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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四章 大結局

    朝傾公主在東延皇宮對安容多有照拂,以安容有恩必報的性子,必定會護她周全。
    顧清顏很了解安容,挾持朝傾公主,逼大周放他們離開。
    如他們所愿,蕭湛放他們走了,只在后面派了暗衛(wèi),務必帶回朝傾公主。
    被東延暗衛(wèi)丟在馬背上,任由馬兒顛簸,朝傾公主五臟六腑都顛倒了位。
    可所有的痛加起來,都抵不過一顆碎成粉末的心。
    她對北烈來說,只是他們暢通無阻回北烈的通關文牒!
    她在北烈生活了十五年,還比不過一個在北烈只生活了幾個月的陌生人,為了保護她,不惜顛倒是非黑白,身子傷害她!
    若說她和親東延之前,在北烈受到的是委屈心酸,但對北烈還存了三分念想,覺得父皇母后只是被人蒙蔽,他們還是疼愛自己的。
    可是這一回,朝傾公主的心冷了。
    在馬背上顛簸,滿頭金簪玉釵掉落一地,頭發(fā)凌亂中,她抓著暗衛(wèi),道,“你們如此待我,父皇母后不會饒了你們的!”
    暗衛(wèi)冷冷一笑,“皇上?你以為皇上不知道這一切?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你都和親嫁到東延來了,你還想皇上待你如何,東延坑殺我北烈三萬鐵騎,尸骨累累,你從未想過幫他們報仇,有事沒事就和東延皇帝爭吵,幾時幫著打聽過點滴消息?!皇上對你失望透頂!”
    因為她和親,沒有幫北烈打聽消息。就要被放棄?!
    就因為顧清顏幫著北烈,她就能取代自己在父皇母后心中的地位?!
    朝傾公主一直以為東延皇帝和皇后對她的寵愛很純粹,就跟尋常百姓家那般,捧在手心里疼的,與政治無關,哪怕她出嫁和親,也是她賭氣,為了爭一口氣選擇了出嫁,她告訴自己,如果她堅持不嫁。父皇和母后最終會憐惜她。舍不得她。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任是她怎么忍著,終還是流了下來。
    淚眼朦朧間,她看見馬鐙上嵌著她的金簪。
    她還記得那根金簪怎么來的。
    那一年。她十三歲。
    她站在皇宮最高處。眺目遠望。看著宮外的屋宇人群,她心生向往。
    她央求父皇母后讓她出宮去玩,可是他們都不許。
    因為受寵。她素來驕縱任性,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可以撒嬌,可以耍賴,甚至鋌而走險闖禍,她總相信就算她將天捅破了,也有父皇母后幫她補起來,所以她活的很簡單,也很恣意。
    父皇母后越是不許她出去,她就越是想出去玩。
    皇宮那么大,其實想混出去也不是件難事,尤其她可以隨時靠近父皇母后,偷令牌是輕而易舉的事。
    她帶著丫鬟出宮了,玩了大半天。
    宮外和皇宮差別太大,尤其那些小玩意,她恨不得通通搬回皇宮才好。
    她是帶著大把銀票出的宮,遇到喜歡的就買。
    她初次出宮,不懂財不露白的道理,因此遭了賊惦記。
    賊偷了她的錢袋,被她發(fā)現(xiàn)了,就在大街上,她和丫鬟追賊。
    賊跑的很快,她和丫鬟追不上,卻被皇叔發(fā)現(xiàn)了。
    把她和丫鬟帶回了宮。
    父皇和母后勃然大怒,那一次,是她第一次挨板子。
    十大板子,打的屁股都腫了。
    她賭氣好幾天沒有理父皇和母后。
    這根金簪,是她傷愈那天,父皇來看她,送給她的。
    是父皇親手設計,命御造監(jiān)打造的,整個后宮,除了她母后那里有一根,就只有這一只了。
    這是無上的恩寵,她再大的怒氣也消了。
    收了金簪,抱著父皇的胳膊親昵的喊父皇。
    父皇見她消氣了,才跟她講道理,父皇說宮里公主不少,若是她太過任性,偷溜出宮,還在街上抓賊,公主形象全無,若是不罰,不足以震懾后宮。
    這些她都知道,可是她想出宮,是父皇母后不許在前,她控制不住。
    為什么那些大家閨秀都能出府玩,她一個公主卻不行?
