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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逆襲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
    瞿城倚靠在車后座上,閉目養(yǎng)神,手指頭無意識的轉(zhuǎn)著口袋里一根香煙,聽著阿四的回報。
    “徐大哥周一上午參見徐氏的股東大會,下午去清源養(yǎng)殖場見客戶,晚上回S市還去徐家老宅監(jiān)督徐新年,順便給徐老爺子上香。周二上午趙家私房菜新餐廳開業(yè),他去剪彩,下午回豪庭跟春江酒廠的李總見面,晚上相約一起打高爾夫,周三上午……”
    “停停停。”瞿城擺了擺手,揉了揉發(fā)痛的太陽穴,“你直接告訴我,他這一周到底哪一天休息就好了。”
    “哦,城哥你等一下啊,我要看一看。”阿四畢恭畢敬的點了點頭,認(rèn)真的翻動著手里的記事本,足足翻了有十幾頁,才搖了搖頭說,“這一周徐大哥的行程全滿,沒有假期。”
    “……”瞿城臉色發(fā)黑,嘴角抽了抽硬是沒有說出一句話。
    他已經(jīng)連續(xù)兩周沒有見過那只孔雀了,自從重新掌管徐氏之后,這只家雀不僅要想辦法籌巨額資金補上欠債,還要管著豪庭上下幾十家分店的生意,甚至還得不忘顧上他的養(yǎng)殖場和小餐廳,但是唯獨沒有把時間留給自己。
    瞿城這時候悔的腸子都青了,恨不得從來沒有把豪庭交給徐辭年,原本是指望靠著媳婦兒吃軟飯的,結(jié)果軟飯沒吃上,直接進了冷宮吃牢飯。
    天知道他現(xiàn)在除了每天在青龍幫里坐坐鎮(zhèn),處理一堆雜七雜八的瑣事以外,完全變成一個大閑人,原本天天忙的跟死狗一樣的時候,他總是盼著能閑下來多陪陪孔雀,結(jié)果現(xiàn)在時間是有了,孔雀倒是撲棱著飛走了。
    瞿城越想越覺得憋屈,挑眉看了一眼忠心耿耿的阿四,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腦袋,“臭小子,我讓你跟著辭年,是讓你幫著他分憂的,結(jié)果你忙沒幫上,還把他的行程安排這么滿,是想累死他嗎?”
    阿四“哎喲”一聲捂住腦袋,委屈的不得了,“城哥……這不能怪我啊……徐大哥他就是個工作狂,您又不是不知道,連您都怕他,我哪兒敢說說三道四啊?”
    小弟紅果果的揭露了某人怕老婆的本質(zhì),某人當(dāng)即臉上更掛不住了。
    “你哪兒這么多廢話?又想挨揍了是吧,下次他再把工作安排這么滿,你就把他堵在辦公室里,直接給我打電話,讓我去收拾他,看那只家雀還敢不敢得瑟。”
    ”……是。”阿四嘴上答應(yīng),心里卻默默地翻了白眼,忍不住吐槽:城哥,您這話也就對付一下外人,在徐大哥面前您舍得嗎?還收拾他,他不收拾您就不錯了。
    車?yán)镆恢饕黄驼f著,窗外突然傳來一陣熱鬧的喧嘩聲,緊接著幼兒園大門打開了,一大群小豆丁大小的孩子背著小書包涌了出來,挨個飛撲到自己家長懷里。
    瞿城抬手看了一下表,拉開車門走了下去,一眼就看到遠處窩窩背著小黃雞書包,跟著小朋友一起走了出來。
    小家伙大老遠就看到了瞿城,高興地大眼睛瞬間就亮了,搖了搖小肉胳膊,圓滾滾的跑過來,“城城!”
