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蘇明遠的辦公室里,風騷女秘書主動去沏咖啡,蘇明遠一根雪茄扔來,見我拿出蘇震天給的打火機,他露出笑容。
“看來我爸很欣賞你。”
我客氣回應,“老板抬愛,我只能鞠躬盡瘁了。”
“咱倆就別說客套話了,你和柔柔到底怎么回事,不是在一起了嗎?”
我微微聳肩,“我沒碰她。”
蘇明遠嘆息一聲,“她就是臉皮薄,當初你該主動一點的。算了,現(xiàn)在說這些也沒用,她明天就要和霍天一訂婚了,改天我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
我沒解釋,默默抽雪茄,知道他這是在鋪墊,絕對不是為了這點事找我。
果然,他緊跟著說道,“我媽說可以信任你,她可是極少信任別人,你和她說了什么?”
我和他母親那點破事當然不能說,說了估計當場就得把我干掉。
腦筋快速轉動,笑道,“夫人說她會相面,說我是蘇家福星。”
人家說的可是災星!
蘇明遠爽朗的笑了,“哈哈,我媽就信這些,還拜了一位道姑為師。不過她既然這么說,那咱么那就是自己人,有件事想交給你去辦。好事哦!”
“二公子盡管吩咐就是。”
蘇明遠臉色一沉,“不是說了嗎,叫二哥。”
你還得管我叫爹呢!
心里嘀咕一聲,臉上帶笑,“二哥。”
“這就對了,把這個簽了。”
一份文件丟來,我拿起來一看愣住了,竟然是一份股份轉賬協(xié)議,將一家叫夜不眠夜總會百分之十的股份轉讓給我。
他的秘書遞來一根鋼筆,媚笑低語,“明晚開業(yè),我以后是那的總經(jīng)理,合作愉快哦。”
蘇明遠笑道,“也不白給你,掛職當個安保經(jīng)理吧,以后負責那里的安保,找?guī)讉€能鎮(zhèn)住場面的,別鬧出什么事。”
我鄭重點頭,“我全力以赴。”
這可是白給的,我立刻愉快的簽字。
“還有件事,我媽讓我?guī)退龁枂枺胝J你當干兒子,不知道你愿意不愿意。”
我次哦!
我一腦門黑線,竟然還有這種操作,趙欣蘭想干嘛啊!
很快明白,她估計是想有合理的借口常見我,好慰藉她那顆饑渴的心。
剛給我了好處,況且再給蘇家打工,也沒辦法拒絕哦。
蘇明遠笑道,“你也別急著回答,回去好好想想,跟琴琴先去看看夜總會。”
女秘書立刻將我拉起來,我還真沒問過她的名字,只好先跟著出去。
下樓她下了我的車,白了我一眼,“你不會都不知道我名字吧?”
畢竟發(fā)生過親密行為,我有點尷尬,“知道啊,不是叫琴琴嗎?”
“袁明琴,鋼琴的琴,你是不是嫌我臟,不愿意搭理我?”
額……
這讓我如何回答,趕緊啟動車問地址。
她告知地址后嘆息一聲,“一般人二公子看不上,他也極少拉攏別人,其實沒讓我陪過幾個。”
瞟了我一眼,見我不吭聲,又說道,“我總算熬出頭了,以后單獨負責夜總會,這些年也累了,真想找個人嫁了。”
我更是無語,你想找人嫁了也別跟我說啊,還是去禍害別人吧。
再不回應不合適,笑道,“玩累了就找個老實人嫁了吧,我這種人注定漂泊一生。”
老實人特么的得罪誰了!
