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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7、權(quán)景吾看中的人能簡單嗎

    簡清白皙如玉的面頰染上一抹胭脂紅,雙手連忙拉住男人扯著她褲子的大手。
    “權(quán)景吾,你這個混蛋?!?br/>     踏馬的,這么強來真的好么?
    權(quán)景吾寒眉輕挑,罵他混蛋?
    那他不做點什么,豈不是對不起她的“贊美”。
    他眸色加深,指尖捏住她的下顎,低頭吻住她的紅唇。
    “唔——”
    他這一招,來得讓人始料未及。
    簡清漆黑的瞳睜大,看著在眼前放大的俊顏,眼底深處浮出幾分羞惱,又來這招。
    抬手推了推他的胸膛,卻被他束縛得更緊了。
    “小景!”
    “噓,乖點?!?br/>     男人低低沉沉的嗓音,仿若大提琴般,好聽得要命。
    簡清仰頭,被動地承受他火熱而猛烈的吻。
    不知過了多久,簡清被吻得七葷八素,若水的眸子蒙上淡淡的水霧,清冷的眉眼間透著一股隱隱的嫵媚,撩人至極。
    莫名感覺身上一涼,她瞇著眸子看去,發(fā)現(xiàn)她身上的衣服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jīng)報廢在男人手上了。
    就連小內(nèi)內(nèi)也被撕爛,孤零零地扔在一旁了。
    她小臉爆紅,下意識想要扯過床上的被子來遮擋。
    權(quán)景吾紫眸間倒映著女子白皙的嬌軀,眼底深處竄動著火苗,炙熱的眼神幾乎要將懷里的女子給烤融了。
    “乖寶,很美!”
    他大手一伸,握住她的手,不讓她去碰被子。
    “……滾?!焙喦逡а赖馈?br/>     她身上一件衣服都木有,他身上的倒是依舊完整。
    敢情裸著的不是他。
    被他深邃的眸子盯著發(fā)毛,簡清掙脫開手,捂住他璀璨的眸子,“不準看。”
    “乖寶,想不想穿衣服?”他任由著她捂住他的眼睛,輕聲誘哄道。
    簡清哪里不知道他的口中的“衣服”是指那套令人惡寒的兔子裝,她才不要。
    她望了望周圍,眸光一轉(zhuǎn)。
    倏地,她蹭地起身,隨后抓過床上的襯衫,一邊套上一邊跑向門口去。
    就差一點了。
    聽到身后男人追來的腳步,她手快地搭上門把,扭動。
    然,扭不開。
    顯然,門被鎖了。
    “……”靠,被坑了一把。
    一聲輕笑在身后響起,男人獨特的嗓音幽幽響起,“乖寶,鑰匙被我拿走了?!?br/>     簡清暗暗咬牙,轉(zhuǎn)身,眼神控訴地瞪著他。
    過分,太過分了。
    太欺負人了。
    權(quán)景吾眸光落在那被他蹂躪得嬌艷欲滴的紅唇,腹部涌起一股躁動,健臂一伸,將人抗在了肩上。
    動作利落、霸氣。
    “喂,小景?!?br/>     簡清被他抗在肩上,男人堅硬的肩膀?qū)⑺亩亲涌┑没拧?br/>     靠,要吐了。
    她一掙扎,身上本就松松垮垮的襯衫卷了上去,露出那盈盈一握的腰肢。
    男人眼神愈發(fā)深邃,腳步加快地往床邊走去。
    “臭小景,你欺負人。”
    她拍打著他的背脊,貝齒咬上他的肩膀。
    她那點小打小鬧,在某位爺看來,無疑是在火上澆油。
    他在床邊坐下,雙手將她禁錮在懷里,大手拉住襯衫的衣角,用力一拽。
    簡清很是悲催地再次光溜溜了。
    男人快速撈起地上的兔子裝,便要給她套上。
    “乖寶,就穿這一次,嗯?”