    瞿城彎腰把他抱起來放在懷里,用臉上的青胡茬蹭了蹭小家伙的臉蛋,“寶貝兒子,眼神夠尖的,一眼就看到我了。”
    “因為城城每天都來的,窩窩只要看到車車就知道啦。”窩窩笑瞇瞇的摟住他的脖子蹭蹭,無比自然的往瞿城的西裝口袋里一摸,果然抓到好幾塊軟糖,還都是他最喜歡的小兔子形狀。
    旁邊的阿四忍笑,每次看到城哥跟窩窩湊在一起,都很喜感。
    窩窩軟萌人見人愛也就罷了,可是老大一身黑漆漆的西裝,配上彪悍高大的身材,怎么看都霸氣十足,可是誰能想到他為了哄兒子,竟然在口袋里天天裝著軟糖。試想一下,一個硬漢瞇著眼睛對付敵人的時候,順手往口袋里一摸,在所有人都以為他會掏出一顆煙叼在嘴邊的時候,竟然掏出一塊小兔糖塞進嘴里,瞬間……形象就崩壞了。
    坐在車?yán)铮C窩擺弄著在幼兒園發(fā)的橡皮泥,一會兒搓成圓的,一會兒搓成扁的,自己玩的不亦樂乎。
    瞿城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中午十一點多了,低頭問兒子,“團子,你中午想吃什么?”
    窩窩沒反應(yīng),繼續(xù)認(rèn)真的搓著手里的橡皮泥。
    “問你呢小家伙,中午要吃什么,定好了之后我給你爸帶電話,叫他一起來吃。”
    窩窩還是沒有說話,小心翼翼的把一顆搓的圓溜溜的東西放在座椅上,拿著一點肉紅色泥,用胖乎乎的手指頭往上面粘。
    瞿城問了半天,都沒見他有反應(yīng),不由得對他手里揉搓的東西有了興趣,低頭湊近一看,覺得小家伙揉出來的東西長得實在很奇怪。
    “這是什么?”
    他突然湊在窩窩耳邊開口,引得小家伙嚇了一跳,圓溜溜的眼睛瞪得老大,連小屁股都跳了一下,震得放在座椅上的“作品”跟著一起顫了顫,嚇得他趕忙用小爪子護住。
    “城城表嚇唬它。”
    瞿城看他認(rèn)真的樣子,失笑一聲,身后拿起他的“作品”仔細(xì)的端詳。
    怎么說呢……寶貝兒子這塑造力還是有的,但是誰能告訴他一個肉紅色的蛋上沾著一根長長的帶子,到底是個什么東西?
    “團子,你這捏的是什么?”
    "是豌豆啊,會變成好大好大,然后從爸爸嘴里……"窩窩越說小聲音越小,后來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下子就不說了。
    “?”瞿城聽的云里霧里,什么豆子,什么變大,這些又跟辭年有什么關(guān)系?
    窩窩后面的話他沒有聽清楚,本想追問一下,轉(zhuǎn)念一想又覺得自己干什么跟一個三歲大的孩子較真,本來這個年紀(jì)腦袋里就都是稀奇古怪的東西,或許并沒有其他什么含義。
    “你是說這是一粒豌豆?”瞿城拿著小家伙的“杰作”仔細(xì)的看,怎么看都像一顆蛋。
    “嗯嗯,城城,像不像像不像?”窩窩使勁的點頭,圓眼睛發(fā)亮。
    瞿城故意逗他,拿著“蛋蛋”在手里轉(zhuǎn)了轉(zhuǎn)說,“豌豆明明是綠色的,你捏這個時候是不是肚子餓了,想吃雞蛋,所以才不小心捏成這個樣子?”
    窩窩不開心,嘴巴一扁,“明明是豆豆,就是豆豆,我親眼看到了。”
    瞿城被他的樣子逗笑了,把他抱在膝蓋上,揉他腦袋上的呆毛,“好好好,你看到了,那你告訴我在哪兒看到的,讓我也去見識一下。”
    “在爸爸的……”窩窩幾乎脫口而出,可是腦袋里突然浮現(xiàn)出徐辭年曾經(jīng)跟他說過的話,如果把“大豌豆”的事情告訴城城,城城馬上會走掉,而且還拉了鉤鉤,說了會變成小胖子的。
    窩窩一臉嚴(yán)肅認(rèn)真,鼓了鼓腮幫子,撅著屁股縮進了瞿城懷里,“表說了,你不懂。”
    瞿城被他這副人小鬼大的樣子逗的前仰后合,連前面開車的阿四都忍俊不禁。
    車子一路前行,窩窩終于決定要去吃城南街的糖三角和炸山藥,瞿城算著午飯時間徐辭年總會有空,所以撥通了他的電話,結(jié)果三四個電話打過去一直沒有人接聽,這讓他輕微的蹙起了眉頭。
    “阿四,今天辭年的工作多嗎?中午難道也要忙?”
