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
瞿城看著徐辭年睜眼,半天都沒敢動,就維持著半壓在他身上的姿勢,手指還捅在里面,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熟睡中被弄醒的徐辭年還有點迷糊,蹙著眉頭半睜著眼睛,盯著身前一團黑影,半天沒有反應過來是怎么回事。
之前他一直在做夢,夢見自己帶著窩窩去動物園,結果在路過黑熊館的時候,突然被一只熊瞎子撲倒,按著他就是一通又舔又啃,龐大的身體壓的他沒法呼吸,一著急他就醒了,沒想到一睜眼還真的看到一大坨黑影跟他臉對臉。
瞿城之前害怕被窩窩發現,就披上一條被子,把自己和徐辭年都包在里面,這會兒弓著后背,被子覆蓋在肩膀上,在深夜里黑漆漆一團,壓根看不清是人是鬼。
徐辭年就看了他一眼,心里當即抖了一下,身體下意識的往后一退,扯到了股間的神經,一下子感覺到了身體里的異物。
“!”他倏地瞪大了眼睛。
瞿城滿頭大汗,實在是覺得現在的情況有點丟臉,趕忙捂住他的眼睛,悶聲說,“別害怕,你這是做夢呢,閉上眼睛繼續睡,一會兒就好了?!?br/>
“……”
徐辭年狠狠地翻了個白眼,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之后腦袋徹底的清醒了,接著毫不猶豫的抬手……
“啪!”一記耳光,干脆利索。
瞿城躲得急,只蹭到一點邊,但這一巴掌的力度也還是把他的臉打紅了半邊。
“都說是做夢了,你別激動啊……千萬別激動。”
“瞿城你他媽糊弄鬼呢!”徐辭年這時候已經完全醒了,伸腳對著瞿城腿間的大鳥,毫不猶豫的踹過去。
瞿城自知理虧,護住大鳥堪堪躲過一擊,徐辭年的第二腳又毫不猶豫的踹過來,他被一下子踹倒在床上,差一點就滾下去,床板發出“嘎吱”一聲刺耳的巨響,窩窩被吵的皺起眉頭,不高興的撅了撅嘴巴。
“噓!”瞿城起身一個反手把徐辭年按住,“你想把小兔崽子給吵醒?。俊?br/>
徐辭年狠狠地蹬他,腿被摁住使不上力,兩只手繼續往他臉上打,“你也怕把窩窩吵醒?剛才做那檔子事兒的時候管著干什么去了?瞿城你還真能耐了,連這種不要臉的事兒也干得出來!”
他壓低聲音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通臭罵,瞿城連續挨了好幾巴掌,伸手扭住他的手腕,低咳兩聲,理直氣壯的開口,“我這不是替你檢查身體么,你又不去醫院做檢查,我只能親自來了?!?br/>
“放屁,少替你的流氓勾當找借口!”徐辭年被他反著壓在床上,氣的牙根癢癢,“你要真有這本事還要醫院干什么?沒聽說過檢查身體還能往人身體里捅的?!?br/>
瞿城被抓了個現行,這會兒也不著急了,干脆破罐子破摔耍起了無賴,“怎么沒有?我剛才是幫你檢查前。列。腺,你沒聽說過很多老頭遭遇車禍之后就有了心理陰影,經常尿頻尿痛尿不盡,我幫你檢查一下也是為你好,健康的身體是保證性|魅力的訣竅,我們應該一起與愛人分享。”
他這一通高風亮節的狡辯,瞬間把自己耍流氓的行為上升了一個精神高度,直接把徐辭年給氣笑了,“行啊,那你也趴下讓我捅一捅,讓我也分享一下你有沒有尿頻尿痛尿不盡?!?br/>
說著他突然出手,卡住瞿城的右臂,肩膀用力一頂,直接把人摔在床上,起身膝蓋頂在他肚子上,居高臨下的開始扯瞿城的褲子。
瞿城被他偷襲成功,平躺在床上拿腳尖勾他的后背,不慌不忙的笑著說,“我前。列、腺有沒有毛病你不是最清楚嗎,要不窩窩是怎么來的?”
徐辭年手指一僵,抬手戳他的腦門,嗤笑道,“你就是頭種馬,全天下小孩都是你親生的行了吧?臉皮這么厚,也不怕閃著舌頭?!?br/>
他不愿意在窩窩這個問題上透露一點風聲,所以沒給瞿城任何回嘴的機會,直接從床頭摸出兩條捆綁帶,繞過瞿城的脖子纏在他的兩只手上。
瞿城嚇了一跳,一時都忘了回擊,盯著手上的帶子睜大了眼睛,“你從哪兒弄出來的這玩意兒?”
