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霍政也通過天壇案,成為只手遮天,權(quán)傾朝野的大權(quán)臣,朝中再無反對他的聲音。
四月初一!
天壇案結(jié)束后,霍政以第四集團軍總司令、輔國大臣雙重名義上書陸軍總部,請求陸軍總部同意第四集團軍調(diào)動一軍兵力展開掃鼠行動,打蛇行動,土改運動。
陸軍總部接到霍政的書文,轉(zhuǎn)而呈交內(nèi)閣,經(jīng)內(nèi)閣同意,陸軍總部回書霍政,同意霍政抽調(diào)一軍兵力在各地展開掃鼠、打蛇、土改三項行動!
四月初三,天一亮,霍政攜朱月貴、小言真乘坐通州號巡洋艦,返回北京!
經(jīng)過九個時辰的海上行程,和兩個半時辰的火車行程,霍政一行人于四月初四的辰時抵達北京。
抵達北京后,霍政片刻不息,直奔第四集團軍總部而去。
朱月貴和小言真則是在一營警衛(wèi)兵的護送下,返回霍府休息。
半個時辰后!
第四集團軍總部、指揮所!
指揮所議事堂內(nèi),霍政穿著上將將官軍服,身披軍大衣,坐在首位上,身后站著楊岳,正前方左右兩側(cè)分別坐著副司令梁安、孟善,三十一師師長張?zhí)鞂殻倕⒅\長任海、黃廣!
眾人臉上都帶著輕松的笑容,都很高興霍政能夠安全回來。
他們一開始還以為霍政到了南京,會兇多吉少,因此自從霍政離開北京,他們就提心吊膽,生怕傳來霍政遇害或者進大牢的消息。
如今看到霍政安全回來,眾人也都如釋重負的松了一口氣,臉上也情不自禁的露出輕風云淡的笑意。
“總司令,南京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朝廷還揪著您私自調(diào)兵的事不放嗎?”張?zhí)鞂毴滩蛔≡儐枴?br/>
其余人也都看向霍政,都想知道南京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
“總司令在南京遭到了刺殺!”站在霍政身后的楊岳說道。
“什么!”
眾將忍不住發(fā)出驚呼,感到不可思議!
“是誰?”張?zhí)鞂毭嫔珖绤栂聛恚胫滥缓笳鎯础?br/>
不等楊岳回話,孟善怒而拍打桌子,神情憤怒道:“天底下居然有人敢刺殺一個集團軍的總司令,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簡直可惡!”
梁安皺著眉頭說道:“總司令展開打蛇行動,土改行動,大大損害了士紳們的利益,而朝廷大多數(shù)官員都和各地士紳有點關(guān)系。”
“因此老夫認為,這次刺殺,和朝中士紳黨脫不了干系。”
梁安作為大明的老人,很清楚朝中局勢和黨派,因此大概一推算,就推算出刺殺霍政是士紳黨的行為。
聽完梁安的話,霍政輕笑道:“梁司令說的不錯,刺殺本司令的人,就是士紳黨所為!”
張?zhí)鞂毮樕幊料聛恚а狼旋X的對著霍政說道:“總司令,您能忍?反正末將是不能忍!”
霍政面不改色的侃侃而談道:“當然不能忍,就在前些日子,本司令已經(jīng)將涉事大臣悉數(shù)處理干凈,總共處死六十名大臣,其中還有尚書,一個內(nèi)閣首輔!”
“所以你們不用擔心士紳黨會阻礙我們在接下來的行動,他們已經(jīng)消失了,除此之外,本司令也已經(jīng)得到陸軍總部的同意,可以調(diào)動一個軍的兵力,展開掃鼠行動,打蛇行動,土改運動!”
眾人聽聞這一番話,不由陷入震驚之中。
處死足足六十個大臣!
這事情不小啊,可以說上永樂年間第一大事了。
“好了,不說這些,任海黃廣!”
“在!”
任海黃廣立即站起身來,挺直腰板恭聆命令。
“你們二人各自傳信給第十軍軍長徐增壽,第十二軍軍長甘真,讓他們二人從軍中挑出一個師,派遣他們到北京!”霍政神情肅穆的下令道。
“是!”任海黃廣舉手敬禮應(yīng)道,隨即轉(zhuǎn)身邁步離開議事堂。
“張?zhí)鞂殻 被粽p喚一聲。
張?zhí)鞂氁舱酒鹕韥恚H鏘有力的應(yīng)道:“在!”
霍政繼續(xù)說道:“待第十軍、第十二軍的兩個師抵達北京后,由你統(tǒng)一負責指揮,其余兩個師長為輔,共同展開掃鼠行動,打蛇行動,土改運動!”
“如今南京方面的事已經(jīng)被本司令處理好,你可以放心去干,本司令再次重復一點,不放過任何一個惡人,但也不能冤枉一個好人,不能讓這場行動變性,明白嗎?”
“明白!”張?zhí)鞂毶裆嵵氐牧⒄e手敬禮。
“去吧!”霍政揮了揮手。
話音落下,張?zhí)鞂毐汶x開議事堂,前去做該做的事情。
而在張?zhí)鞂氹x開過后,梁安便問起朱棣西征的事,“總司令,這次去南京,有沒有得到皇上西征的情況?”
霍政點點頭,望著梁安和孟善道:“得到了,敵軍采用堅壁清野之策對抗我遠征之師,目下情況對我軍有所不利。”
聽聞此言,梁安和孟善不禁沉重下來。
最擔心的事,還是發(fā)生了。
孟善語氣帶著遺憾之意說道:“西域冬季苦寒,春秋夏三季酷熱,黃沙漫天,塵土飛揚,這次西征,怕是要以失敗而告終。”
梁安面露贊同之色連連點頭,覺得孟善說的有道理。
“其實也不算是失敗,在我大明未西征之前,西部勢力一直都不太將我們當做一回事,我大明沒有一個朝貢國在西部!”
“我大明在西部的影響力,也低之甚微,此番西征雖然沒有得到戰(zhàn)果,可也彰顯出我大明國力,在西部加大我大明的影響力。”
“同時也鎮(zhèn)住一些心懷不軌的異族梟雄,打破他們意圖吞并大明的妄想,所以在政治上,我們西征是勝利的!”
受朱月貴影響,霍政也成為樂觀主義者,把壞事想成好事。
其實霍政的話也并未道理,漢人丟了西隅上千年,影響力早就消耗掉差不多了,異族又是畏威不畏德,總想著要吞并大明,比如這個帖木兒。
而大明這場西征,就是一次極大的軍事威懾,讓他們看清楚大明的實力。
“唉!”孟善輕輕一嘆,“話雖如此,可我怎么覺得還是虧,血虧啊!”
“戰(zhàn)爭一動,無論輸贏都是虧。”梁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