    這話把阿四問住了,他趁著等紅燈的時候,掏出記事本翻了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徐辭年上午下午都用工作,惟獨中午沒有任何記錄,“呃……城哥,這個我真不清楚,今天徐大哥放了我的假,所以中午他忙不忙我也不清楚,或許吃飯的時間人多嘴雜的他沒聽見,您再打一次試試。”
    瞿城點了點頭沒說話,低頭給徐辭年發(fā)短信,
    “哇,爸爸!”
    窩窩突然叫了一嗓子,引得瞿城抬起頭,看到小家伙不知什么時候從他的膝蓋上爬到了一邊,這會兒正沖著窗外使勁的揮爪子,笑的兩只眼睛都瞇起來了。
    “爸爸我在這里,城城也在的!”
    窩窩高興地想往車外跑,差一點就打開了車門,幸好瞿城一把抱住他,抬頭順著他的目光往前看,目光不受控制的閃爍了幾下。
    隔著一層車窗玻璃,在街邊路口的位置有一家飯館,此時靠窗的位置坐著徐辭年,放下茶杯沖瞪了對面男人一眼,耳根發(fā)紅,看起來有些不好意思。
    他對面的男人,穿著一件灰色西裝,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看起來十分英俊,這會兒看到徐辭年的樣子,不受控制的笑了起來。
    無聲的,仿佛啞劇一般的情景,讓此時正坐在車?yán)锏啮某侨伎丛诹搜劾铮右幌伦映亮藥追帧?br/>     他聽不到兩個人在說什么,但是卻看得出那股歡樂的氣氛,他已經(jīng)兩周沒見過徐辭年了,平時因為太忙,兩個人都沒法見面,只是每天半夜通電話,隨便聊幾句,徐辭年就會一副非常疲憊的樣子掛掉電話,為了這個,瞿城今天特意空出時間,想要把這只工作狂一般的孔雀綁回家,結(jié)果卻意外看到了這樣一幕。
    不知道這算不算那日孔雀看到他跟岳照在一起的報復(fù)?
    瞿城心里有點失落,但是臉上卻什么都沒有顯露,一直是那副大喇喇的樣子。
    很顯然阿四也看到了徐辭年,他盯著窗外看一眼,又回頭看瞿城,一時都結(jié)巴了,“城……城哥,您要不要下去找徐大哥?或者再給他打個電話試試。”
    瞿城低笑一聲,搖了搖頭,“不用,他現(xiàn)在工作忙,沒準(zhǔn)只是出來談生意,為了這么一點事情就進去找人,搞得他下不了臺也太扯淡了。這么操蛋的事我可干不出來,又不是娘們。對了,他對面那男人你認(rèn)識嗎?是哪家公司的人?”
    阿四搖了搖頭,“我沒記得徐大哥有這么一個客戶,他平時有幾天是不需要我跟著的,我從哪兒知道啊。”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奶聲奶氣的聲音突然響起,“我知道的,趙叔叔是爸爸的朋友。”
    “趙叔叔?乖寶,你認(rèn)識這人?”瞿城詫異了。
    窩窩點了點頭,“嗯啊,趙叔叔說很早很早就是認(rèn)識爸爸了,他兇爸爸,爸爸都不回嘴的。”
    瞿城的臉色當(dāng)即變得有些難看,繼續(xù)追問下去,窩窩卻什么都不清楚了。這是他第一次有了這種不安定的感覺,非常微妙,不算疼,但是卻像刺一樣戳著皮肉,讓他非常的不舒服。
    回過頭看了看窗外跟別人交談的徐辭年,他最終抿了抿嘴吧說,“阿四,開車吧。”
    阿四詫異的挑了挑眉毛,“城哥您真不進去?”
    “辭年不會的,沒必要多問。”瞿城摟著窩窩,重新靠在車座上閉目養(yǎng)神,臉上一片淡然,絲毫沒有看出一丁點情緒起伏。
    他當(dāng)然吃味,或者說他的占有欲強烈的,幾乎沒法允許別人多看徐辭年一眼,更何況是有人敢對他這樣笑,甚至敢兇他。但是,他又無比的信任徐辭年,所以根本不把別人放在眼里。
    這時綠燈亮起,車后響起一片喇叭聲,阿四微微咋舌,看了一眼車后的瞿城,沒再多嘴,乖乖的發(fā)動了汽車。
    車隊長龍慢慢散開,街道又恢復(fù)了車水馬龍,徐辭年砰一下把茶杯放在桌子上,一張臉通紅,“趙睿,我謝謝你了,如果只是說這些沒用的事情,你沒必要特意把我約出來!”
