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了一宅院,季如煙走進(jìn)宅院里,發(fā)現(xiàn)屋子就只有燕王一個人。
至于符樂圣倒是不知道去哪了,掃了一眼屋內(nèi),就連世子妃鐘巧也不在,承恩這皮小子也不在呢。
估計(jì)這夫妻帶著承恩去轉(zhuǎn)轉(zhuǎn),所以她只能留下,與季如煙想了一下,正好趁符樂圣不成,也好與燕王好好談?wù)劇?br/>
“義父!”
“如煙?你怎么這般有空?”
燕王愣了一下,有些意外。
如今的丹仁崖,人手十分緊張,所以季如煙多少還是挺忙碌的。
季如煙微微一笑,“再怎么忙,也總不能讓義父在這里獨(dú)自一人。義父,你現(xiàn)在有空閑嗎?若有的話,我?guī)戕D(zhuǎn)轉(zhuǎn)這丹仁崖,也好為你介紹一下這里的特色?!?br/>
“果真?”
“自然?!?br/>
“走!”
兩個人拍了拍手,立即應(yīng)了下來,燕王跟在她身后,兩個人一前一后的離開了宅院。
分給燕王居住的這宅院,風(fēng)景還是十分特別的。
季如煙當(dāng)初正因?yàn)橛X得這里的景色不錯,才會讓人安排這里的住處給他。
燕王跟著她,走到了一處石林之中,看著那高大的松樹,心中不由的感嘆連連。
季如煙望著他,“義父,世子哥哥和我談過了,他說跟著我有肉吃,這件事,你怎么看的?如果你愿意回盛京城,我會讓舜辰傾力相助你掌控整個司幽國。屬于符家的皇室,也不會因此而斷?!?br/>
燕王長長的嘆息一聲,“如煙,這事我答應(yīng)了樂圣,他說的沒錯?;适页砷L的孩子,都沒什么在快樂可言,有的只是那讓人心寒的算計(jì)與爭權(quán)。事實(shí)上,就算我身為王爺,也只不過是那帝皇身邊的一條走狗。就算我為他付出一切,我都不會覺得自己有什么對不起他。昭帝錯得最離譜的是,我們把他當(dāng)親人,事事為他考慮,可他依舊是懷疑著樂圣,明明可以讓樂圣痊愈,卻讓身邊的王太醫(yī),誤延樂圣的病情,若不是你,只怕樂圣這孩子,這輩子都要在**榻上度過……”
說起那元昭干的傻事,燕王只覺得心二分寒。
而季如煙只能沉默,元昭變化之大,她并沒有生活在盛京城,自然也不知曉是怎么一回事。
不管如何,做錯了事,是要自己承擔(dān)后果的。
“義父,我現(xiàn)在可以答應(yīng)你,以后世子哥哥跟著我,我定然會讓他有肉吃!”
季如煙只能如此許諾道。
燕王聞言,哈哈大笑,“你有這份心就不錯了。對了,以后我也不是什么燕王,那小子更不是什么世子。你只管喚他一聲哥哥,若是那小子膽敢欺負(fù)你,你只管與老夫說,老夫一定扒他一層皮下來!”
季如煙失笑,“有義父這話,樂圣哥哥定然不敢欺我?!?br/>
二人相視而笑,季如煙也把自己的計(jì)劃告訴了義父,然后得到了他的全力支持,甚至還說自己也要摻上一股。
其實(shí)以義父的財(cái)產(chǎn),連十分之一股也達(dá)不到呢。不過缺少的這一份,季如煙決定自己湊齊了給足十分之一股給他,也好讓他們一家子更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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