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襲之好孕人生[反重生] !
羅小茂覺得最近的日子簡直不能用操==蛋兩個字來形容了。
他QQ上有一句掛了萬年的簽名,【讓老子醉生夢死,跟猛男大戰(zhàn)三百回合逃離這杯具的光棍節(jié)吧,(#‵′)凸】
這閃瞎眼的簽名,是在目睹了損友徐辭年和其炮==友瞿城勾勾搭搭最終修成正果之后,身心受到強烈刺激,于光棍節(jié)那天詩,濕,興大發(fā)的產(chǎn)物。
曾經(jīng)徐辭年還笑話他說,“這簽名透露了你濃濃的深閨怨婦氣場”
羅小茂反唇相譏,“老子萬年干土地難道就不能呼喚一下雨水的滋潤么,,(╯‵□′)╯︵┻━┻”
“好好好,你呼喚吧,最好再做場法事,沒準兒哪天就真召喚出一個猛男,到時候被X的腰脊酸軟,千萬別來找我訴苦。”
“哼,那你也千萬表太嫉妒╮(╯▽╰)╭”
羅小茂當時的心情是相當?shù)牡蒙瑓s沒想到損友那條毒舌頭真的一語成讖。
此刻他趴在床上,兩條腿軟的跟不是自己的似的,股=間抽痛,兩眼一片昏花,看著躺在自己身邊全果的男人,當真是蛋疼菊緊,頭皮發(fā)麻。
誰來告訴他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不過是參加了徐辭年的一場婚禮,怎么一睜眼就跟別人干了一炮!?
他咬住自己的拳頭,猛地掀開被子。
操操操操操——!情況簡直不能更糟糕了,那濕漉漉的被單是怎么回事,那扔的到處都是套子又是怎么回事!老子……老子的初夜啊,設(shè)想了無數(shù)次的跟心愛的人水j□j融,抱抱親親的畫面完全的破碎了!
這一定是做夢一定是做夢……他碎碎念了幾遍,連身邊人到底是誰都沒有勇氣看,猛地用被子蓋住腦袋,希望一睜開眼睛自己還是閃閃惹人愛的處=男一枚。
就在他折騰的雞飛狗跳的時候,趙睿被吵醒了,他揉了揉眉頭,睜開眼睛,兩個人的視線在空中猛地撞在一起,瞬間愣住,接著同時在心里罵了一句“臥槽!”
趙睿:誰來告訴他這是什么情況?
羅小茂:救命……頭一次打炮還他媽撞上了熟人,真要命了!!
“瞧你這腎虛縱==欲的鳥樣兒,外強中干,昨天晚上都沒有讓老子爽到,既然醒了就趕快滾蛋,別在這里礙老子的眼。”
羅小茂瞬間調(diào)整好姿態(tài),一副嫖盡天下的吊炸天姿態(tài),靠在床頭瞥了趙睿一眼,那眼神要多嫌棄有多嫌棄,可天知道他此刻的小菊花都在風中顫抖內(nèi)牛。
他怎么好意思告訴趙睿自己是個處男,“豪庭一枝花”的名聲在外,圈里的小伙伴可都是把他奉為高冷女神,為了保持高不可攀的形象,他自己胡編亂造了一通情史,搞得所有人都以為他是口味挑剔閱歷豐富的老手,可實際上他連男人的嘴都沒親過啊摔!