    趙睿啜了一口茶,慢條斯理的開口,“怎么能叫沒用呢?你快三個月的時候,會出現(xiàn)尿頻、尿急,YIN=道分泌物增加,哦對,你沒有這東西,那至少RU=頭會變大隆起,RU=暈變深,你有沒有啊?”
    徐辭年惱羞成怒,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要不是礙于場合真的準(zhǔn)備給趙睿兩拳,“沒有!我是男人好嗎,根本不可能出現(xiàn)這些情況,大庭廣眾的……你,你能不能不要說這些?”
    趙睿控制不住大笑起來,“你害羞什么,我還不是擔(dān)心你的身體嗎?你可是我現(xiàn)在的重點科研保護對象,我必須要仔細(xì)的問清楚你的近況,更何況,這樣你就受不了了,要是萬一等你生下來沒有奶,還得指望你家那口子幫你嘬出來呢,這是治病你懂不懂,別把那些淫禾歲黃暴思想往我身上放。”
    徐辭年尷尬窘迫的臉都快滴血了,胸口急速的起伏幾下,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低吼道,“我他媽根本沒有……那什么……嘬你個大頭鬼啊!”
    “你沒有?可憐的窩窩竟然不是母乳喂養(yǎng),這可是個大發(fā)現(xiàn),我得記下來。”趙睿驚訝的挑起眉毛,從口袋里當(dāng)即拿出一個筆記本,開始往上面寫,“乳=腺沒有雌化現(xiàn)象,身體完全雄性,子=GONG沒有生產(chǎn)渠道,后期生理特征不詳。”
    徐辭年倏地一下站起來,驚得周圍幾個客人都抬頭看他,此時他臉上的表情已經(jīng)不是窘迫和羞恥能形容的了。
    “夠了夠了,今天就當(dāng)我壓根沒有見過你,趙睿你個王八蛋,要不是因為還用的著你,我一定讓人把你拖進小黑巷里暗殺了,封住你這張嘴。”
    威脅聲從牙縫里擠出來,低沉的只有趙睿一個人能聽見。
    他笑著擺擺手,扶了扶眼鏡,一把抓住轉(zhuǎn)身要走的徐辭年,笑著說,“你不愿意聽這些就算了,不過是朋友才貼心的告訴你哦,這段時間一定要禁房=事,你總不想騎在你男人身上的時候,嘩啦一下血流一床吧?”
    “……”徐辭年臉?biāo)查g就綠了,整張臉都僵住了,內(nèi)心控制不住吼:這個家伙太他媽太欠揍了!嘴巴臭成這樣活該一輩子在泌尿科啊!
    穩(wěn)了穩(wěn)呼吸,徐辭年頭暈眼花,只覺得自己再跟趙睿這個“庸醫(yī)”交談下去一定會氣死或者囧死,回頭剜了他一眼,在趙睿的大笑中,他狼狽的跑出了飯館。
    ***
    回到小四合院的時候,天都已經(jīng)黑了,徐辭年一推開門就聞到了飯香味,心想著鐘叔一定又在大展廚藝,心情也跟著愉悅了不少。
    “鐘叔,在做什么呢?好香啊。”
    整個院子里安靜極了,平時若是鐘叔在做飯,羅小茂和窩窩早就迫不及待的跑出來圍觀了,可此時一切都靜悄悄的,讓徐辭年心里有點疑惑。
    他順著香味,掀開布簾子往廚房鉆,一眼就看到了彎著腰正在調(diào)整火候大小的瞿城。
    兩個多星期沒見面,突然看到這個熟悉的身影讓徐辭年一瞬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愣在當(dāng)場,“……你,怎么在這里?”
    瞿城回過頭來,沖他大喇喇一笑,繼續(xù)低頭切菜,“我之前給你打過電話,可你一直沒接,所以我直接就來了,怎么著,不歡迎啊?”
