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發(fā)美女使出渾身解數來取悅眼前的冰山。</br>
她采取攻勢,主動地伸出香舌想要與他進行更深一步的糾纏,無奈他硬是不為所動,非常君子地拒絕她的熱情。</br>
終于她還是放棄了,被世界聞名的鉆石天王寵上天的小公主梅麗莎不得不倍感挫敗,而這種羞辱就是面前的他給她帶來的。</br>
她憎恨這個冷情得像冰塊的男人,恨他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她,踐踏她驕傲的自尊,可她偏偏像是犯毒癮般地被他的男性魅力、以及那份與世隔絕的冷艷氣質深深地吸引住。</br>
是的,冷艷高貴,是他給她的第一印象。</br>
是的,她也覺得自己很賤。主動送上門去被人'吃';,還慘遭對方退貨。</br>
"驚喜我的到來吧,我特地為了你連夜坐直升機來到你的國家,一下機就迫不及待地來見你了呢,親愛的。"</br>
梅麗莎摟住他精裝結實的腰,嗲聲嗲氣地撒嬌道:</br>
"人家都那么主動了,你怎么就不解風情呢。難道真的要我要我主動脫光衣服坐到你身上不成?"</br>
雖然那也未必見效,搞不好還會是反效果。</br>
這個男人的定力比她想象中的要強悍太多了。</br>
她曾經試過在他的紅酒中下藍色的催情小藥丸,誰知道他寧愿整天浸在冰池中也不找女人幫他解決'需要';。事后被他查到下藥的是她后,幾乎要與她徹底斷交,原因是他認為她的行為太卑鄙與惡劣。</br>
"梅麗莎,夠了吧。"</br>
無端被美女強吻的藍逸凡毫不溫柔地扯開她纏繞在自己身上的纖臂,坐在沙發(fā)椅上,拼命忍住搓揉太陽穴的沖動,感嘆她竟可以做到陰魂不散的地步。</br>
"當然還不夠!"</br>
她寡廉無恥地回應道。紅唇依舊在他如櫻花般雪白的頸間啃噬著。</br>
"梅麗莎,適可而止吧。我記得很明白地跟你說過,我和你之間絕不可能有任何超過普通朋友的關系。"</br>
他完全以一副公式化的冷漠口氣做簡單陳述,不帶任何私人感情。梅麗莎美麗的藍眸中不禁露出受傷的神色,可憐兮兮的。</br>
"我只是很單純地喜歡你而已,難道讓我喜歡也觸犯了你個人原則嗎?我有權利喜歡任何一個人,你可以不喜歡我,但不能阻止我喜歡你!"</br>
她也不是鐵做的,每一次都被他斷然冷淡地拒絕,他以為她就很好受嗎?她也討厭自己這樣纏人,可她就是喜歡他,毫無道理地喜歡。</br>
"藍逸凡!你知道我有多喜歡你嗎?為了你,我拼命學習你國家的語言,為了你,我讓爸爸推掉了所有的求婚者,為了你,我甚至決定等我們兩個結婚之后將爸爸的全部財產劃歸到你名下!而你,卻毫不領情!我所做的一切,就讓你如此不屑一顧嗎?還是你還愛著讓你戴上戒指的女人?"</br>
她責問的語氣咄咄逼人,尖銳的聲音有點歇私底。</br>
梅麗莎不明白,為何他總是如此眷戀溫柔地撫弄無名指上的鉆戒,為何他冷冽的眼神每次看到那戒指時,都會流露出春水一般的暖意。而她則在嫉妒,但嫉妒的對象竟然是一顆戒指!</br>
"說完了嗎?"</br>
冬日的陽光鋪灑下來,映在他英俊得讓太陽也遜色的臉龐上,冷艷的絕美伴隨燦爛如夏的陽光,詭異而和諧。</br>
梅麗莎激昂的態(tài)度緩和下來,她緩緩地傾訴著,更像是在自言自語:</br>
"每次你都如此,你明明就知道我有多愛你,比愛我自己還要愛多百倍,你為什么就那么吝嗇,連一點點的愛也不肯施舍給我呢?"</br>
"很抱歉,我不能保證什么。"藍逸凡眸光觸及到手上的戒指時,閃過柔和的神色,他抬起頭,表情恢復冷漠,淡淡地對傷心欲絕的梅麗莎說道:</br>
"麗莎,你明明知道我不可能在這方面給你任何回報。說說別的我能為你做到的要求吧,那樣我才能盡量滿足你。只是以一個朋友的身份帶給你一些快樂,再無其他。"</br>
"可是我不要你只做我的朋友!"</br>