“你才在醫院里待了幾天?當然不知道病床上還藏著這個好東西?!?br/>
徐辭年勾起嘴角,抬手拍拍他的臉,充分發泄他被吵醒之后的壞脾氣,“知道這東西是干什么的嗎?醫院里專門用這種帶子綁著你這種半夜發瘋,摸上別人床的神經病,一旦逮住就會捆成一個粽子,接著給你打一針鎮定劑,嘴巴也給你塞住,讓你想瘋也瘋不起來?!?br/>
說著他一把扯下瞿城的褲子,冷笑著掂了掂他月夸下沉甸甸的大鳥,看都沒看一眼直接提起來,伸手就往他的后門上摸。
瞿城的臉當即就綠了,“孔雀,你他媽別作死!”
“放心,我也只是想跟你分享性|魅力的訣竅,省得你前、列、腺肥大,老了再兜不住尿。”
徐辭年笑的一臉體貼,伸手就開始解自己的褲子準備掏鳥,“不過就是個你‘打一針’,你別緊張,一針下去你的精神病保準就好了。”
“操,我告訴你,你要是敢胡鬧,看我以后C不死你!”
瞿城啞巴吃黃連,本來想偷偷地看看徐辭年的身體構造,結果弄巧成拙,自己把自己給玩進去了。
徐辭年三番五次被瞿城壓制,上次在Y城,這無賴更是打著自己生病的借口把他按在柜子里死命折騰,今天還敢大半夜的對他動手動腳,再不收拾這家伙簡直就沒天理了!
他看了一眼旁邊仍舊打著小呼嚕的窩窩,笑得越發溫柔,拿起放在桌上的窩窩的小黃雞內褲,就往瞿城嘴巴里塞,“第一次嘛,肯定會有點疼,我知道你也不怕這些,但是萬一叫出聲把窩窩吵醒就不好了,對不對?這個給你含著,你要乖一點?!?br/>
說著他攫住瞿城的下巴,就要把內褲往他嘴里塞,瞿城雙手被縛,又不敢大力反抗弄傷他,這會兒直接被氣笑了,“孔雀,你別后悔,你真敢塞進來,以后有你的苦頭吃,我說到做到!”
徐辭年挑了挑眉毛,露出一抹“誰怕你”的表情,沒有絲毫猶豫,真的把窩窩的小褲褲塞進了瞿城嘴里……
臥槽尼瑪——!瞿城氣的險些吐血。
徐辭年你等著,下次C不死你我就不姓瞿!
徐辭年給他塞上嘴巴之后,又拿衣服蒙上他的眼睛,看著瞿城躺在床上,雙手被縛無法動彈的樣子,心里終于舒坦了,剛才睜開眼就發現被人捅了屁股的操|蛋感覺也消散了不少。
他把病床上的餐桌抽出來,架在床尾,確定窩窩沒有醒之后,搬著瞿城的兩條腿分開架在上面,忍著笑說,“你別緊張啊,就疼一下,緩緩就過去了?!?br/>
“??!”瞿城看不見也動不了,而且還不能說話,只能在床上奮力撲騰幾下,全身的肌肉都繃起來了。
“人生自古誰無死嘛,我真進去了嘍?!?br/>
徐辭年看著瞿城那副全身戒備卻無法動彈的樣子,忍住大笑,悄悄地溜進了旁邊的廁所。
他其實就是嚇唬瞿城,還真對他的后門沒什么興趣,現在一口惡氣出來,只覺得神清氣爽,睡醒后的尿意也跟著上來了,順手拉開褲帶,掏家伙準備j□j。
這時候原本躺在床上應該“一動都沒法動”的瞿城,胳膊一使勁,直接掙脫了捆綁帶,扯下蒙在眼睛上的衣服,盯著廁所的方向瞇起了眼睛。
他一向慣著徐辭年,任憑他胡鬧自己也愿意配合,明知道這些繩子帶子根本捆不住他,剛才也沒有真的反抗,可是這只死家雀竟然敢蹬鼻子上臉,不僅把窩窩那小兔崽子的內褲塞進他嘴里,還打起他后門的主意,簡直就是在作死!
原本他不過就是想偷偷地摸清楚徐辭年的身體情況,沒想真的做點什么,現在這只孔雀既然已經騎到了他腦袋上,那他也沒必要客氣了。
徐辭年尿到一半,身后的廁所門就被打開了。
他愣了一下還沒等回過頭看一眼,背后就突然壓上來一個人,嚴絲合縫的堵住他的去路,月夸下一緊,一只大手直接掐住了他露在外面的小兄弟。
尿到一半突然被截住的滋味太糟糕了,徐辭年頭皮一麻,兩條腿都控制不住打了個哆嗦,猛地回過頭他看到了不知道什么時候竄到背后的瞿城。
“你……你他媽怎么進來的?!”