    徐辭年愣了一下,拿出手機一看才發(fā)現(xiàn)早就已經(jīng)沒電了,他竟然忙到這個時候才注意到。
    笑著搖了搖頭,他從包里拿出一塊電池?fù)Q上,走過來看了看已經(jīng)堆放起食物的案板,當(dāng)即勾起了嘴角,“不歡迎能怎么樣,你進都進來了,我只是覺得新鮮,瞿老大日理萬機怎么想著跑到我家來當(dāng)伙夫了?”
    瞿城嘖嘖兩聲,瞟了他一眼,湊過來低聲說,“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他每次做出這個表情,幽深的眸子就會格外漆黑,徐辭年很喜歡他這雙眼睛,此時看到忍不住伸手去摸,被瞿城一下子攥住,放在嘴里咬了咬,“快說,想聽實話還是假話。”
    徐辭年抽出手指,嘴角翹起,似笑非笑的開口,“當(dāng)然是實話,瞿老大可是跟我發(fā)過誓,要是再敢說謊,可就不是被綁在床上一晚上的問題了。”
    想起那晚在清源度假村煎熬的懲罰,瞿城也笑了,仿若大提琴一樣低沉的嗓子開口說,“既然徐老板都這么說了,那我必須要招供了,實話其實就是……我想媳婦兒了,就不知道媳婦兒想不想我?”
    說到最后一個音的時候,他的呼吸噴在徐辭年的臉上,好像會法術(shù)一昂,直接鉆進了毛孔,拂到了徐辭年的骨頭上。
    兩個人半摟在一起,好久沒有這樣親近,徐辭年聽了他的話,耳廓有些泛紅,“那……假話是什么?”
    “假話就是我手癢,想給你露一手,讓你嘗嘗我的手藝。”
    瞿城說的特像模像樣,身上還不忘穿上格子圍裙,可是再低頭一看他切出來的成果,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徐辭年看著案板上切的大小不一的肉和蔬菜,情不自禁笑出了聲,“就你這手藝也好意思露一手?瞿老大,切菜和砍人可不一樣,你這么個糟蹋法兒還怎么吃?”
    說著他伸手解開瞿城腰間的圍裙系帶,指了指身后說,“行了,你別忙活了,這里交給我吧,你先去外面坐一會兒。”
    他解圍裙的姿勢就像是環(huán)抱著瞿城一樣,整個人靠進他胸口,瞿城伸手按住他的胳膊,兩臂一箍把人摟在懷里一轉(zhuǎn),讓徐辭年的后背貼在自己的胸口,兩只手重疊在他的胳膊上,“我偏要在這里做,徐老板要是覺得我做的不好,就親手教我唄,我可是個‘深入淺出’‘不恥下問’的好學(xué)生。”
    最后幾個字他說的低沉沙啞,嘴唇一張一合,像是不斷親吻他的耳廓一般,一下子引得徐辭年心頭一顫,連帶著耳朵又紅了。
    這么久跟愛人沒見面,誰受得了這種刺激?更何況,這家伙明明是故意撩撥他,還裝出一副乖順的樣子,實在是可惡。
    “你……先松手,你這樣按著我沒法切菜。”
    瞿城沒說話,只是更加用力的把他摟緊,高大的身軀彎下來,下巴擱在徐辭年的肩窩里,繼續(xù)細(xì)細(xì)密密的吻他的耳垂。
    徐辭年被他幾下子撩撥的呼吸不穩(wěn),不自在的縮了縮脖子,放下手里的菜刀就要轉(zhuǎn)身,“你再不老實一點,我可就不奉陪了。”
    “我哪里不老實了?不握著你的手,我怎么知道下刀的力度和角度?萬一切壞了你又要說我糟蹋東西了。”他一副好好先生的樣子,完全沒有把雙手從徐辭年身上拿下來的意思,火熱的身體緊緊的貼合著他的曲線,那架勢簡直恨不得兩個人就這么融在一起。
    徐辭年覺得今天的瞿城有點奇怪,變得格外黏糊人,雖然平時他也一向無賴流氓慣了,什么不要臉的招數(shù)都能使的出來,但是這樣纏人的樣子還真是破天荒頭一遭。
    “快切啊,別傻愣著,為了給你做這頓飯,我連晚飯都沒吃,現(xiàn)在再不抓緊時間,晚上就真的要餓肚子了。”
