示意花花開車離開,江平怎么處理,那我就不管了。
一口菜都沒吃,換地方繼續(xù),沒多久江平又打來電話。
“斌哥,事情好像鬧大了,項龍放話要砍死你。他這人可心狠手辣,你小心點?!?br/>
我眼睛一瞇,“他人在那?”
“三醫(yī)院呢,頭到沒破,不過眼睛被辣椒油潑到,得洗眼?!?br/>
“嗯!”
我應了聲掛斷通話,有些人屬于狗皮膏藥,粘上就甩不掉。
可我知道對付這種人的辦法,給張栓打了個電話。
一個多小時后的三醫(yī)院門口,項龍雙眼通紅,眼圈都已經腫了,罵罵咧咧走了出來,身后只跟著一個人。
突然一輛面包車停在近前,項龍還沒看清楚就被拽了進去,跟在后面的人見車里人都帶著頭套,嚇得腿發(fā)軟癱倒在地。
沒人理會這個狗腿子,面包車車門關閉,里面的項龍拼命掙扎也沒用,被人死死按住。
嘴先被膠帶纏上,緊跟著是身子,被人踩在座椅縫隙中。
拿腳踩他的人就是我,伸手將頭套摘下來,戲謔看著他。
“龍哥,你想砍死誰???”
他眼睛腫著瞪不大,嘴里只能發(fā)出嗚鳴。
我扭頭詢問,“他老婆孩子爹媽的位置打聽清楚了嗎?”
苗圃陰測測回應,“都派人盯著呢?!?br/>
其實沒派人盯著,我們可沒那么兇殘,就是嚇唬他。
項龍嗚鳴的更加厲害,身子一個勁兒亂動,被我狠狠踩了幾腳。
“先別動他家里人?!?br/>
聽到這話,他才安靜點,眼淚竟然流了出來。
就在這時手機鈴聲響起,是江平打來的,我按了接聽鍵。
“斌哥,你是不是抓了項龍?”
“我沒抓他啊,他又不是豬,賣不了錢。你瞎操心什么,免得惹禍上身?!?br/>
“哦哦,那我就不摻和了?!?br/>
通話掛斷,我又踹了項龍的臉一腳,就是這貨弄得這么麻煩。
用胳膊請碰一下張栓,他立刻心領神會,發(fā)出擔心話語。
“老大,剛才沒抓跟著他的人,這要弄死了,會留下線索的?!?br/>
苗圃緊跟著陰測測出聲,“不行就砍掉他一條腿,就算咱們被抓了也判輕點?!?br/>
項龍再次掙扎嗚鳴,我低沉回應,“這王八蛋不死,我心里這口惡氣難出啊。”
開車的劉金喜知道在演戲,這家伙威脅人的事長干,也配合嚷嚷。
“老大,也得為兄弟們想想啊,弄死他很麻煩的。不用擔心他報復,咱們有人出事,就找他家里人。”
我彎腰撕掉項龍嘴上的膠帶,這家伙立刻哀求。
“斌哥我錯啦,饒了我吧,我給您磕頭了……”
一把鼻涕一把淚,再也沒了囂張跋扈的樣子,我抽了他臉一巴掌。
“死罪可免,活罪難饒?!?br/>
根本就沒打算把他怎么樣,嚇得他一臉感恩戴德一個勁兒說好話。
車開進了一個倉庫里,張栓和苗圃把他拖了下來,解開身上的膠帶。
我用手一指一根鋼管立柱,“跳個舞,妖嬈點。”
項龍整個人都不好了,傻傻的看著我們。
苗圃又陰測測出聲,“我給你來點音樂。”
勁爆的舞曲響起,項龍明白了,這是要讓他跳鋼管舞。
他不敢不聽話,只好摟著鋼管開始跳,隨著我們一瞪眼,又趕緊露出討好笑意。
全都錄了下來,以后在囂張,給他發(fā)網(wǎng)上,看他還怎么混。
錄完又把他拉回醫(yī)院門口扔了下去,我們在車里爆笑,晚上找了個地方喝酒,我還把江平叫了過來。
就是讓江平盯著點項龍,他要還不知悔改,那就別怪我下重手了。
江平的態(tài)度明顯恭敬了很多,一個勁兒保證完成任務,吃完飯又邀請我們去暗度酒吧瀟灑。
大小雙也跑過來玩,鬧到午夜時分才趕回住處,告訴我別墅裝修的差不多了,在散散氣味兒就能住進去。
早就想搬過去了,植物園的住處雖然環(huán)境好,可地方太小,三人住一起有點擠。
可當我們一回到住處,卻看到程勝男坐在門口的長椅上正昏昏欲睡。
見我們回來,這才強大精神,嘴里埋怨出聲,“怎么才回來啊!”
我笑了笑,“你怎么也不打個電話?!?br/>
她撇了撇嘴,“免得耽誤你們玩耍,跟你說點事?!?br/>
起身沿著小路前進,我只好跟上去,原來是杜楠下午放出來了,先去祭拜他姐姐。
杜楠可不同于項龍,這家伙現(xiàn)在無牽無掛,還真什么事都干的出來。
程勝男警告我,不許先下手為強,等他有所行動抓住罪證再說,爭取這次要把他徹底關進去。
逛了半個多小時她離開了,我心情有點沉重的返回住處。
“哥,又出什么事了?”
面對大雙的詢問,我展露笑容,“沒事,你姑先更我搞對象,我拒絕了?!?br/>
“切!”
她伸出中指鄙視,小雙也大翻白眼,我催兩人趕緊去睡,自己卻有點睡不著了。
一個杜楠而已,蘇震天都不在乎,在乎他干嘛!
心里自我安慰一番,這才沉沉睡去。
第二天清晨趕到公司上班,在大門口愣住了,杜楠西裝革履站在那,發(fā)型也變成了寸頭,對每一個員工都面帶微笑。
就算見到我時也是一臉笑,還伸出了手,“呂經理,我初來乍到,以后還請多關照?!?br/>
我眼睛一瞇,“你來這上班了?”
他依舊臉上帶笑,可雙眼卻極其陰冷,“是啊,老板安排我來這當安保經理,代替賈斯文的職務。不握個手嗎?”
怕你???
我立刻伸手,兩手相握都開始用力,杜楠腦門青筋直蹦,我也咬牙切齒。
路過的人都看出來了,趕緊遠離觀望。
手都麻了才松開,不由自主都揉了揉,杜楠陰笑出聲。
“呂經理,咱們以后得好好相處一下?!?br/>
我也冷笑,“是啊,必須好好相處?!?br/>
說完邁步往里走,看來蘇震天和范明哲并沒有為這件事鬧得不愉快,或者表面上還沒撕破臉。要不然杜楠不會來這上班。
沒多久就被叫去了總裁辦公室,一進去就看到趙欣蘭在揉頭,桌上還放著一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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