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東西?”我感覺一陣恐懼,鐘白這手臂上一瞬間怎么多了一些密密麻麻的紅線。
“像是蠱!”鐘白臉色陰沉。
我有些驚訝,“你被下蠱了?”
在這地方怎么會有蠱女存在,我從來沒有見識過真正的蠱女,不知道傳說中神秘的苗女究竟是怎么神不知鬼不覺的下蠱的。
鐘白其實也不確定。
肯定是昨天晚上鐘白被做了手腳,我一下沒了主意,問鐘白現在該怎么辦。
留在這里繼續想要找線索是不可能的。
既然給鐘白做了手腳,就一定有把握全身而退,而且不會給我們留下什么蛛絲馬跡。
鐘白說,“我們先去鎮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鐘白手臂上的這東西發作的緣故,我總覺得鐘白在不停的冒虛汗。
我們倆坐船去了附近的鎮上。
本來鐘白打算想要找鎮上的醫館,因為可以,南渡,北渡,接觸的都是些魚目混珠,這邊稀奇古怪的玩意很多,醫館里的人見多識廣,說不定知道這些東西。
但是還沒有去醫館,中途鐘白因為劇烈的疼痛面部已經有些顫抖,脖子上青筋鼓起來了。
鐘白掀開衣服,那手臂上的紅線不知道怎么回事。
現在就跟活了一樣,竟然像蚯蚓一樣在緩慢的蠕動,連同鐘白的皮膚也扭動起來。
本來還在劃船的船夫余光一看,嚇得差點掉進河里。
當時他一看臉色一下白了,嚇得指著叫道,“鬼仔,你們怎么會被這種東西纏上的?”
我一看劃船的大爺。62
他當時看鐘白臉色就不對,心里想這大爺肯定是知道什么,我問大爺,說,“什么是鬼仔。”
這老大爺是地地道道的本地人。
因為一些村子去鎮上買東西,一般都是坐船便宜而且很近,坐車的話彎彎繞繞,這種小村海邊就有不少一些船夫。
都是老一輩的掙口飯吃。
老大爺嘆了口氣,一口本地口音夾著生澀的普通話跟我們說了一些事。
老大爺說的鬼仔,其實就是類似放蠱的這邊土話。
在海南這邊老大爺說像鐘白的這種情況不是沒有看到過,這很像是被放鬼仔了。
老大爺還說前些年他就親眼看到過一個被放鬼仔的死了,在海灘上從嘴里趴出密密麻麻的黑蟲子。
“去醫館沒用,他們看不了這個!”老大爺沖著我們擺手,用一口夾生的普通話說,“去鬼市,鎮上的鬼市去看看!”
老大爺也是一個熱心腸。
大概是看我們這么小的年齡,被黑心人放鬼仔了,心里有些不忍心。
他說讓我們去鬼市。
這也是我們唯一的機會了。
按照老大爺的指示,我們到了附近的小縣城里,其實這縣城還沒我們老家縣城繁華,而老大爺說的鬼市。
我們在縣城里轉悠了半天。
才知道其實那不是我最開始想的鬼開的店,而是一條賣喪葬品的街道,而且這街道古色古香的,像以前的那種商鋪。
只不過這喪品街冷冷清清的,一眼看去街道上沒有幾個人,想想也是,這地方除了家里死人,誰會來這種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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