那捆綁單可是好幾百股尼龍編起來的,韌勁大的連刀子都很難割開,這家伙是野獸嗎,被綁成個粽子也能逃得出來???
瞿城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下巴擱在徐辭年的肩膀上,聲音沉穩有力,“孔雀,下次綁人的時候記得別留活扣,我五歲的時候就能從封死的箱子里逃出來,更何況是你這點破手段?”
他伸手捏他的下巴晃了晃,笑得越發玩味,下面那只手一用力,攥的前面的蘑菇頭都漲紅了,“剛才我是不是說過你別落在我手上,否則CAO不死你,現在咱們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
“……操,別掐了!讓我尿完再說!”
徐辭年的頭皮都快炸開了,憋得一張臉通紅,千算萬算沒想到瞿城就他媽是個怪物,不能用對付普通人的手段對付他,連捆瘋子的繩子都制不住他,這尼瑪果斷是頭黑瞎子!
“別介啊,你剛才不是拿著我的鳥玩的很開心的嗎,現在互相幫忙,我給你扶著,你尿吧,讓我也觀察一下你是不是真的前。列。腺有問題。”
“用不著!你給我滾!”
命根子被別人捏在手里,剛才占盡風頭的徐辭年這會兒真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了,狹小的廁所的里面勉強能塞進兩個人,他一動,瞿城的手就使勁,往前就是馬桶,往后就是瞿城那石頭似的胸膛,根本進退無門!
一氣之下,徐辭年拿起馬桶上的衛生紙就往瞿城臉上糊。
瞿城一偏頭,手上用力擼了幾下,徐辭年扛不住“唔”的悶哼一聲,前段控制不住淌出幾滴黏液。
“你可別亂動啊,我手上可沒輕重,萬一把你這寶貝擰下來,你可就真的只能用后面了。”
“操……你到底想怎么樣?有事就不能等我尿完再說?”
徐辭年連氣都倒不勻和了,下面挺的筆直,紅彤彤的一根,精氣十足,這會兒尿意上來更是頂開了前端的肉皮,露出小小的一個口。
“你自便就是了,我看著你尿。”瞿城看得津津有味,嘴上還嘖嘖兩聲,“說起來你下面這根也不小嘛,得有個十七八吧?嗯,還真是個純爺們?!?br/>
這話直接把徐辭年給氣的吐血了,什么叫“純爺們”?和著以前他在瞿城心里難不成是個娘們???
“滾滾滾!我跟你沒話說,你趕緊給我松手!”
“我說了,今天咱倆得好好算總賬。你這倔驢脾氣我太清楚了,要是不掐著你的短處,你這嘴巴是說不出一句真話,就知道欺負我,今天說什么你得把話給我說清楚,否則咱倆就這么耗著?!?br/>
瞿城一副“我是老實人”的樣子,手上卻又收緊了幾分,還惡劣的吹起了口哨。
到底是誰欺負誰?。??
徐辭年欲哭無淚,這會兒后悔的肝都疼了,強烈的尿意讓他再也扛不住,兇神惡煞的回頭蹬他,“你他媽怎么這么小心眼?不就是把你給綁了么,大不了老子尿完再讓你綁回來,你滿意了沒有!能不能放手了?”
他不敢大聲說話,怕把廁所外頭的熟睡的窩窩給吵起來,只能壓著聲音,憋的一張臉通紅,腦袋上都是汗珠,浸透了身上的跨欄背心,在昏黃的燈光下更顯得活色生香。
瞿城最喜歡他這種倔的不行卻不得不屈服的表情,這會兒神情也緩和了幾分,手上托著徐辭年的寶貝,堵著前端,手指在上面輕柔的撫弄揉捏。
“我要的可不是這個,就是想要你幾句實話,這個不難吧?”
徐辭年現在全部的注意力全都在眼前的馬桶上,難受的抓心腦干,兩腿都軟了,站都站不住只能半靠在瞿城身上,壓根沒注意到他說了什么,大喘了幾口氣說,“……你……趕緊的,別廢話,要問就問!”
瞿城等的就是這句話,其實他也不想這么折騰徐辭年,可是心里卻冰火兩重天,既覺得這樣的孔雀特別勾人,恨不得再多看一會兒,又覺得有點心疼,不想真的把這種招數用在他身上。
不過……就憑徐辭年這倔驢脾氣,想從他嘴里聽到句實話,除了這種手段他還有的選擇嗎?
