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十幾分鐘蘇媛媛直接開門走了進來,一臉的不開心。
“好好的蘇雅柔又回來搗亂!”
我苦笑一下,“吃頓飯而已,怕什么。”
“她可不是為了吃飯,是怕你對老妖婦心軟。看不出來嗎,要對你使用溫柔功勢了。”
我眉頭一皺,這才想起蘇雅柔的母親是趙欣蘭害死的,她一直在執著如何報仇。
“當年到底怎么回事?”
蘇媛媛微微皺眉像是在回憶,嘴里呢喃出聲,“當初蘇雅柔的媽媽也不是省油的燈,想上位變成蘇太太,瞞著蘇震天生下來孩子后就去找趙欣蘭鬧,一直鬧了好多年。趙欣蘭氣急敗壞,揚言要找人弄死她,結果就出了車禍。”
“沒有證據吧?”
蘇媛媛抿嘴一笑,“有沒有證據都無所謂,人們都樂意將事情安排到趙欣蘭身上,蘇雅柔恨她對咱們有好處。”
是對你有好處吧!
這話我沒說,心里正琢磨著是不是查一查當年的事,她一臉媚笑起身。
“關心這些干嘛,咱們開心下。”
十一點半鐘她才走,約好中午一起吃烤羊腿,讓我歇會兒就下去匯合。
我點了根煙又琢磨一番,相查當年是不是趙欣蘭指使人干的,得先找到那個肇事司機。
自己可沒手段找到那么多年前的人,不過也有辦法,給程勝男發了條微信。
很快她回復,問我查這個干嗎,我沒細說,直說對我有用。
聽蘇雅柔說過,當年大貨車司機還故意二次碾壓,絕對會被判刑,程勝男答應尋找,這就方便多了。
聯系完下樓,步行前往火鍋店,讓花強自己也在店里自己單獨吃。
見我跟他說話后才走來,蘇媛媛笑道,“還找保鏢了啊?”
我嘚瑟回應,“司機而已,他還打不過我呢,一頭窟窿就是我砸的。”
蘇雅柔笑著埋怨,“又打架,想辦法多賺錢吧。”
我笑笑沒多說,拿起菜單點菜。
她又說道,“今天誰都別搶,我買單。”
蘇媛媛戲謔回應,“吃你一頓可不容易,沒人跟你搶。”
我也都去,“那可專門點貴的啦。”
“趕緊你點吧。”
蘇雅柔說完又神神秘秘,“我知道了個發財的生意,你們有興趣嗎?”
“這好事還能輪到我們啊?”蘇媛媛調笑一身看向我。
蘇雅柔緊跟著說道,“其實我是想跟斌哥合伙,可他不會甩開你的。”
蘇媛媛有點不開心了,“原來我是個搭頭!”
蘇雅柔卻一點不在乎她的感受,直言不諱的說道,“誰讓我喜歡斌哥呢,也沒說不帶你啊。”
我明白,她這是看感情上綁不住我,打算用生意,以合伙人的身份將我幫助。
淡淡詢問,“你這么干,霍天一樂意嗎?”
蘇雅柔嗔怒的看了我一眼,“咱們在一起是能不提他嗎?”
我撇嘴,“提朱堅強媛媛都沒事。”
蘇媛媛立刻開心,蘇雅柔一臉無奈,嘀咕一句。
“你愿意提就提吧,反正我跟他除了要結婚,沒其他關系。不像是媛姐,還得給別人生孩子。”
蘇媛媛一瞪眼,“我樂意,做試管嬰兒找人代孕而已,我還會給斌斌生孩子呢。”
眼看兩人要吵起來,我一瞪眼,“還讓不讓人吃飯了?”
她倆這才安靜下來,我才隨口詢問,“什么賺錢生意?”
在我眼里,生意就是生意,感情就是感情,不能同時論,如果真賺錢的話,不介意合作。
蘇雅柔立刻露出笑臉,“霍家不是制藥的嗎,霍天一為了穩住我,答應將一種利潤很高的原材料交給我供貨,簽了五十年合約。只要霍家不倒臺,一直都能賺錢。我也沒時間管理,就想到了你。”
我的眼睛立刻一亮,這等于是無本買賣,只要找到材料供應商,倒手賺差價就行。
蘇媛媛也有了興趣,用腳在桌下輕踢了我一下。
蘇雅柔再次說道,“你倆要是愿意合作,我就占百分之五十股份,你倆怎么分配我就不管了。”
蘇媛媛立刻說道,“我占百分之二十吧,人事部很清閑,交給我管理。”
蘇雅柔笑的更加甜美,舉起面前的一杯酒,“那咱們就合作愉快嘍。”
舉杯相碰,事情就算定下,下午她倆去辦營業執照,注冊資金打算五十萬。
我不想參與管理,很痛快的決定這錢我出了,直接將洪園長給的支票交給她們,要不然什么都不干感覺不好。
吃完飯兩人就興致勃勃的離開,又變成了好姐妹。
我笑笑往外走,看到花強竟然把他老婆叫來一起吃,面前一大堆盤子簡直無語。
也不在乎這點飯錢,身體素質好肯定能吃,況且他也沒敢要太貴的菜,花強趕緊跟我走,留下他老婆繼續吃。
沒有返回公司,而是去片場看大小雙演戲,答應她們換成古裝一起合影留念。
下午三點多鐘,張栓,苗圃,賀佳也來了,我們這些龍套也算是功德圓滿。
拍完照片卸妝,張栓坐在一邊嘀咕,“好幾天沒見到張誠那賤人了,打電話也關機,不會又出事了吧?”
苗圃立刻回應,“沒看張美麗笑的那么浪嗎,肯定沒事,估計外面躲了。”
我眉頭皺起,按說張誠躲了該提前跟我說聲才對,卻也沒在意,他愛說不說,自己還省了操心。
卸完妝打算找地方吃頓好的,犒勞一下大小雙,免得她倆又要去上學,心里不開心。
手機鈴聲響起,見是程勝男打來,我接聽后笑道。
“你可真有口福,晚上……”
“你先閉嘴吧。張誠改口供了,你知道嗎?”
我瞪大眼珠,“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他說自己只是跟杜楠打牌,沒被非法拘禁和詐騙,要是這樣的話,杜楠只會被拘留一陣兒就得放出來。”
“什么時候的事?”
“就是上午的事,同事剛告訴我。”
“靠,我去找他!”
憤怒的掛斷通話,立刻拿出手機撥打張誠電話號碼,果然關機了。
扭頭看向張栓,“張誠改口供了,把那個賤人給我找出來。”
“這混蛋!”
他立刻起身打電話叫人尋找,我邁步走向女化妝間,伸手推門往里走。
里面好幾個女演員,有的在卸妝,有的在換衣服。
一陣兒慌亂之后都淡定了,有的還向我拋媚眼。
可我視而不見,徑直走向正在卸妝的張美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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