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動力時代 !
按李美琪傳來的那份資料顯示,林宏基的真實姓名是小林宏一,其親生父親是日本三井家族一名不怎么被家族待見的旁支庶出子弟,曾經(jīng)參加過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太平洋戰(zhàn)爭,日本戰(zhàn)敗后在臺島隨部隊投降,后來失蹤。
如果要證明并坐實林宏基是日本間諜,首先就得找到他那位失蹤的親生父親,其次就是找到那名神秘的資助者。
秋芳現(xiàn)在有種直覺,那名神秘的資助者,很有可能就是林宏基的親生父親!
另外,林宏基的上線是潛伏在臺島國防部保密局總部里面一名代號“鯰魚”的神秘人物,這個“鯰魚”有沒有可能就是林宏基的親生父親?
迅速將思路理順后,秋芳腦海里漸漸有了眉目。
首先得把潛伏在臺島國防部保密局中的那條“鯰魚”找出來!
只不過,這個代號“鯰魚”的家伙行事非常小心,就連他的單線聯(lián)絡人周小慧也就是竹下慧子也不知道他在保密局的具體身份。
看來要找到“鯰魚”,還得請沈之岳出手。
事不宜遲,秋芳將林宏基的檔案資料打印出來,裝進一個檔案袋里面,然后裝出若無其事的模樣,在總部大樓各個值班崗位轉(zhuǎn)悠了一圈,從從容容出了總部大樓,驅(qū)車駛往沈之岳家里。
位于曼德勒山伊洛瓦底江畔建有一片高檔別墅區(qū),這里是東聯(lián)政府高層領(lǐng)導的聚居地,保安措施非常嚴密。不過,秋芳這輛黑色路虎攬勝前面掛著的那副特殊車牌,早就讓這里的保安記得牢牢的,自然是一路放行。
在路上的時候,秋芳就給沈之岳打過電話了。因此她驅(qū)車抵達沈之岳家那幢獨棟別墅的大院門前的時候,沈之岳的貼身保鏢杜健生已經(jīng)恭候多時。
待秋芳將車開到沈之岳家門口,看到身著睡衣睡褲的沈之岳披了件外套站在門口迎客,秋芳趕緊將車停好,匆匆下車。
“沈老,不好意思,這么晚了還來打擾您老。”
“呵呵,你秋局長要是沒有什么特別重要的大事,肯定不會親自來打擾我這老頭子的好夢。”
沈之岳一邊說一邊將秋芳請進了客廳,然后領(lǐng)著她來到一樓書房。
“我剛接到可靠情報,臺島國防部保密局隱藏著一名代號為‘鯰魚’的日本潛伏特工。此人正在策劃一起針對海軍19所副所長任江浩的綁架行動。我想請沈老幫我把這條‘鯰魚’盡快揪出來!”
秋芳并沒有跟沈之岳多客套,開門見山直明來意。
“你說的這條鯰魚,我知道。”
沈之岳嘆然說道:“不過,我查了差不多三十年,也沒有把此人找出來。”
聽沈之岳這么一說,秋芳不由呆了呆。
“您老查了近三十年也沒有查出來?”秋芳難以置信地喃喃自語道:“那此人的道行未免太高深了吧……”
沈之岳臉顯愧色地苦笑著說道:“這種只以潛伏為目的,從來不出手搞情報的潛伏者,是最難挖的。”
秋芳深深地吸了口氣,從隨身手提袋里拿出一個檔案袋,雙手遞給沈之岳。
“沈老,您先看看這個。”
沈之岳從書桌上拿起老花眼鏡戴上,從容不迫地將檔案袋口子上的白線慢慢解開,從中抽出一兩張紙。
只是看了一眼,沈之岳便輕輕將這兩張記載著林宏基畢生經(jīng)歷的打印紙擱在桌上。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這個人有問題的?”沈之岳臉帶微笑地望著秋芳問道。
“難道您老早就發(fā)現(xiàn)他有問題?”秋芳頓時兩眼為之一亮。
“林宏基這一生太順了。”
沈之岳喟然長嘆著點頭說道:“他當年在臺島商界是一位人人稱道的傳奇人物。我這人什么都信,就是不信傳奇。因為傳奇就意味著不正常。只不過,此人從來沒有跟任何情報組織發(fā)生過任何交集,我曾經(jīng)派人暗中盯了他整整十五年,除了發(fā)現(xiàn)他跟竹聯(lián)幫有過幾次往來,并通過竹聯(lián)幫與日本山口組做過幾單走私生意,基本再無什么其它污點。我一直在查他的生父和資助他的那名神秘投資者,但沒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莫非你查到了?”
秋芳輕輕搖了搖頭,眼神格外凝重地說道:“我得到可靠情報,林宏基是‘鯰魚’發(fā)展的下線!”
沈之岳聞言后瞪大一雙老眼,失聲問道:“林宏基是‘鯰魚’的下線?!”
“嗯!”秋芳用力地點了下頭。
“也就是說‘鯰魚’動了?”沈之岳很快回復鎮(zhèn)定,若有所思地問道。
秋芳點頭說道:“林宏基的秘書周小慧,真名竹下慧子,日本外務省國際情報調(diào)查局秘密特工,是林宏基與鯰魚之間的單線聯(lián)絡人!”