“昨天晚上……我們……那個那個了?”趙睿在最初的震驚之后,迅速的冷靜下來,手指在彼此之間劃拉了兩下。
羅小茂在心里大罵“你丫吃了竟然還敢懷疑!?”,但是臉上仍舊無所謂的“嗯哼”一聲,仰著下巴起身開始穿衣服,“昨天晚上我們都喝多了,成年人嘛,上個床而已,不要太害羞,不過我對你沒什么想法,也不會對你負責,你死心吧。”
他努力擺出高冷姿態(tài),但是卻被褲子絆倒摔個夠吃SHI,兩團圓溜白嫩的屁=股朝天,隨著他的動作還上下顫了兩下。
趙睿沒忍住笑了一聲,頭一次覺得羅小茂這么逗,“抱……抱歉,你沒事兒吧?屁=股還疼不疼,我?guī)湍銠z查一下。”
“老子屁股身經(jīng)百戰(zhàn),用不著你個庸醫(yī)檢查。”羅小茂手忙假亂的爬起來,臉紅脖子粗,下意識的用衣服捂住了屁股。
趙睿強忍著笑意,伸手去扶他,結(jié)果兩個人肌膚相親,同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昨晚的回憶瞬間鉆入腦海。
瞿城和徐辭年的洞房鬧到了半夜,所有人都喝HIGH了,結(jié)束之后醉倒了一大片,羅小茂和趙睿結(jié)伴而行,兩個醉鬼暈暈乎乎,根本就找不到北,也不知道是誰豪邁的說了一句“這么晚了,不如開開開……開個房吧!”
然后兩人一拍即合,稀里糊涂的進了一家快捷旅店,接著就一起鉆進了浴室……
趙睿閉上眼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他想起羅小茂在浴缸里脫得j□j,騎在他身上上下起伏的樣子。
精致漂亮的臉上帶著迷人的紅暈,細瘦柔軟的腰肢隨著動作晃動,兩條修長的腿緊緊地纏著他,指尖在他背后留下一串紅痕……
想到這里,趙睿鼻尖一陣發(fā)熱,下面又有了反應。
羅小茂當然也想起自己主動撲倒趙睿,對他上下其手,甚至騎在他身上嗷嗷叫的樣子,當即一張臉一陣青一陣紅,抬腿就踹,“你他媽又……又想什么呢!不許想了!”
這一踹不要緊,一下子扯到了他股==間的傷口,疼得他“嗷”一聲跌倒在床上。
“行了,已經(jīng)這樣了就別跟我鬧脾氣了,咱倆的這事一會兒再說,你第一次肯定疼,趴好先讓我看看情況,一會兒我出去給你買點藥膏。”
“誰告訴你老子是第一次了!老子經(jīng)驗豐富床技一流!”
羅小茂漲紅了臉,誓死保衛(wèi)自己“豪庭一枝花”的美名,還不忘艱難的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扭屁股,結(jié)果老腰受不住嘎吱一聲扭到了,瞬間全身僵硬的如同高位截癱,特別的生不如死!
羅小茂:“……”我他媽不活了!
趙睿拼命忍笑,他發(fā)誓這是他見過最喜感的約炮現(xiàn)場,本來出于一個醫(yī)生的職業(yè)病,哪怕他是個GAY也絕不會隨便亂搞,莫名其妙跟羅小茂這個熟人上了床,對他來說實在是違背職業(yè)原則,他應該懊悔郁悶才對,但是,他此刻不僅沒有這種感覺,反而異常的開心,恨不得使勁揉羅小茂兩下。
這家伙平時娘炮一個,沒看出來還挺可愛的。
“好好,你技術(shù)一流,那你能告訴我,為什么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你被我搞了一次,腿就打顫了?”
“誰……誰打顫了?趙睿你眼瞎啊?”羅小茂并緊雙腿,兩個膝蓋骨哆哆嗦嗦撞在一起,發(fā)出啪啪的響聲,那聲音大的連聾子都能聽見。
趙睿饒有興味的笑了,掀被下床,露出結(jié)實有力的蜜色胸膛,小腹上竟然還有八塊腹肌和人魚線,羅小茂嫉妒的一口咬住了被子,耳朵可恥的紅了。
“你要是不讓我檢查傷口也行,那就先洗澡吧,我把你里面的東西清理出來,你放心,我手法很老道的,不會讓你疼。”
說著趙睿不管羅小茂的掙扎,一下子把他打橫抱起來。
羅小茂一聽這個臉都綠了,大吼一聲:“你還是去買藥吧!!”
趙睿笑的人畜無害,全身LUO著跟他面對面,“你又不讓我檢查,我怎么知道要買什么藥?”
“不需要檢查!就說老子得了痔瘡!趙睿你個庸醫(yī)!!!”