    整個天下都是父皇的,可她身為父皇最寵愛的女兒,卻只能關在皇宮里。
    皇宮再好,再富麗堂皇,看了十幾年也看膩了吧。
    她只是想偶爾能出宮走走,哪怕一兩個月一次也行。
    父皇答應了,每兩個月,她能出宮一次。
    那時候的父皇,對她多好,她再怎么胡攪蠻纏,父皇也會原諒她。
    就連她絕食要嫁給上官昊,和父皇拗了幾天,最后父皇都答應了。
    可為什么,就這樣一個寵她愛她的父皇,在她和顧清顏換了身軀后,再回宮時,就不見了。
    以前是對她包容,后來是覺得她任性不懂事,到現(xiàn)在,已經不再關心她的生死了。
    這一切,都是顧清顏害的!
    沒有對比,就沒有失望。
    父皇和母后喜歡顧清顏的懂事乖巧,可世上懂事乖巧的女兒何其多,父皇和母后怎么不喜歡她們,獨獨喜歡顧清顏,甚至超過了她!
    那三萬鐵騎,她從未寫信回去借過!
    是顧清顏一人所為,可父皇卻把過錯算在自己頭上,她顧清顏在父皇心中一心為北烈,她卻什么都不做。
    她是什么都沒做,可她至少沒有坑過北烈,沒有讓北烈遭受無法挽回的損失!
    暗衛(wèi)拿她做人質,去救她的仇人,她寧愿死,也不愿意讓他們如愿!
    朝傾公主一時想不開,抓了金簪,狠狠的扎在了馬身上。
    馬當時就受了驚,揚起馬蹄。要將她和暗衛(wèi)掀下馬。
    暗衛(wèi)緊緊的抓著韁繩,可是沒用,他們還是被甩了下來。
    她在地上滾了兩圈,磕著了額頭,暈了過去。
    在她睜開眼睛前,眼角流了半天的眼淚。
    她雖然沒有看,但是她能聽,她知道自己身邊坐著,幫她擦眼淚的是誰。
    是安容。
    她和安容相交不多,甚至最開始。還爭吵過。可她從來沒想過,她一生所遇到的所有人中,只有安容對她最真心。
    安容越好,她就越覺得心中悲涼。
    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珠子。止不住的往下掉。
    安容坐在床榻邊。拿了帕子幫她擦著。她知道朝傾公主醒了。
    只是朝傾公主不睜開眼睛,她也就隨她了。
    北烈的所作所為,別說朝傾公主了。就是她聽了都替她委屈
    這傷口太深,不是勸說就能愈合的,只能交給時間了。
    只是安容怕她會想不開,讓海棠把烈兒抱過來,就放在她身邊。
    哪怕為了烈兒,她相信朝傾公主也會堅強的活著。
    走之前,安容說了一句話,“骨頭才接好,胳膊不能亂動,有什么事,盡可吩咐丫鬟。”
    說完,安容便轉了身。
    等她饒過屏風要出去時。
    朝傾公主說話了,“幫我取個名字吧,我不再是朝傾公主,也不想叫顧清顏。”
    從今以后,這兩個名字她再也不想聽到了。
    安容理解她。
    其實,她也不想叫她顧清顏,總覺得是在侮辱她。
    北烈都不承認她,她說自己是北烈公主,那是自取其辱。
    只是她現(xiàn)在這副身子是顧清顏的,這是沒法更改的事實了,不認也得認。
    只是取名字,還真叫安容為難了。
    她靜靜的看著朝傾公主。
    就好像見到清晨的陽光穿過云霧,有一種朦朧的美。
    “叫云曦吧。”
    安容出了軍帳,晗月郡主走過來,問道,“她醒了?”
    “醒了,”安容點頭道。
    晗月郡主對朝傾公主是同情的。
    她希望朝傾公主能忘掉所有,不然將來大周滅了北烈,安容和蕭湛他們可就是朝傾公主殺父仇人。
    她心中對安容能沒有芥蒂?
    只怕再好的感情也沒了吧?
    晗月郡主是帶著任務來的,她望著安容道,“當初朝傾公主為了救你,不惜偷取東延皇帝隨身佩戴的鑰匙,你不會為了償還她舊日恩情,也這樣吧?”
    連軒真擔心,安容會這樣做,所以派晗月郡主來敲敲邊鼓。
    安容望著晗月郡主,道,“你放心吧,朝傾公主或許會求我讓她見見元奕,但她不會求我放了元奕的。”
    再說了,放了元奕又能怎么樣?
