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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逆襲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
    事實證明,瞿城的確是個言出必行的人,心里下狠心一定要好好收拾徐辭年,就絕對會說到做到。
    當天中午吃過午飯之后,他表現的特別沉得住氣,絲毫沒有任何不良企圖,聽話的任憑徐辭年搓圓捏扁,哪怕穿著勒著蛋的泳褲也沒有絲毫的不滿,端茶倒水,言聽計從,簡直就是新世紀的妻奴好男人。
    為此,徐辭年非常滿意,吃飽喝足之后,允許某人脫掉了那條騷包泳褲,跟他躺在床上聊天,沒一會兒就又開始害困。最近一段時間他也不知道怎么搞得,總是睡不夠,身上也覺得非常乏力,看著近在咫尺的“人形抱枕”,他干脆趴在瞿城身上一邊摸著他黑色的短茬腦袋一邊補眠。
    這一睡就是一下午,像是把這段時間瘋狂工作之后缺掉的好眠全都一次補回來一樣,一條腿橫在瞿城腰間,徹底忽略某人腿間一直筆直立正的家伙,睡的無比安心。
    期間瞿城好脾氣的任由他把自己當抱枕,也潛移默化的消除了徐辭年的戒心,等到兩個人吃完晚飯,徐辭年在溫泉中泡的昏昏欲睡的時候,他披著一件浴袍走過去,嘴角終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木屐走在鵝卵石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徐辭年LUO著上身,靠在池子邊,脖子上搭著一塊毛巾,腦袋一顛一顛的,已經睡了好長時間。
    瞿城慢慢的走過去,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辭年,睡醒了沒有?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了。”
    其實已經過了一個多小時,但是他故意少說了一半。
    “嗯……才半個小時……再泡一會兒。”徐辭年沒有什么意識的應了一聲,睡的迷迷糊糊,連眼睛都沒有睜開,他是真的很累,沒有任何緣由的累,特別是泡在暖洋洋的溫泉池里,更是連動都不想動。
    瞿城盯著他被溫泉水蒸熱的臉頰,嘴唇泛紅,鼻尖上沁著一層水珠,沒有了清醒時的精明和凌厲,整個人顯得特別的柔軟,襯著沒有泡進水里的一截鎖骨,更顯得膚白如脂。
    “不能再泡了,要睡上床去睡。”
    徐辭年迷迷糊糊的感覺有人要把他拉出溫暖的水面,頓時覺得有點冷,輕微的皺眉搖了搖頭,“就在這兒,困,沒勁兒了……”
    瞿城等的就是這句話,看著徐辭年泡的軟手軟腳,迷迷糊糊的樣子,他意味深長的瞇起眼睛,伸手脫掉身上的浴袍,再次跳進池子里,碰了碰徐辭年的臉,“你真的確定還想再泡一會兒?可別后悔啊。”
    “……唔……你怎么這么煩。”徐辭年連眼睛都沒睜開,在水里翻了個面,趴在岸邊,雙手墊著半張臉,下面還浸在冒著熱氣的溫泉里,舒服的像只曬太陽的貓,連動一下都不愿意。
    這時候身旁的人沒再說話,徐辭年也終于耳根清凈,繼續補眠,迷蒙中耳邊突然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浸在皮膚上的水流也起起伏伏,像是因為什么人的動作引起的波動。
    他費力的睜開眼睛,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瞇著眼睛回過頭一看,眼前一片朦朧,周圍還帶著濕漉漉的白霧,他猛地瞥到一片結實精壯的胸膛,還有……一抹亮瞎眼的粉紅色?
    等等……這個粉紅色不會是……?
    徐辭年的腦袋一下子清就醒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還沒看仔細就被身后的人一下子摟住,按倒在身前的池子邊上。
    定睛一看,瞿城不知什么時候已經脫掉了全身的衣服,大喇喇、赤條條的站在他背后,身上只穿了那條自己買給他的騷包泳褲,前面的網兜裝著硬邦邦的大家伙,此刻已經雄赳赳氣昂昂。
    徐辭年這時候再傻也明白瞿城是什么意思了,這家伙老實了一下午原來在這時候等著他呢!