羅小茂忍無可忍,捧著一顆處男心迎風流淚,一朵好好的小雛菊,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向日葵不說,還他媽被扣上了痔瘡的帽子,人生真真寂寞如雪……
趙睿調(diào)戲完畢,神清氣爽,自己都不好意思承認此刻竟然完全沒有一絲愧疚,甚至還禽獸的覺得這樣誤打誤撞其實也不錯。
他笑著默認了羅小茂的決定,撿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心里還惦記著買完藥之后,再給羅小茂買點海鮮粥之類好消化的東西回來。
羅小茂暗搓搓的看著他的背影,寬肩窄臀,肌肉線條無比的流暢有力,忍不住吸了一下口水,好吧,他承認這禽獸醫(yī)生的身材是他的菜,要不是礙于是熟人,他一定毫不猶豫的上去摸一摸。
但是,此刻絕壁不是發(fā)花癡的時候,因為他必須……
拎起一個臺燈,他毫不猶豫的沖著趙睿砸了過去,趙睿完全沒有防備“嘶”一聲痛楚的捂住腦袋。
羅小茂抓住機會騰一下坐起來,撿起地上的衣服就往外沖。
“羅小茂!”趙睿喊了他一嗓子,伸手去抓,結(jié)果羅小茂又沖著他的大鳥來了一下,疼得他當即臉都綠了,眼睜睜地看著羅小茂幾乎全LUO的抱著一推衣服,像被人捉奸在床似的捂住屁股逃出了房間。
那副狼狽又傻乎乎的樣子,像只慌不擇路的小兔子,直接把趙睿給氣笑了。
操,這算什么情況,還真他媽提上褲子就走人了。他捂住腦袋,突然涌出一股被人白嫖之后的蛋疼感。
該死的小娘炮,你跑了和尚跑不了廟,這次非抓住你不可。
***
羅小茂一瘸一拐的回來的時候,正好是上午十一點,豪庭開門營業(yè)的時間。
他一走進門,就被幾個姐妹兒給拉住,焦急的跟他說,“茂茂,你可算是回來了,咱們剛一開門,就有個土豪點名要你去給他跳舞,領(lǐng)班好聲好氣的說你不在,能不能換別人,那人非不愿意,這會兒正在舞池里鬧呢,你趕緊去看看。”
媽的,老子就這么貌美天仙,還非老子不可?
羅小茂在心里翻了個白眼,一想到自己如今跟殘廢差不多的老腰和屁==股,臉色有些發(fā)綠,“那人還說什么了?”
“哎呀,這人是那個千達百貨的王總,你還記得不?就是惦記你好久的那個糟老頭,他一直嚷嚷著要是看不見你,就去找徐大哥和城哥鬧呢。茂茂啊,你要是真不愿意,就干脆別搭理他了,到時候鬧到徐大哥那里,讓他給你撐腰。”
辭年跟瞿城昨天剛過完洞房花燭夜,今天一大早要是再被這種事折騰起來,保準糟心。
不就是跳一場舞么,又不會少塊肉,不值當?shù)淖屓思倚禄樾煽跒樽约撼鲱^。
羅小茂嘀咕了一句,暫時把趙睿那禽獸的事情拋到腦后,急匆匆的跑到后臺開始換女裝。
每次跳舞就得花里胡哨的穿一大堆,什么假發(fā)、裙子、高跟鞋,還得在臉上抹上好幾層化妝品,搞得跟只蜘蛛精似的,夾著抽痛的屁股蛋子,踉蹌著走到前臺。
這時候那糟老頭一看羅小茂出來,高興地吹了聲口哨,點名要看鋼棍舞。
羅小茂在心里大罵了一句“臥槽”,不知道鋼棍舞最重要的是腰嗎,老子的腰都他媽快斷了,誰還能給你扭的起來?
