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里忽然間升起一個很恐怖的念頭。
這感覺讓人有些壓抑,喘息不過來,這塊譚家的祖玉,會不會就是事情都導火索!?
不然按照鐘白說的,我奶奶早就不問世事。
她怎么可能會參與進來。
而且這件事簡直就跟劇本一樣安排好好的,我這次來南海,我現(xiàn)在都懷疑是不是被早就安排好的。
雖然一開始我是因為八面鬼冢。
但是來到這里后發(fā)生的事情,包括一直到現(xiàn)在的回顧這些事情后,都讓我感覺一陣毛骨悚然,這些事情沒那么簡單的。
而我現(xiàn)在可能就因為這塊祖玉,被徹底卷進來了。
但是對于鐘白的這一系列說法,我又覺得有些不對,雖然很合理,但是總覺得那個地方有些不對勁。
我對鐘白說,“我們之前一直在海上,而且我得到這塊玉的時候也是在荒島,但是我們剛出海就落到別人圈套里了,你不覺得這太巧合了嗎?”
我提的這個疑惑,并不是沒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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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在覬覦這塊玉的,在南海應該就是那些泰國佬,雖然我沒有看到過,但想到處屠了把譚門滅門,其實就足以看出這祖玉對那些泰國佬肯定非同小可。
懷璧其罪的道理我知道。
現(xiàn)在我得到了這東西,他們想要害我就是最合理的解釋,可是這一切發(fā)生的太快了,我覺得不應該,最起碼根本就沒有給我們緩和的機會。
出海后當天就中計了。
簡直就是算準了我們從什么地方出海,然后挖了個坑等著我們跳進去。
不過不管怎么樣。
我現(xiàn)在感覺這背后說不定真的有降頭師在搞鬼。
我認真的思考了下,但是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來南海后根本就沒有看到過降頭師。
但是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既然下降頭,肯定就是不打算讓我們活著離開,他們都目標是祖玉!”我腦袋可能轉不了多大了局,看不清楚。
不過知道了源頭這件事就很簡單了。
這祖玉現(xiàn)在落我手里,后面肯定會惹來一系列麻煩,現(xiàn)在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我跟鐘白說,“先不管了,現(xiàn)在當務之急就是把你身上的降頭解了,我們不能去找降頭師。”
店鋪老頭跟我們說找到南海當?shù)氐奶﹪校缓蠡▋r錢去請真正的降頭師幫忙解降頭,這完全就是無稽之談。
先不說我們從來沒跟泰國降頭師打過交道,就算碰到了,說不定我們就自投羅網(wǎng)了。
所以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是去老頭說的塔寨。
找塔寨里的土司。
事不宜遲,我們現(xiàn)在就出發(fā)了。
我們不知道塔寨的的地址,不過想要找到塔寨最簡單的就是找當?shù)氐乃緳C,當?shù)厮緳C一般都對本地地方輕車熟路。
我現(xiàn)在感覺也真的是無語。
自己后脖子上的八面鬼冢就跟刺一樣扎我身上,我感覺不拔出來渾身不舒服,現(xiàn)在鐘白也被下了降頭。
兩個人真的是同病相憐了。
走出鬼街后,我跟鐘白在附近打了一輛車,上去后我對師傅說塔寨。
那師傅聽到我說這個字很明顯的愣了下,然后大有深意的看了后排我跟鐘白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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