    “你……又想干嘛?”
    他伸手沖著瞿城揮了幾下,盡量把自己往前靠,可是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池壁,后面瞿城大舉壓境,兩只鋼筋似的胳膊往兩邊一撐,銅墻鐵壁似的胸膛靠過來,完全封住了他全部退路。
    “不想干嘛,我忙我的,你繼續睡。”
    瞿城笑著壓上來,兩只手一用力牢牢的把徐辭年壓在池子邊,伸手就開始扯徐辭年的泳褲。
    徐辭年的褲子跟他的是同款,身后兩條帶一下子被扯開了半截,一下子把他的瞌睡蟲都驚醒了,抬手就開始掙扎,但是他在溫泉里泡的時間太久了,軟手軟腳,根本發揮不出平時一分的力道,眼睜睜的被瞿城狠狠地扯回來,重新掉進水里。
    “你他媽……故意的!我讓你半個小時之后叫我,現在都快倆小時了!”徐辭年掉進水里的時候,瞥到了不遠處的掛鐘,一看上面的時間就更加的窩火。
    他竟然被瞿城這么容易算計了。
    瞿城悶笑,跟座山一樣把徐辭年壓的嚴嚴實實,低頭親了親他的脖頸,戲謔的開口,“你給我買條這么騷包的泳褲,不就是為了干這檔子事兒么,你看今天都要過去了,咱們可不能浪費時間。”
    說著他伸手按住全身泡發海綿似的徐辭年,膝蓋往前一頂,分開了他的雙腿,后腰往前一松直接把網兜里硬邦邦的肉=塊抵在了徐辭年的臀=縫之間。
    火熱的溫度和上面網兜粗造的文理摩挲著敏=感的入口,被水泡過很久的皮膚起了一點褶皺,入口濕漉漉的比平時的顏色紅上幾分,黑色的細帶被瞿城勾起再彈回去,反復的刮蹭廝=磨,秘地不受控制的一張一合,像是已經做好了迎接“老友”的準備。
    徐辭年的睡意還沒有完全退去,身上沒有半分力氣,如今被迫壓成這個姿勢,簡直羞恥的欲哭無淚。
    “瞿城你又算計我,你個天殺的龜孫子,操!”
    瞿城被他罵的直樂,被網兜捆住的前端往前用力一送,幾乎沒怎么費力就撞開了早就被泡軟的入口,被周圍緊致的皮肉一箍,當即舒爽的喘了一口氣。
    “啊……”粗糙的布料鉆入敏=感的部位,縮在里面的嫩肉被反復的摩擦,幾下子就讓徐辭年的頭皮都麻了,一想到瞿城就穿著網兜鉆了進來,一張臉紅的快要滴血,被泡的軟手軟腳的身體使勁掙脫了幾下,悶哼出聲,“你……他媽真進來了?操……脫了它,脫……嗯……脫了它!”
    瞿城邪笑,雙手一環,箍住他掙扎的身體,腰部用力向前撞,掀起一浪接一浪的水花,“我可算明白你為什么買小號了,還他媽能當套子用,是吧?”
    說著他用力往前一頂,整個肉=塊都撞了進去,徐辭年“啊”了一聲,鯉魚打挺似的哆嗦了幾下。
    這個感覺太可怕了,明明摸起來是很柔軟的布料,為什么進到身體里就會用這么鮮明的觸感,每一處紋路都簡直像磨在神經上,簡直要了命了!
    “寶貝兒,有感覺嗎?”瞿城不斷地撞擊,徐辭年緊緊趴在池子邊,動都動不了,整張臉埋在胳膊肘里,耳朵都快要沁出血來,每次被撞進來都會發出粗重的悶哼,又倔又勾人。
    “嗯……有……”
    “什么感覺?自己買的東西自己用,是不是爽透了?”
    “想把你這玩意兒剁下來的感覺……啊!”