    瞿城一邊催促,一邊掀開徐辭年后背的襯衫,順著挺拔筆直的脊背鉆進去,不輕不重的撫=摸著他的皮膚,當(dāng)即點燃了徐辭年身體里的火熱。
    兩個大男人,都是三十歲的巔峰時期,有空的時候恨不得天天干那檔子事兒,更何況跟愛人分隔半個多月,如今熟悉的味道和體內(nèi)的YU=火乍起,差點讓徐辭年軟了腳跟,連帶著股=間最隱秘的位置都有些騷動。
    以前從來不會這個樣子的……
    徐辭年面色通紅,臉上尷尬不已,其實他是不好意思承認(rèn),自從發(fā)現(xiàn)肚子里那個東西之后,他就變得比以前敏感了,隨便被瞿城碰幾下就很想那什么……所以,最近一段時間他只能用工作的借口遠離這個無賴,省得自己總是往那檔子事上胡思亂想。
    但是此時無賴找上門來,還干脆不要臉的又碰又摸,讓徐辭年的呼吸都亂了幾分,閉著眼睛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隨手摸了一個蔬菜就放在案板上切,結(jié)果一共切了幾刀,濃郁的辛辣味就竄了上來,吸進鼻子里,當(dāng)即嗆得他眼淚都流出來了。
    “孔雀,原來你這么想我?都流眼淚了。”瞿城痞氣十足的湊過來,咬著徐辭年的脖子,不輕不重的開著玩笑。
    徐辭年眼淚滿眶,重重的打了個噴嚏才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慌亂之下拿的竟然是個紫色的洋蔥頭。
    “一邊去,都是你打岔,我忘了把洋蔥泡進水里,你離我遠一點。”
    每次切洋蔥他都眼淚橫流,這次完全沒有心理準(zhǔn)備,更是嗆的睜不開眼睛,眼淚洶涌的往下淌,連眼眶都紅了,配上身上的格子圍裙和白色襯衫,顯得溫潤柔和,讓人恨不得使勁欺負(fù)。
    瞿城的目光愈加深沉,腦袋里控制不住想起今天中午在路邊看到的那一幕,想到這樣好的一個人,竟然瞞著他去見了別人,而且還是個連窩窩都認(rèn)識的老熟人,他這個“家禽飼養(yǎng)員”卻一直被瞞在鼓里,心里的占有欲再一次濃烈的涌上來。
    他承認(rèn)自己對徐辭年是極度的小肚雞腸,就算今天的事情完全不足以讓他吃醋,他也必須討回來,把這只孔雀牢牢地箍在自己懷里,想飛也飛不走。
    趁著徐辭年流著眼淚,不停用清水洗眼睛的時候,他突然把人橫抱起來,放在了對面的盥洗臺上,接著整個人都壓了上去。
    徐辭年嚇了一跳,睜不開眼睛,卻驚呼了一聲,結(jié)果聲音還沒發(fā)完整就一下子被瞿城攫住了嘴唇。
    “!”
    他坐在臺子上,眼睛里全是眼淚,根本看不清楚眼前的東西,只能看到瞿城的大概輪廓,所以沒看到瞿城幽深如夜的目光。
    火熱的舌頭闖進來,鼻尖全都是瞿城的氣息,身體里的騷動在這一刻全面爆發(fā),仿佛身體內(nèi)部就像裝了一個定時炸彈,引線就是這個叫“瞿城”的這個人。
    也就是近兩三個月的時間,他感覺自己的血脈就像跟瞿城有了呼應(yīng),每次他一湊上來,自己就興奮地難以自制,連帶著肚子都滾滾發(fā)燙,像是恨不得瞿城伸出手來摸摸他。
    半個多月的空窗期,讓兩個大男人一下子擦槍走火,僅僅是一個吻就全身滾燙,徐辭年更是頭皮發(fā)麻,第一次發(fā)現(xiàn)他這么渴望這個男人。
    腦袋里亂成一團,他來不及去思考,伸手摟住瞿城的脖子,更加兇猛又主動的纏上來,跟瞿城的舌頭搶奪著主動權(quán)。
    彼此緊緊地粘合在一起,嘴唇不斷發(fā)出惹人遐想的水漬聲,配合著鍋臺上煮得咕嘟作響的紅燒肉,一切似乎都是這樣順理成章。