    他弒君奪位的事,天下皆知。
    東延恨不得除之而后快,東延他回不去了。
    他坑殺北烈三萬鐵騎,她還擔心他被囚禁在鐵籠里,北烈會派人來刺殺他。
    天下之大,還真只有大周,只有那方寸囚籠才是他安身之處。
    安容不會心軟,意氣用事,大家就放心了。
    至于放朝傾公主去見元奕,還不是隨她高興。
    對朝傾公主,蕭湛要寬容的多,因為她幫過安容。
    朝傾公主在軍帳里養(yǎng)傷,安容給烈兒找了個奶娘,順帶照顧她。
    大約七八天后,朝傾公主才忍不住向安容祈求,讓她能見元奕一面。
    安容很明確的告訴她,她想什么時候去見元奕都行,她還可以抱著烈兒一起去。
    朝傾公主也不多見元奕,上午一回,下午一回。
    大多都是吃飯的時候去,算是陪元奕用飯吧。
    傷筋動骨一百天,朝傾公主的傷,養(yǎng)了三個月才養(yǎng)好。
    除了她養(yǎng)傷之外,軍中將士們也將傷養(yǎng)的七七八八了。
    三個月時間過去,東延沒能將朝傾公主或者上官昊的人頭送來。
    時間一到,蕭湛就帶兵攻打東延了。
    彼時,東延已經將元奕從皇家玉蝶上除名,元奕不再是東延皇室中人,而是罪民。
    一邊是北烈,一邊是大周。再加上空虛的國庫,四起的民怨。
    東延拼死抵抗了十個月,最后蕭湛帶兵直取京都。
    東延新帝雙手奉上東延玉璽,跪求歸順大周。
    當然了,東延原本的疆土,只有三分之二歸大周,另外三分之一在北烈手里。
    攻下東延后,蕭湛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瑞親王和靖北侯調來東延皇宮,處理東延政務。
    減免賦稅。安撫民心。勸課農桑,使百姓能夠休養(yǎng)生息。
    原本,東延百姓就對我大周懷著敬畏之心,加上這一系列利國利民之舉。很快俘獲了東延民心。他們誠心歸順大周。以大周百姓自居。
    東延滅亡,北烈還對我大周虎視眈眈。
    但是一場仗打下來,北烈也吃不消。有了息戰(zhàn)求和的念頭。
    尤其是朝中,主和的人越來越多。
    大周士氣正盛,若是再打下去,東延就是前車之鑒啊。
    求和,雖然難聽,可亡國之臣,亡國之君,有何顏面去見列祖列宗啊?
    北烈想求和,大周也同意他們求和,但還是那個條件。
    拿朝傾公主和上官昊的人頭來求和。
    不是一個,而是缺一不可。
    顧清顏從大周逃回北烈,大周并沒有像當初東延搜查安容那般仔細。
    只要她易容,想逮住她,當真不容易,她和安容不同,安容手腕上的玉鐲摘不下來是硬傷。
    再者,蕭湛也沒打算抓到她。
    大周士氣正盛,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時候,錯過這樣的機會,將來不一定再有了。
    北烈求和,若是大周答應了,接下來五年,或者是十年都不會再打仗。
    再掀起戰(zhàn)亂,必定意味著北烈休養(yǎng)生息夠了,就算沒有足夠的把握贏了大周,至少也有四五分的勝算。
    朝廷是主戰(zhàn)的,求和的寥寥無幾。
    但百姓希望求和啊,打仗勞民傷財,他們提心吊膽,而且離家的夫君和兒子,已經幾年未見了,他們想一家團圓。
    大周需要一個不得不繼續(xù)打仗的理由,來說服大周百姓,不是朝廷戀戰(zhàn),是北烈求和的誠心不夠。
    朝傾公主迷惑東延皇帝,侵犯我大周,大周要她的命,無話可說。
    上官昊是墨王世子,墨王是北烈主帥,他是少帥,多少人死在他們父子手中,要上官昊的命,也是應該的。
    可墨王就上官昊一個兒子,他能舍得把上官昊交出來平息大周的憤怒,讓自己斷了后?