    瞿城悶笑,寬闊的胸膛震得徐辭年后背發麻,他不再說話,只是更加兇猛的捅=進去,在溫泉池中掀起驚濤駭浪,一次次的往徐辭年的敏=感點上頂。
    “啊啊……瞿城我一定要剁了你!“
    徐辭年一時大意就被瞿城鉆了空子,接著簡直是兵敗如山倒,被瞿城這個不要臉的這樣那樣,簡直跟玩命似的,把他抵在池子往里邊捅,根本就是在報這一天給他當牛做馬、勒著蛋蛋的一箭之仇。
    所以說小心眼的男人都他媽的是瘋子!
    溫泉池里繼續波濤洶涌,徐辭年的體力大不如前,沒幾下就累得脫力,還隱隱有點犯惡心,忍不住抬手掐瞿城的臉。
    “你……嗯……有完沒完?穿這么厚的衣服是不是沒感覺?”
    瞿城埋頭苦干,“放心,前面有網,我可以把孔兒鉆出來。”
    徐辭年崩潰,被迫攀著雙腿掛在他身上,使勁揉搓他的臉和胡茬,“那你……嗯……你趕緊點身寸行不行?”
    “穿上你給買的騷包小泳褲,勒得身寸不出來,你忍著吧。”
    說著他用力往前一頂,堅硬的頂端猛地戳到腸=道里最敏感的一點,粗糙的網面在上面狠狠一磨蹭,徐辭年“啊”的驚叫一聲,這一刻后悔的腸子都青了。
    *****
    窗外陽光明媚,空氣中還漂浮著輕塵,徐辭年揉了揉眼睛終于從睡夢中醒來,一起身,后腰一酸,又讓他悶哼一聲重新跌回床上。
    昨晚的記憶瞬間全部涌上來,火熱的纏=綿、激烈的碰撞,溫泉水的洶涌拍打,還有那一條該死的粉色泳褲……
    徐辭年哀嘆一聲,抓起被子蒙在腦袋上,翻過身用手去抓某人,結果卻一下子撲了個空。
    “?”
    徐辭年愣了一下,睜開惺忪了眼睛往旁邊看了看,大的離譜的床上只有他一個人,身邊本來應該有人的位置已經空了,用手一摸冰涼涼的,很顯然已經離開了很久。
    他掀開被子坐起來,后腰還是麻嗖嗖的,難以啟齒的部位還帶著鮮明的異物感,讓他一瞬間有些尷尬。
    伸手摸起床頭柜上的手機,才七點半,這么早瞿城那家伙去哪里了?他疑惑的蹙了蹙眉,四處打量了一下,四周空蕩蕩的沒有一個人影。
    “瞿城?你哪兒呢?”
    他喊了幾遍都沒有人回應,無奈之下錘了錘發酸的腰走下床,拉開露臺、浴室和更衣間的門,通通沒有找到瞿城,重新拿出手機又看了看,也沒有任何留言和未接來電。
    這真是奇了怪了,那家伙一聲不響的能去哪里?難不成是害怕今天一早被收拾,所以提前溜號了?
    想到瞿城趁著夜色灰溜溜逃跑的樣子,徐辭年忍不住笑了一聲,打開柜子找了件衣服披上,順手撥通了瞿城的號碼。
    “嘟——嘟——”
    冗長的忙音過后,電話又跟上次一樣,既不過掛斷也不接聽。這已經是第二次了,上次他跟羅小茂一起買東西的時候也是這樣,瞿城那邊沒有任何征兆的就是不接電話。
    徐辭年試了過幾次都是這樣,最后一次他扣上電話,伸手想給瞿城發條短信,問他要不要一起吃早飯,結果指尖在鍵盤上還沒按幾下,房門就突然被敲響了。
    他收起手機,站起來一邊走過去開門,一邊笑著說,“在自己家地盤上還裝模作樣敲什么門?”
    房門咔嚓一聲打開了,站在門口的卻不是瞿城。
    看著眼前的男人,徐辭年愣了一下,“阿四?你怎么來了?”
    阿四依舊是一身筆挺的西裝打扮,看起來斯斯文文,一點也不像個黑社會,他手里端著一個托盤上面還蓋著銀色的罩子,“徐大哥,你醒了?我奉命來給你送早餐了。”
    徐辭年閃身讓他進來,走進去看著一屋子扔的到處都是的浴袍,還有臟了的泳褲,他非常尷尬,趕緊低頭收拾,旁邊的阿四抿著嘴偷笑,“徐大哥,這些放著給服務生收拾吧,你趕快吃飯,一會兒就涼了。”
    徐辭年低咳一聲掩飾尷尬,急匆匆的把地上的東西卷成一團塞到一邊,連忙轉移話題道,“怎么是你來了?瞿城人呢?”