袁明琴抿嘴一笑,“看把你嚇得,我可沒說嫁給你,有空時友情一下聯(lián)系感情吧。”
一個大媚眼拋來,這是看到我成了蘇家的紅人,主動示好。
偶爾換換口味兒的話,我倒是不反對,立刻壞笑,“我看這個行。”
她立刻放浪的笑了,讓我感觸頗深。
越是富豪圈越是亂,這種事越是司空見慣,而我剛接觸邊緣,就已經(jīng)體會到了這一點。
故意給張栓打電話,讓他也去夜總會,實在是跟袁明琴沒什么共同語言,跟這種女人接觸,有身體語言就夠了。
夜不眠夜總會身處繁華地段,離著暗度酒吧不遠,有點搶生意的嫌疑。
不過接待的顧客群不太相同,酒吧這種夜店是開放式的,什么樣的顧客都可以進去。
而夜不眠夜總會有不菲的最低消費,只接待高端人士。
地方也不小,除了喝酒嗨歌的地方,還有洗浴桑拿,棋牌室,餐廳等設施。
張栓很快也到了,我跟他交代了一番,自己沒空天天往這跑,讓他也掛職當安保副經(jīng)理,找到其他合適的人在替換。
人手確實不夠用了,不過是缺的是信得過的兄弟,用錢雇人那不是什么事,合適人選還是大把的。
既然來了,當然要試試這里的設施,袁明琴陪著我一起試用了一下這里的木質大浴桶泡藥浴,還找了技工推拿按摩。
中午也嘗了一下這里廚師的手藝,味道還不錯。
我的辦公室還是個套間,里面有床,我和袁明琴進去后到傍晚才出來。
揉著后腰獨自上車離開,直奔菜市場,買了點羊鞭,羊腰,羊寶,烏雞,甲魚后返回家里,全都扔進一個大鍋里熬湯。
六點多鐘大小雙才回來,一進門小雙就問,“好香,哥,你煮的什么啊?”
她還跑進廚房掀開鍋蓋看了眼,我戲謔回應,“你就吃不就得了,管是什么呢。”
“這么一大鍋,我給姑姑打電話,看她過不過來吃。”
小雙要給程勝男打電話,卻被大雙阻止,“別叫姑姑了,今晚我想喝點酒。”
程勝男從來不讓她們喝酒,小雙也就沒在打電話。
等湯熬好撈出來一大盆肉,倆丫頭也只認出了烏雞,甲魚和羊腰。
可大雙還是說道,“這么補,你不怕流鼻血啊?”
我嘿嘿傻笑沒回應,拿出手機給張栓和苗圃打電話,可他倆都有事在忙呢。
沒了其他酒友,只好跟大小雙喝,她倆那點酒量,很快就有點喝高了。
好在喝多了不撒酒瘋,只是昏睡過去,一個個全都抱回她們的臥室。
我有點半暈,敲門聲響起,走過去開門,程勝男一臉疲憊的邁步往里走。
“好香,正好餓了,她倆呢?”
她到桌邊坐下開始吃,我沒好氣回應,“那倆祖宗喝多全睡了,還說陪我喝酒呢,弄得我不上不下的。”
程勝男囫圇吞咽的才吃了好幾口,這才回應,“我陪你接著喝。”
貌似心情不太好,起身去酒柜拿來一瓶白酒打開,自己先倒了半杯一口干。
反正晚上也不打算出去了,我也換了白酒一起喝,喝著喝著就不知道了。
睡夢中感覺身上壓著很沉的東西,睜眼一看嚇一跳,腦門青筋直蹦。
程勝男竟然半趴在我身上睡的正香,嘴角還留著口水。
天啊!
我被驚到了,努力回憶昨晚,發(fā)現(xiàn)只有模糊印象,好像是嘲諷過她這輩子找不到男朋友,她反唇相譏說了點什么,后來我們就斗氣喝的越來越多。
在細想想不起來,可恥的斷片了!
歪頭看看地上,更是一腦門汗,我倆的衣服到處亂丟。
掀開被子看了眼,頭更大了。
肚子鼓脹想去衛(wèi)生間,試探著伸手把她搬開,躡手躡腳下來伸手拿睡衣。
她突然嘀咕一句,“大半夜不睡覺干嘛呢?”
我下意識回應,“額……我去衛(wèi)生間。”
下一刻她詐尸般坐了起來,看看我又低頭看看自己身上,拿起被子趕緊遮擋。
“肯定做夢呢!”
說完她又直挺挺躺下。
我一腦門汗,殘存的酒意徹底醒了,趕緊穿好睡衣,拿起手機往外走。
先去了趟衛(wèi)生間,出來后在客廳點了根煙冷靜下,飯桌還沒收拾了,一片狼藉。
數(shù)了下酒瓶子,我們竟然喝了兩瓶白酒,還有些啤酒,不喝多才怪了。
喝多了應該是躺一起沒干啥。
心里這么想,卻又不確定。
要是其他女人我也不會這么糾結,可程勝男不同,這女人太彪悍,萬一賴上我,麻煩大了。
拿起手機想看一下時間,卻發(fā)現(xiàn)錄像功能卻還開著,還有個錄制好的視頻。
把音量調(diào)小,點開視頻觀瞧,我目瞪口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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