    這不可能。
    而且,顧清顏已經嫁給了上官昊,此時腹中還懷了身孕,已經三個月了。
    墨王不喜歡顧清顏,他知道她不是真的朝傾公主,比起顧清顏,他更喜歡那個驕縱一些,什么都不管的真朝傾公主。
    他不喜歡女子干政,更不喜歡女子對怎么用兵打仗指手畫腳。
    尤其三萬鐵騎,那是他一手培養(yǎng)的,十數(shù)年心血,就因為顧清顏一個建議而付諸東流。
    他知道,這不全是顧清顏的錯,畢竟沒有他的首肯,三萬鐵騎誰也吩咐不動,哪怕是他兒子上官昊。
    只是他膝下只有上官昊這么一個兒子,上官昊非顧清顏不娶,他拗不過他。
    但顧清顏以朝傾公主的身份嫁給上官昊,別說江山為聘了,什么都沒有,就那么住進了墨王府。
    朝廷打仗,正是國庫空虛的時候,哪里有那么多銀子鋪張浪費?
    再說了,當初她嫁給上官昊時,已經穿上嫁衣,出了皇宮大門了,只是被元奕綁架了而已。
    后來,又和親東延,那場面更是前所未有的隆重。
    難道還要給她準備第三次?
    再說了,北烈皇后心里也膈應,她哪里不清楚,顧清顏不是她親生女兒朝傾公主。
    她更知道她真正的女兒從馬背上摔下來,折了胳膊,在病榻上躺了許久許久。
    她明明知道一切,卻不得不裝做不知道。
    在北烈,墨王權勢滔天,有時候說話比皇上還管用。
    要是墨王世子愿意娶朝傾,她怎么會認顧清顏,待她如親生女兒?
    實在是逼不得已,不得不拿她去討墨王世子的歡心。
    墨王覺得沒有大辦的必要。她吃飽了撐著把這事往身上攬,只是話得說漂亮點,不是慢待她,而是國庫實在空虛,怕再出意外,只要墨王世子疼她愛她,其他的都是虛的。
    墨王不愿意,皇上皇后不愿意,顧清顏還能強求什么?
    她能說自己沒有十里紅妝就不出嫁嗎?
    只怕上官昊都該惱了她了。
    就這樣,顧清顏住進了墨王府。
    這一切。并沒有她想象的那么美好。
    她以為自己是北烈的功臣。對她就算不歌功頌德,也絕對不可能冷落她。
    可萬萬沒想到,在世人眼中,她禍害東延。挑起戰(zhàn)亂。慫恿東延太子弒君奪位。還慫恿他綁架大周蕭國公府表少奶奶,壞事做絕,心如毒蝎。
    要不是有她。百姓安居樂業(yè),哪來的戰(zhàn)亂紛爭?
    這些話,她不勝其擾。
    尤其是大周,吞了三分之二的東延,北烈求和,大周提出要她和上官昊的命。
    她慶幸,沒有只要她的命。
    否則北烈會毫不猶豫的把她交出去。
    在墨王府的日子,她過的很忐忑,她在東延做臥底的事,墨王也知道,他也是贊同的,甚至對她為了北烈的雄圖霸業(yè)甘愿涉險而贊嘆連連,可就因為三萬鐵騎,就因此惱了她,顧清顏有苦說不出。
    她怎么也沒想到元奕口口聲聲說以江山為聘來娶她,卻借她的手,除掉了北烈三萬鐵騎。
    這相當于是斷了墨王一條臂膀。
    他生氣在所難免,只是她的委屈卻沒人理會,墨王再不許她插手邊關之事,更別提出謀劃策了。
    是以之后,北烈和大周交手,再沒有顧清顏的手筆。
    大周給了北烈一個月考慮的時間,是否求和,全看北烈的誠心。
    時間越過去,墨王在北烈積攢的威望就越低。
    那么多百姓,都舍得讓自己的父親、兄弟、丈夫上戰(zhàn)場,拋頭顱灑熱血,為的就是換來太平。
    如今只要朝傾公主和上官昊的人頭,就能換回來太平,他為什么就不愿意!
    他墨王的兒子是兒子,他們的兒子就不是了?!