    阿四頓了一下,目光有點游離,“呃……城哥他今天早上要見客人,所以提前走了。”
    “又見客人?”徐辭年疑惑的挑了挑眉,“生意上的客人嗎?那你怎么不一起跟著?”
    看著徐辭年明亮的眼睛,阿四摸了摸鼻尖,猶豫了一會兒才笑著開口,“我這么笨,就只會打打殺殺,生意場上的事情我不懂,所以就沒跟著去。”
    徐辭年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有些古怪,半瞇起眼睛,眼前突然閃過一個畫面。
    昨天兩個人放浪形骸到半夜,他那時候已經累得昏昏欲睡,在瞿城給他洗完澡之后,他隱隱約約好像記得當時瞿城的手機震了幾下,屏幕閃了閃,瞿城看了他一眼就拿著電話去了露臺。
    可惜當時他真的太困了,腦袋一沾枕頭就睡了過去,完全把這個事情拋到了腦后,現在想起來才突然覺得有些不對,大半夜的有什么電話需要跑到外面去接?
    他定睛看著阿四,目光一瞬不瞬,直到對方扛不住自己挪開視線的時候才慢慢開口,“阿四,你可要跟我說實話。”
    阿四僵了一下,接著豪情仗義的拍了拍胸口,大咧咧的開口,“當然是實話,徐大哥您對我們青龍幫的兄弟這么好,我們可是一輩子惦記著您,哪兒敢不說實話?再說,城哥跟您是什么關系,有什么事情也沒必要遮著攔著,您還信不過他嗎?”
    他說的這些的確是實話,徐辭年半天沒有搭腔。
    瞿城那脾氣,他自認早就摸得非常清楚,這無賴在外面雖然強勢狠辣的要命,但是在他面前絕對不會說謊話,這一點他無比的信任,如果他真的有什么事情需要瞞著也肯定有自己的理由,沒必要特意讓阿四來說這個謊。
    “徐大哥,您趕緊吃吧,城哥特意給您準備的水晶蝦餃和姜絲魚片粥,涼了就腥氣了。”
    阿四見徐辭年一直不說話,連忙解開蓋子,把早餐推到他面前,徐辭年回過神來,看著面前瓷盤里精致的食物,旁邊還配著了一碗耗油蘸料,的確是他喜歡的口味,只有瞿城會考慮的這么細致。
    看到這些,徐辭年在心里暗暗的罵了自己幾句,覺得一定是腦袋有病才會胡思亂想些有的沒的。
    今天是星期一,瞿城要忙工作再正常不過了,他雖然不辭而別,但是特意讓人送來了自己喜歡吃的東西,還有什么不滿意的,怎么歲數越大越活回去了?
    徐辭年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笑著拿起了筷子,“說起來還真有點餓了,你吃早飯了沒有,坐下一起吃點吧。”
    他對阿四招了招手,夾起一個蝦餃蘸著滿滿的蠔油塞進嘴里,嚼了幾下剛要說話,胃里卻突然一陣翻天覆地,有什么東西猛地涌上來,還泛著酸水,一下子堵在喉嚨里。
    “咳……”他一下子捂住嘴巴,一陣陣惡心的感覺泛上來,讓他半天沒說出一句話。
    “你怎么了,徐大哥?”阿四嚇了一跳,趕緊倒了一杯牛奶放到他跟前,“先喝點東西壓一壓。”
    此時徐辭年嘴里全都是蝦餃和蠔油的腥味,再看到面前的魚片粥和牛奶,就更覺得一陣陣難受,胃里抽筋似的不停的翻騰,他拿起一杯涼茶灌進嘴里,使勁沖掉嘴里的味道,才終于緩過一口氣。
    “沒事兒,估計是昨天中午和晚上吃了太多東西,有點不消化,喝點水就好了。”
    阿四擔憂的看了他一眼,“確定沒事兒?你的臉色不太好,要不要我去找城哥說一聲?”
