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叫什么事啊!
此時此刻我到有點同情蘇震天了,侄女想整垮他,女兒也不想讓他好過,情人也出軌了。
看來有錢有勢也不一定是很開心的事,同樣如履薄冰,一步錯就會萬劫不復。
同時也有點心煩意亂,照這么下去早晚失控,最終倒霉的還是我。
伸手輕撫蘇雅柔的長發,“別說那么肯定,你是打算當玩真的,還是假的?”
她身體明顯顫了一下,應該明白其中的意思,不論真假,為了不被人看出破綻,總是要做出親密舉動。
一看她就沒做好心里準備,不過能跟我坦白,讓人感覺倒也不是什么心機特別深的女人,我對她的戒心少了許多。
“你還是回去好好考慮一下吧,我也得想想。”
“哦!那我晚上再來看你。”
我擺了擺手,“不用了,晚上我還有事。”
話音剛落,病房門打開,還傳來扣扣索索的話語。
“斌子,我給你買了個大煎餅,餓了……吧……”
進來的是張誠,看到蘇雅柔也在,而且眼眶發紅,立刻目瞪口呆。
一看來了公司的人,蘇雅柔趕緊拎包往外走。
張誠目送她離開,這才驚呼出聲,“我靠啊,你怎么會認識她?”
我故作平靜,“前兩天公司派她來陪著,就認識了唄。”
“她可是老板的女兒,剛才怎么哭了,你對她干什么了?”
這家伙一臉的八卦,我真想把那個煎餅拍到他臉上。
沒好氣的轉移話題,“你怎么來了?”
“我妹出事了,今天被調去了公關部當經理,老板又找了新的女秘書,你幫我想想辦法唄。”
啊哦!
昨晚還看到張美麗在雅軒閣,沒想到今早上就被調離崗位,也不知道其中有什么原因。
“我能有什么辦法。”
回應了一句就不想在搭理他,突然心里一動。
雖然張美麗如今已經不是秘書,可她以前肯定知道不少盛世金融內部很多不為人知的內幕,或許可以利用她現在充滿怨恨這一點。
可這事也不能著急,那女人精明的很,不能讓她察覺出什么。
張誠繼續在那恨天怨地,只不過是怕妹妹失寵,自己也會失去副經理的職務。
我聽著實在心煩,將他趕走了。
輸完液,我讓護士把我頭上的繃帶拆了一部分,除了左側的較長的傷口,其他小傷口沒必要裹那么嚴實。
左手雖然打著夾板,不過也只是骨裂,沒被打斷,護士不給拆,我干脆自己拆了。
換了身衣服,在衛生間對著鏡子照了照,淤腫散去不少,上嘴唇中間部位還有些發腫。
總算有點人樣了,拿起手機給張美麗發短信。
“美女,在哪呢?”
很快她回了信息。
“還能在哪,單位呢,被調到公關部了。”
“別上火,到了公關部更自由。”
“屁,會被派去陪那些臭男人,昨晚我就喝吐了。”
“既然心情不好,要不要發泄一下?”
“是你想舒服下吧,一點不在乎我的感受。”
“我是想安慰你一下,原本想約你晚上玩點刺激的,既然這樣算了。”
“晚上再說!”
人在失意的時候總是需要人安慰,見她有點意動,火候也就差不多了,我沒在繼續撩。
臨近傍晚往外偷看一眼,趁著護士不注意開溜,昨晚沒回來,已經被護士訓斥過。
到了樓下停車場,張栓三人已經在車里等待,我開門上車。
來到一所中學門口,幾個流里流氣的小青年在對面一邊抽煙一邊聊天。
車停在了不遠處,我拿出手機翻出來一張照片。
照片是大雙發來的,就是那個小流氓的樣子,開車的張栓歪頭看了一眼。
“就是那個黃毛吧,街上人太多,不好動手啊。”
我淡淡一笑,“稍微教訓一下就行了,先弄胡同里。”
“交給我吧。”
苗圃說完開門下車,雙手抄兜獨自走了過去,站到了黃毛背后,左手摟他肩膀,右手兩個手指抵在了他腰部。
黃毛立刻一臉慘白,肯定是以為自己被人拿刀抵住了,嘴里說著什么,乖乖跟著進來小胡同里。
剩下的四個小流氓互看一眼,扔下煙也往里走,張栓笑著開車跟了進去。
胡同里幾人正要圍毆苗圃,車直接撞了上去,當然不是真撞,只是嚇唬而已。
幾個人立刻散開,黃毛卻被苗圃打倒在地,我開門下車打開后備箱,取出一根棒球棍指向那幾個人。
“沒你們事,都特么滾蛋。”
張栓也走了下來,一臉獰笑,“想死就過來。”
其中兩個掉頭就跑,還有一個有點不甘心,站在不是很遠處觀望。
黃毛被拽上車,夾在苗圃和王猛中間,張栓開車就走。
黃毛的頭發已經被苗圃拽的亂糟糟,一臉驚恐詢問,“幾位大哥,小弟哪里得罪你們了?”
