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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等方晴細問,就聽院里二舅說:“芳草,親家四兄弟兩口子來看你了。”
是四叔和四嬸來了。
方舒平跟著高大叔快步迎了出去,高嬸則進屋幫著謝芳草簡單拾掇一下,好能見客。
方晴則將契書和一千二百兩銀票收入懷中,心里別提多美了,
四叔四嬸帶著點心匣子走了進來,方晴迎上去給四叔四嬸見禮。
四嬸親昵的摟著她,然后在高嬸的迎接下,一起走進西屋。
娘坐在炕上,正帶著三個禿小子玩,四嬸發自內心的說:“三嫂,恭喜你又要添丁了,呵呵。”
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著說:“好了,恭喜啥呀,又多了一個魔頭精。”
魔頭精就是鬧人讓人頭疼的家伙。
“怎么沒帶孩子來,好長時間沒有見到那舒懷舒展了,”謝芳草問道。
“帶他們干嘛,還不夠鬧人的呢,”四嬸嘴上這樣說,臉卻帶著濃濃的母親慈愛:“三嫂,你暈倒也不跟我們說一聲,要不是他張大嬸去家里拿貨說起來,我們還不知道呢。”
“哪個張大嬸?”
“就是離你家不遠的雜貨店張羅鍋家里的,她家香油賣的差不多了。就去家里進些,我們才知道你今天突然暈倒,”四嬸臉上還顯出一些余悸:“當時可把我嚇壞了,這不,等玉貴回來,跟他說了就急忙過來看你。”
“讓你惦記了,”謝芳草跟四嬸兩人,脾氣秉性有很多相似之處,所以倆人很投緣。
由于外面下雨天色又暗,所以幾個小的沒有被趕出去。準許他們在一旁玩,方晴也能聽到大人們的談話。
四嬸小聲說:“他奶一直念叨說豆干技術是家里的,你可要小心。背著我跟大嫂整天在一起嘀咕,不知又要打什么主意,聽說老嚴家也惦記上了,一定是他大姑回家胡咧咧的,才讓嚴家也起了歪心。”
高嬸和方晴用眼神交流一下。心里更加清明。
“你們來這,他奶知道嗎?”謝芳草擔心,怕老四他們來這回去被罵。
“我也奇怪呢,玉貴直白說要過來看看你,他奶沒有吭氣,只是瞪了我們一眼。卻同意了,一路上我還尋思,今天這是怎么了?難道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四嬸說完。捂嘴笑了起來。
也許奶奶想了解娘因為什么暈倒,所以才沒有阻止四叔和四嬸來探望,不過奶奶她們心里一定偷著樂呢,恨不能看到自己家笑話,要是聽說娘是因為有孕才暈倒的。臉上不知是什么表情?
四嬸接著說:“強兒現在可出名了,大家都在傳。說長得跟仙人一般的小將軍對強兒可好了,今天還當眾將強兒抱起呢,還都說你家得了趙將軍的青眼,方娟她們回來又嫉妒又羨慕,我想,他奶是不是因為這個就沒有阻攔我們啊?”
對,還有這一條,陳氏態度轉變也有這個原因,看樣子今天的事情讓她們心里打鼓了。
“哦?還有這事?我怎么不知道?”謝芳草驚訝的問。
小孩的事,大人一般都不太了解。
“聽方娟她們說,趙將軍不僅抱強兒,還將晴兒和耀星耀明都帶進鋪面里說話,還吃了好多的好吃的呢,”四嬸復述方娟的話。
方娟她們真敢想啊,還好吃的,難道那里是飯莊嗎?
“晴兒,怎么回事啊?怎么我什么都不知道?”謝芳草臉上有些不悅,問方晴。
高嬸護著說:“又不是什么重要事,再說,你今天暈倒,孩子們可都嚇壞了。”
強兒插嘴說:“大將軍讓我們跟大哥哥學練劍呢。”
“我們還蹲馬步了呢,”耀明說。
“大哥哥還夸我能堅持呢,”耀星炫耀著。
這時,二舅和四叔走進來將這個話題打斷,四叔給謝芳草見禮,又說了幾句好好養著身體的話,就要帶四嬸回去,外面的天下著雨,天色更加陰暗。
謝芳草也沒有多留,要下地送,被四嬸攔下,二舅高大叔高嬸他們將四叔兩口子送了出去。
秋雨下到半夜停了下來,秋風驟起,將沉重的陰云吹散,第二天一早露出清明的晨光。
方晴早早起來,娘還要養著身子,不能那么辛苦,今天要將豆腐皮上市的重任落到方晴的身上,因為她了解整個制作過程。
高嬸也一早就到了,帶著幾個新來的堂哥堂嫂,配合著方晴,在東耳房開始制作起來。
當天色大亮,第一批豆皮上市了。
不用方晴去鎮子上調查,豆皮剛面世就引起新一輪的熱議。
“不是說豆干是偷來的秘方嗎?怎么人家又出豆皮了?是不是方老婆子貪心才會造謠啊?”
“可不唄,要是早有秘方怎么早不做呢?偏偏分家以后老三家的才做出來?明顯看人家掙錢眼紅啊。”
“我看這回方家老婆子還怎么說?”