    徐辭年趕忙擺手,“不用不用,千萬別,他要是知道能念叨的我頭都大了,受不了他。你們老大在外面看著人五人六,實際上內心就是個五六十的老媽子。”
    阿四憋不住笑出了聲,徐辭年也忍俊不禁。
    “你嘴巴可管嚴實點,別屁大點兒事也告訴你老大,要是讓他知道,跑到我面前一驚一乍的,以后你就別來我館子蹭飯了。”
    美食當前,阿四毫不猶豫的拋棄了節操,嘿嘿一笑,“那肯定,跟老大比起來,我明顯是徐大哥您這邊的人。”
    “行了行了,別拍馬屁,早餐我自己會解決的,你去忙自己的事情吧。”徐辭年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拿起勺子舀了一勺魚片粥塞進嘴里。
    阿四看他能吃進去東西了,才松了一口氣,走到門口的時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臉猶豫的回過頭來說,“徐大哥,你要是沒事兒就在屋里休息吧,這里二十四小時都有咱豪庭的人,你有什么需要就找他們,再不行給我打電話也行,自己就別往外跑了。”
    這話說的突兀又蹊蹺,徐辭年挑眉抬起頭,“為什么不能出去?”
    “哎呀……這不是您身體不舒服么,出去萬一加重了怎么辦?您又不讓我告訴城哥,到時候他追究起來肯定又得削我。”
    阿四的臉色還是很奇怪,眼睛也游離不定,欲言又止,總像是有什么隱情,可惜徐辭年這時候實在胃里很不舒服,所以這次壓根沒有注意到。
    他失笑一聲,擺擺手,"好,我不出去,有事兒就給你打電話,瞿城要是削你,我就替你擋著,這樣總行了吧?"
    阿四輕嘆一口氣,還是有點不放心,猶豫了一會兒又找不到留下的理由,點了點頭就走出了客房。
    在房門關上的一剎那,徐辭年再也壓不住胃里的翻江倒海,捂住嘴巴跑到廁所里把吃進去的東西全都吐了出來,還惡心直嘔酸水。
    劇烈的咳嗽了幾聲,他打開水龍頭洗了把臉,整張臉都變色了。
    不會是……那什么了吧?
    他的臉色蒼白,雙手撐著盥洗臺,胸口怦怦的跳個不停,手心都緊張的出汗了。
    這個反應讓他不得不往歪處想,特別是昨天晚上剛做了那檔子事兒,還他媽沒帶套!
    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不對,上一次有窩窩的時候,他可是沒有一丁點征兆,活蹦亂跳的跟沒事人似的,要不是肚子大起來,他估計還被蒙在鼓里,熱火朝天的在工地干活。
    肯定是昨天中午和晚上吃了太多,一時不消化,絕對不是什么亂七八糟的可能。
    對,沒錯,這年頭哪兒有這么容易中招的道理,更何況昨天晚上才剛做了,還能今天就那什么了嗎?這也太扯了。
    徐辭年盯著鏡子里自己仿佛被雷劈過一樣的表情,使勁錘了錘腦袋,捧起冷水狠狠地潑到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之后才走出洗手間。
    放在餐桌上的早餐這時還冒著絲絲縷縷的熱氣,可是他實在是沒有胃口,心情也七上八下,隨手從行李里找出兩片健胃消食片塞進嘴里,穿上衣服準備出去轉轉,結果想起自己臨走之前答應阿四的話,又無奈的折返了回來。
    既然答應人家了,就蹦出去跑了,還是乖乖地在屋里看電視吧。
    徐辭年一肚子郁悶,坐在椅子上換臺,把所有頻道換了一個遍之后,那種全身乏力的感覺又涌了上來,上下眼皮一打架,他糊里糊涂的就靠在一邊睡著了。
    睡了也不知道多久,放在桌子上的手機突然響了,徐辭年一下子醒了,迷迷糊糊的看著窗外,竟然已經是下午了,整個屋里還是只有他一個人,瞿城壓根沒有回來過得任何痕跡。
    “……喂?”