瞿城在心里苦笑一聲,手上放松了幾分,湊過去用極低的聲音問道,“辭年,你跟我說句準話,窩窩到底是不是你和我的孩子,你點頭我就放過你?!?br/>
這句話一落,徐辭年的眼睛陡然瞪大了,全身一涼,像把一桶冰塊灌進領子里,下面那根受了刺激直接跳了幾下,漲成了紫紅色,前端不停地一張一合,眼看著就忍到了極致。
徐辭年嚇得說不出一句話,又忍不住失、禁的感覺,全身發麻,伸手死死地抓住瞿城的胳膊,硬是在他皮膚上刮出幾道血印子。
“放手……快點放手!”
他大口喘氣,連續的驚嚇讓他的眼角都紅了,身體情不自禁的打哆嗦,下面那根跳的越來越厲害,簡直像個活物一樣在瞿城手心里跳動。
瞿城這時候也覺得自己過分了,但是關鍵時候放棄就是功虧一簣,所以他沒有松手,而是緩慢用指尖在上面摩挲。
極度敏感的狀態下,那里根本受不了一丁點刺激,徐辭年從小到大就沒這么狼狽過,這時候嗚咽一聲,死死地掐著瞿城的手指,點了點頭,“是……是!松手!快松手!”
雖然是非常小的聲音,但是瞿城還是聽見了。
他松開手指的瞬間,徐辭年哆嗦了一下,狼狽的發出短促的一聲悶哼,接著聽到了馬桶里淅瀝瀝的水聲……
“好了,沒事兒了,不丟人?!?br/>
瞿城在心里長舒一口氣,捧著他的臉落下一連串碎吻。
徐辭年好半天才緩過勁兒來,整張臉上的紅暈還沒退色,直接動手狠狠地扇了他一記耳光。
“啪!”一聲驚天動地,力氣大的直接把瞿城的臉打偏到一邊。
這一記耳光他幾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氣,火辣辣的抽在臉上,皮膚一麻,緊接著腫起了五個鮮紅的手印子。
“瞿城,你他媽真不是個東西!”
他咬著牙罵了一句,臉上紅白相交,兩個肩膀也因為巨大的羞恥和秘密的曝光而不自覺地抖動。
瞿城用舌頭抵住受傷的臉頰,竟然一下子笑了,“嗯,打得好,不過能逼出你的實話,我一點也不后悔。”
徐辭年現在還有點恍惚,臉色紅紅白白的盯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一肚子話都堵在喉嚨里,最后就化成一句話,“你……什么時候知道的?我是個男人,你問這種問題不覺得自己瘋了嗎?”
瞿城看他并沒有想象中那樣失去冷靜,心里也放松了幾分,“車禍的時候剛知道,說實話……的確很震驚,現在還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徐辭年的臉色這時候徹底白的干凈,手指緊張的攥起來,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所以今天才故意來折騰我,讓我出丑是嗎?”
瞿城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又誤會了,趕忙解釋,“我只是想聽你給我親口說句實話,就這么簡單,這種事情我知道是一回事,你愿不愿意承認是另一回事,如果我等不來你這句話,一輩子跟你和窩窩都是外人,我不想一輩子這樣,所以就豁出去這么干了。”
“我知道你肯定要怨我,不過你也知道我瞿城是什么人,我要得到的東西就一定會死死地攥在手里,你是這樣,窩窩也是這樣,你準備瞞我一輩子,就等于把我跟窩窩的關系硬生生的切斷了,這對我不公平,所以我有權利來跟你討回來?!?br/>
他一向睚眥必報,不管對自己還是對別人,或許很蠻橫強硬,但是這就是他的行事手段,他可以道歉但絕不后悔。
徐辭年頭痛的要命,只覺得太陽穴一跳一跳的快炸了,“所以呢?你知道了又想怎么樣?現在我才是窩窩的合法監護人,你就算猜到了又如何?我告訴你瞿城,你要覺得我是個怪物就隨你的便,我不在乎,但是你想在我手里搶走窩窩,那絕對不可能!”
瞿城沒想到徐辭年這么干脆的否定了他的身份,一時間也有點怒意,“我手里有醫院出具的DNA親子鑒定,拿去法院自會承認我是窩窩的父親,我他媽不怕什么別人說什么男人生小孩,孩子是我的,別人愛說就去說,你已經瞞了我這么多年,要是不給我個說法咱們就鬧到底,我瞿城不怕丟臉!背后誰要是敢說你,我他媽就打斷他的腿!”