    簡清斜了一眼他手上的衣服,心上一計。
    這不穿吧,他肯定不會放她出去,這穿吧,擺明太便宜他了。
    “要我穿也行,有條件?!?br/>     “嗯?”他眸光一亮,有戲?!?br/>     一個月之內(nèi)不準限制我吃零食,還有火鍋。”她趁機提要求道,“下次換你穿軍裝給我看。”
    權(quán)景吾爽快點頭。
    “這么爽快?”簡清錯愕地看著他,“該不會事后反悔吧?”
    “難道爺在你這么沒信用度?”他扯唇,邪肆一笑。
    她點了點頭,“確實挺沒信用度?!?br/>     “乖寶,我等不及了?!彼拇笫帜﹃谒墓饣谋臣?,低沉的聲音愈發(fā)沙啞。
    “……”簡清哼唧了一聲,也不掙扎了。
    她一配合,權(quán)景吾輕松便將兔子裝給她套上。
    沒一會兒,拉鏈拉上,毛茸茸的兔子裝便穩(wěn)妥地穿在簡清身上。
    權(quán)景吾伸手將帽子順便給她拉上,長長的兔子耳朵垂聳在兩旁,配上她精致的面容,簡直萌到犯規(guī)。
    簡清對上他的紫眸,看著他眸間倒映著她的模樣,撇了撇嘴。
    額……真是惡趣味。
    “滿意了吧?!彼旅弊樱阋獙⑼米友b換掉。
    權(quán)景吾握住她的手,用力一拽。天旋地轉(zhuǎn),簡清抬眸時,男人精壯的身軀便覆了上來。
    “小景,你……”她剛剛開口,男人火熱的薄唇便封住她的唇。
    他的攻勢來勢洶洶,霸道而猛烈。衣衫漸落,旖旎的氣氛在房間里蔓延。
    大灰狼吃小白兔,景爺身體力行地實踐,那叫一個徹底。
    ……
    警局門外不遠處,一輛黑色的豪車停在樹下。
    車門推開,安蓉帶著墨鏡,手上挎著包,一副豪門貴太風(fēng)范。
    她繞到車門的另一邊,伸手扶出車里的人。
    “媽,慢點?!?br/>     周琴下車,抬頭看到不遠處的警局,眼底閃過一抹傷痛。
    “媽,走吧?!卑踩胤鲋f道。
    兩人一走進警局,立馬引來其他人的注意。
    來之前,安蓉已經(jīng)通好關(guān)系了,一個穿著警服的男人帶著她們走向監(jiān)獄里去。
    走廊靜得詭異,空氣透著一股陰濕。
    “到了,時間有限?!蹦腥颂嵝训馈?br/>     安蓉抬著下巴,點了點頭,“我知道了?!蹦腥俗叩讲贿h處站著,給她們留下談話的空間。
    因為安曼渾身是傷,而且被指控買兇殺人,她暫時被單獨安置在一個牢房里。
    鋼鐵材料的單人床,不知道使用了多久,床腳都有些生銹,安曼閉著雙眼躺在床上,身上到處都是綁著繃帶,看起來頗為凄涼。
    “阿曼,阿曼……?!?br/>     周琴走上前,雙手抓著欄桿,看著躺在床上的女兒,眼淚控制不住往下掉。
    安蓉也是第一次看到自家姐姐如此落魄的模樣,皺了皺眉,心底更是對簡清愈發(fā)怨恨。
    似乎是聽到周琴的呼喊,安曼費力地睜開眼皮子,輕輕一動,拉扯到身上的傷口,不由痛得倒吸一口氣。
    她忍著痛,坐起身,發(fā)現(xiàn)雙手銬著手銬時,臉上閃過一抹絕望。
    “阿曼,媽來了,你的傷怎么樣了?”周琴見她呆愣坐著,拔高了聲音問道。
    安曼抬頭,看到隔著欄桿外的人時,臉上閃過一抹喜色。
    “媽,阿蓉?!?br/>     她蹬開被子,動作費力地下床,稍稍一用力,便拉扯到腿上的傷口,白色的繃帶瞬間被血染紅。
    “嘶——”
    她吃痛地皺著臉,一瘸一拐地走了過去。周琴將手伸進欄桿的空縫里,安曼伸手握住她的手,雙眼不由一紅。
    “媽!”
