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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將軍在三天后過江,由于送行的鄉紳很多,鎮子上的居民都去圍觀,所以,方晴并沒有見到趙將軍,只是聽二表哥說,他看到小舅的身影了。
趙將軍走之前,馬鞍和馬鐙的樣品已經做出來了,還讓明揚將方舒平請去觀摩一番,雖然還有些缺陷,但都是小問題,下一步就是完善過程。
由于在軍營里,此事甚為機密,所以沒有請方晴。
方晴倒也沒太在意,她本就不想跟趙將軍再有什么牽扯,更不想接觸多了產生什么誤會,自己的地位低加之年齡小,不該有的心思只能讓自己陷入痛苦,所以她冷靜的將心頭的那點萌動熄滅,平和的過著自己恬靜的生活。
可是她不知道,沒過幾年,命運之神又跟她開了一個玩笑。
大軍過江,篦子鎮從喧囂中沉寂下來,雖碼頭依然有少量的軍隊把守,但比往日冷清許多。
第一場大雪飄然而至,在人們的睡夢中大地銀裝素裹變得純凈安寧。
哥哥已經回到自家學堂與二表哥和三表哥跟著蔣夫子求學。
跟過來求學的還有福來飯莊郭老板的兩個兒子,那個小胖子叫郭博遠,小的叫郭博見,不言而喻,就是希望兩個兒子有遠見的意思。
兩個孩子的束脩,郭夫人拿過來二十兩紋銀。與謝芳草推搡半天后,謝芳草實在推脫不下,就讓高大叔去跟蔣夫子和王教官商議,看看別的孩子兩個夫子愿不愿意教。
最后由蔣夫子定下,方家和謝家小孩不收束脩,外面的孩子一律收二兩銀子,不過必須經過姥爺或謝芳草的同意。
就這樣,郭夫人交了四兩紋銀后,又給謝芳草買了幾匹綢緞,給姥姥買了些藥材。才算罷休。
二兩銀子小寶和五豆家都還能承受,所以,王嬸和高嬸也買了些禮品給謝芳草。又交上束脩,高興的讓小寶和五豆跟著一起上學。
謝家小食店由于民工跟著大軍撤離后,生意清淡下來。
小舅從軍二表哥三表哥上學,家里就不在做豆腐豆干賣了,準備明年春。假如小食店生意好的話,就擴大面積,將兩間鋪面合二為一。
姥爺和大舅正篩選租賃田地的農戶,雖鎮子上一部分人離家避禍,但村里的農民依然固守在土地上,滿懷希望等著第二年的收獲。
給高大叔買的宅子就在匯源客棧旁邊。高嬸看著很滿意,選了吉日搬了過去。
劉嬸的身體已經好了許多,雖情緒依然還沉浸在悲傷中。但已經能下炕走動了。
秀榮依然沒有回家住,跟著方晴每天巳時送強兒他們去匯源客棧后院上課,然后去隔壁高嬸家跟高梅學刺繡,等他們放學在跟著哥哥一起回家。
同樣,下午申時在送過去上武學課。
為了不影響方舒平大孩子的學習。蔣夫子將強兒他們學習時間安排在巳時,而學武的時間則安排在下午申時。
小云也加入學刺繡的行列中。所以,每天早上都能看到三個小女孩護著幾個手拉手的禿小子,往匯源客棧行進的景象。
舒懷舒展回去住了幾日,就哭著喊著要搬回謝家大院住,沒辦法,晚上四叔滿面愁容的將兩個孩子送過來,沒有說明原因,只是眼眶微紅,低著頭半響不說話。
長輩們都不好問,不過大家都能猜到,肯定這兩個孩子在家受了欺負。
方晴輕聲問舒展:“舒展,為什么不回家住啊?”
耀明搶著說:“我知道,舒展跟我說,他家白骨精太多,總欺負他們。”
強兒緊跟著說:“姐姐,舒懷的胳膊上都是傷,我們拉著他玩,他就喊疼。”
方晴急忙將舒懷的袖子擼起,就看到胳膊上被掐的好幾處淤青,現在穿厚棉襖,孩子都被掐成這樣,可想而知當時用了多大的力氣。
她又難過又生氣,眼里含著淚,拉著舒懷來到四叔跟前大聲說:“四叔,你看看舒懷的胳膊,這是誰干的?難怪他們不想回家,你跟四嬸知道不?”
看到舒懷身上的傷,姥姥和謝芳草都快心疼死了,謝芳草掉著眼淚問:“四弟,這是誰掐的?孩子穿的棉襖這么厚,怎么還掐成這樣?”
姥姥疼惜的說:“老大家的,快將你爹喝的酒拿來,趕緊用酒趕趕,省的孩子還要疼幾日。”
四叔沒有說話,只是雙手抱頭,萬般無奈很痛苦的樣子。
舒展走過來,倚在四叔身邊說:“我要變成孫猴子,將她們打倒,不讓她們打我們。”
方晴蹲下問舒懷:“告訴表姐,誰掐你的?”
