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雙勒人脖子的習慣絕對跟她學的,可明顯是在掩飾。
我冷冷一笑,“除了他知道我是別人派來的,你不承認沒什么,明天我去找他,就說你告訴我他是派去的臥底。”
“你想害死我嗎,再怎么說咱們也是哥們兒啊!”
確認就是賈斯文后我反而笑了,這下他也有把柄在我手里,我們算是扯平了。
“你個男人婆,有咱們這么當哥們兒的嗎?嚇你的!”
程勝男似乎意識到自己還是將賈斯文暴露了,有點抓狂,卻又無可奈何。
“送我回家。”
我笑著著將車啟動,行駛到公路上時,她卻幽幽低語。
“你和大小雙就打算這么過下去嗎?”
我愣了下,故意裝沒聽懂,“你什么意思?”
她凄美一笑,“那天早上我離開后,試著強迫倆丫頭從你那搬走,可她們卻以死相逼。我是沒辦法了……”
又一瞪眼笑罵,“咱倆的事不能讓她們知道,要不然老娘掐死你。”
我沒吭聲,大小雙一直沒跟我說過這件事,聽的心里沉甸甸的。
見我不吭聲,她又歪頭看了我一眼,“咱們以后只當哥們兒,別在這樣了好嘛?”
“哎……”
我長長嘆息了一聲還是沒回應,她也沒在說話,扭頭看向窗外。
可我卻從后視鏡中看到,她哭了!
“啪!”
我狠狠抽了自己一耳光后繼續開車,她一臉淚痕的扭過頭。
“你抽什么風,打自己干嘛?”
我惡狠狠回應,“我就是個欠抽的混蛋!”
程勝男終于破涕為笑,“知道就好,以后別我把你當哥們兒,你卻想不健康的事哦。”
難得還能開玩笑,我把她送回了住處,開車往回走。
到家見大小雙不在,打了個電話后知道她們去了酒吧,我沒過去,而是進入浴室沖洗了一下后去睡。
第二天清晨,喬導演親自開著一輛商務車來接大小雙去參加開機儀式,還想邀請我去,可我不喜歡湊那種熱鬧。
很快他尷尬了,一輛奢華房車停在路邊,車門打開,霍婷婷向著我們招手。
喬導演低聲感嘆,“這車最起碼上千萬,有錢就是好!”
我笑了笑,“把她哄開心了,你下半輩子拍片就不愁沒人投資了。”
喬導演立刻眼睛一亮,嘿嘿笑了笑,跟我道別上車,跟著房車后面去片場。
我則是開車前往看守所,公司內部群里有人號召去看望大公子和二公子,我當然也得響應。
亂哄哄一大群人,當然不允許全都探視,就算是找了關系也不行,只允許派一個代表。
我原本就是來湊熱鬧,卻發現人們的眼神都看向我。
蘇媛媛也來了,抿嘴一笑,“你是夫人的干兒子,跟他們也算是兄弟,你不去誰去。”
“你還是他們妹妹呢!”
“堂妹而已,咱倆一人見一個吧,你先挑。”
選擇權交在我手里,我立刻就有了決定,去見蘇明遠,實在討厭蘇明敬那種貨色。
當然,我們不能同時見倆人,要不然這哥倆兒得先打起來,蘇媛媛先去見蘇明敬,我稍后在見蘇明遠。
估計是話不投機,沒多久蘇媛媛就出來了,向我聳聳肩示意該換人了。
我邁步走進去,很快在一個小房間里見到了蘇明遠。
此時的他早已不在英俊瀟灑,頭發被剪短了,胡子拉碴有點頹廢。
見到我后苦笑,“沒想到第一個來看望我的人是你!”
肯定是沒把律師當成人,我安慰出聲,“二公子別想那么多,在里面有什么需要的可以跟我說。”
“我只需要自由,你給不了!我爸又去風流快活了?”
見他這么問,我只好老實回答,“去國外了,跟天涯地產的老板范明哲合伙再做博彩生意。”
“他是在躲著我媽,肯定找女人生孩子呢。養孩子就像是打游戲,號練廢了,就得換個區重新練一個。”
次哦,有這么比喻的嗎?