    “阿曼,你放心,媽一定會想辦法救你出來的,你好好養(yǎng)傷。”周琴聲音哽咽地安慰道。
    “媽,謝謝你?!卑猜谙卵鄣椎臏I光,啞聲道。
    其實她們不說,她心底很清楚,這次她想出了這個牢房,希望渺茫。
    簡清那小賤人,鐵了心讓她坐牢的。
    “姐,你怎么那么沖動?!卑踩貒@了口氣,說道。
    雖然她也很看不慣簡清,但雇傭殺手去殺她這種做法實在是太過冒險了,更何況簡清那死丫頭現(xiàn)在有權(quán)景吾那座大靠山,貿(mào)然動她,絕對不是件好事。
    在她印象里,她姐一向都比她要冷靜理智,這次怎么就干出這么沖動的事情來。
    安曼眼底一暗,“簡清那個賤人毀了我的家庭還有承兒,憑什么她就能逍遙自在地活著。”
    “姐,實話告訴你吧,爺爺說了,誰都不能插手你這件事,爸和二哥也沒辦法?!卑踩赜行┲е嵛岬卣f道。
    聞言,安曼雙手無力垂下,眼底的希冀逐漸黯淡。
    她早該想到的不是嗎?
    爺爺一向偏心簡清,他又怎么會幫她。而她的父親,恐怕更看重的是安家的名譽和面子吧。
    “阿曼,你耐心等等,現(xiàn)在外面不少人都盯著我們安家,等這陣子風(fēng)頭過去了,媽一定讓你爸把你救出來?!敝芮侔参康?。
    安曼自嘲一笑,“媽,你不用安慰我了,如果簡清不主動撤訴,她死咬著我,就算是爸也沒有辦法的?!?br/>     “時間差不多到了?!辈贿h處的男人出聲提醒道。
    周琴拉住她的手,快速道,“阿曼,不論如何,你不能先自暴自棄,媽會救你的,一定會救你的?!?br/>     “媽,幫我照顧好承兒?!卑猜?。
    “我知道。”
    “媽,該走了。”安蓉拉著周琴,說道。
    她們這次來警局還是瞞著家里的,要是被知道了就不好了。
    周琴依依不舍地松開手,和安蓉離開。
    她三步一回頭,眼底遍布不忍。
    安曼看著她們的身影消失在視野里,癱坐在地,身子倚著欄桿,一臉消沉。
    冷冰冰的牢房,像不到她安曼也有進到這里面的一天。
    出了警局,周琴上了車,整個人都顯得一臉疲憊。
    安蓉坐在一旁,保持著沉默。
    忽然,周琴開口了。
    “阿蓉,明天陪我去趟世錦豪庭?!?br/>     安蓉微微詫異,“媽,你去世錦豪庭干什么?”
    “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阿曼在牢里孤獨終老,現(xiàn)在能讓她出來的,只有簡清?!?br/>     “媽,簡清那賤丫頭恨我們還來不及,哪里會幫我們?!卑踩夭毁澩氐?。
    周琴閉上眼,聲音沉重地道,“不論如何,就算是求,我也得去一趟?!?br/>     安蓉看她一臉堅決,噤了聲。
    ……
    M國
    “寧風(fēng),你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后面有鬼追你???”
    邢森剛從樓上下來,便看見寧風(fēng)腳步急促地走進來,看著他的眼神攜了幾分詫異。
    寧風(fēng)停住腳步,臉色凝重,“主上呢?”
    “在書房,怎么了?”邢森見他少見一副慌忙樣,心底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我有事和你說,上樓去?!?br/>     寧風(fēng)拽過他,上樓。
    走到二樓的露臺,寧風(fēng)這才松手。
    邢森,“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上次我去查的事情有眉目了?!睂庯L(fēng)壓低了聲音道。
    “上次?”邢森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
    “就是簡洛和主上相像的事情?!彼嵝训?。
    邢森恍然,他差點都忘了。
    “情況怎么樣?”