舒懷低著頭不說話。
舒展在一旁嘟囔說:“我小姑掐我,大堂姐掐我,二堂姐掐我,三堂姐掐我,我要變成孫猴子,用金箍棒打她們。”
這時,舒懷才說:“她們總打我們,我弟弟小,不讓她們打,就打我。”
“王八蛋!欺負小孩算什么本事?看我怎么收拾她們,”方晴氣得口無遮攔說起粗話。
謝芳草將她拉過來,給她屁股幾下呵斥說:“你就這樣在弟弟面前當姐姐的?要是弟弟也說了粗話,看我怎么收拾你。”
方晴用手揉著屁股,一個勁的點頭說:“娘我知道了,我再也不敢了,”說完,急忙從娘的魔爪下掙脫出來,跑到四叔跟前說:“四叔。你難道就看著你的兒子被人欺負嗎?四嬸那么辛苦伺候一家子人,落下的結果就是自己兒子都沒有容身之地?”
還沒等方晴說完,謝芳草忙將她的話打斷:“你個小孩懂什么?那些人又不是外人,那是你四叔的親人,怎么計較啊?難道還跟咱們一樣搬出來?你少在這亂說話,去,將給舒懷和舒展留得點心拿過來。”
姥姥用酒給舒懷輕輕的揉著說:“老四啊,你家的事大娘不好說什么,不過晴兒說的也對,幾個堂姐欺負弟弟還能說得過去。總歸都是孩子,不太懂事,可是作為姑姑。都快要尋親的年齡,不說疼著點侄兒,怎么還跟著打孩子呢?這事做得不地道,我看你作為哥哥,怎么也得找她說道說道。”
秀榮驚愕的小聲說:“小姑不是姑姑嗎?怎么也欺負小孩啊?”
“四叔。你要是再不厲害點,舒懷和舒展不知要受多少委屈呢?你孝順父母,為了那個家任勞任怨,可是也不能讓別人欺負自己的孩子吧?四叔,你可要分清啊,”方晴有些著急。不想讓舒懷舒展重蹈自己一家人的覆轍。
“晴兒說的對,她四叔,當姑的不知疼惜自己的侄兒。這心真是壞了,你別慣這個毛病,當哥的該揍就揍,”姥爺和大舅走進來,他們是找高大叔商議事情去了。剛從匯緣客棧回來。
四叔臉色有些澀然站起見禮,嘴動了幾下。沒有說出來。
“是不是因為兩個孩子上學的事?是不是因為芳草拒絕金蛋上學的事啊?”姥姥懷疑的問道。
四叔的頭輕輕的點了兩下,然后低聲說:“她們逼舒懷娘來求情,孩子娘說死說活不來,就這樣,將氣撒在孩子身上,”說完,忙有解釋說:“親家大伯大娘,三嫂,你們千萬別為難,我爹娘和大嫂做的那些事,已經讓你們傷了心,所以,拒絕是對的,我支持,孩子他娘也支持。”
“這是大人的恩怨,干嘛牽扯到孩子身上啊?這心也太狠點了吧?”大舅母這么溫順的人,見到孩子受傷,也氣憤填膺的說話不客氣了。
方晴拿著點心走進來,氣呼呼的說:“四叔,她們的心都黑了,以后就別讓舒懷舒展回去了,省的回家受氣,就在這住著,等到我將他們養大,大到能打架的時候再回去,到時,看她們還敢動手,直接將她們打得滿地找牙。”
“姐,啥叫滿地找牙啊?”強兒問。
“牙齒不在嘴里嗎,干嘛到地上找呢?”耀星問。
舒展嘴里嘟囔著:“滿地找牙滿地找牙,咦牙呢?”
耀明也喊著:“表姐,牙在哪里?”
“滿地找牙的意思就是,將那個人的牙齒打落一地,”方舒平和二表哥三表哥在后院溫習功課,聽二進院熱鬧就跑來看看,方舒平解釋說。
“晴兒,這四個字說的真好,滿地找牙,呵呵,說的真厲害,”三表哥笑嘻嘻的說。
謝芳草著急的在一邊對姥爺姥姥說:“爹..娘..你看看晴兒啊,一個女孩怎么能說出這樣的話來?這哪是女孩樣子啊?整個就是個假小子,娘,你快管管晴兒啊。”
方晴偷偷吐了一下舌頭忙跑到四叔身邊說:“四叔,咱們情是情事是事,這倆不能混淆,否則,你跟四嬸一輩子被她們吃定了。”
“晴兒,少渾說,這沒你事,去,帶孩子去那屋玩,等我們商議商議,一會就該洗漱睡覺了,別玩的太瘋,省的躺在床上還要鬧騰,”謝芳草聽不下去了,讓方晴帶孩子一邊玩去。
方舒平二表哥抿嘴笑著,幫著方晴將幾個小家伙帶離那屋,安排好后就去后院接著溫書去了。
方晴認命的看著五個小家伙,掌握著不能瘋的太厲害,還要哄他們玩的開心這個艱難尺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