    徐辭年背后抵在墻上,雙腿自然分開,瞿城嵌在他身體中間,胡亂的扯下自己的領(lǐng)帶扔到一邊,接著迫不及待的吻上來,粗重的呼吸噴在兩人的鼻尖上,兩個人對視一眼,火熱的視線黏合在一起,徐辭年輕笑一聲,擦了擦濕潤的嘴唇,接著扯著瞿城的領(lǐng)子再次咬住他的嘴唇。
    他不想掩蓋什么,對于瞿城的渴望無法自制的洶涌流淌出來,這時候他甚至都不愿意多想,自己最近怎么會突然變得這么饑=渴,因為瞿城就在他眼前,哪怕故意用工作將兩個人分離,也阻擋不了身體里的渴望,如今天雷勾地火,一觸即發(fā),他什么也不想管了。
    兩個人熱烈又繾綣的糾纏在一起,瞿城對于徐辭年的反應(yīng)大大的驚喜了,眼睛深邃像是濃稠的墨汁,胸口砰砰直跳,伸手扯掉徐辭年的褲子,揉捏著他露出來的半截屁=股,指尖探進去,竟然已經(jīng)濕潤了。
    瞿城愣了一下,接著鋒利剛硬的眉宇舒展開來,控制不住低笑起來,“孔雀,你濕了。”
    “……”徐辭年的臉?biāo)查g又紅了一層,很想一巴掌抽過去,可是股=間明顯的騷動和濕潤的感覺讓他都不好意思抬頭。
    他自己都不明白怎么突然變成這樣,以前從來不會分泌這些亂七八糟啊……
    惱羞成怒之下,他薅住瞿城的耳朵,堵住他的嘴唇,不想聽到這些胡言亂語。
    瞿城的笑聲被堵在嘴巴里,連帶著心頭上的陰霾都散去了大半,全身的溫度拔高到了極致,盯著手指頭上濕漉漉的痕跡,他石更的發(fā)痛,按住徐辭年的肩膀,把他的褲子徹底扯下來,一邊問他的嘴唇,一邊又探進去一根手指,竟然完全沒費力氣就吞了下去。
    徐辭年把腦袋埋在他的胸口,耳尖通紅,似乎對自己的身體羞恥的連反應(yīng)都做不到了,瞿城只覺得他今天異常的可口,簡直像發(fā)夢一樣,不敢相信兩個人許久沒做這事,他家孔雀竟然自動升級了?!
    心里又想笑又j□j,血脈筋骨似乎都聽到了欲=望咆哮的聲音,瞿城深吸一口氣,把徐辭年的雙腿分的更開,露出自己堅硬兇狠的器官,抵在入口,用力往里頂進去……
    “呃……”
    巨大的肉=塊比不得手指,一下子讓徐辭年感覺到了疼痛,也瞬間拉回了他的理智。
    他的身體還帶著滾燙的溫度,一低頭看能看到瞿城青筋纏繞的家伙,它正一寸一寸的往里頂,一點點把他的身體撬開,原本正滾燙的仿佛熱烈歡迎瞿城的肚子,突然疼了起來,非常尖銳的疼,簡直像一盆冷水一般瞬間澆在徐辭年的腦袋上。
    “這段時間禁止一切房=事,你總不想血流一床吧?”
    趙睿的聲音不知道從哪里傳來,徐辭年的臉?biāo)查g就白了。
    男人永遠是XIA=半身思考的動物,長久未見的思念讓他極度的渴望瞿城這個無賴,甚至身體都提前做好了接納他的準(zhǔn)備,所以意=亂=情=迷之下他竟然忘了自己現(xiàn)在根本沒辦法干這檔子事兒!
    “你給我拔=出來。”徐辭年突然推了瞿城一把,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別提多尷尬了。
    “……”瞿城額頭上的青筋因為這句話都跳了出來,“孔雀,你玩兒我呢?這時候你讓我拔=出來?”
    “我,不想做了,我有點難受,你……那什么,趕緊的出來。”
    瞿城這時候已經(jīng)像罵娘了,任何一個男人在這種時候都忍受不了,更何況他媽的已經(jīng)進去了,在出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本來想不管不顧的繼續(xù)下去,可是他一往里送,徐辭年就疼得叫喚一聲,往外一撤,徐辭年又軟軟的哼聲,簡直要了他的命了!
