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我只覺得后脖子發(fā)癢,當(dāng)時特別想要回頭看,但又有些但卻,不知道后面到底是個什么玩意。
一只手使勁攥著刀子,隨時準備好了拼命一擊。
那腳步聲越開越近,后來就聽見她停在了桌子邊,接著就不動了。
我焦灼等待著。
這時候我知道,這怪物并不傻,知道挨近了,可能會受傷,所以以靜制動,等著我撲過去。
實際上,它早就在旁邊候著,只要我一起身,它上去抓住破綻便是致命一擊。
雙方就這么僵持著,誰也不吭聲,更沒出手。
我的手心里沁出了一圈汗珠,滑溜溜的,幾乎要握不住刀子,腦袋老低著,血往下涌,也有些頭暈?zāi)X漲的,但是還是咬牙繼續(xù)堅持。
后來,不知道過了多久,瞎子婆不知道是不是看到了什么,臉上驚恐的出現(xiàn)了變化,一下子倒了過去,撞的桌子上的盆碗掉了一地,砸的粉碎。
就在這亂糟糟的時候,我也忍不住,猛然一下抽搐刀揚起,身子往后一躍,朝著身后那怪物就猛地刺了過去。
沒想到,就在我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一下子愣住了。
桌子旁空蕩蕩的,并沒有一個人。
我嚇了一條,抬起頭四下里看看,發(fā)現(xiàn)周圍并沒有一個人,那個怪物去哪兒了?
再仔細看看,發(fā)現(xiàn)地下有一行清晰的水痕,水痕一直往外延伸,到了空蕩蕩的院子里。
“走!”
鐘白說了句,然后率先追了出去。
我抓著匕首,隨后也沖到了院子里。020讀書
清冷的月光照耀在地上,院子里空蕩蕩的,寒風(fēng)嗚嗚吹了過來,吹的渾身都透了。
“她跑了。”鐘白看向院門口,聲音淡淡的說了句。
我順著看過去,才發(fā)現(xiàn)地上有水痕,一直延伸到了院門外面。
隨后在院子里站了一會兒,左右看了看,確實沒有那女鬼影子,才回到了屋子里。
我擔(dān)心瞎子婆的安危,趕緊進屋去把已經(jīng)嚇得渾身冰涼的瞎子婆扶起來,待仔細問了瞎子婆后,我才知道,那女鬼非常詭異。
在有外人的時候,她一般不會出現(xiàn),只有在她們家人在的時候,才會露出真容。
根據(jù)瞎子婆的形容,那女鬼看起來和他死去的女兒一模一樣,但是看起來邪氣十足,而且眼睛惡毒的很。
但是不管怎么樣,她能看著自己女兒又一次活生生站在了自己面前,還是很欣慰的,所以并沒有去找道士驅(qū)鬼。
我感覺這個瞎子婆是給那女鬼迷了眼,就對她說這人死不能復(fù)生,這重新復(fù)活的人,定然不是她女兒,說不準就是河里出來的怪物,現(xiàn)在不除掉,早晚禍害人的!
但是瞎子婆只是搖頭,說有時候能看她一眼就好了。
說著,瞎子婆起身給我們張羅床鋪了。
看著她提著煤油燈顫巍巍走出門檻的佝僂身影,我只是無奈的嘆息一聲。
瞎子婆空著的兩間房已經(jīng)很久沒有用過了,鐘白膽子比較大,直接就住了那女鬼剛唱歌的那房間,也是瞎子婆那生前閨女的閨房。
換做我肯定是睡不著的。
我睡的是堂屋后面的柴房,里面破破爛爛的堆了不少東西,而且很黑,我說真的心里有點害怕。
我沒有鐘白的陰陽眼。
wap.xbiqugu.la,