“這條鯰魚看來是日本人精心安插的一名戰(zhàn)略級潛伏特工!”
沈之岳那雙老眼漸漸放亮,整個人顯得有點興奮起來,站起來不停地來回走動著,“對于一名高級潛伏者,不怕他動,就怕他不動!只要他動,他就一定會留下痕跡!”
“沈老,林宏基目前的身份太過于特殊,在沒有確鑿鐵證之前,我不方便動他。”秋芳直言不諱地向沈之岳坦言她眼下的困難。
“宏基集團!好一個林宏基!”沈之岳重新坐下來嘆然贊道:“日本人還真是下了著妙棋。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條鯰魚的目標,應該是海軍19所研發(fā)成功的海之星雷達!”
“沈老,您覺得,林宏基他真舍得拋下他一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宏基集團嗎?”
“宏基集團當年應該就是鯰魚暗中資助才有了今天的成就。所以說,站在鯰魚的立場,宏基集團并不屬于林宏基個人所有,而是日本內(nèi)閣情報研究室或者外務省投資的資產(chǎn)。以我對林宏基的了解,此人是一個有著堅定信念而且堅持原則的人。如果你想以宏基集團的財富去說服他策反他,我覺得可能性不大。”
沈之岳老謀深算地從容說道:“要想坐實林宏基的間諜罪名,名正言順地將整個宏基集團充公變成東聯(lián)國有企業(yè),關(guān)鍵點,就是找到林宏基當年那位神秘的資助人,也就是鯰魚!目前各國情報組織都在打海之星雷達的主意,我相信,鯰魚接下來肯定還會繼續(xù)通過你說的那個竹下慧子跟林宏基聯(lián)系。只要這條鯰魚動了,我就有把握把它揪出來!”
“要抓鯰魚,還得是沈老您親自出馬才行啊。”秋芳臉上神情終于放松下來,欣然說道。
“哈哈哈!我沈之岳找了這條鯰魚差不多三十年!現(xiàn)在終于被我摸到他的蛛絲馬跡了!”
沈之岳老懷大悅地笑道:“看來老天爺對我沈之岳還真是不薄。秋局長,不怕你笑話,我這輩子在情報工作唯一一個不甘心,就是明明知道有這條鯰魚的存在,卻一直沒能將他挖出來。現(xiàn)在我可以不用擔心會把這個不甘心帶進棺材板里面去了。”
“沈老,既然您找了這條鯰魚近三十年,應該有鎖定的嫌疑目標吧?”
沈之岳眼中閃過一絲愧色,搖頭說道:“嫌疑對象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保密局總部三百九十五名工作人員,我當初全都仔細排查過好幾輪,結(jié)果是鯰魚沒有抓到,到是查出了四個大陸方面的潛伏人員。”
秋芳若有所思地說出一種可能:“沈老,您有沒有往整容這方面查過?”
沈之岳想也不想便點頭答道:“查過,可以確定,這三百九十五人沒有人改頭換臉整過容。”
“據(jù)我目前掌握的確切線索,這個鯰魚,很可能就是林宏基的那位神秘失蹤的親生父親,三井家族的旁系成員,參加過二次世界大戰(zhàn)太平洋戰(zhàn)爭,日本投降后在臺島隨駐臺日軍向國軍投降,后來失蹤。”
秋芳以一種相對比較肯定地語氣說道:“此人之所以失蹤,應該是換了身份混進國軍某部,至于他是如何進入保密局的,那就得沈老去查了。”
“你說的些線索很有用!”
沈之岳信心滿滿地點頭說道:“有了這些線索,排查的范圍縮小了很多。最多一個月,我保證把這條鯰魚給你挖出來!”
“沈老,我覺得我們可以利用鯰魚來下盤大棋!”
秋芳眼中閃過一抹殺氣,“既然日本人不惜啟用林宏基這等重量級潛伏人員來謀求我們的海之量雷達,這說明日本情報機構(gòu)這一次肯定是下了血本!我想我們可以趁此機會,把日本人這些年在臺島、香港和東聯(lián)布下的情報網(wǎng)絡連根拔掉!”
“秋局長,海之星雷達,將是對東聯(lián)情報部門自重組以來的一次重大考驗!”
沈之岳臉顯憂容地凝目說道:“海之星雷達是東聯(lián)的國之重器,我相信東聯(lián)政府是絕對不會容許任何國家政府染指。而為了獲得這一劃時代的尖端軍事科技,各國情報組織一定會不遺余力地手段盡出。你務必要提醒楊元首,一定嚴密關(guān)注國內(nèi)那些前北緬南緬遺留下來的地方家族勢力近期的一舉一動,因為他們在背后有人支持下,一定會興風作浪!”
“放心吧!沈老,楊元首對此早有預料和防范。”
秋芳胸有成竹地點頭說道:“我其實一直都想找個合適的機會,將前緬遺留下來的那些隱患作一次全面清洗。只是此前考慮到國際影響沒有動他們。如果他們現(xiàn)在想搞陰謀政變,那就是他們主動把屠刀的刀柄送到我手里,為了我大東聯(lián)的千秋偉業(yè),我甘愿充當這個千夫所指的冷血劊子手!”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