都怪那個該死的趙睿,昨天晚上折騰的這么狠,簡直是在砸他的飯碗。
羅小茂一邊腹誹,一邊擠出笑容兢兢業(yè)業(yè)的上崗抱桿,動感**的音樂響了起來,他隨著節(jié)奏開始扭動四肢,一條腿攀住了鋼管。
現(xiàn)場叫好聲不斷,節(jié)奏越來越快,他的動作也越來越吃力。
豪庭的常客都知道羅小茂有一個絕技,就是一只手握桿,只靠柔軟的腰肢晃動身體在鋼管上像蛇一樣,不晃自擺的轉(zhuǎn)圈。可是此時他的股==間不停地抽痛,整個人像是灌了鉛似的不斷往下滑。
額頭上細細密密的沁出一層汗,臉色蒼白,宿醉之后的疲憊和縱=欲之后的乏力涌了出來,從昨晚喝的酩酊大醉到現(xiàn)在為止,他一口飯都沒吃過,還苦逼兮兮被人白X了一晚上,這會兒一劇烈運動,只覺得腦袋一暈,整個人從鋼管上掉了下來,接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讓讓,讓讓!請讓一讓!”
“A型血準備!傷者失血嚴重,需要馬上輸血!”
“老頭子啊!你可不能有事,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閨女可怎么活啊!”
領(lǐng)班送昏厥的羅小茂來到急診室的時候,就看到了一團大亂的景象。一個小時之前,城西公路上發(fā)生了大規(guī)模連環(huán)車禍,很多重傷的人鮮血淋漓的被救出來之后馬上就被送到了距離現(xiàn)場最近的市人民醫(yī)院。
這會兒急診室里塞滿了傷患,警察、記者還有聞訊趕來的家屬湊在一起,把本來就不算大的地方堵的水泄不通。
領(lǐng)班抓住一個神色匆匆的護士,指了指躺在移動擔架上的羅小茂說,“抱歉護士,我朋友剛才突然暈倒了,能不能先幫忙看一下。”
端著血袋的護士,一看羅小茂身上也沒有外傷,不耐煩的說,“沒流血沒外傷的送什么急診?沒看到這里正忙著呢么?”
“小王,A型血準備好了沒有?”
“哎張醫(yī)師,就來了!”護士吆喝一聲,擦了擦臉上的汗珠,轉(zhuǎn)身就走。
“護士,你不能這樣啊,我朋友到底什么病還不知道呢,萬一有個好歹怎么辦,你就打算把他扔在這里?”
領(lǐng)班也急了,護士沒辦法,把羅小茂推到角落里,指著旁邊擔架上一個奄奄一息的老太太說,“看到?jīng)]有,這位大娘還尿血呢,不還是要在這里等著?你別著急,一會兒就有護士把他們送到相應診室,你耐心等一會兒。”
說著她腳不沾地的拿著血袋就跑了,領(lǐng)班無奈,看著暈厥的羅小茂急的團團轉(zhuǎn),這會兒他的手機響了,一看是豪庭的號碼也不敢耽擱,看了一眼混亂的急診室,心想著還要等一會兒才能輪到羅小茂,他先去接個電話。
領(lǐng)班走了沒多久,羅小茂慢悠悠的有了一點意識。
他只聽見耳邊亂哄哄的,也不知道自己身在哪里,想要睜開眼睛,結(jié)果一動全身就疼得要命,下面還濕漉漉的有什么東西涌了出來,他伸手一摸竟然是血。
操……菊花都流血了,這次真是破=處落=紅了!
他在心里把趙睿祖宗十八代問候了一遍,越想越氣憤,迷迷糊糊又有了睡意。
“小芳,墻角幾個擔架上有個女的尿血,你要是有空幫我把她送泌尿科。”
“尿血?哪一個?”
“哎呀,哪個床單上有血不就是哪個了,我這邊忙不過來了,多謝你了。”
“尿血,女的……”小護士嘴里嘀嘀咕咕,一眼看到了躺在床上的羅小茂,這會兒他還穿著“蜘蛛精”似的衣服,滿臉花枝招展,連口紅都沒來得及擦掉,床單上有幾塊斑斑血跡。
“啊,原來是你。”小護士一拍手,推著昏睡中的羅小茂就走進了電梯,嘴上還不忘蕩漾的念叨著“今年泌尿科是趙醫(yī)生當班呢,又可以偷偷去看帥哥了”。
作者有話要說:小茂茂醒來若是看到奸笑的趙醫(yī)生一定會掐死作者一百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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