徐辭年愣了一下,沒想到瞿城會是這個反應,他以為他會惡心,就像是徐建國對他的厭惡一樣,把他當成怪物恨不得離得越遠越好。
他沉默了,過了很久才從嘴里擠出一句話,“你不覺得……男人能生孩子很……很惡心嗎?”
瞿城頓了一下,接著忍不住笑了起來,“我他媽等了你兩年,好不容易把你追到手,現在突然告訴我多了個大胖小子,瞬間喜當爹,我他媽這兩天睡覺都要笑醒了,惡心個屁啊?”
“這世界上什么奇跡都會有,男人生孩子怎么了,海馬都是雄性產娃,人類比它們高等多了,能生孩子有什么稀奇的,咱們不偷不搶不拐賣,礙著誰了?我本來注定就是一路彎到底,一輩子沒后代的命,結果你給我弄出個寶貝兒子,我高興還來不及呢?!?br/>
徐辭年被他這副德行給逗笑了,一邊氣的胃疼一邊忍不住打他一巴掌,“你腦袋被門擠過么,人和海馬能比嗎?”
“哎呀一樣的事兒,我生物學的不好,比不上你徐大公子,搞不明白你是怎么生出來的窩窩,不過沒準摸一摸就能摸出來了?!宾某窃秸f越樂,完全忘了自己剛才做了多么惡劣的事情,抱著徐辭年上下其手。
徐辭年擔心了這么多年,本來準備死守著這個秘密帶進棺材里,可是原本他擔心的問題突然就這么被瞿城大事化了,說得像是明天吃什么一樣簡單,搞得他也有點手足無措,腦袋里一片空白。
為了守住這個秘密,他不知道費了多大的功夫,如今就這么輕松解決了,那他當初做的一切還有什么秘密?
想到瞿城這么喜歡小孩子的一個人,因為他一個人的胡思亂想,就要被迫跟窩窩分離這么多年,甚至有可能到死為止都以為自己一輩子無兒無女,窩窩也永遠不會叫他一聲爸爸,徐辭年突然覺得很內疚。
“呃……你真想知道?”徐辭年問他。
瞿城愣了一下,想到困擾他多天的秘密終于要解開了,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廢話,你只要你別告訴我你其實是個女人,什么答案我都扛得住?!?br/>
“呃……當然,是女人也無所謂,反正我就栽在你這只家雀身上了,j□j說得好,男娃女娃都一樣,生男不學習不如養頭豬?!?br/>
“滾,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
徐辭年被他氣笑了,伸腿踹他一腳,猶豫了一會兒決定說實話,結果剛要開口,瞿城卻突然打斷他,“等一下,你還是不要告訴我了,有些秘密要自己發現才有意思,我覺得我們不如理論結合實踐,先研究一下會不會有第二個孩子再說吧。”
說完,他徐辭年往自己身上壓了壓,月夸下硬了好久的東西一下子抵上他的小腹,手指扯開他的睡褲鉆進去,托起兩團屁|股,指尖摸到了入口處,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了。
徐辭年的火氣蹭一下又上來了,二話沒說直接動手,瞿城摟著他到處躲閃,狹小的,僅容得下兩個人的廁所里擁擠不堪,兩個人扭成一團,四處碰壁,身體怎么也扯不開,反而把氣氛搞得更加曖昧。
就在瞿城一個閃身躲過徐辭年的拳頭的時候,他順手扯下他的褲子,小鳥露出來他湊上去親了一下,徐辭年驚得頭皮發麻,控制不住“唔”的悶哼一聲。
瞿城低笑一聲,張嘴就準備含進去,就在這時候廁所外頭突然傳來震耳欲聾的大哭聲,
“爸爸!城城!嗚嗚嗚嗚……你們在哪里啊?嗚嗚嗚……”
兩個扭成一團的大人此時對視一眼,同時拉開廁所大門跑出去。此刻,徐辭年在心里長舒一口氣:媽的,可算是得救了。
而瞿城則默默地把腦袋埋進膝蓋里,心中怒吼:小兔崽子你
作者有話要說:我竟然寫了這么重口味的橋段……X禁什么,默默地捂大臉,節操徹底就著牛肉干一起吃掉了_(:з」∠)_
這里給城哥解釋一下吧,孔雀的性格太難搞,不給他來這種不要臉招數他那脾氣估計一輩子也不會跟城哥說實話,所以……唉,城哥我只能幫你到這里了,剩下的磚頭自己頂著
某雪大姨夫上身……疼得SHI去活來,磨了一天才寫了這么一點,更晚了跪求大家原諒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