方惠香一早聽說后,急忙往娘家跑,回到家時,陳氏和大伯母張氏神情憔悴,滿臉寫滿不虞。
原來,她們聽說謝芳草暈倒,以為得了什么不治之癥,興奮地恨不能敲鑼打鼓,可老四他們回來說,不是生病,而是因為身上有孕,這個消息猶如一盆涼水潑下,讓她們來了個透心涼。
今早。又聽說謝芳草她們又推出新產品豆皮,這無疑又是一次重創:這個謝芳草在家里時,老實的跟個木頭似的,怎么出去了腦子一下這么活分了呢?
方惠香剛坐下,正要聽聽娘和大嫂商議下步怎么辦呢,二姑方蕙蘭沖了進來,用手指著她的鼻子就開始罵:“你還有臉回來?天天就知道浪蕩什么事也不管,就由著你家那老不死的糟踐我,你連個屁也不放,有你這么當姐姐的嗎?你給我滾。”
大姑委屈的說:“你罵我干嘛?你的婚事咱爹咱娘都同意了。跟我有什么關系?”
“老嚴家打這個主意的時候你不知道?你攔擋了嗎?你作為姐姐幫我想了嗎?怎么不讓老嚴家人嫁過去,為什么讓我嫁?”二姑越說越委屈,一屁股坐到地上嚎啕大哭起來:“你們怎么不嫁那個病秧子啊。屋里還一堆的女人,你們的心腸都黑了,一個個為了自己,就將我往火坑里推啊,你們的心是不是被狗吃了?”
“胡說什么?你這個死丫頭怎么不知好歹?讓你去孟家那是做少奶奶的。怎么就是火坑呢?說了多少遍你才能明白啊?告訴你,要是你再鬧,我就讓你爹將你鎖到后院,看你還折騰不?”陳氏上前用手打了二姑幾下,恨鐵不成鋼的咬牙罵。
二姑一下站起,目光陰狠飛揚跋扈的說:“讓我嫁可以。既然拿我的婚事換我哥的師爺,拿我的婚事換豆干的秘方,那好。豆干拿回來后,利潤就得有我一份,還有,我哥掙得錢也要有我一份。”
“她二姑,你還沒有嫁人。怎么胳膊肘就開始往外拐啊,你大哥師爺掙那點銀子你也惦記上了?你侄女侄兒還指望那點銀子活命呢。再說了,孟家家大業大,你有那精神去那使啊,干嘛惦記娘家這點東西,真是姑娘大了不能留,留來留去成了仇,”大伯母怒氣沖天的說。
“哼,孟家的產業我自然要得,家里的也要分我一份,否則咱們就一拍兩散,誰也別想得到,”方蕙蘭裂眥嚼齒的說。
陳氏有些驚恐,怒喝:“你要干什么?你個死丫頭要干什么?”
“干什么?自然要跟亭長夫人說,豆干根本不是咱家秘方,是你們起了貪欲才胡說亂說的,讓我一人受苦換你們享福,想都別想,”二姑方蕙蘭說到這,又指著大姑方惠香說:“還有你,整天浪蕩,不好好在嚴家過日子,一點不幫襯家里,就知道惦記那不該惦記的人,也不撒泡尿照照,就你長得那個鬼樣子,跟人家謝芳草有法比嗎?連人家一小指頭都趕不上,都生了幾個崽子了還存那惡心的心思,滾,以后我在家你別回來,我不想見到你。”
大姑方惠香說她別的不生氣,但是說她不如謝芳草,那可是要了命的侮辱,就見她怒極尖叫一聲撲了過去:“你個死丫頭,我哪不如那個賤人了?我就是喜歡玉生怎么了?你還管起我來了啊,就你那長相好,能嫁給病秧子克妻貨就不錯了,長得跟抽秧子倭瓜似的,只能爛在家里沒人要,還敢說我”嘴上罵著手也上去了,揪住二姑的頭發就開打。
方蕙蘭也不示弱,回手也撈住惠香的頭發撕扯起來,一時間屋里亂了起來,倆人嘴里又將方老爺子陳氏以及祖宗都給稍帶進去。
陳氏氣的發抖,大聲喊:“放手,你們都給我放手。”
大伯母也喊著:“怎么說著說著話就動手啊,她二姑,你還是一個大閨女,怎么跟個瘋婆子一般啊,什么話都敢說什么事都敢做,這要是傳出去,孟家的病秧子也不敢要你了,看你還在這挑,到時想挑都沒處挑去,”邊說著邊上去拉偏架,心道:你大哥那點銀子你都惦記,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因為大伯母拉偏架,大姑方惠香沾了很大便宜,將方蕙蘭打倒,騎在她身上就要往臉上抽。
陳氏上前一把將她抱住,嘴上喊:“別打臉別打臉,打傷了怎么嫁人啊?”話音沒落,方蕙蘭趁機翻身而起,一下撲到方惠香身上,同時也將陳氏壓倒在地,然后伸手撓向方惠香,嘴里罵著:“你個浪蕩貨,我讓你浪蕩,我今天將你騷臉撓傷,我看你還有臉浪蕩。”
方惠香嚇得捂臉大叫:“殺人啦救命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