    此時的徐辭年也沒有比他好哪兒去,肉塊推進去的時候他就頭皮發(fā)麻,疼得厲害,可是推出來的時候,腸=道又被摩擦的j□j,就像在神經(jīng)上放小蟲一樣,折磨得他上天入地都無門。
    “你別……別動了,先這樣,嘶……都說了你別動了!”徐辭年雙手撐著盥洗臺,眼睛帶著被洋蔥嗆出來的淚水,這么一嗓子,搞得瞿城又脹大了一圈。
    “操……孔雀,你他媽就作吧,今天甭想像上次在度假村那樣,把我一個人晾在那兒自己跑了。”
    吃過一次教訓(xùn)的瞿城,早就知道這只孔雀有多狡猾,沒準(zhǔn)現(xiàn)在又是一出“苦肉計”,他要是再上當(dāng),簡直成傻子了。
    他摸著徐辭年的腦袋,安撫似的吻他的嘴角,一邊把自己緩緩的送進去,一邊低頭吻他的肩胛骨,從胸口一路向下,留下一路濕漉漉的痕跡。
    “嘶……真不行!瞿城你他媽先放開我再說!不行,你別這樣……”
    越來越鮮明的疼痛讓徐辭年真的嚇到了,他真怕傷了肚子里的小豆子,不停地往后縮,用腳踹瞿城的肩膀。
    這時候瞿城的吻已經(jīng)從肋骨落到了肚子上,本來想含住徐辭年的家伙,讓他舒服一點,可是當(dāng)嘴唇劃過腹部的時候,他一下子停住了,連帶著把自己的家伙也拔了出來。
    堅硬的利刃離體,徐辭年終于緩過一口氣,整個人仰在墻上不停地喘著粗氣,就聽瞿城突然開口,“辭年,你的肚子……怎么胖了這么多?”
    這句話要是放在正常小情侶之間,簡直是煞風(fēng)景的利器,但是徐辭年顯然沒空管這個了,倏地睜大眼睛,下意識的捂緊肚子,“什……什么胖了這么多?”
    他臉上若無其事,可是心卻在咚咚打鼓,幸好他的肚子沒有像一些女人一樣顯露的這么厲害,現(xiàn)在只是圓了一些,腹肌的輪廓淺了一些,一般人絕對不會往這個方向懷疑,但是瞿城這雙眼睛會不會發(fā)現(xiàn)問題,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瞿城的眼睛半瞇了起來,手掌不顧徐辭年的反應(yīng)撫上了他的肚子,那里沒有一點反應(yīng),像是多了一塊拳頭大小的贅肉。
    “辭年,你是不是有事情瞞著我?”
    徐辭年心口一跳,起身跳下盥洗臺,臉上掛出一抹嗤笑,“你他媽怎么跟個娘們似的疑神疑鬼,我就是累了不想做了,你瞎琢磨什么呢?”
    說著他攏好衣服,幾乎不敢看瞿城的眼睛,轉(zhuǎn)身就往外走,結(jié)果胳膊一下子被攥住。
    瞿城把他拽回來,一雙眼睛銳利無比,像是生生要把徐辭年看透。
    徐辭年像來不懼,更何況是面對瞿城,可是此時此刻他隱瞞實情,有沒想好究竟怎么開口,一時竟然害怕了,手心里都冒出了冷汗。
    就在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道尖銳的響鈴聲像閃電一樣劈開凝滯的氣氛,徐辭年陡然松了一口氣,后背都半濕了,“我的電話,有什么事情,一會兒再說。”
    終于找到了借口,他簡直要謝天謝地,拿著手機就要往外走,卻被瞿城一下子攔住,不由分說的奪過來一看,屏幕上赫然顯示著“趙睿”兩個大字。
    又是姓趙的……
    瞿城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吸了一口氣把手機又還給了徐辭年。
    徐辭年不想再在他銳利的視線地下多待一秒,拿著手機什么話也沒說就逃出了廚房,瞿城站在原地,緊緊地盯著他的背影和那略微有弧度的肚子,輕輕的皺起了眉頭,會是他想的那樣嗎?
    作者有話要說:請堅信城哥對趙醫(yī)生絕對發(fā)展不到狗血吃醋情節(jié),蓮花和月月舒就夠作者菌折騰的了……
    至于城哥啥時候知道包子,這是個過程嘛,你看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懷疑了,所以很快的,么么(づ ̄ 3 ̄)づ
    PS:謝謝景晴芷嵐、Heenim_瑞拉扔的地雷,精神損失費什么的瑞拉妹子你要不要這么萌,作者菌對著留言笑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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