    他揉了揉眼睛,連號碼都沒看,以為是瞿城就接了起來,結果電話那頭卻傳來陳軍的聲音。
    “徐大哥,是我啊!”
    “哦,小軍啊,怎么了?”徐辭年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
    “徐大哥,你在哪兒呢,方便來一趟養殖場不?我們可是來大生意了!”
    “你還真問巧了,我現在就在清源呢,什么大生意還特意給我打電話?我不都交給你負責了么,陳經理。”
    徐辭年故意說笑,小軍在電話那頭嘿嘿一笑,興高采烈的說,“今天徐氏來咱們養殖場,說是要高價收買咱們手上的新鮮魚腥草,出的價錢簡直比賣藥材多賺好幾倍呢!”
    徐辭年一下子坐直了身體,“等一下,你剛才說誰買?”
    “徐氏啊,就是那個大名鼎鼎的徐氏國際餐飲集團,他們這次可是派了代表親自來的,這人的名字跟你可像了,叫什么……哦對,叫徐新年。”
    徐辭年倏地一下子睜大了眼睛,手里的電話都差點砸在地上。
    “你等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迅速的穿上衣服,他拉開房門就走了出去,這時候已經完全忘了答應阿四不要出門的事情。
    *****
    徐辭年從沒想過會用這種方式跟他的“好弟弟”再次相遇,如果可以的話,他其實一輩子都不想看到那張讓他厭惡到極致的臉。可世上的事情本來就很玄妙,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把兩個彼此恨透的人重新安排到一起。
    他急匆匆的趕到養殖場的時候,徐新年和他帶來的幾個人已經按照徐辭年的意思被安排在了會議室。。
    養殖場的面積非常大,經過長時間的經營已經擴充了好幾百畝,徐辭年更是在這里建起了培養科技樓和高檔的招待室,為的就是可以研究出新的魚腥草品種,提高種子的發芽率,同時還能滿足跟客戶商談切磋的需求。
    此時陳軍正在科技樓里等著他,等到徐辭年一推門就來,就趕忙迎上去,“徐大哥,你可算來了,那幫子人都等不及了,我真怕他們就這么走了。”
    徐辭年跑的氣喘吁吁,找了個椅子坐下之后,灌了幾口水才緩過一口氣,“現在徐氏那邊是什么情況?”
    “還能是什么情況,那個叫徐新年的經理人長得挺好看的,就是脾氣不好,嫌棄咱們待客無禮,一直吵著說要見你。”
    徐辭年瞇起眼睛點了點頭,“你有沒有跟他提我叫什么?”
    陳軍雖然一臉費解,但是對徐辭年絕對的忠心,聽了這話趕忙搖了搖頭,“你不讓我說,我肯定不會說的,我就按照你的意思把他們安排到了會議室,現在他們都在里面呢。”
    “做得好。”徐辭年勾起嘴角笑了笑,眼睛半瞇著,敲了敲桌子上的電腦,“先把會議室里的錄像調出來讓我看看那家伙變成什么鬼樣子了。”
    陳軍不明白他說的“那家伙”是誰,但是一聽說要看監控,就有點猶豫,過了一會兒才憋出一句話,“徐大哥……我其實一直想問你一件事兒,你是不是跟來的這個徐經理有點什么關系?不僅名字像,連長相也……非常像。”
    因為清源在山區,信息很閉塞,陳軍又整日在養殖場忙活,所以根本不知道徐家最近鬧得沸沸揚揚的丑聞,這個徐辭年并不奇怪,但是說他跟徐新年長得像……這個是不是有點離譜?
    徐辭年沒回答他的問題,只是指了指屏幕,陳軍仍然一臉疑惑,用鼠標敲擊了屏幕上瞬間彈出了整個養殖場所有地方的監控,雙擊右下角的一個,畫面一下子全屏,把整個會議室的景象都映了出來。
    時隔七年,徐辭年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跟徐新年見面了。
    屏幕里的徐新年側臉對著攝像頭,坐在最中間的老板椅上,細長的手指在桌面上敲動著,身上穿著筆挺的灰色西裝,仍然跟當年一樣翻出兩個淺藍色的領子,整個人看起來清清爽爽,兩條腿交疊在一起,如果不仔細瞧,根本發現不了他的右腿是假肢。
    這時會議室的大門打開了,養殖場的一個小姑娘端著熱水進來,要給幾位客人添水,徐新年的聲音響起,“你們老板到底什么時候露面?談生意連這點禮貌都沒有嗎?”
