
張口就來這四個字,在這名校級軍官的嘴里顯得淋漓盡致的,哪怕是杜楓都不得不佩服他的口舌,若是換做常人,這個罪名沒準真的要背定了。
似乎是以為杜楓被這兩項罪名給鎮(zhèn)住了,副官十分得意的看了杜楓一眼:“現(xiàn)在我部定你為叛國罪,等候軍事法庭的審判?!?br/>
杜楓戲謔般的看著這名副官道:“先不要說送我上軍事法庭的事,我想知道,貴部是那只部隊?是司法機關(guān),還是權(quán)力機關(guān)?竟然在毫無審查,毫無證據(jù)之下定了一名公民的罪。”
曾鵬似乎也感覺到了,自己這名副官說的顯然是有些過了,這種情況大可以盜取軍用物資為由,把杜楓“請”到部隊去調(diào)查,到哪里了還不是自己說什么是什么,哪里像是這樣,被人家問的啞口無言。
杜楓沒有了繼續(xù)和這幾人演戲的興趣,隨意的晃了一下身子便掙脫了兩個士兵的束縛。
“舉起手來!”看到杜楓反抗副官離開掏出槍指著杜楓道。
“別慌!”杜楓呵呵的笑道,一邊說著:“別慌。”一邊把手伸內(nèi)進兜里。
這個動作可嚇壞了副官,所有人都以為杜楓是要掏槍反抗。
杜楓伸手在半空揮了揮,手從內(nèi)兜掏出來時手中多了一張折疊好的A4紙:“都說了,別慌!”
副官回頭看了看曾鵬,曾鵬點了點頭,便接過來杜楓手中的紙張。
看過紙張,曾鵬也似乎發(fā)現(xiàn)了一場,拿過來看著上面的紅頭字體,眉頭皺了起來。
“對了還有這個。”杜楓再次伸手拿出一個小冊子遞給了曾鵬。
曾鵬看著這個小冊子,又看了看身后的士兵大喊道:“撤!”
曾鵬的臉色十分難看,而他那群士兵更是茫然,只是作為士兵的職責(zé)讓他們沒法去考慮太多,他們撤的十分利索,短短半分鐘所有的士兵已經(jīng)集結(jié)在了車上。
杜楓給曾鵬看的兩個東西,一個是自己的軍官證,另一個便是當時特意找秦朝陽開的特設(shè)證明。
在和軍方簽訂合同時,自己就把西山莊園列入了東海的庫房之一,自己在東海甚至是整個華夏有多少仇家杜楓心里十分清楚,別看這一直合約,在這個時候絕對是救命的稻草。
此時看著杜楓,曾鵬是恨得牙癢癢,心想著:你有這免死金牌為什么不早點拿出來,而且自己背后哪位竟然什么情況都不和自己說,襲擊軍事機密級設(shè)施,搗毀國家核心工程?別說是自己這個少將,就是地區(qū)司令這個罪名都夠喝一壺了,哪怕是自己事后能用著通天的手段蓋住,也怕被人當做把柄抓著。
更何況現(xiàn)在看來,自己甚至還要叫這個年輕的小子一聲:“首長!”
“撤!”曾鵬第二次牙縫中擠出來這個字,似乎是打了敗仗一般扭頭就要走。
“不表示什么嗎?”杜楓無恥的阻攔道。
“你!”曾鵬扭過頭來怒視著杜楓,可他卻那這個可恨的家伙一點辦法都沒有,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這家伙還有著一道免死令,自己動了他那就是在和自己以后的軍旅生涯做斗爭。
“你要我怎么表示!”曾鵬不悅的道。
兩個人的談判就像是兩軍對立一般,一邊是無賴一般的杜楓,另一邊則是吃癟吃到家的曾鵬。
“帶兵包圍后勤倉庫,這罪名不小,不然曾長官給我寫一份檢討吧!”杜楓笑道。
“噗!”一旁的藍琪差點沒忍住笑出來,心想著這個杜楓真的是“頑皮”給你寫檢討,這可讓來勢洶洶的曾鵬那張臉算是丟盡了。
“寫!”曾鵬氣的直哆嗦,剛剛自己還威風(fēng)凜凜的要定他的罪,巨大的反轉(zhuǎn)讓他根本沒來得及適應(yīng)。
見到曾鵬服軟了,陳忠原等人也是松了一口氣,他們還真怕這帶著荷槍實彈士兵來的家伙,在這里弄出什么事來。
曾鵬要回車上卻被杜楓再次攔了下來,只聽他用那種無賴般的聲音道:“曾長官,我說過要等你回去寫了嗎?”
曾鵬眉頭一皺道:“杜先生您的意思是?”
“在這里,當著面寫,把你都做了什么事,有什么思想感觸,以后怎么做寫清楚?!倍艞髡f著笑嘻嘻的來到陳忠原身邊。
“陳市長,咱們隨身攜帶紙筆了嗎?”
“紙筆,我這里有!”陳忠原隨身的助理連忙掏出筆來,恭恭敬敬的遞給杜楓說道。
杜楓接過紙筆,這一套算是湊齊了,左看看又看看,最終還是向著曾鵬的吉普車走去。
一邊走著一邊還念念有詞道:“曾長官怎么也是個軍官,不能趴在地上寫,這不像話,不像話!”
藍琪因為要笑出聲來,早就捂住了臉,而一旁的政府班子也是繃著臉,強忍著不笑出來。
“來,曾長官,請?zhí)鹉馁F手,在這張紙上,寫出您尊貴的檢討書?!倍艞髡f完還不忘給曾鵬做個請的手勢。
曾鵬背向著杜楓,他的身子甚至因為生氣而顫抖了起來。
人要臉樹要皮,就算自己今天載在這里了,也不能這樣侮辱自己??!
杜楓哪里不知道曾鵬是在死要面子,可已經(jīng)下定決心整整他。
“怎么這,曾長官,您今天做的我可都有監(jiān)控,你不給個說法,我總不能去找軍委要吧?到時候出個什么事,我可保不準了?!?br/>
曾鵬的手已經(jīng)攥在了槍上,他極力控制著自己不要暴走的同時,已經(jīng)把派自己來的人罵了個幾十遍。
曾鵬一個轉(zhuǎn)身,瞪了杜楓一眼給了一個要你好看的眼神后,直徑趴在發(fā)動機蓋上。
“我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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