苗圃一把又揪住他頭發,上去就是個大耳光。
“我老大的女人你都敢騷擾,活膩歪了?”
“我……我沒啊……”
苗圃又一個耳光,“你特么的再說一遍?”
黃毛被抽傻了,“你們說的是大雙和小雙?”
“霧草,你倆還都想要啊。”苗圃說完又是一耳光。
黃毛被打哭了,捂著臉哀嚎,“我以后不敢了,我是跟楠哥混的。”
“原來跟陳浩南混啊,我特么好怕啊。”
苗圃伸手又要抽他,黃毛身子縮一起趕緊解釋。
“是杜楠,他跟斯文哥的。”
哈,遇到了賈斯文小弟的小弟,這到挺有意思。
我歪頭看向他,“知道我誰嗎?”
黃毛一臉的茫然。
我咧嘴一笑,“沒看過大雙她們發的視頻?”
他立刻一臉震驚,“你是打了楠哥的那人?”
原來那杜楠還是跟我對戰的人之一,這就更有意思了。
“聽到了嗎,我老大才不管你認識誰。”
估計是手疼了,苗圃只是嚇唬了一下沒在打。
車停在了郊區一個偏僻的地方,一側是小樹林,有很多墳包,一側是臭水溝。
黃毛被拽下車,渾身都在哆嗦。
“老大,把他埋了還是怎么處理?”
張栓這話嚇得黃毛直接癱倒在地,哭著哀嚎,“我錯啦,饒命啊……”
我點了根煙蹲下身看著他,“知道錯了就好。給你兩個選擇,一是埋樹林里,二是自己從水溝里游過去。”
任誰也得選第二項,這家伙連滾帶爬跳進齊腰身的臭水溝里,向著對岸撲騰,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今天這一幕。
我拿起手機錄像,分別發給雙胞胎姐妹,等黃毛上岸后撒腿就跑,我們也上車離開。
王猛從始至終沒參與,這時發出弱弱低語,“老大,為了倆小妞,沒必要這樣吧?”
我幽幽回應,“你不適合跟我們一起干,我不是為了泡妞,而是有自己的目的。”
為的是程勝男欠自己人情,這事可還沒完呢。
也是在給自己找退路!
苗圃不滿的邪了眼王猛,“老大讓干什么就干,哪那么多話,不行回家吧。”
“我就是說說,為了大家好。”王猛辯解了一下沒再多說。
雙胞胎姐妹發來感謝話語,還想請我吃飯。
我應付了兩句沒去,她們雖然漂亮,可心里確實沒什么齷齪念頭,而且她倆古靈精怪,怕再被挖了坑。
我們四個找了家小飯店,店面雖然不大,卻挺有特色,賣的是驢骨架,一盆盆帶肉大骨頭擺放著。
見他們都拍照發朋友圈,我也發了一個。
身在他鄉,兄弟四個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別有些風味兒。
可吃著吃著,兩個青春靚麗的身影跑了進來,正是大雙和小雙。
倆人又是一個西裝革履,一個洛麗塔套裙,張望一眼后直接跑到我們這桌。
我一臉愕然,“你們怎么知道我在這?”
大雙一臉酷酷的,“笨死了,自己發了朋友圈都忘了?”
我這才想起,朋友圈的定位系統發出來店名,既然來了總不能趕走,讓人加了兩把椅子。
有了這么漂亮的一對雙胞胎,氣氛當然變得更好。
她倆還特愛聽我們吹小時候的事情,小雙嘴甜會哄人,弄得我們都有點暈頭轉向。
正說道以前在酒吧跟人起沖突的事,小雙可憐兮兮的看著我,“哥,我想去酒吧見識一下。”
我臉一虎,“那地方太亂,小姑娘跑那地方干嘛?”
這時候王猛卻開始積極表現,“老大,有咱們在怕什么,出不了事。”
“人家想去嗎。”小雙摟著我胳膊搖晃撒嬌。
大雙則是霸氣的一摟我肩膀,“你要不帶我們去,我們就自己去,真出事別后悔。”
我簡直無語,只好回應,“那不許玩太晚,免得……”
想說免得她們家里人擔心,卻意識到她們只剩下一個姑姑了,母親早就改嫁到外地不回來。
“歐耶!”
倆丫頭松開我拍掌慶祝,飯也吃的差不多了,一輛車坐不下,還都喝了酒,干脆打出租車去了暗度酒吧。
這畢竟是朱堅強家的,萬一有什么事也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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