    他的聲音跟以前一樣偏軟,但是口氣卻十分凌厲,小姑娘早就被提前打好了招呼,絕對不會透露徐辭年的任何信息,所以只好陪著笑臉說,“抱歉先生,我們老板現在人在外地,他已經盡量在趕過來了,請您再稍等片刻。”
    徐新年嗤笑一聲,沒再說話,手指一推,椅子轉過來,把他的整個正面全都暴=露在攝像頭下面。
    坐在鏡頭另一面的徐辭年瞬間厭惡的皺起了眉頭,不為別的,就因為徐新年竟然換了一張跟他近乎一摸一樣的臉!
    如果兩人以前的樣貌,因為兄弟的緣故有三四分相似的話,那么現在基本上可以像到七八分,如果不是舉手投足之間的一些動作不一樣,陌生人乍一看到兩個人很容易弄混。
    徐辭年簡直不沒法形容這一刻心情有多么惡劣,任誰看到別人換了一張跟自己差不多的臉都受不了,更何況這個人還不是別人,是他最厭惡的徐新年。
    他緊緊地盯著鏡頭,深吸了一口氣,仔細的盯著徐新年的新臉蛋瞧。
    不得不承認,徐建國給他的銀子真沒有白花,原本他臉上那道從額頭延伸到下巴的丑陋傷疤徹底沒有了,原本圓潤的臉被可以修過,變成了如今棱角分明的樣子,那雙總是水潤的帶著可憐兮兮的神色的大眼睛也縫過,把眼睛的形狀壓扁,成了徐辭年才有的狹長線條。
    旁邊的陳軍他看臉色不對,小聲開口,“徐大哥……你認識這個人嗎?他這張臉實在是……”
    徐辭年挪開視線,嗤笑一聲,“認識,他是我的弟弟。還記得我在監獄里給你講的那個故事嗎,里面的大哥是我,而那個害得我家破人亡的罪魁禍首,就是他。”
    像是生怕弄臟自己的手一般,徐辭年的手指在徐新年的臉上點了一下就迅速離開,口氣非常的平淡,甚至還帶著點笑意,完全從他的臉上感受不到一絲情緒的起伏。
    有時候對一些人來說,你恨他都是抬舉他,所以他不會讓自己生氣,為這種人一丁點也不值得。
    陳軍起初愣住了,沒反應過來徐辭年的意思,等到想起之前提起的那個故事,才震驚一般慢慢長大了嘴巴,“臥槽!不是吧……這人是有多不要臉啊!他還有臉來,我特么一定得揍他!今天揍不死他我就不姓陳!”
    說著他完全沒了剛才要談生意的喜慶樣子,氣的咬牙切齒,擼起袖子就準備沖出去找徐新年算賬。
    徐辭年把他拉回來,搖了搖頭,勾起一抹算計的笑意,“別去,我可一直等著親手弄死他的,被你打死還玩什么?”
    “那徐大哥你準備怎么辦?”
    徐辭年一挑眉沒有說話,半瞇起的狹長眸子帶著凌厲的銳氣。
    從現在開始才是他跟徐新年的真正交鋒,不靠瞿城,也不靠其他任何人,他的力量已經足夠跟整個徐家抗衡,所以再也不需要韜光養晦,再也不需要小心隱忍,利刃出鞘,畢露鋒芒的時候終于到了。
    這一次,他要是玩不死徐新年,簡直就對不起徐這個姓!
    作者有話要說:有筒子反應不想看兩口子甜蜜情趣了,所以我沒詳細寫肉,來點肉渣就直接進入劇情吧
    順便,我保證城哥的秘密跟白蓮弟弟沒有一毛錢關系,所以不要想歪,還有辭年大兄弟的情況大家應該都懂XDDDD
    PS:謝謝你的冷溫暖我心、地獄妖火扔的地雷,嗷嗷(づ ̄ 3 ̄)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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