    不僅僅是百姓有怨言,就連軍中將士也頗有微詞。
    墨王壓力不小,可要他狠心,他又做不到。
    猶猶豫豫,遲疑不決,一拖再拖。
    一個月眨眼就過去了。
    大周開戰(zhàn)了。
    這一戰(zhàn),打的時間不短。
    足足三年。
    安容三年懷了兩胎,生了一對雙胞胎兒子后,又生了一個兒子。
    如今,揚兒都五歲大了。
    這三年,蕭湛在外打仗。
    安容依舊幫著籌備糧草餉銀。
    除了這事之外,還有一件很重大的事,那就是建造新的皇宮。
    按理,在戰(zhàn)亂期間,國庫正是空虛的時候,不應該這樣浪費人力物力。
    可建造新的皇宮是刻不容緩的事。
    大周皇宮離東延和北烈都很遠。
    現(xiàn)在東延已經歸順大周,成了大周的領土,北烈在不久的將來也是了。
    若是京都依舊的話,未免有頭重腳輕,對東延和北烈的管理有一種鞭長莫及的無力感。
    遲早要修新都城,早修建,早完事。
    安容想的很簡單,把東延皇宮里那些寶貝賣了換銀子,拿來修建新皇宮。
    羊毛出在羊身上,反正不心疼。
    新皇宮修了整整四年。
    搬進皇宮之日,便是蕭湛登基之時。
    很不巧,那一天,黃道吉日啊。
    安容身為皇后,哪怕身懷六甲,也必須在場。
    一通繁復禮儀下來,累的她胎動,早產了,又生了個兒子……
    舉國同慶。
    唯有蕭湛和安容不開心。
    又是兒子。
    他們兒子不少了,已經有四個了,兒子以后再生也行,現(xiàn)在迫切的想要個女兒。
    錦繡宮。
    皇后的寢宮。
    安容靠在大迎枕上,看著才出生的兒子,眼神很哀怨。
    “晗月生了玥兒,纖柔生了黎兒,就連清和和弋陽都生了女兒。為什么我就生不了女兒?”安容不服氣。
    她們每回來,都是一手牽著兒子,懷里抱著女兒。
    獨獨她,屁股后面跟著好幾個,都是兒子。
    蕭湛無話可說,一連生了五個,全是兒子的,當真是不多見。
    可他前世碰到玉鐲時,看到安容生了七個兒子。
    當時肚子里還揣著一個,是男是女。尚未可知……
    就算那一胎是女兒。也就是說還得再生兩兒子?
    以前打仗,只覺得安容懷著身孕很辛苦。
    一旦不打仗了,他覺得辛苦的是他。
    憋的辛苦。
    外面,蕭揚帶著三個弟弟進來。
    六歲的他。今天剛冊封為太子。一身太子衣裝。分外惹眼。
    可是安容一眼看見的不是他,也不是四歲大的蕭然和蕭逸,更不是兩歲大的蕭瑞。而是海棠懷里抱著的女兒,靈兒。
    安容懷第二胎的時候,李良不知道動了什么法子,居然煽動軍中將士,讓他們起哄,讓蕭湛破例在軍中給他和芍藥辦喜事。
    當時,整個軍營都轟了起來,請蕭湛答應。
    所謂軍心,不可違逆。
    但蕭湛沒有立即答應,只道,“等攻破廉城,喜宴和慶功宴一起辦!”
    當時士氣高漲,恨不得立刻破了廉城。
    趙風那廝,平常不吭聲不吭氣的,居然在一旁加了一句,那把屬下跟海棠的親事一并辦了吧?
    當時,安容都不知道他跟海棠看對眼了。
    海棠自己也不知道,偏蕭湛還當趙風和海棠已經私下定情,就準了。
    左右成一對也是成,兩對也一樣。
    大將軍都答應了,海棠還能不答應?就這樣稀里糊涂的嫁了。
    趙成一聽,兩兄弟都娶媳婦了,他也不能落單了啊,趕緊把自己加上,他要娶紅綢。
    在賀城的衙門,他扶了紅綢一把,就看中了她了。
    就這樣,在軍營里,破天荒第一次辦了喜宴。
    紅綢和芍藥生的都是兒子,海棠生的是女兒。
    丫鬟沒安容這么能生,生了一胎之后,目前只有紅綢懷了二胎,才四個月大。
    幾個丫鬟雖然嫁了人,之前打仗,都住在軍營里,并沒有分開。
    現(xiàn)在,安容給她們賜了府邸,挨的很近,許她們一個月進宮伺候她半個月。
    海棠伺候安容的時候,會把靈兒帶在身邊。
    靈兒很乖,安容很喜歡她。
    只是這會兒,安容看靈兒的眼神,讓海棠有些犯怵,怎么看怎么舉得皇后想將靈兒據(jù)為己有。
    正巧這時候幾個皇子圍上去看小皇子,海棠麻溜的抱著靈兒走了。
    皇后想生女兒快想瘋了,偏生一個是少爺,再生還是,簡直邪了門了。
    蕭揚幾個趴在床邊,看新出生的弟弟。
    他有些抱怨,“母后,說好的生妹妹,怎么又是弟弟?”