    寧風(fēng)輕咳一聲,緩緩道,“當年傳聞被安崇養(yǎng)在外面的那個女人,十有八九就是那一夜和主上在一起的女人,我查過了那個女人生產(chǎn)時的醫(yī)院,雖然大部分資料都被人故意抹去了,但還是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那個女人生完孩子沒多久就被老太爺給接走了,而且老太爺那四年間經(jīng)常去看望那母子三人。”
    如果真的沒有血緣關(guān)系,安老太爺又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干,干嘛替別人家養(yǎng)小孩。唯一說得通的,便是簡清姐弟兩確實是安家的血脈,而且十分有可能是他家主上的。
    要知道,老太爺向來最寵愛的便是他家主上了。
    “有證據(jù)嗎?”邢森面色微變,問道。
    這種事情可不能開玩笑的。
    寧風(fēng)搖了搖頭,“當年的事情應(yīng)該是有人故意把那個女人在醫(yī)院的資料都抹干凈了,現(xiàn)在唯一能證明的就是直接來個親子鑒定?!?br/>     基因DNA一驗,便能真相大白了。
    “親子鑒定?”邢森錯愕。
    寧風(fēng)點頭,隨即眉眼間浮出幾分難色,“不過簡清姐弟兩可不是個簡單的角色,想拿到她們的毛發(fā)去化驗,不是件簡單的事情?!?br/>     更何況主上那一關(guān)就不好過,難不成要他們直接去告訴他們主上說,主上你可能有兩個孩子了。
    他發(fā)誓,他要是敢這么說,下一秒估計就得被扔進海里了。
    邢森抓耳撓腮地問道,“那怎么辦?”
    寧風(fēng),“這件事先不急,只要我們回京城,早晚會有機會見到簡清姐弟兩,現(xiàn)在當務(wù)之急還有一件事。”
    “什么?”還有什么事比這件事更急。
    “收到京城那邊的消息,安曼坐牢了?!薄白??”
    邢森一臉驚悚地看向他,道,“你不是在開玩笑吧?”
    “我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嗎?安曼確實坐牢了,而且這次恐怕一輩子都出不來了?!睂庯L(fēng)白了他一眼,說道。
    邢森,“怎么回事?”
    “這件事我正要去告訴主上,你和我一起去。”
    說完,寧風(fēng)轉(zhuǎn)身走向書房,邢森急忙跟上。
    兩人走近書房,發(fā)現(xiàn)書房門并沒有關(guān)上。
    “叩叩叩。”
    寧風(fēng)抬手敲了敲門。
    “進來?!?br/>     醇厚低沉的聲音響起,寧風(fēng)兩人走了進去。
    “主上?!?br/>     兩人走到辦公桌前,看著男人低頭處理文件,恭敬喊道。
    “主上,京城那邊發(fā)生了點情況。”寧風(fēng)開門見山地道。
    聞言,莫梟放下筆,視線從文件上移開。
    “什么事?”寧風(fēng)道,“安曼進了警局,如沒有任何意外,應(yīng)該要一輩子呆在里面了。”
    莫梟劍眉一皺,道,“怎么回事?”
    “聽說安曼雇殺手去暗殺簡清,結(jié)果被查出來了,所以……”寧風(fēng)聲音平靜地敘述道。
    “等一下,她怎么樣了?”莫梟打斷他的話,問道。
    寧風(fēng)微微一愣,隨即還是回道,“安曼受了點傷,現(xiàn)在在牢房里呆著?!?br/>     “我不是問她,那個叫簡清的怎么樣?”莫梟沉了聲音說道。
    寧風(fēng)和邢森對視一眼,眼底閃過一抹驚愕。
    他們剛剛沒聽錯吧?
    這個時候難道自家主上不應(yīng)該關(guān)心一下自家親妹嗎?
    寧風(fēng)心底不禁腹誹一聲,難道這是父女天性?