還特么挺有道理的!
見我驚訝,他自嘲一笑,“這是小時候我爸說的,大哥是個廢物,他就又生了我,如今我出不去了,肯定會在生個。”
嘆口氣又說道,“千算萬算,沒算到蘇明敬學我爸,將自己弟弟送進監獄里,這要是分到關我叔叔的地方,他老人家還不得笑死。”
沒發評論他們家里的事,只好說道,“蘇明敬也進來了。”
蘇明遠笑了,“我知道,現在只盼著早點審判,我和他關在一起。”
我看到了他眼中露出殘忍光芒,蘇明敬頂多三年起步,可他卻是最低十年,肯定不回想自己哥哥先出去。
“客套話就別說了,你幫我辦件事。”
我點了點頭,“你就吩咐吧。”
他變得鄭重,“不管蘇家出了什么事,保護我媽的安全,少不了你的好處。”
我再次點頭,“放心吧,我全力以赴。”
見我說的這么干脆,蘇明遠反而有點猶豫了,眉頭微皺說道。
“我從不讓人白忙碌,會安排人每月給你十萬,只要我母親平安無事,這錢就會一直給。”
自己在牢里還能操控外面的事,果然是有錢能使鬼推磨,我也沒推辭,再次點頭。
“你必須發誓!”
沒想到他突然又冒出這么一句,都什么年代了還信這個。
看來是真擔心趙欣蘭的安危,也沒有信任之人,只能拜托我。
我還真不想讓趙欣蘭出事,別人說她惡毒也好,陰險也罷,對我還是不錯的。
我舉起來右手,“我發誓會保護趙欣蘭的安全,誰想傷害她,必須踏過我的尸體。”
沒想到他從桌下伸出手,手里有部手機,將手機放在桌上低語。
“媽,你聽到了?”
“嗯,讓他來找我。”
趙欣蘭的話語說完通話中斷,我一腦門汗,心說套路真特么深啊,幸虧我沒別的想法直接答應了。
蘇明遠終于露出笑容,“去找我媽吧,她這些年也不容易,以后對她好點。”
這話聽著有點怪,就像他知道什么似的。
有點蒙的走出來,外面的人大多都是走個形式,立刻上車離去。
蘇媛媛看向我,抿嘴一笑,“找個地方待會兒吧。”
這娘們兒也開始變得有點黏人了,膽子也越來越大。
我雙手一攤,“我沒時間哦,還有事要辦。”
她臉色立刻有點不好,“推三堵四的,嫌棄我了吧?”
苦笑回應,“是真有事,等我忙完給你打電話。”
蘇媛媛噘起嘴,“我該做手術了,以后就不方便了。”
我驚訝出聲,“什么手術,你怎么了?”
見我抓住她胳膊一臉擔心,蘇媛媛開心的笑了,伸手一點我額頭,“我沒事,還不是要給那頭豬生個孩子,得試管嬰兒。”
我確實有點擔心,畢竟關系不一般,松了口氣露出壞笑。
“在這之前還是別了,萬一生出來的孩子像我可就不好了!”
蘇媛媛難得臉一紅,“壞蛋,忙你的去吧!”
她扭身上車,像我擺擺手開車離開,我也上了自己的車,拿出手機打給趙欣蘭。
“我就不過去了。”
“怕我禍害你啊?”
“總去找你不好,蘇震天生性多疑,免得他看出什么。”
“不想來算了,我這可憐的老女人,沒人疼沒人愛的!”
一股子幽怨味兒,可從她嘴里說出來別有味道,再不去可就不好了,只好快速回應。
“馬上過去!”
“咯咯咯……”
在趙欣蘭暢快的笑聲中通話中斷,我一邊開車一邊自嘲笑笑,竟然拒絕了蘇媛媛的邀請,反而對趙欣蘭有點感覺不一樣。
來到蘇府,傭人將我引領到了別墅的天臺上后退下。
離開前趙欣蘭還特意叫傭人上來,給我拎了箱酒,間接證明我倆一直在談事情,到家一看竟然是二十多年的陳年補酒。
大補啊!
半斤一瓶,中午我就干掉一瓶先補補,暈乎乎趟床上補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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