    蕭湛在一旁道,“別往你母后心口上撒鹽,弟弟也很好。”
    蕭揚瞥了蕭湛一眼,自家老爹,他還是怕的,他看了蕭然幾個一眼,道,“弟弟是好,可是我都有三個了。”
    蕭然看了蕭逸和蕭瑞一眼,接口道,“弟弟是好,我有兩個了!”
    蕭逸瞅著蕭瑞,道,“弟弟是好,我有一個了!”
    蕭瑞最小,他也隨著他們往一旁看,可惜沒有。
    蕭瑞高興了,“我喜歡弟弟!”
    說著,他又道,“我有哥哥,有弟弟,就差姐姐和妹妹了,母后,你什么時候給我生姐姐和妹妹?”
    蕭逸瞅著蕭瑞道,“別想了,你是不可能有姐姐了。”
    “為什么?”兩歲大的蕭瑞,有些不解。
    蕭逸很有耐性,道,“母后再生,只可能是妹妹和弟弟。”
    蕭瑞似懂非懂,不過不妨礙他高興,他也有弟弟了。
    看著這么多兒子,安容也高興啊。
    可是她還是想要女兒……
    她希望兒女雙全,就算不一樣多,也不用一邊倒吧?
    安容深呼兩口氣道,“我一定會生女兒的!”
    等她說完,蕭揚把手伸開。道,“母后,你快抽簽給弟弟取名字。”
    安容隨手拿了一張。
    蕭玖。
    剛定下名字,小玖兒就醒了。
    兒子生多了,有經驗,是餓醒的。
    蕭湛吩咐嬤嬤帶蕭揚他們下去。
    安容抱起小玖兒喂奶,沒有讓奶娘喂。
    安容發(fā)現(xiàn),她親自喂養(yǎng)的孩子,身體都強壯些,尤其是揚兒。越長大越像蕭湛。冬天不喜歡穿厚厚的衣服,喜歡穿的很淡薄。
    蕭然和蕭逸也是,丫鬟一個不留神,就把外袍脫了。
    安容喂飽小玖兒。他又睡著了。
    外面。有丫鬟進來。丫鬟手上裹著紗布。
    這是安容新買的丫鬟木槿,她斂眉問道,“她又摔了碗?”
    這個她。指的是顧清顏。
    丫鬟點點頭。
    安容臉色不變,她已經習以為常了。
    顧清顏被俘虜大半年了,從她和上官昊被押解回京,連軒就把怎么處置他們兩個攬在了身上。
    連軒整治人,他敢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連軒對待他們沒有像對待元奕那樣,只關在鐵籠子里,關到死為止。
    他把他們關在皇宮,最臟最臭的地方,皇宮刷馬桶的地方。
    連軒讓他們兩個在那里刷馬桶。
    未免上官昊逃走,在他腳上綁了玄鐵球,很沉很沉。
    本來顧清顏也要綁的,安容心軟,求了句情,這才改成了普通鐵球,三斤重。
    他們兩個,不干活。
    每天一人一個包子,一個饅頭。
    干活,才能吃飽飯。
    開始,兩人還很倔強。
    最近,越來越老實了,只是顧清顏偶爾還會發(fā)脾氣,摔碗砸盤子,以泄心頭怒氣。
    今兒,顧清顏發(fā)脾氣,是因為安容又生了個兒子。
    當初,她腹中懷的也是個兒子。
    因為戰(zhàn)亂,她隨著上官昊顛簸,坐馬車時,馬車跑太快,踩了石塊,側翻動了胎氣,最終小產。
    六個月大的孩子,縱使她醫(yī)術超群,也回天乏術。
    他們兩個被俘虜了,墨王則在戰(zhàn)場之上,被蕭湛一箭射死。
    兩人都很隱忍,覺得會有人來救他們。
    的確,有暗衛(wèi)偷偷潛進宮,試圖搭救他們。
    連軒賊壞,他故意放暗衛(wèi)到他們跟前,當著他們的面活捉了暗衛(wèi)。
    一次又一次的將上官昊和顧清顏的希望碾得粉碎。
    漸漸的,上官昊的心死了。
    在上一波營救他們的暗衛(wèi)被活捉之后,半年再沒人搭救他們。
    一天夜里,下著瓢潑大雨。
    第二天,丫鬟送飯時,發(fā)現(xiàn)兩人雙雙斃命。