    莫梟不耐地敲了敲桌面,寧風(fēng)連忙回過神。
    “簡清沒事。”
    莫梟身形往后靠去,心底莫名松了口氣。
    這種莫名的擔心,來得讓他都感到很是詭異。
    “接著說?!睂庯L(fēng)點頭,接著道,“安曼現(xiàn)在被送進警局,老太爺那邊聽說不準讓任何人插手,并不打算救安曼,而且權(quán)景吾那邊也放話了,誰敢保釋安曼,就是和他作對?!?br/>     看來安曼這次是在劫難逃了,連安老太爺都不幫她了。
    其實說實話,他對自家主上這個妹妹實在是很無感。
    莫梟眸光輕垂,若有所思地不知在想什么。
    寧風(fēng)和邢森相視一眼,保持緘默。
    良久,莫梟開口了,“將手上的事情安排一下,明天晚上回京城。”
    “是。”邢森道。
    “主上,要不要先和老太爺說一聲?”寧風(fēng)問。
    “不用了。”寧風(fēng)瞄了他一眼,沒有多問緣由。
    兩人退了出去,書房里頓時又剩下莫梟一個人。
    走廊里,邢森側(cè)頭看向身旁的人,忍不住問道,“你剛剛怎么不和主上提那件事?”
    如果簡清姐弟兩真是主上的孩子,那至少先讓主上有個心理準備吧。
    “你覺得我剛剛要是說了,主上會是什么反應(yīng)?”寧風(fēng)不答反問道。
    “額——”邢森無言以對。
    好吧,他暫時也想象不出他家主上知道后的反應(yīng)。
    “要是主上接受不了怎么辦?”要知道主上這么多年可是不近女色,一心一意都在找那個叫做“薇薇”的女人。
    只是,這世界上叫“薇薇”的人多著呢,連個姓都沒有,找起來更是大海撈針般困難。
    寧風(fēng)嗤笑一聲,“你以為主上接受得了,簡清姐弟兩就接受得了嗎?”
    據(jù)他查到的資料,簡清姐弟兩可沒那么好搞定。
    邢森,“簡清真的那么厲害?”
    “你覺得權(quán)景吾看上的人,能簡單到哪里去?”寧風(fēng)斜了他一眼,說道。
    邢森一噎,“……”
    這說得也有幾分道理。
    “行了,趕緊將手上的事情處理一下,明天晚上就要回京城了。”寧風(fēng)道。
    船到橋頭自然直,到了京城該來的一切都會來。
    ……
    安曼的事情鬧得京城風(fēng)雨,簡清倒是忙里偷閑。
    逗逗雪球,哄哄某位爺,十分悠哉。
    被啃了一個晚上,簡清睡到中午才起床。
    揉著酸軟的腰肢,她拖著步子下樓。
    看見簡清,雪球屁顛屁顛地撲了過去。
    “雪球,早上好!”
    簡清俯下身,摸了摸它的大腦袋,隨即走向廚房去。
    飯廳的桌上準備好了早餐,不用想,也知道是誰準備的。
    她拿起牛奶,咬著吸管,端著糕點走到客廳。
    剛要坐下,敲門聲響起。
    她放下糕點,雪球趴在地毯上,眼巴巴地看著桌上的糕點。
    簡清打開門,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時,眸光微閃。
    門外,周琴和安蓉看著簡清,眼底閃過一抹不自然,隱隱還有幾分怨恨。
    “你們來干什么?”簡清倚在門口,動作隨意而慵懶。
    她可不記得她有請她們來做客。
    “簡清,我有事想和你談?wù)??!敝芮僦币暫喦?,說道。
    簡清眸光微瞇,并沒有打算請她們進去的打算。
    “我們之間有什么好談?”
    安蓉最受不了簡清這副目中無人的模樣,忍不住道,“簡清,好歹我們也算是你的長輩,你就打算讓我們在門口說話嗎?”
    “長輩?”簡清冷笑一聲,“大白天還是不要隨便亂攀親戚了,你們這種親戚我要不起?!?br/>     “簡清,你……”安蓉上前一步,面色難看。
    “阿蓉!”周琴伸手攔住她。
    她們今天是有事相求,為了阿曼,她們絕不能和簡清鬧翻,不然阿曼真的就沒救了。
    “媽,你看看她什么態(tài)度?!卑踩貝汉莺莸氐闪撕喦逡谎?,這個小賤人和她那個狐貍精的媽一個模樣,都令人厭惡。
    周琴拉住她,附在她耳邊,說道,“阿蓉,想想你姐?!?br/>     聞言,安蓉眼底一暗,咬牙咽下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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