實際上,他的一番話深深地刺傷了她,那是對她的一種羞辱,她不是那種為了得到物質上的滿足而親近他的女人,而他卻把她當成那種愛慕虛榮的蠢女人一樣對待!</br>
"你還是忘不了她,我說得沒錯吧?"梅麗莎尖銳地說著,帶著責問的口吻。她從隨行的手提袋中拿出一本雜志,隨手丟到辦公桌上。"戴著你送的那顆鉆戒的女人,可能并不怎么把你當一回事呢。藍爵。"</br>
她故意疏遠地直呼他在瑞士用的全名。</br>
藍逸凡淡漠地掃了一眼八卦雜志,墨黑如夜的星眸冷若北冰洋,薄唇微鉤,銳利如豹的眼光射向她。只聽他漫不經心地淡淡說道:</br>
"你派人去調查她?"</br>
語氣雖然云淡風輕,但她還是聽到了里面的波濤暗涌,她激怒了他,可是他并沒有表現出來。因為藍爵他太善于掩飾自己任何細微的情緒了,有時候,她分辨不出哪一個才是真正的他。</br>
"沒錯!我要知道到底是個什么樣的女人,能讓你這座千年不化的大冰山墮入愛河!事實證明,你愛的也許只是她那副臭皮囊而已。"發(fā)現他在看雜志上的封面人物,她得意地叉起腰,高高在上地睥睨他,尖聲細氣地繼續(xù)說道:</br>
"論美貌與身材,我與她平分秋色,而且我自信她那低賤的家世永遠也配不上你。藍爵,你搞清楚,我們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那個女人只是一個小小平民,比暴發(fā)戶還要卑微的下等人!"</br>
他沒有理會,只是身體力行地將雜志拿在手中觀看,蒼白如雪的臉依舊不見一絲血色,他總是能如此波瀾不驚,鎮(zhèn)定自如。</br>
他全然聽不到梅麗莎喋喋不休的聲音,所以對她憤慨的議論無動于衷,他在乎的只是封面上的她。</br>
五年不見,他刻意不去打聽任何有關于她的消息,甚至刻意地忽略想念她的心情,知道她能過得好,他那時才會說服自己放手。</br>
她可是他的宜男草,他遇上的幸運草,他唯一希望能開花結果的一株雜草啊!怎能禁錮她的自由,怎能搶走她的笑容,又怎能剝奪她與藍天白云相處的時光?他甚至不想她看到他內心的一絲黑暗還有自己那丑惡的陰暗面。</br>
她是他一生中,唯一那么強烈地想要好好保護的女子。</br>
"...清楚地看到了吧?她那種人只配和小明星鬼混在一起,與名門媛女絲毫扯不上邊!了不起就與周遭的明星搞花邊緋聞,玩濫交的游戲,名模又怎樣?還不是殘花敗柳!任男人玩弄,借著身邊的男人爬上去..."</br>
梅麗莎大聲地站在檀木制成的辦公桌前發(fā)表自己的高談闊論,卻沒注意到男人的臉上緩緩爬起的慍怒。</br>
"麗莎,看來你還是搞不清楚狀況。"</br>
他語氣很溫和,淡笑盈盈的樣子讓他看起來溫文爾雅,不過在下一刻,溫柔如春的微笑變成了寒冬般冷冽的殘酷,他是笑著對她說的,那種笑容絕美得似乎能攝人心魄,可是他的話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捅到了她心上。</br>
"如果說她永遠也配不上我,那么我也永遠不可能愛上你。記住,她并不卑微低賤,在我看來,她比所謂上流社會的名門媛女要高尚多了,至少她沒那么虛假,也沒那么喜歡耍手段。"</br>
"你!藍爵,你會后悔所說的話,總有一天,你會后悔今天維護了那個莫名其妙的低級平民!"</br>
梅麗莎憤恨地'噔噔噔';踩著高跟鞋逃也似的離開,泄憤般把門耍得響亮。</br>
藍逸凡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雜志的封面,沒有離開闊別了五年的那張臉,淺綠的瞳眸在看到她身邊的男子后,露出深思的神情——</br>
她現在和墨在一起嗎?</br>
日本?</br>
他淡定地按下電話鍵,篤定的語氣一如王子般地冷傲:"給我訂一張前往東京的頭等艙機票,馬上要。另外把行程全部排后,等我回來后再行處理。"(未完待續(x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