    死前墻上留了四個字,用血寫的:若有來生。
    沒人知道他們,若真的有來生會怎么樣,是悔改了,還是會報復。
    從被俘虜,到自盡身亡。
    上官昊和顧清顏忍了兩年。
    元奕就不同了,他被俘虜了十五年,關了十五年,才過世。
    他也是自盡的,不過是朝傾公主病逝,他生無可戀才去的。
    蕭湛也沒有將他一直關在鐵籠子里,關了四年后,就把他放了出來,當時朝傾公主知道北烈國破人亡,北烈皇帝皇后縱火焚身,思親心切,傷心欲絕,元奕幾天沒見到她,求安容和蕭湛,讓他去見朝傾公主。
    從那天起,他就和上官昊一樣,腳上綁著玄鐵球,走動可以,想逃走,斷然不可能。
    對朝傾公主,對他。
    安容能做的都做了。
    不過,朝傾公主把小烈兒教養(yǎng)的很好,沒有教給他仇恨,元奕也沒有給唯一的兒子太多的負擔,只愿他活的快樂。
    天下一統(tǒng),四海升平,百姓安居樂業(yè)。
    后宮只有安容一人。
    倒是有大臣提過讓蕭湛選秀。
    那提選秀的大臣,蕭湛面無表情的聽他說完,然后直接貶官了。
    貶官理由是故意制造帝后矛盾。
    打那以后,再沒人提選秀的事。
    再加上,安容夠能生的,五個皇子……
    多少皇上,窮奇一生,也才生了五個?
    而且,據(jù)說皇后又懷上?
    據(jù)說有大臣在賭,這回皇后是生皇子還是公主了。
    大雪紛飛,銀裝素裹。
    御書房前,安容系著大紅斗篷,看著幾個孩子在雪地里打滾嬉笑。
    她嘴角一抹笑,怎么也掩不住。
    不知何時,蕭湛站在她身邊,將她擁在懷里。
    又不知站了多久,趙風走過來道,“皇上,有太上皇他們的消息了。”
    當初,蕭湛攻破北烈,凱旋之際。
    皇上送了一道圣旨來。
    禪位的圣旨。
    這么多年,蕭湛一直派人找他們,一直沒有音訊。
    蕭湛瞥頭望著趙風,問道,“在哪兒?”
    趙風回道,“在六百里外的清風亭,當時王爺懷里還抱著個小少爺,喊他大爹爹……。”
    安容愕然,“大爹爹?”
    這是說還有二爹爹了?
    趙風繼續(xù)道,“太上皇說皇上把大周治理的很好,不必找他,閑云野鶴的日子悠閑自在,比做皇上舒坦。”
    閑云野鶴當然舒坦了。
    比起做皇帝,他更喜歡打仗那幾年。
    只是揚兒還小……還擔不起重任。
    蕭湛握著安容的手道,“等揚兒滿十三歲,我就禪位給他,帶你過閑云野鶴的生活。”
    安容依偎在他胸前,笑的心滿意足。
    若說人生還有什么遺憾,就差一個女兒了。
    這個遺憾,在安容生了個兒子后,又生了個兒子,徹底變成了絕望。
    安容生兒子,生出了郁抑癥。
    蕭湛提前一年禪位,帶安容游山玩水去了。
    偏巧,安容又懷上了。
    站在船頭,看水波瀲滟。
    安容摸著肚子道,“萬一又是個兒子怎么辦?”
    “應該不會了吧?”
    “你總是說不會!”
    “這一回肯定不會了!”
    “萬一呢?”
    “沒有萬一。”
    “……萬一呢,萬一呢。”
    “要真是兒子,為夫就去給你搶個女兒回來!”
    八個月后,安容總算如愿誕下一女兒。
    她盼女兒,盼了十年。
    來的太晚。
    故取名,蕭晚。
    ps:大結局了哈,該交代的貌似木有遺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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